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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1章-媚药上(木马)

    第011章-媚药上(被逼说yin语,主动掰开py,木马)

    肖宗衍这次醒来,身上总算穿了衣服。

    只是除了衣服意外,还多了些不该有的东西,比如说后xue中的不明物体。

    肖宗衍忍着腰酸背痛起身,不敢坐下,而是半跪在床上,臀部悬空,一只手从后方探进裤子,摸到了塞在他屁股里的yin具。他没有穿内裤,那yin具就被几条布料固定在腰上,不知怎的就是取不下来。

    肖宗衍努力了许久,除了将后xue重新弄得敏感起来,毫无进展,只得悻悻住手。

    他扶着床柱下床,忍受着假阳具在体内摩擦碰撞,一步步朝着房门的方向走去——他被抓来了这么多天,终于看到门了!

    只是不等他碰到门框,房门就从外面被推了开来。天殊见到他醒了,眼睛一亮,言语中是毫不掩饰的喜悦,径直过来搂住了他:“你总算醒啦,饿不饿?我让人给你准备了些吃食,都是你喜欢吃的。”

    肖宗衍不由皱眉看了他一眼。

    这家伙是怎么了?之前一开口就恨不得让人揍扁他的脸,怎么这会儿反倒高兴得像个孩子了。

    肖宗衍不敢忘记前两天这家伙是如何化身豺狼,将他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还有天衡,这会儿人不在,但保不准待会儿会从哪里突然冒出来,他同样不敢懈怠。

    只是这般警觉看在天殊眼中,就是肖宗衍“心心念念”要找天衡了。

    想着今天是新婚第一天,天殊不想和他闹脾气,便忍了下来,拍手让下人将食物送上来。美貌的少男少女鱼贯而入,每个人手中都端着一个碟子,不一会儿就把房间中央的大圆桌摆满了,天殊又抬手让人退下,拉着肖宗衍来到桌边。

    天殊率先坐下,见肖宗衍杵在原地不动,抓着他的手摇了摇:“怎么了?”

    肖宗衍咬了咬牙,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出来,不然这一天他都没法好好过:“我……那里,放了东西,你不取出来我没法坐。”

    天殊一愣,旋即笑了出来,却不是嘲笑,反而还一本正经地道:“那是扩张用的玉势,不能拿出来的,非但如此,你日后得一直含着,隔几天还会再换大一号。”

    肖宗衍不可置信地瞪着他,甩开他的手,怒道:“你开什么玩笑!”

    “不是开玩笑。”天殊破天荒地显示出了耐心,给他解释了起来,“你这具身体是投胎转世后新得的,比不上以前那具被开发透了的。若是贸然让你吃下我们原形的roubang,势必会受伤,所以才需要扩张,你放心,玉势上都涂了灵药,有助于加强肠道的弹性,我们不舍得让你受伤的。”

    肖宗衍被他说得出了一身冷汗,颤声道:“你说的原形……是什么?”

    “我是狼,天衡是蟒。”天殊重新抓住肖宗衍的手,入手才发觉一片冰凉,连忙把人搂进了怀里,“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何止是不舒服,肖宗衍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连坐到了天殊腿上都没意识到。

    他以为被男人上已经是耻辱至极,可天殊的话却再一次刷新了他的三观,他们居然,居然要用兽型对他……肖宗衍猛地从天殊怀里站起来,又被按了回去,后xue的玉势不慎正好压在天殊的大腿上,狠狠地顶到肠rou,肖宗衍发出了低低的呃声。

    不,被野兽干是绝对不可能的!他必须要逃!

    肖宗衍看了天殊一眼,将眼底的烈火一点一点按压了回去。

    天殊迟钝,满脑子都是老婆在怀天下我有,哪还能注意到肖宗衍的小心思,他搂着肖宗衍,爱不释手,主动替他盛了碗粥:“趁热喝。”

    肖宗衍内心挣扎片刻,还是将粥碗接了过去,慢慢地喝了起来。

    他想到卧薪尝胆,想到釜底抽薪,想到要取胜或可先迷惑敌人,这是战术。论身手,他绝不是天殊和天衡的对手,反正这具身体也被他们玩遍了,再多玩几次又何妨,重要的是,如果他的假意顺从能迷惑住他们,就可以借机寻找逃跑的方法!

    天殊见肖宗衍竟肯喝他舀的粥,顿时喜不自胜,笑得像个孩子。

    肖宗衍强迫自己不去看天殊的脸,沉默着将这碗味道的确不错的粥喝了个精光,之后又在天殊的服侍下,吃了个大饱。

    饱暖思yin欲,但天殊想起肖宗衍的前世有一次在饭后和他们欢好,中途却腹痛难忍,几乎昏死过去,自此不敢再在饭后碰他。这会儿同样,天殊忍了足足一个小时才敢把肖宗衍抱上床,当然了,他所谓的忍只是他自以为的,肖宗衍早就被他不断挑逗的手弄得受不了了。

    肖宗衍不止一次想要反抗,为了计划,都硬生生忍了下来。

    天殊只当成亲之后肖宗衍明白了他们的好,高兴得跟什么似的,手下的动作也愈发急迫。

    肖宗衍身上穿着的简化古装瞬间被撕成碎片,布料划过敏感的rutou,肖宗衍猛然想起自己昨天晚上被穿了环,可低头看过去的时候,却见双乳上干干净净,除了颜色不对以外,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

    肖宗衍不觉得天殊或天衡会好心地替他取下来,羞于询问,而很快,他也没有闲工夫再问了。继上衣之后,裤子也化为乌有,只绑了几条布料的下身顿时暴露在空气中,肖宗衍的双腿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天殊五指翻飞,不知怎的就把布料解了开来,将玉势随手丢到一边。

    玉势抽出的时候,带出一片咕叽的水声,肖宗衍恨恨地别开了涨红的脸,装作没听见。

    天殊将他的双腿分立,手指随意在松软的后xue捣弄几下,便换上了真家伙。roubang到底比玉势要粗硬灵活,经过一晚休养早已恢复了紧窒的后xue被势如破竹地捅开,忍不住畏惧地收缩起来,死死咬着roubang,试图将它拒之门外。

    天殊如何会退缩,他掰开肖宗衍的臀rou,毫不留情地破开紧密缠绕着自己的肠rou,直达最深处,几乎要将肖宗衍的肠口捅开。

    肖宗衍挺起腰,承受不住地呜咽出声。

    纵使心里安慰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可每次被男人用几乎要捅破肚子的方式狠干进来,肖宗衍仍旧不由自主地想要躲避。

    由于肖宗衍的有意配合,两人竟进行了一次有史以来最温和的交欢。

    甚至于肖宗衍说累了想休息一会儿的时候,天殊还给了他中场休息的时间,虽然只有短短十分钟,但对肖宗衍来说也是聊胜于无。

    十分钟一过,天殊便腆着脸凑上来,不断在他脸上身上舔吻着,真真符合了他刚才的自述,他是一头狼,或者说……是狗更加贴切。肖宗衍被他舔得情欲重燃,正要叫他住口,就看到天殊举了一个鸡蛋大小的盒子到他面前。

    “这是我前阵子新得的脂膏,名唤青柯,我们来试试?”

    听着像是询问意见,手上却已经动了起来,肖宗衍靠在床头,垂眸看着天殊手指沾着粉色的脂膏探入还在流淌jingye的后xue,发现自己的情绪已然没有最初两次激动,好像是认命了一般,任由天殊将脂膏在他的肠壁上仔仔细细抹了一圈。

    “这是什……”

    肖宗衍的提问声戛然而止,像是被人掐着脖子隔断的,他的眼睛蓦然瞪大,一阵灭顶的酥痒感从后xue蔓延开来,他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夹紧了腿,不断地摩擦着,整个人蜷缩成一团,低泣着呻吟出声。

    天殊见他反应剧烈,菊xue更是一股股地往外吐着肠液,也有些呆住了。

    这媚药的药效居然这般强烈么?

    他也是头一次用,但见肖宗衍的表情不像是痛苦,便安下心来,伸手朝那流水不止的股间探去,立刻就被紧紧夹住了。

    “衍儿,别夹这么紧啊。”天殊坏笑,手指有意无意地戳弄着红肿的xuerou。

    肖宗衍扭头,眼角满是春意,正愤恨地瞪着他。

    体内的酥痒感还伴随着空虚,几乎折磨得他要发疯,偏偏天殊还在这里说风凉话,肖宗衍几乎要推翻对方自己坐上去。这个想法刚冒出来肖宗衍便是一惊,难道这就是这药的药性?会让人变成不顾一切的荡妇么?

    天殊被瞪得心头发痒,直想掰开肖宗衍的腿狠cao进去,可还记着这脂膏的说明,说是指甲盖大小的一块就能让世界上最端庄的贞洁烈妇变成荡妇。天殊不奢望肖宗衍能变荡夫,只盼着他能主动一些,便收回了手,好整以暇地在床上坐下。

    “衍儿,我方才cao累了,你若是想要的紧,不妨自己坐上来?”

    肖宗衍不可置信地瞪着他。

    天殊抱臂,挑眉。

    肖宗衍心头恨得滴血,闭上眼睛,紧紧抱住自己,指甲几乎要嵌到手臂中,下唇也快被自己咬烂。可他终究抵不过药性,理智在肆虐的欲望中被抽离,比酒醉更甚,肖宗衍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到天殊身上,扶着他的roubang自己吃下去的。

    他只记得天殊那副可恶的嘴脸,还扶着腰让他自己动。

    “啊啊啊好烫,好胀啊,saoxue要被大roubangcao穿了……啊啊啊再用力,saoxue好痒,用力啊啊啊……”肖宗衍神志不清地扶着天殊的肩膀快速起落。

    肠液伴随着抽插从缝隙中溢出,源源不断,将天殊的大腿都浸湿了。

    臀rou打在大腿上,发出啪啪啪啪的yin糜声,肖宗衍的内心在痛苦挣扎,理智却全然不听他的话,只盼着roubang能进得更深,好解他更深处的痒意。

    “好痒啊,还不够,saoxue想被cao到更里面……啊啊啊啊cao进来,快cao进来……”

    天殊被他喊得心头guntang,本想继续欣赏肖宗衍的yin态,身体却先大脑一步,反手将人压回床上,双腿架在肩膀,几乎将肖宗衍对折过来,捧着他的屁股不要命地顶弄起来。肖宗衍肠道深处的痒意总算得到缓解,叫声愈发yin荡和放肆,听得肖宗衍roubang又硬了几分,将肠壁撑得更开,随后干脆将rou结也释放出来,一并捅进了菊xue。

    “啊啊啊啊啊……”

    肖宗衍大叫,却是满脸爽意,丝毫不觉痛楚。

    括约肌被拉扯至透明,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撑破,挺翘的臀rou也因为和小腹的撞击而染上了红晕。天殊看在眼里,忍不住想要让粉红变得更红,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屁股上。

    肖宗衍尖叫一声,竟是直接被拍得射了出来。

    天殊愣了愣,也大感意外。

    他胯下的动作停顿了几秒,立时就遭到了肖宗衍不满的扭动,连忙继续cao弄起来。手中却幻化出了一根小棒,扶着肖宗衍的分身轻轻刺了进去,以防他射得太多,身体亏损。

    肖宗衍被快感冲击得头晕目眩,自然感觉不到疼痛,直到下次高潮没能射出来的时候,才哭叫着摸上自己的分身,试图将锁精棒取出来。

    天殊拉住他的手,残忍道:“不能射太多,之后我射一次你才能射一次,听到没有。”

    肖宗衍哪里听得进去,一个劲儿地去掰天殊的手。

    天殊刚刚才射过一次,也不急着继续cao了,见状干脆将roubang撤出,把肖宗衍按在了床上。

    后xue骤然空虚下来,冷空气不断地往合不拢的后xue倒灌,肖宗衍呜咽一声,扭动着身体道:“cao、cao进来啊……又痒了……”

    天殊按住他,道:“想要就得听话。”

    肖宗衍挣扎了会儿见不起作用,只得委屈巴巴地安分下来,双腿相互磨蹭着,用湿漉漉的眼睛看向天殊,求欢。

    天殊心头一颤,忽然很想知道肖宗衍能做到什么地步。

    他松开肖宗衍的手,肖宗衍立刻往身下探去,却不是去摸分身,而是用手指插进菊xue,以抚慰自己空虚的肠道。

    “转过身去。”天殊开口。

    肖宗衍不解地看着他,却是没有动作。

    天殊道:“听话,不然不cao你了。”

    肖宗衍眨了眨眼,就在天殊以为他无法思考自己话中的含义时,肖宗衍动了。他慢吞吞地转了个身,趴在了床上,臀缝间隐约能看见还在激烈收缩的小roudong。

    天殊咽了口口水,继续道:“屁股撅起来,要用手指把自己的saoxue掰开。”

    肖宗衍听话地蜷起腿,将自己摆成了趴跪的姿势,上身还趴在床上,屁股却高高翘起,双手绕到身后,分别以两指插入后xue,而后,缓缓地将还在颤抖的括约肌朝两边掰开,露出了里面已经被cao成熟红色的肠rou。

    “说,老公cao我。”

    肖宗衍的眼神闪烁了下,似是理智在与欲望博弈。

    但很快,欲望取胜,他断断续续地说出了天殊想听的话:“老、老公……cao我……”

    天殊二话不说,抓住他的胯部就朝自己狠压过来,roubang瞬间被吞吃入腹,更不可思议的是,肖宗衍的手指因为太过突然而没来得及撤出,一时间幼嫩的后xue竟同时含了一根roubang和四根手指在里面。

    由于媚药的缘故,肖宗衍丝毫未感觉到痛苦。

    手指也很快在抽插中滑落出来,换成了天殊的rou结。

    天殊的rou结堪比成年男子的拳头,和roubang同时插进去,几乎与双龙入洞无异。但被两根roubang插入时,roubang抽出的时候不会拉扯xue口的嫩rou,rou结就不同了,它死死地堵在xue口,每一次抽插都像是要把肠子扯出来一般。

    被cao干到极致的后xue再次高潮,前面的分身根本不用射精,后xue中的肠液便喷涌而出,潮吹一般浇在天殊的鬼头上,天殊也不再忍耐,尽数射给了saoxue。射精的时候rou结涨得更大,括约肌几乎要被撑破,却依旧顽强地接纳了下来。

    天殊依言取下肖宗衍分身里的锁精棒,jingye却并没有射出,而是缓缓地淌了出来。

    jingye流完后,天殊又把锁精棒堵了回去,肖宗衍只细微地挣扎了两下,便没了动静。天殊射过两次,不那么猴急了,憋了两百多年的花样也一个接一个地冒了出来。

    他意念直通府库,响指一打,便有个半人多高的箱子出现在了室内。

    肖宗衍累到眼睛都睁不开,体内的yin虫却还在作祟,压根不知道天殊做了些什么。

    天殊暂时将肖宗衍留在了床上,亲自将储藏许久的yin具重见天日。

    ——那是一个木马形状的器具。

    如果忽略马背上足有儿臂粗的假阳具的话,或许还能将它当成是小孩子的玩具。

    “衍儿,你瞧。”天殊回来将肖宗衍抱起,靠在自己怀里,抬手一指木马,“我们接下去就玩这个。”

    肖宗衍喉头一哽,差点吐出血来。

    天殊心无灵犀,直接抱起手软脚软的肖宗衍就来到了木马边上,肖宗衍连拒绝的话都来不及说,就被抱着放到了马背上,松软的菊xue轻而易举地就将假阳具吃了进去。

    媚药的效力经过前两次已经消退了小半,肖宗衍的神志逐渐回笼。

    可身体却仿佛仍旧不受他控制,即便是冷冰冰硬邦邦的假阳具,肠道在接触到它的一瞬间便如饥似渴地吮吸起来,死死咬着不肯松口。

    “这个是我以前得的玩意儿,只可惜没来得及用上你便重入轮回,它在库房中待了两百多年,终于等到你了。”

    瞧瞧,这说的是人话么!

    肖宗衍在心里把天殊咒骂了一百遍,却无法从木马上下来。

    天殊忽然抬手,在木马的眼睛上轻轻一按。

    仿佛催动了什么机栝,肖宗衍只听到一阵细微的器物摩擦声,体内的假阳具竟开始缓缓变长,也不知这是什么材质,还会拐弯,愈发往肠道深处钻去,在毫不留情地破开他的肠口后,继续往里进去。

    好似真的要把他整个人都cao透似的。

    肖宗衍的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溢出,抱着木马的脖子试图逃离,可木马上没有踏脚,根本无从着力,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臀部上,挣扎反而让他坐得更深,假阳具也进得更深。

    “天、天殊……”

    肖宗衍求助地看向天殊。

    天殊挑眉:“你叫我什么?”

    肖宗衍不解。

    天殊又在木马脑袋上按了下,这下假阳具不仅继续变长,还开始变粗,不一会儿就将肖宗衍的后xue撑至成年男人的手腕粗细,几乎要将他撑裂。

    肖宗衍泫然若泣,却不知自己哪里得罪了天殊。

    天殊也不指望肖宗衍能有多少觉悟,提醒道:“叫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