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药的功效并不怎么持续
伊格,听起来不像是狼人会有的名字。 狼人的名字一般都很长,延续了极北平原的文化传统,最终连名带姓加上族群名之类的会有个三十多个字长的名字。 但不给真名才是正确的,知道了真名那张奴隶契约在他手里就会生效了。安后知后觉想起那张羊皮纸,和被掰断的牙。 金发的魔法师微微点头,“我叫安托·达斯利塔斯,达斯利塔斯不是姓氏,不过也差不多,你叫我安就好,”他无辜地眨眨眼,“以前只有找我打架的人才有人叫我安托,我现在一听见就会下意识觉得有人找我麻烦。” 狼人依旧把嘴唇抿成一条线,一副笑不出来的表情。他有觉得魔法师……安…在故意逗他笑,可是他痛苦太久了,这张嘴里除了嘶喊和呻吟之外没有过别的声音。他垂下头,盯着手腕上厚重的手铐,又沉默了。 “伊格,我之前说的话不是骗你的,我确实是想让你好起来,”魔法师稍微凑近了点,把指尖搭在伊格的手背上,“我不会对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眼睛的治疗吗?会让一部分yin纹融化在身体里。所以……你能不躺到床上去,我大概……需要检查一下。”安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变化,藏在金发下面小巧的耳朵几乎烧得通红。 伊格本来应该感到害怕,感到抵触,但只能睡魔法师的眼神太温柔,表情也太忧虑,耳朵烧得也太红,和他略显苍白的肤色一比很容易暴露他的紧张,伊格心里慢慢平静了下来。 “好。我明白了。” 他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到床上去。按照曾经有人提出过想要察看这片印记的人的要求那样,趴在床上,拽了个枕头垫在胸口,腿撑起腰臀,尽量把屁股抬得高,灰色的狼尾在他腿间毫无生气地垂着,衬得yin纹繁复的花纹更加泛红。 安淡定地从兜里掏出一瓶药。清醒药,这东西主要是用来压制情欲,抵抗魅魔类的魔物,味道是芥末加薄荷,吃一粒神清气爽吃两粒天灵盖透风,所以人送外号清醒药。他吃了三粒,感觉脑子里在划暴风雪。 魔法师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正好相反,他渴望活物的温度太久,甚至到了活物送上门的时候,反而能有距离的对待他。 安拿了笔和本,坐在伊格身边,狼人现在抱着枕头,把脸埋在里面,一对狼耳紧紧贴在脑后,搅得魔法师心里一沓糊涂。 “伊格……放松一点。”安把手搓热一点,贴在伊格绷紧的大腿上,伊格轻轻抖了一下,泄出点撒娇一样的鼻音,听起来像个委屈的小狗狗。 “对、对不起……”他闷在枕头里回答。 伊格大腿后侧的yin纹非常繁杂,横向接到柔软的腿内侧的纹路。安数着yin纹边缘勾回的纹路,找到了融化的那一部分,那片红印像是化开在皮肤里,看起来像是一片连续的吻痕。 按照叠加的层数来看应该是最刻上去的,手法不精,只是一般程度的小幅度延长高潮,连增幅感官的效果都没有。刚把狼人带回来的时候,安就已经在心里分析了一阵这套yin纹的效力,大概明白并不是一次性刻上去的。但这样仔细检查的话就会发现,这不是一套yin纹,而是随便叠加了刻在他身上的,笔触和运行方式都不相同,杂七杂八的效用全都有,完整度也不一样,甚至有些在他来看只能算是涂鸦的级别。安气得脑子一阵眩晕,因为yin纹刻蚀的部位虽然是外生殖器和周边的敏感带,但效用的走向来说牵扯到腹部内脏,所以就算是黑妓院,女性魔物只能在小腹上刻一个;不容易获得快感的男性魔物也只会分散在小腹、后腰和大腿内侧,刻印标准非常严格,严禁像这样全都连起来变成一个整体。 允许这些人在伊格身上动手的地方,根本没打算让他活着,或者说像个普通卖身魔物那样活着都没有机会,他是所有人全都能轻易出手的玩物、奴隶,没人在乎他以后怎么样,没人在乎他能活多久。从事yin纹刻蚀的家伙不会不知道yin纹到底能对身体造成多大影响,但是他们依旧下手了,甚至在他身上试刻不知效力如何的新东西,差一步就可能让他狼狈地死在不为他愿的高潮里。 安难过地合上了手中记录图案的本子,冷静了一下,轻声叫伊格转过身来,躺在床上。伊格惊讶地发现魔法师那双透亮的眼中一片水气,看起来像是非常悲伤,他小心翼翼地半撑起身子问,“您怎么了?” 安扭过头去,迅速蹭掉眼泪,“没什么。”他没忍住,伸手去想去摸摸伊格的头,但伸手刚碰到那头灰色的卷毛,就见伊格僵硬地把头低下了一点。安干脆把手换了个方向,转而去拍了床,“躺下吧,双腿支起来打开,骨折的那边记得轻点。” 安扯了自己的枕头过来,示意伊格垫在腰下面。他蹲在床边,开始研究大腿内侧和和向上汇集在小腹的部分。一般来说功效最好的的地方就是小腹和大腿内侧,刻在大腿后面的那些应该是已经没有地方下手才刻在那里的,所以这两处地方都是最处的东西。安查看了半天,都没有找到最初最基本的核心,凑近了研究半天。 他的呼吸打在伊格最敏感的地方,让伊格感觉到了熟悉的酥麻,伊格慌了,他这两天在魔法师面前丑态百出,又弄脏了他的衣服,现在魔法师那么认真的要帮助他,他却没办法控制住自己肮脏的反应。他呼吸逐渐急促,缺氧一般的反应让他发黑,不能继续思考,他只感觉到有视线注视,有人凑在他下面仔细察看那个被玩坏了的器官,他恍惚听见有人在笑,在围着他,指着他,他们站在他身边,看着他在情潮里扭动,翻滚,他们骂他母狗,可是在身上刻yin纹的、用药的也是这些人啊。伊格感到疲惫,感到血液一点点变冷,他放弃了,他任由情欲啃噬掉了自己,他闭上了眼睛,高潮去的很快,是啊,毕竟都没有人碰自己,只是这具身体自顾自地对视线和人的气息感到兴奋,稀薄的jingye从软在腿间的yinjing里流出来,缓缓淌过会阴,又带来一阵酥麻。 温暖柔软的手擦过伊格的眼角,抹掉他的眼泪,那片浅金色同照在他脸上的阳光一般,魔法师的金发扫过他的额角,“你还好吗?”魔法师轻声问他。 “对、对不起,床单……弄脏了。”他闭上眼睛,不敢看魔法师的脸,但却控制不住地侧头去蹭那缕金发。 “没事没事,一个咒语就好了。我刚才看你呼吸很困难,是有缺氧的感觉吗?”魔法师抬手给伊格蹭掉额头上的冷汗,顺便拨弄开贴在他脸上的头发。 “……有、有缺氧的…感觉。对不起…” “嗯?怎么了?又道歉。”魔法师干脆坐在地上,撑着下巴,和床上侧过头的狼人平视。 “我……我又把你认成……那些人了,对不起。”伊格挪开视线,避免和安直视。 安又不安分地去扯伊格的手指,两个人的食指勾在一起,“不是你的错,是在你身上刻yin纹的人不好。有两条是高潮时令人缺氧的效果,还有一条是强制身体对经历过的场景起反应。”安捉住伊格的手,伊格的手其实很大,但是在厚重的手铐对比下显得苍白修长,安覆住伊格的两只手,捏着他冰冷的指尖,一个接一个揉过去,让它们有了点温度。“都不是你的错,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稳住了伊格,安又开始纠结。感觉不是第一次了,跟人家说不会做什么的,然后紧接着就必须得做“什么”。安捏着伊格的手指,不知道怎么开口。 这次却是伊格先开口问他,“魔法师大人,接下来我要做什么?” 安放开了伊格的手,那张好看的脸因为欲言又止显得表情有点扭曲,“虽然……我之前说过,不会对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但是,诶……没成想这么快就要食言……” 伊格却一脸平淡了然的样子,两条长腿张得更开,手伸直按在小腹上,一个邀请人进入他的姿势,“您做什么都可以,魔法师大人。”他费力勾起了一个只能称作苍白惨淡的笑容。 安得到了许可,心里却更加难受,他解释到,“最初的yin纹是从里面刻上的,应该是增幅敏感度,外面皮肤浮现的花纹只是个符号,它和手铐上的咒语没有交集,破解不会伤到你,我想趁现在解除它。” 伊格侧着头看着安,灰色的头发散在他眼前投出一小片阴影,他的笑容没有褪去,却叫安看得心里发慌,“嗯,您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伊格说,没有笑意的眼中又浮出那种空洞。 伊格并没有说假话,他确实是这么想的,魔法师对他这么好,魔法师……他不敢叫出口那个名字,只能偷偷在心里叫他安,因为安温柔又干净,身上有种草药和熏香的味道,和之前的那些魔物还有人类太不一样了。他能回报安的居然只剩这具伤痕累累又被调教坏了的身体,他其实很想告诉安yin纹留着也没关系,这样自己cao起来还能有点意思吧。狼人这个物种极其能忍耐,包括痛感和快感都比较迟钝,自己在被刻上这些东西之前最多遭到的不是调教而是殴打,因为他们说他在床上像条没有反应的死狗。 安现在却觉得自己跟折磨伊格的家伙们没什么区别,有区别的话他就应该能直接在外面除掉这个东西,而不是指jian他。伊格以为被玩坏了yinjing实际上是yin纹导致,yin纹的类型和功效相互冲突,已经在魔法效力上侵蚀了他的内脏。并不是被弄坏了,而是因为已经坏掉了所以才总有人觉得损了面子而变本加厉地虐待那个地方。 安把手放在伊格额头上,叹了口气。没多说什么。他轻轻地爬上床,手掌贴在伊格的小腹上,他的身上温度很高,体毛被魔法全数褪去,露出没怎么接触过外界的地方,看起来很白嫩,实际上也不少细小的伤疤。 安摸从小腹上那片层层叠叠的yin纹里认出了那个最初的,一个V字型的图案,画着不止什么品种的卷草纹和魅魔的咒语。按照定位来说不深,应该手指就能碰到。安对比了一下,发现就是刻在了内壁能顶到前列腺的那个地方。 安心里感觉自己胸腔里跳个不停,手指刚伸进去就能听见水声,湿滑guntang的软rou贴着自己的手指,感觉还在绞紧抽搐,像是在吸着手指,安手足无措,忍不住地抬头看向伊格,狼人把手抬起来挡住眼睛,死死咬住嘴唇。安附身凑上去看他的脸,不意外地看到一双死灰般的眼睛。 还是快点结束吧。魔法师感觉刚刚还疯狂跳动的心脏,现在迅速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