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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有非主角攻、受视角)

    十六年后,早已退下来的村长去世,村里无数人过来吊唁,到了晚上,家里只剩下连哥儿带着一个儿子和哥儿守孝。

    连哥儿内心其实并没有多少伤感的,看着等着明天上盖的棺材,里面正躺着想着这十几年间带给自己无上欢愉的公爹,叹了口气。

    黄大爷技术要,花样多,连哥儿跟他好了不到一年,人就去了,毕竟年纪大了;至于那两兄弟,连哥儿一直有些怕他们,故而可以的话,他总是会多着那两人走。

    可这个村子就这么大,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公爹再护着自己,总有事情要出去办的,那两人总会找到空子来找他,每次都是折磨,好在不过三五年,那两人就瘫在家了,连哥儿多少时松了口气的。

    他的哥儿才剩下来两年,丈夫早早的因为服药过多去世,婆姆伤心过度,也是一病不起,没多久就撒手人寰。

    连哥儿便安心守着公爹,带着两个孩子。

    但没过几年,公爹也年迈体力跟不上,完全满足不了自己了,他才三十多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只恨不能时时刻刻吃着roubang,奈何公爹越来越没用,这些年,他只能忍着。

    好几次他都忍不住想去村里找那些健壮的汉子,可是想想儿子,又忍下来了,每晚都自己一个人玩弄自己的两个saoxue,即使不能解渴,多少能缓解一点。

    今天跪了半天,往日这个时候大家都歇息了,他总是自己一个人在床上玩自己纾解情欲,偏偏这会两个孩子都在自己身边,底下saoxue已经难耐地流水了,他总不能当着两个孩子的面玩弄自己。

    一时连哥儿神情都有些恍惚,两腿夹紧,咬着下唇犹豫了好一会,想着两个孩子跪在自己身后,应该看不到自己,便犹豫着探进裤子里,并拢两指轻轻插进流水不止的花xue,一边抽插一边轻喘,拼命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正在连哥儿抽插着自己的花xue时,跪在身后的汉子看了一眼旁边的蜡烛,然后转头看着另一边的影子。

    之间跪在最前面的影子这会正随着烛光摇曳不知在做什么,视线的余角正好看到前面的人即使裹着冬天的厚衣裳也轻轻晃了晃,抿了下唇,扭头看着已经昏昏欲睡的弟弟。

    “阿玉。”

    “嗯……哥怎么了?”

    因为哥哥的声音很低,名为阿玉的哥儿猛然惊醒,也不太敢高声说话,不解地看着他哥哥。

    “困了就先去睡觉吧。”

    汉子看着一脸懵懂的弟弟,眼神闪了闪然后视线往下看了看,盯着那微红的小嘴,呼吸略急促一会,别开视线。

    “这里有哥哥和阿姆就好了,你先去休息。”

    阿玉犹豫片刻,看了眼前面跪着颤抖的阿姆,心里叹气,爷爷去世了,阿姆看起来好伤心,然后就起身踉跄着回房了。

    前面正用手指给自己cao心的连哥儿听着身后两个孩子细细碎碎的说话声,神经紧绷,深怕两个孩子走上前来看到自己被厚棉衣遮挡下,褪到地上的裤子两条大腿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里,自己的手还在两腿间的花xue里抽插。

    背着两个孩子自己玩弄花xue的快感提升到了极致,就在自己快要喷射出来的时候,连哥儿没发现一个人已经凑上来了。

    一双粗糙的大手猛地握住连哥儿cao弄自己的手,快速抽插两下。

    “啊!你……嗯嗯嗯……”连哥儿一惊,然后就被花xue内的快感刺激得软在了身后那人怀里,张着嘴yin叫。

    “啊!”

    被带着抽插了几下,连哥儿猛地绷紧了身子,仰头靠在身后人怀里尖叫着喷射出来,

    “阿姆,自己玩有什么意思呢?”汉子抱着连哥儿顺着衣服摸着光滑细腻的肌肤一路往上,握住了底下的奶头,用力一掐。

    “嗯……疼……”连哥儿吃痛,底下的roubang却瞬间硬了,“阿……阿海……不要……嗯……不要!”

    “阿姆不要什么?”阿海揉捏着连哥儿的奶子,一边捏着底下的花唇和花蒂,没一会就沾了满手yin液。

    “是不要停吗,嗯?”

    “嗯……”连哥儿有几年没享受过这般快感,只觉得阿海这双手像是在自己身上点了把火,要把自己烧死了。

    “阿姆,你可以和爷爷,也能接受我吧?”阿海脱掉裤子,然后扶着连哥儿将他压在了棺材上,将他的双腿搭在手臂上将人抱起来。

    连哥儿无法,只能抓着棺材的边撑着自己,看着阿海一身健壮的肌rou,内心仍犹豫不决。

    这是他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儿子,他怎么能跟自己的儿子luanlun呢,一定是儿子还小,不懂事。

    可自己不是小孩,不能带坏他。

    阿海才不管他想什么呢,俯下身去亲吻连哥儿的嘴唇。

    岁月似乎格外偏爱连哥儿,快四十岁的人了,还仿佛一朵熟透的鲜花,不仔细看,完全看不出岁月的痕迹。

    连哥儿扭着头挣扎:“你是我儿子,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

    阿海退而求其次,低头吮吸着连哥儿枣红色的奶头,伸手在连哥儿花xue处轻轻一按,那被cao弄了十几年的花xue瞬间喷水。

    “阿姆底下这张小嘴可不像上面那张嘴说的一样呢,这么sao,很久没吃过大roubang了吧,难怪爷爷喜欢呢。”

    阿海探进去两根手指,在里面一个劲的抠弄,连哥儿的挣扎逐渐变软,甚至主动伸手去抱他的脖子,把奶头送到他嘴边。

    “嗯……不行……奶子要吃……嗯啊……”

    阿海笑笑,含着奶柔然后用力按着连哥儿的双腿,缓慢而坚定地将自己的roubangcao了进去,那处花xue至今还犹如处子一般粉嫩且紧致有弹性,一点也看不出来被公爹夜夜cao弄过的样子。

    “阿姆天天被爷爷cao,saoxue都熟透了,现在爷爷去世了,没人来cao弄阿姆,阿姆会不会寂寞,这才多久,saoxue就饥渴成这样了,阿姆真是天生就该被人cao的sao货。”

    “嗯……是sao货……sao货在吃儿子的大roubang……”

    连哥儿愣愣地看着他,花xue紧紧裹着roubang,侧头不去看他,却正好看到躺在棺材里的公爹,一阵羞耻涌上心头。

    “难怪爷爷喜欢cao弄这里,真是销魂得紧。”阿海一把搂住连哥儿,拼了命一般cao弄,听着耳边yin荡的尖叫:

    “阿姆,我好欢喜,阿姆这里好舒服。”

    “阿姆,你看看爷爷,cao了阿姆好多年的公爹呢,现在被自己的儿子当着公爹的尸体cao弄,真是又sao又浪,欠cao的婊子。”

    听了他的话,连哥儿好歹再次想起这里是公爹的灵堂,他这会正被阿海压在公爹的棺材边caoxue,顿时哭着求饶:“阿海,回房间好不好……嗯……不要……不要在这里……”

    “阿姆不喜欢这里吗?”阿海卖力的cao着底下饥饿了好几年的saoxue,“阿姆嘴上说着不要,底下的saoxue怎么夹得更紧了?”

    连哥儿咬着唇不看他,搂着汉子的脖子,年轻有力的身子,仿佛带他回到了那年和元大哥的日子。将他cao得神志不清,只能迎合,这一刻连哥儿觉得,汉子就是元大哥。

    “阿海……阿海……阿姆的saoxue……嗯啊……”

    连哥儿尖叫一声,roubang和花xue一齐喷出,瘫软在船上,看着抱着自己埋头cao弄自己的儿子,这是他和元大哥的儿子,才二十岁不到呢,正是身强力壮的时候。

    感受着在自己花xue内cao弄的roubang,连哥儿凑上去亲了钱阿海:“阿海。”

    一场欢爱过后,阿海搂着连哥儿,手指玩弄着红肿不堪的奶子:“阿姆,喜欢吗?”

    连哥儿看着他和元大哥几乎一样的双眼,点点头:“阿姆喜欢,阿海再来一次好不好,阿姆想要。”

    阿海自然不会拒绝,肖想了阿姆十几年,今日终于得手,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

    不过看了眼躺在棺材里的爷爷,阿海抱着连哥儿找了张凳子,踩着凳子长腿一跨踏进了棺材里。

    连哥儿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乖巧地靠在他怀里,等阿海将他放在自己公爹尸体上时,才挣扎起来。

    “阿海,你做什么!”

    “阿姆,爷爷毕竟cao了阿姆的saoxue那么多年,都要走了,怎么能让爷爷留下遗憾走呢。”阿海动作温柔地将连哥儿放在爷爷尸体上,说的话却无比残忍。

    连哥儿摇头,抱着他不肯撒手:“阿海,不要这样……阿姆求你了……”

    然而残忍的儿子并不听取哭着的阿姆的拒绝,依然坚定地扯下爷爷的裤子,将怀中的阿姆换了个方向趴在爷爷尸体上。

    现在大冬天的,公爹的尸体冰冷无比,好歹尸体保存晚好,没有异味看着就像一个安详的老人。

    连哥儿下身不着寸缕,被冰得一个哆嗦,双手撑着公爹的胸膛求饶,然后身后的儿子一点都不听他的,下一刻就扶着本就竖起来的roubang,抬着阿姆的臀部,对准了流水不止的花xue把人按了下去。

    “冷……嗯啊……阿海不要……哈……saoxue被公爹的尸体cao了……嗯嗯嗯……”

    温热的花xue被冰冷异常的roubangcao进来,连哥儿整个人都萎了几分,趴在公爹身上喘着大气。

    “阿姆,自己动动。”阿海沾了些花xue里流出来yin液和jingye的混合物涂抹在了后xue里,然后探入手指插了进去。

    连哥儿往后看着烛光下认真看着自己的儿子,咬咬嘴唇听话得抬起臀部又坐下去,冰冷冷的roubang并不能解渴,但是带来一种异样的快感,阿海明显感觉到阿姆扭动腰肢的速度加快了。

    后xue已经被三根手指润滑得分泌出了yin液,阿海见差不多了,便抽出手指,扶着自己的roubang对着后xuecao了进去。

    一进去后xue内温软的rou壁紧紧裹住了cao进来的roubang,像一张会吮吸的小嘴一样,一前一后吃着两根roubang,一冷一热,连哥儿哆嗦了一下,前面的roubang直接喷射出一股jingye,直接喷到了公爹脸上。

    连哥儿靠在阿海身上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公爹尸体的大roubangcao射了。

    身后的阿海低低笑了一声,抱着连哥儿的臀猛cao起来。

    “嗯嗯……阿海……太快了……嗯……saoxue……saoxue吃着儿子和公爹……尸体的大roubang……好爽……”

    “是儿子cao得阿姆爽,还是爷爷尸体的大roubangcao的saoxue爽,嗯?”阿海凑到连哥儿耳边对着那精致小巧的耳垂咬了一口。

    连哥儿抖了一下,抓着他扶着自己要的手:“嗯哈……阿海……阿海cao的sao货爽……嗯……爽……”

    “嗯啊……阿海好……嗯……好棒……”

    阿海听了,越发卖力的cao弄起来,凑到他耳边:“阿姆可真sao。”

    “阿海……嗯……”

    连哥儿扭着腰肢双眼迷离地看着屋顶,底下的roubang硬邦邦的,马眼张合眼看着就要射了,偏偏一只手握住了它,耳边传来炽热的呼吸。

    “阿姆,一起。”

    连哥儿只觉得后xuecao弄的越来越快,下意识地跟随那根roubang的脚步一边吞吐着身后的roubang,一边往下用花xue吞吃着公爹尸体的roubang,整个人都飘飘欲仙。

    知道一道白光闪过,尖叫一声再次喷射出jingye,yin液也把花xue内公爹尸体的roubang打湿了,只是那根roubang硬邦邦直挺挺得,即使被yin液从头到尾打湿了,依旧抵在花xue内的zigong口内。

    连哥儿本就因为高潮瘫软了身体,这会被公爹尸体那根roubang直接cao进了zigong,只觉得腰肢酸软得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嗯……公爹……roubangcao进sao货的zigong了……”

    “阿姆真不是一般的sao,被尸体的roubangcao进zigong还能留这么多水。”

    阿海冷笑两声,抱着连哥儿将那根cao了阿姆十几年已经冷硬的roubang从花xue里抽出来,“啵”的一声,在寂静的夜里十分清脆。

    “阿姆这么舍不得爷爷的roubang吗?”阿海脸色有些难看,“即使爷爷已经去世了,这个saoxue还惦记着尸体的roubang,还能被cao得高潮,真是yin荡。”

    高潮过后,失去的理智逐渐回笼,听到阿海这么说,连哥儿红着脸不敢说话。

    阿海见他这样更生气了,将人转过来,看着他眼角的泪一愣,微微叹气。

    “阿姆,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待阿姆的,别哭了。”

    “阿海……”连哥儿愣愣地看着他,凑过去亲他的嘴巴,察觉到想探进来的舌头,十分配合的张开嘴由着阿海吮吸自己的软舌。

    “阿姆喜欢吗?”

    阿海吃了好一会阿姆的软舌,只觉得那软舌犹如一条灵活调皮的小蛇,跟自己嬉戏着,让人she不得放开。

    “喜……喜欢的……”

    连哥儿眨眨眼睛,然后就被阿海抱了起来,惊呼一声下一秒就有一根冷硬的roubangcao进了后xue里,不等他反应过来,阿海将人按在爷爷身上,将连哥儿两条腿搭在棺材边缘就着昏暗的烛光对准yin湿的花xuecao了进去。

    “阿姆,好舒服……”阿海一边凶狠地cao弄身下的人,一边回想起第一次撞见爷爷cao弄阿姆的情景。

    那场景他至今记得一清二楚,那天晚上他喝多了水,半夜起来去茅房,听到主屋那边传来隐隐的动静,便凑过去看了一眼。

    主屋的门没关好,阿海在门缝里看到爷爷抱着阿姆,靠在桌子上。

    爷爷粗壮的手臂拉开阿姆的大腿,露出湿润的后xue,用他紫黑色的roubang一下下的将阿姆cao的yin叫不止,直把那红肿不堪的花xuecao得尽是白沫,白皙的胸膛上点缀着两颗有如葡萄办大小的奶柔,看得他当时就忍不住咽口水了。

    后来阿姆还跪下来吃爷爷的roubang,被射了满嘴的阳精,满足的吃下了满嘴的jingye,yin乱异常。

    那个时候阿姆莹白的身子就刻在了他的脑海中,之后再留意,就能时时撞见爷爷和阿姆偷情,那时候他爹和奶奶都去世了,想必两人在他和弟弟不在家的时候也是时时刻刻cao弄在一起的。

    “阿海……”连哥儿眼神迷乱地看着他,双手抚摸着他结实的肌rou,“阿姆也好舒服……嗯……用力……”

    阿海会过剩,直到将阿姆cao晕过去,才将阳精射进阿姆的zigong内,阿姆还年轻呢,说不定能给自己生一个孩子,然后把人抱去清洗了一番。

    看着躺在床上异常满足的阿姆,阿海脑海里闪过弟弟阿玉离去前那一脸懵懂的天真样,舔了下嘴唇。

    弟弟本来再有几个月就该成亲了,奈何赶上了爷爷去世,得延后半年了,弟弟的身子和阿姆十分相似呢。

    想着,底下的roubang已经半硬了,阿海犹豫了一下,转身去找弟弟阿玉。

    进屋的时候,之间阿玉盖着被子躺在床上,听到声音,瘪着嘴:“你来做什么,阿姆那边伺候你不舒坦吗?”

    那些yin言浪语他这里听得一清二楚,本来他都快睡着了,结果被阿姆的浪叫吵醒了,准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就听到阿姆说爷爷的roubangcao进了saoxue这种让人脸红的话。

    阿玉站在门边,打开一条缝看着哥哥将阿姆按在爷爷的棺材里,和爷爷的roubang一起cao弄阿姆,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也忍不住流水。

    这会被子底下,他不着寸缕发的,被yin水沾湿的裤子早就被扔在了门边。

    阿海捡起踩到的裤子,入手就是一块潮湿,送到鼻子边闻了闻,一股清淡的腥臊传来,yin笑两声:“原来阿玉发sao了,裤子都被yin水打湿了。”

    阿玉毕竟是个未出门的哥儿,哪里听得这样的yin话,在被子底下只觉得脸颊发烫,两腿之间的花xue已经憋不住直流水了。

    阿海笑着躺上去,扯开他的被子,将人抱进怀里,亵衣宽松,一扯就开了,手再往下一摸,光溜溜的大腿中间早就湿软不堪:“阿玉这是吃醋了?”

    “本来就是,阿姆伺候的哥哥舒服,哥哥只管去找阿姆就是了,何必还要来找我呢。”

    阿玉气得在他胸膛拍了一巴掌,村里不知多少人肖想阿姆,哥哥倒好,把人都打走了,如今又是村长,自己脱了阿姆的衣裳厮混在一起。

    “不知道阿姆是不是要给哥哥生个孩子。”连哥儿如今才三十多岁,近些年越发美艳,别说生一个,生好几个都不成问题。

    要是他愿意,只怕能给这村子的每一个汉子都生一个。

    “阿姆怎么能给哥哥生孩子呢。”阿海在他胸上揉了一把,扯掉他的裤子,扶着腿就cao了进去,遇到一点阻碍停了一下,然后坚定的破开那层膜,直接cao进了zigong,又去吃他的奶子。

    阿玉因着被破了处子膜,冷得惨叫一声脸色发白,又被那cao进来的大roubangcao进zigong,直觉腰肢酸软,一时间竟不知是疼痛还是欢快。

    “阿玉这saoxue可真紧,嗯!”阿海一边揉捏弟弟的roubang,一边掐弄弟弟的奶子,还去含着弟弟柔软的小舌。

    “嗯……”

    阿玉被玩弄得兴起,第一次知道被caoxue竟是这般快活,处子xue无师自通地一缩一缩的吮吸里面的roubang。

    “阿玉的处子xue真紧,吸得哥哥的大roubang都要把jingye射进阿玉的zigong了。”

    阿海见他得了乐趣,也不再犹豫,按着人就开始猛cao起来,第一次被开苞的处子xue竟是比阿姆连哥儿的saoxue紧致几分,可见连哥儿那具身体天生就该被人cao弄的。

    “嗯嗯……阿玉的处子xue给哥哥cao啊……不要再进了……嗯……saoxue的zigong要坏了……”

    一次次被狠狠cao进zigong,阿玉抱着自家哥哥壮实的肩背只觉得花xue要被这人cao坏了。

    “saoxue……saoxue要被cao烂了……嗯……”

    阿海松开他的奶子,去含他的嘴唇,好一会才开口:“阿玉给哥哥生一个吧,如何,阿玉愿意吗?”

    阿玉瞪了他一眼,四肢缠在他身上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勾着他的腰去吞吃cao弄花xue的大roubang。

    阿海也不纠结这个,将人cao得半晕,射了阳精进去,cao弄了一会,阿海抱着人就往外走,阿玉不解的睁开眼看着他,知道走进灵堂才反应过来他想做什么,顿时挣扎起来。

    “不要,哥哥你放开我!”

    “阿玉听话,爷爷肯定喜欢阿玉的saoxue的。”

    阿海看着美人梨花带雨的挣扎,不由分说的要往棺材里走,阿玉挣扎的有些厉害,差点摔着。

    最后仍是被抱了进去,趴在爷爷尸体上,看着爷爷安详的脸,阿玉害怕的哆嗦,可是身后的哥哥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给小孩把尿一般抱着他,将他的花xue凑到了爷爷脸上,往下一按,冷冰冰的嘴唇触碰到湿热的花xue。

    仅仅是一下,花xue就喷出了带着jingye的yin水,将底下的爷爷喷了个满头满脸。

    “嗯哼……”

    阿玉再次射出来,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任由哥哥将自己抱着,将头压在了爷爷胯间:“阿玉,看到爷爷的roubang了吗,给爷爷含一含,一会爷爷的roubang可是要cao阿玉的saoxue呢,还要cao进zigong给爷爷生孩呢。”

    听到这刺激的话,阿玉又是害怕又是难耐的幻想着怀着爷爷孩子的画面,一时间也没那么抵抗了,张嘴含住了爷爷那僵冷的roubang。

    不多会,身下的花xue开始被人舔弄,阿玉更难耐的一边吞吐爷爷的roubang,一边往哥哥脸上压花xue。

    恍惚将已经不知道给爷爷含了多久的roubang,最觉得嘴巴酸得不行,然后就被哥哥抱着对准了被他含了许久的roubang坐下去。

    阿玉看了眼坐在前面的哥哥,附下身去握着哥哥的roubang含住舔弄,一边抬起腰肢又重重往下坐,让那冷冰冰的roubang次次能cao进zigong。

    “阿玉竟是比阿姆还yin荡些。”阿海见状呵呵一笑,将roubang从阿玉嘴中抽出来,迎着阿玉不解的眼神,将人推在爷爷身上。

    爷爷的尸体冰冷,阿玉赤身裸体地躺下去被冻的一个哆嗦,然后就见阿海极大地分开他的双腿,扶着roubang抵在已经插进去一根roubang的xue口。

    “不……不行……”

    阿玉脸都白了,奈何阿海只当做没听见,硬生生从被爷爷尸体roubang撑到极致的xue口边缘cao了进去。

    “疼!”阿玉惨叫着,双腿颤抖着,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流。

    阿海见他疼得实在厉害,手口并用的安抚这奶子和roubang,并轻轻按压着差一点就要被撑裂的xue口:“没裂,阿玉的saoxue可真能吃。”

    阿玉被他伺候着,刚刚的疼痛已经消下去了一点,这会脸颊都要冒烟了,伸手搂着哥哥的脖子:“哥哥,你动吧。”

    阿海有些犹豫,不过见阿玉已经白着脸都要轻轻晃动腰肢,也不再忍耐,按着人的腰发狠得cao弄,贴着爷爷那根冰冷的roubang阿海只觉得每每都要到射精的点了,却总是达不到,也因此这次cao弄格外持久,久到阿玉已经喷射完jingye,roubang只能可怜兮兮的吐着清水时,还没射精。

    “哥……哥哥嗯……不行了……”阿玉已经彻底没了力气,连呻吟这会也跟小猫叫似的,无法再配合哥哥cao弄扭腰,全靠哥哥结实有力的手臂抱着他,将花xue按向往上cao的roubang,每每被cao进zigong都只能轻微抖动一下,被cao弄了这么久的zigong口比肿胀不堪的花xue口有过之而无不及。

    “好阿玉,你可以的。”

    阿海听着他软软的呻吟,再次按着人加大力度,终于再cao弄了几百下,这才将在射精前一秒,将guitou死死抵在了红靡的zigong口内。

    阿玉被guntang的jingye射在zigong壁上,只觉得像是点了一把火,整个人都在挣扎,可惜被cao弄的早就没了力气,哪里挣脱得了健壮有力的哥哥,只能被死死地按着,guitou卡在zigong口,将十几股jingye狠狠射了进去。。

    被射了一zigong的jingye,阿玉瞬间就昏过去了,阿海将人抱起来,走出爷爷的棺材,看了眼满身满脸都是jingye和yin水的爷爷,将怀中昏睡过去的阿玉抱回房内,这才出来收拾爷爷的遗体。

    *

    半年后一顶轿子将阿玉抬去了县城里的一个财主家。

    家里就剩下阿海和连哥儿,只要不出门,阿海必定是要拉着连哥儿混在一处的,大白天的,不穿衣裳在院子的葡萄藤下欢好。

    这葡萄藤长势十分好,遮住了大半个院子,就算有人在大门口往里面看,也看不清底下的人,阿海就喜欢这个地方和他阿姆偷情,每每这个时候,阿姆捂着嘴不敢出声,身子却异常敏感,cao起来更是刺激。

    更别提每年清明去给爷爷扫墓,阿海总是要当着爷爷的墓前狠狠cao连哥儿,把人压在坟墓上,张着腿cao弄完后,坟墓上全是jingye和yin水,阿海这个时候总不让连哥儿穿衣裳,就在旁边赤着身体给土堆填土。

    此后几年,阿海每次说亲都会拒绝,后来得知连哥儿对儿媳妇要求高,也渐渐的没人给他说亲了,孤儿寡母的,每天在家里种地,晚上阿海总要缠着连哥儿cao上半夜,日子就这么过着。

    倒是某天,阿海去了一趟外地,抱回来一个小子,说是在外面找了个夫朗生下来的,奈何夫朗身子不好,生下来后就去世了。

    连哥儿抱着这个孩子,低头逗弄了几下,阿海在旁边一把抱住他。

    “阿姆,再给我生一个吧。”

    “不行……”

    最后生没生不知道,总而言之两人把小孩子放在一边滚做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