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带着揣测和试探的甜蜜,亲吻,毫无节制地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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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青:“……” “干嘛这副表情?你不信?”项耀衣非常不满,“我告诉你,你爱惨我了,没有我活不下去那种。” 况青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眼睛深处带着几分复杂和不解。他用力掩盖内心的情绪,目光微微闪烁。 他本以为魏绎会立刻跟他撇清关系,连带着算清他们之间的恩怨,哄骗他拿回属于自己的财产。 然而他这会儿,却理直气壮地说他是他男朋友。 魏绎……你到底在想什么?况青紧紧皱起眉——还是说你…… 项耀衣被况青盯着有些心虚,生硬地笑了笑,抬手轻轻摸他的头,“你看,你脑袋上和肚子上的伤就是爱我的勋章。你为我挡酒瓶,头破血流,晕倒之前还在喊我的名字。” 况青抿了抿唇,心里稍许悸动,轻声问,“是么?你说叫什么来着?” 项耀衣:“魏绎。” 况青故意做出努力回忆的表情,“魏绎,魏绎……魏……” “好了好了别想了!”项耀衣激动地抱住况青的脑袋,生怕他想起什么,“你现在不能过度用脑,想不起来就算了,好好休息。” 况青被他抱在胸口,眉眼之间尽是微妙的神色,嘴角却忍不住的,轻轻上扬。 两人交谈之际,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一个慌张的声音传来,“老板!老板你还好吗?!” 司式闯进屋内,扶着床边的栏杆,气喘吁吁。 况青看向他,一脸平淡,“别慌,我没事。” 司式缓了缓,直起身子,“你……还记得我?” 况青:“嗯。” 司式长舒一口气,笑着拍了拍胸口,“还好还好……” 项耀衣发现两人能正常互动,心里有些不平衡,又没来由地紧张——要是司式拆穿我怎么办? 果然,况青看了项耀衣一眼,淡淡地问司式,“你认识他吗?” 司式和项耀衣对视几秒,尴尬地低下头,“老板,你不让我过问你的私生活。” 这话说得极其暧昧,甚至比项耀衣自认男友还要来的一锤定音。 “私生活”三个字不就默认了项耀衣和况青是非同寻常的关系。 项耀衣暗自窃喜——司式你真会说话! 况青心里都清楚,但为了演得像一点,他还是皱眉看着项耀衣,故意露出将信将疑的表情。 司式发现两人之间的氛围很暧昧,他站在这里十分多余,于是岔开话题,“对了老板,你受伤的事需要瞒着公司的人吗?” 况青:“嗯,就说我最近出差。” “明白。”司式擦了擦额头的汗,再次偷瞄一眼项耀衣,“那,您好好休息,我先回公司了,有什么事情我再跟您联系。” “好。”况青淡淡点头。 项耀衣默默听着他们交谈,心里纳闷——况青不记得魏绎,那他的公司是从魏绎手里接管的他也没有记忆了吗? 等司式离开后,项耀衣靠着况青坐下,羡慕道:“你这个助理真让人省心。” 况青:“嗯。” 项耀衣:“以前我也有一个很好的秘书,可惜……” 况青眼皮一跳,“可惜什么?” 项耀衣高深莫测地盯着他看,随后笑了笑,“没什么。” …… 下午,得知况青醒了,几名警察过来做笔录。由于涉事人员和常哥一伙有关, 前来办案的警察当中又有他们的老熟人,佟必。 佟必了解到况青目前的情况,表示非常遗憾,并向两人保证一定会将那些歹徒绳之以法。 他将项耀衣拉到走廊,面色沉重,“后续的赔偿和相关事宜,我们会继续跟进,保证给你们一个交代。” 项耀衣欣慰地点点头,“谢谢,有需要配合的地方也随时通知我。” “嗯……”佟必轻声答应,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项耀衣脸上观察他。 项耀衣察觉到他的视线,抬起头,“怎么了?” “哦,没事。”佟必连忙收回视线,为他不礼貌的行为道歉,随后冲项耀衣笑了笑,“那……我之后再联系你。” 项耀衣:“嗯。” …… 项耀衣送走警察,回到病房的时候发现况青正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看。他奇怪地摸了摸脸颊,“怎么了?” 况青面不改色,“想多看看你,说不定能回忆起什么。” 项耀衣倒了杯温水,又将椅子摆到他跟前,端庄坐好,“我来帮你回忆,你想听什么,我讲给你听。” 况青:“那就讲讲我们是怎么相爱的吧。” “嗯……”项耀衣摸了摸下巴,故作回忆,实则在思考该从哪里开始编。 项耀衣:“其实我以前是个豪门富二代。” 况青:“嗯。” “后来我家破产,欠了很多钱。我为了还债,去酒吧打工,在酒吧认识的你。”项耀衣眨了眨眼睛,“那天你喝醉了,一个人倒在门口,我看你可怜把你带回家。” 况青挑眉,“然后呢?” 项耀衣:“然后你就抱着我不让我走,哭哭啼啼地求我。我心软,照顾了你一晚上。后来你觉得我人帅心善,一直追求我。” 况青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真能编。 项耀衣注意他的神色,见他似乎慢慢相信了,便起身坐到床边,双手环上他的脖子,“谁能抵挡住大帅哥的穷追不舍呢……” 况青抬起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项耀衣的眼神暗了暗,低下头暧昧地吻上况青的嘴唇。 两人的嘴唇浅浅地碰了碰,项耀衣不满足,伸出舌头舔吻况青的唇珠。况青的喉结动了动,自觉地张开嘴巴,对方的舌头立刻伸进来,找到他的舌头舔弄纠缠。舌尖相绕,亲的难舍难分,况青不由自主地环上项耀衣的腰,温柔地回应他。 这是他们肌肤相亲以来,第一次这样缠绵地亲吻。 况青心里痒痒的。 这感觉……就好像他们真的相爱一般。 他不知魏绎为何要编造这样的谎言,为何要挑逗他。 是想通过这种手段夺回财产吗? 魏绎,你到底在盘算什么? 况青前一秒还在猜疑,后一秒又被项耀衣勾得神魂颠倒,手不自觉地下移,落到他的屁股上抚摸。 项耀衣唇角轻勾,一边亲他,一边嘶哑道:“阿青……手感熟悉吗?相信我是你男朋友了吧?” “嗯……”况青咬着他的唇瓣反复吮吸,食髓知味。 …… 不久,况青出院。 项耀衣见他拆下纱布,即使是寸头也依旧帅气逼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况青耳根一红,连忙将司式给他准备的帽子带上,压低帽檐遮住脸。 项耀衣弯腰,从下往上笑着看他,“干嘛遮住?很帅耶。” 况青抿了抿嘴唇,看到项耀衣亮亮的眼睛,似乎是发自内心的夸他,心里美滋滋的,非常受用。 他被项耀衣牵着手往外,两人暧昧相依,大摇大摆地走在医院里,惹来旁人频频回头。 两名绝世大帅哥,走在哪里都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况青不喜欢被注视,忍不住皱眉,“我们是不是太高调了?” “为什么?我们是情侣,这样很正常吧?”项耀衣故意换成十指相扣,“你爱我我爱你。” 况青:“……” 项耀衣:“你害羞吗?” 况青:“……有点。” 项耀衣从没想过有一天况青会露出这种表情,心里发痒,“你真可爱。” 况青:“……” 两人一路打情骂俏,跟在他们身后的司式脸都红了,感叹医院走廊为何这么长。 …… 回到家,司式快速跟况青汇报完近期的工作,尔后开溜,一边穿鞋一边说:“冰箱我已经帮你们填满了,如果还有什么需要请给我打电话。” 项耀衣好奇地打开冰箱,各种食物应有尽有,不禁感叹,“你这个助理真不错。” 况青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跟他脸贴脸,看着冰箱,“晚上想吃什么?” 项耀衣侧过头的时候,非常自然地亲上他的嘴唇。 况青愣了愣,礼貌地回应了一下。 项耀衣笑容满面,从他怀里钻出来,大声道:“吃rou!” 况青的眼睛里浮现出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宠溺和无奈,从冰箱里拿出牛排,着手准备晚餐。 很快,厨房里传出香气。 项耀衣将红酒摆好,还从柜子里找出几个精致的小蜡烛,一脸期待地等着况青出来。 两人第一次吃烛光晚餐,享受食物和酒带来的欢愉。 微醺之际,况青将项耀衣放到窗台上,按在角落里跟他接吻,迫不及待地想跟他交缠。 “嗯……嗯……”项耀衣双腿张开屈起,脚趾不受控制地抠住毯子。 况青一边舔弄他的roubang,一边将手指插在他的菊xue深处搅弄扩张,前后的双重快感让他不断颤栗呻吟。 嘴里吸得卖力,况青眼睛微阖,加入一根手指,摸索他的敏感点。 他心里感慨万千——魏绎真的被调教成功了,居然这样双腿大张等着他来cao。他还以为他会趁此机会反攻,告诉他他才是被cao的那个…… “嗯……啊……”项耀衣被弄到舒服的地方,仰着头呻吟。 况青回过神,从一旁拿来避孕套套好,将他的腿分的更开,嘶哑道,“我进去了。” “嗯……”菊xue被粗大的roubang填满,项耀衣的大腿根哆嗦不停。 况青等他适应了一会儿,便开始大力地摆动腰肢,cao到最深处。 “啊!啊!”项耀衣被况青一下一下冲撞,后背蹭在玻璃上冰冰凉凉的,身上却发热发烫。 况青一边cao他,一边用手揉捏他的rutou,随后又捏住他的下巴,深深吻下去。 “唔……唔……啊!唔嗯……”项耀衣的嗓子里不断发出甜腻的呻吟,在况青的爱抚中意乱情迷。 两人很快射了一次,况青并没有将roubang拔出来,而是抱起项耀衣,将他放进沙发里,roubang摩挲了两下,又开始有频率地抽插起来。 “嗯,嗯……”项耀衣的双腿在半空中晃动,汗珠沿着内测滑倒大腿根,被不断颤动的肌rou抖落。 况青的下半身往前顶弄,侧过头亲吻他的小腿,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 “啊!啊!啊!”随着身体晃动越来越快,汗水四处飞溅,项耀衣的高潮点被不断狠冲,很快又射出来。 他躺在沙发上喘息,还没过几秒,菊xue里的roubang又转动方向,浅浅地摩擦起来。 敏感的媚rou被带动,传来让人抓狂的快感。况青又将项耀衣翻了个面,托起他的屁股,自上而下冲进去,凶猛地抽插起来。他俯下身贴着项耀衣的后背,插入的同时用手照顾他的小弟弟和rutou。 “阿青,啊,啊……”项耀衣被快感激得高仰起头,无法控制地撅起屁股。 况青的手沿着他的胸摸到喉结,摩挲了两下,又捏着下巴将他的头掰过去,绕过去跟他接吻。 “唔……嗯嗯,啊……唔……”项耀衣回应他的吻,交缠间漏出低吟。 两人从窗台做到沙发,从沙发做到浴室,从浴室坐到卧室,又在回到浴室洗澡的时候继续缠绵。 整个屋子里都是暧昧的气味。 很久没有zuoai,毫无节制的两个人完完全全将身体榨干。 等躺进被子的时候,项耀衣感觉自己的菊花已经麻了。 项耀衣:“阿青,我感觉我的洞洞合不拢了。” 况青:“……我看看。” 项耀衣:“别,你看完又要往里插。” 况青勾起嘴唇,钻进他怀里,仰着头破破碎碎地吻他的脖子,“不插了,我硬不起来了。” “噗。”项耀衣失笑,“让司式给你买点补肾的?” 况青挑眉,感觉受到侮辱,说什么也得再支棱一次。 这下轮到项耀衣怂了,红着脸拒绝。 两人推推摸摸又亲到一起,一边亲一边在床上滚来滚去,直到精疲力尽沉沉地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