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吃糖

    梁渔在说“糖”这个字的时候,用的并不是那种正常的语气,就好像许惊蛰在这一刻不再是个人了,他仿佛真的变成了一颗糖。

    当浴缸里全是泡沫的时候,梁渔从只有一半水的池子里站了起来,他非常高,跨出来的时候带出了很多水,许惊蛰拿来了大的浴巾,裹在他的身上,然后一点一点地慢慢擦干。当擦到梁渔的腰部位置时,许惊蛰发现他的yinjing已经勃起了。

    不论是长度、粗细、大小还是色泽,许惊蛰都无法去与之相比较,他甚至从来没有那么直观地去面对过另一个同性的相同部位。

    他没有再继续往下,像刻意避开了似的,假装不去在意。可梁渔却不放过他:“你知道我当男模的时候,阴堤要处理的吗?”

    许惊蛰顿了顿,他被浴室里的水汽熏得有些热,心不在焉地道:“是、是吗?”

    “我那儿的毛很多,经常需要自己处理。”梁渔低头看着许惊蛰,“二十多岁的年纪,剃毛的时候经常会起反应。”许惊蛰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听见梁渔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我第一次看到你下面的时候,就觉得你毛真少,怎么能这么干净呢?”

    许惊蛰终于有些受不了,他的脸颊不知是因为热的还是别的什么,浮起了薄樱一样的粉色,低声反驳道:“也没有那么...”

    梁渔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安静地命令道:“把裤子脱了。”

    许惊蛰踌躇了一会儿,他解开了自己的裤扣,裤头顺着腿滑到了脚踝附近。

    梁渔的目光移到了地面上,他突然蹲下身,一手扶住许惊蛰的膝盖,一手握住了他的脚踝,慢慢地将裤腿剥离,他的视线紧跟着又往上去,许惊蛰的内裤是中规中矩的白色,很干净,像他的人一样。

    “这两天有硬过吗?”梁渔问他。

    许惊蛰有些分不清他是认真的还是想故意看他笑话,脸上表情不怎么高兴,说你难道不知道吗?

    梁渔笑了起来,他的指尖绕过许惊蛰的内裤边缘,将它慢慢扯了下来,许惊蛰的阴毛是真的很少,就连yinjing的颜色都是淡的,疲软地贴着囊袋,看起来总觉得有些委屈。

    “我帮你洗洗。”梁渔摸着许惊蛰的私处,他看起来很认真,“坐到浴缸里去。”

    许惊蛰大概怎么也想不到,梁渔说的“洗”是真的彻彻底底地把他前后都洗了一遍,包括插入的部分,这个步骤许惊蛰就算前面有心理准备,但要真正彻底接受起来,仍旧会有些不适应。

    “快结束了。”许惊蛰保持着跪在浴缸里的姿势,两手撑着浴缸的边缘。

    梁渔在他身后,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许惊蛰通红的耳朵尖,承受的人大概是过于羞耻了点大腿肌rou微微打着颤,而当灌肠液刺激到前列腺时,许惊蛰才会忍耐般发出细细地闷哼声。

    梁渔扔掉了一次性的灌肠包,他摘掉手套,打开淋浴的热水,将许惊蛰抱了起来。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梁渔发现许惊蛰不肯睁开眼,好笑地亲了亲他的脸,“为了你身体好的。”

    许惊蛰终于看向他,有些郁闷:“下次我可以自己来。”

    梁渔:“为什么要自己来?我帮你弄干净不好吗?”

    他的手法很熟练,动作也相当轻柔,应该说从头到尾,许惊蛰的感觉都没有什么“难受”或者“痛苦”这样的类似描述。

    梁渔又去抚慰许惊蛰的前处,他发现灌肠的时候,许惊蛰不是完全没有反应,刺激到前列腺时yinjing也会勃起,只是似乎办法长久,一会儿就又软了下去。

    润滑液还剩很多,许惊蛰的两瓣臀上都是滑腻腻的,别墅的淋浴房很大,梁渔将他整个人按在墙上接吻,双手抓揉着臀rou,将两人的下半身紧贴着摩挲。

    许惊蛰又慢慢有了反应,疏淡的毛色,因为充血而颜色逐渐变深的阳具,这些都让梁渔控制不住地兴奋起来。

    灌肠后的肛口褶皱非常柔软,许惊蛰连那附近的体毛都很少,梁渔撕开了保险套,他给自己戴上后,才将许惊蛰翻过身去。

    “放松点。”梁渔哄着他,在插入到一半的时候,许惊蛰就有些疼了。

    梁渔停了下来,他掰过许惊蛰的下巴,两人又亲了一会儿,许惊蛰贴着他的唇,催促道:“快点。”

    梁渔去taonong他的前面,发现居然还硬着,等到梁渔彻底插入的时候,许惊蛰居然直接射了出来。

    梁渔:“......”

    他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借着腰力托起许惊蛰的下半身,直接将人抱到了正面来,许惊蛰根本不肯看他的脸,将脑袋埋在梁渔的肩窝里,双臂搂紧了他的脖子。

    梁渔试着抽插了一儿,大概是又碰到了那一处,许惊蛰的前面居然再次硬了起来。

    梁渔这时候笑得就像个小孩儿了,连带着胸腔都开始微微震动,他也不知道在得意什么,边缓慢抽插着,边去看许惊蛰下面的反应。

    他并不急着射精,抽插的速度和力度都像在捉弄人,许惊蛰第二次仍旧没坚持多久,很快就射了。

    许惊蛰终于忍不住,轻轻挣扎了起来,梁渔停了下来,他等了一会儿,一手从托着许惊蛰的臂部,慢慢移到了腰上,这人是当演员的,就算为某个剧减了重,也不是毫无形体的干瘪瘦削,许惊蛰的腰线很长,覆着轻薄的肌rou,像一张拉开的弓。

    “你想做什么?”梁渔故意在许惊蛰耳边问他,“想尿尿吗?”

    许惊蛰抖了抖,他底下又有了抬头的迹象,梁渔再次笑了起来。

    许惊蛰认输了,他说他要上厕所,求梁渔出去。

    灌肠后的确会有尿意,可能并不会真的尿出多少来,但或多或少总会有一些,梁渔这次没有为难他,退出去,换了个保险套。

    许惊蛰抖着腿,站在马桶前面,他想坐着解手,但梁渔不同意。

    他直接从后面再次插了进来。

    “我帮你扶着。”他一边插,一边taonong着许惊蛰的yinjing,他能确定许惊蛰并非真的要尿了,只是因为射精了太多次,临界在失禁的边缘。

    许惊蛰胡乱摇着头,他双手撑在墙上,yinjing翘起着,很怕等下真的不小心尿在外面。

    梁渔哄着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下一下地顶在许惊蛰的前列腺上,他也快射了,高潮渲染得他的眼尾像沾了胭脂,许惊蛰回过头来与他接吻,后两人竟然同时射了精。

    许惊蛰第三次射完整个人都有些站不住,梁渔干脆抱起他,重新把浴缸里放满水,让他泡一泡。

    他去处理马桶周围的残留物,将储满他jingye的保险套扔到垃圾桶里。

    许惊蛰总有错觉,觉得自己还是想方便,梁渔洗干净手,回来给他检查后面的肛口。

    “多射几次就习惯了。”梁渔的口吻明明很随意,讲法却又很认真,“再说失禁了也没关系,我会帮你弄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