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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公园内被摄影师贯穿双xue,一丝不挂地暴露在镜头下

    这是祁璟暑假的最后一个月了,开学在即,恐怕就不能再这么随心所欲地玩耍了——于是祁璟思考了一会儿,打算做点有意思的事。

    之前他刷推特,发现本地有一位小范围内着名的网黄。那是一名摄影师,尤其擅长拍摄人体,在他的镜头下,无数美好rou体都呈现出一种模糊的、静谧的油画氛围,下流中带着一丝圣洁,勾得人心间发痒。

    祁璟之前就给他发过私信,但可能是因为他主页上空空荡荡的没有一张照片,所以摄影师并没有回他。后面祁璟再接再厉,拍了一张自己的裸照发送过去,终于成功引起了摄影师的注意。

    摄影师不吝夸赞:“真是一具特殊的漂亮rou体。”

    祁璟干脆给他发了个小视频,从上到下都拍给他看,问他:“要拍我吗?”

    摄影师直接回了他时间和地址。

    第二天,祁璟打了车去到约的地方,是城东的住宅区。摄影师住一栋两层别墅,见到祁璟之后,先将他带到了屋内,戏谑地说:“我得先验验货。”

    祁璟笑了一下,非常坦然地将衣服脱掉,然后举起双手,轻盈地在他面前转了个圈。他知道要拍摄,已经提前将阴阜上的毛发除掉了,此刻正是全身丰腴莹润,光洁无毛。

    摄影师眼睛发亮,翻找出一块半透明的蕾丝薄纱,令他拿着随便玩,又吩咐祁璟随意走动转圈,他来抓拍试试效果。

    祁璟扬起那块薄纱,时而拢在身上,时而披在头上。他爬上摄影师的床,扭身对着摄影师满含引诱地笑了笑,饱满的双乳压在床沿,腰部的弧线很漂亮。

    摄影师找角度拍了几张后,拍拍他的背提示他支起身子,然而手一放上去就离不开了,他掌心的肌肤又嫩又滑,微微泛着玉石一般的凉意。摄影师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干脆就放纵了一下自己的欲望,顺势而下捧起祁璟的双乳,蹭了蹭那逐渐膨起的、嫩生生的嫣红乳尖。

    “啊!”祁璟轻喘着,故意躲闪了一下,口里吞吞吐吐地推拒着,“啊…不行…呜!”

    摄影师“啧”了一声,哄道:“我知道,现在还要拍摄,你先给我玩玩奶,等我拍完后再cao你。”

    “唔、啊嗯…”祁璟的乳尖被摄影师揉捏得十分酥痒,他不由自主地蹬了蹬腿,顺从地被摄影师扑倒在床上。因为躺倒的姿势,那两团浑圆的奶子逐渐往两边散开,变成了两块扁圆的rou球,只剩顶端的红果颤颤巍巍地,连着乳晕一块发红胀大。

    摄影师双手捧起两团云朵般绵软的奶球,一边揉捏着,一边有节奏感地往中间挤压,大拇指指节扣在乳尖上打圈儿摩挲,轮流爱抚,将那细细的窄小乳孔都揉得绽开了,圆嘟嘟,rou乎乎,又硬又肿。

    “啊、啊啊!”祁璟yin性已经起来了,嘴里发出细细的、猫儿叫一般的呻吟,“呜呜…sao奶头好痒…嘤!要被掐揉大了!”

    “揉大了还不好吗?”摄影师闻言更是加重了力度,将那脆卜卜的奶头揉得陷入了嫩白乳rou中,“男人都喜欢大的。”说罢,便低下头,猛地将左边的乳尖含入口中。

    “啊!”祁璟只觉得奶尖儿被纳入了一处热乎乎的地方,连带着周围的乳晕及部分乳rou也被摄影师含进去一下下地吮吸,那粗糙湿热的舌尖刮过敏感rou豆,不停地围绕着碾压嬉戏,那涨卜卜的奶尖数次被连接往下摁压,陷入蔫红发肿的乳晕当中。

    祁璟绞着腿,早在被亵玩乳rou的时候,小逼就开始主动分泌yin水了。摄影师jiba也硬了起来,却被裤子束缚着,鼓鼓囊囊的,无意识地在祁璟腿间蹭动着。祁璟被上下夹击,尚未打开的阴阜被有规律地撞击着、磨蹭着,很快便将摄影师的鼠蹊部沾湿了。

    摄影师吐出被舔舐成深红色的奶尖,这才觉得难受似的拉开了裤链,下一秒,一根粗壮的、半翘的棕色rourou弹了出来,鸭蛋大小的guitou随着jiba的勃动在空气中摇晃着,凶器一般青筋虬结,rou冠乱颤。他捧着祁璟的奶子,将乳rou朝中间挤压,而后跨坐在他身上,将yinjing从乳rou中间插了进去。

    乳rou虽然绵软,但一开始抽插起来还比较滞涩。但摄影师rou冠马眼处不断地溢出透明的腺液,伴随着这些水液,rourou的抽插变得越来越顺滑。摄影师一边啪啪啪地cao干着这两团雪腻rou球,一边用中指和食指夹住那两枚被yin玩过的乳尖,一松一紧地往外拽着揉搓拉扯,整团奶子都被拉扯得变了形状,齐齐变成了一个高耸的圆锥,两粒艳红乳尖汇集到一处,又被摄影师单手抓住抠挖亵玩。

    祁璟左边的奶尖儿因为受到了更多的照料爱抚,凭空比右边涨大了一倍有余,两枚放在一起,更是对比鲜明。他左胸上湿漉又滑腻,满是亮晶晶的水渍,而右乳则干干净净,娇娇嫩嫩,并未受到如何yin玩。

    摄影师一边cao着果冻似的颤动乳rou,一边坏心地微微弯腰,往那枚湿漉漉的奶尖上吹气。祁璟胸前的肌肤被磨得火辣辣的,奶尖儿却违和地一阵清凉,这反差激得他身体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口中也忍不住发出高高低低的婉转吟哦。

    摄影师被乳rou包裹着,发狠般抽插了数百下,这才握着rou,将其自软rou间抽出,对准干干净净的右乳奶尖儿,激射而出。

    “呜——!”祁璟猝然被一股微凉的粘液击打着,口里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喘。此刻那滩粘稠的白液涓滴不剩地浇灌在艳红的右乳尖上,立时便将这只原本干净的奶球也沾上了脏污的性液。jingye黏连着,从小而上翘的乳尖上滴落,拉着丝滑落到祁璟的小腹,最后不偏不倚地落入圆凹下陷的肚脐中。

    摄影师似乎是觉得这一幕有一种独特的美感,也不等拉上裤链,便端起相机拍摄起来。

    两人收拾完残局后,摄影师告诉了祁璟自己的拍摄计划,打算去一个老旧的公园进行外拍。那个公园人烟罕至,走远一点便没什么影响。

    祁璟刚打算穿衣服出门,摄影师就阻止了他:“唔,别穿了。”

    “…啊?”祁璟愣住了——玩这么大吗?

    摄影师握着他的手腕,将他引到了一楼车库,指着自己的车说,“别担心,我这辆车贴了特殊的膜,你能从车里看到外面,但外面是看不见车里的。”他笑了笑,将祁璟的衣服放在后座,又将一丝不挂的他推进了副驾,“所以,你可以在车里随便玩。等红灯时如果有什么精彩画面,我也会拍下来的。”

    祁璟可疑地心动了。沉默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说:“…好吧。”

    祁璟不是个乖乖坐着的人,车子开动后,他陪摄影师讲了一些无聊 废话,就开始有点坐不住了。他的小逼早就湿了,又一直在断断续续地流水,此时圆鼓鼓的软鲍贴在黑色真皮座椅上,便不由自主地用湿漉漉的rou逼在上面磨来磨去,以缓解小逼内的瘙痒。

    摄影师一边开车,一边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祁璟,戏谑地对他说:“你位子前的隔板下有假jiba,要是馋了可以用。”

    “咦?”祁璟拉开隔板,果然看见一只黑色带底座的假jiba,狰狞粗壮,柱身上还带着一道道凹凸的青筋。假jiba旁边还有一瓶消毒喷剂,祁璟鬼使神差地喷了一下,而后便下定决心似的,将那只假rou固定在座位上。

    摄影师看见他真的要开始玩起来,仿佛还尤嫌不够似的,用言语刺激祁璟:“看到隔壁那辆卡车了吗?司机在看你哦。”

    祁璟先是一惊,立刻侧头去看那辆卡车。司机确实朝他们这个方向看过来了,但目光散漫,没有焦点,明显只是随意扫了扫。祁璟虚构出此时此刻,窗外正有一双窥视的眼睛,不由得被摄影师的话语刺激得花水直流:“唔、嗯啊!小sao货要被假jiba插逼了!呜呜…讨厌,要司机看光了…!”

    他浑身雪白赤裸,两颗rou感十足的屁股悬在座位上方,仅仅只靠反扣在座椅靠背后的左手和贴在椅背的后颈做支撑。他不由自主地往前挺腰,细嫩丰腴的腰肢微微颤抖着扭动,两团高耸的奶子上嫣红乳尖鼓突肿胀,随着他不住往前挺起,晃荡出一片臀波乳浪。

    他的双脚呈M状大大展开,脚趾踩在副驾驶座上往下弯折,紧紧蜷缩着,用力抓住屁股下的真皮坐垫。两条分展成一字型的腿心处,多汁贝rou尽情舒展着,两片软腻的、腹足动物一般湿润的yinchun贴在圆鼓鼓的阴阜上,内里敏感而少见天日的隐秘嫩rou被拉扯着,暴露在旁人惊奇窥探的目光下,而那位于顶端的、艳红肿大的阴蒂沾满了湿漉漉的yin水,整个鼓胀胀的熟红圆鲍被这放荡的、不知羞耻的姿势带得大大张开,宛如一颗熟到爆裂的桃子,在八月阳光的沐浴下不住溢出过分粘腻的汁水。

    祁璟右手握住那只带着底座的黑色假jiba,侧过头对着窗外的卡车司机放浪地勾起了唇——而后就盯着司机的眼睛,用那鸭蛋大小的狰狞guitou在嫩逼上滑动顶弄了几下,便臀部往下一沉,破开紧闭着的roudong,将那根粗大的硅胶硬rou挤进体内。

    他其实一开始还吃不太下,咬着唇露出了一点挣扎。而后似乎是不甘心似的,往上抬了抬屁股,令那硬挤进去一截的粗rou退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而后又用湿滑的rou逼含住一点点guitou,将那截guitou吞入体内,在yindao口浅浅地抽插着。

    摄影师很平稳地开着车,心念一动,恶趣味地降下了祁璟那边的车窗。祁璟吓了一跳,卡车司机本就视线比他高,这下没有了车窗的遮挡,目光凝聚,顿时就将这sao货的放荡模样一览无余——夏日阳光又猛又盛,那sao货被映照得通体雪白,两枚挺翘的大奶又绵又沉,颤颤巍巍地坠在胸前,顶端的红色rou豆涨得很大,甚至比一般女人的还要大,颜色是特别艳丽的嫣红,也不知是被多少男人玩弄含吮过。他rou感又略带丰腴的腰部不住往上挺起,令粉嫩的jiba与靡红的湿鲍露了出来,他的jiba半勃着在空中一点一点,阴阜顶端的熟红sao蒂yingying地探了出来,那只roudong已经被一只黑色假jibacao进了一小截,两片yinchun大开着贴在粗rou的rou冠下方,不由自主地抽动着,溢出咕啾咕啾的黏滑水液。

    那sao货看见他,脸上又是惊慌又是茫然,也许是猝不及防,脚下发软,无法保持平衡地往下一滑——伴随着一声痛爽的尖叫,那sao货猛地将rou眼看上去就十分狰狞可怖的粗rou狠狠吃了进去,丰腴的臀rou重重拍打在车座上,发出“啪”的一声闷响。

    “啊——!”祁璟一下子失了力气,不由自主地往旁边歪倒。那根高耸蓬勃的假rou还被固定在车座中,因为角度以及尽根没入的原因,不由得在祁璟的小腹处顶出一个guitou形状的凸起。祁璟眼前发黑,后腰泛起一阵麻意,软绵绵地伏在车窗上发了一阵抖,喘息了一会儿,等他回过神来,摄影师已经过了红灯,又继续往前开了。

    祁璟休息了一会儿,大约是因为roudong已经被rou给cao了开来,于是又开始有点食髓知味了。他看了一眼大开的车窗外川流不息的各种车,咬着唇沉默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而后慢慢支起了身子,右手试探着拉住车顶的扶手,有点犹豫地骑在粗大硬rou上。他起初还只是缓缓地上下吞吐着,而后渐渐地,动作越来越快,似乎是把那最后一点羞耻心给抛弃了,开始快速地上下taonong着、吮吸着,吞得又深又猛,臀rou连续击打在车座上,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还夹杂着滋滋的粘腻水声。

    摄影师微微一笑,深深撇了祁璟一眼。

    这sao货身下的roudong被撑得很大,粗硬的黑色柱身上尽是rou道深处溢出的淋漓粘液,每当祁璟的rou逼往上一缩,吐出一小截柱身时,他yindao口边缘的sao红软rou就会被带得翻出一部分,那粗壮的rou冠卡在yindao内,纷纷扬扬的水液便会从那痉挛的rou逼内渗出,顺着柱身滑落在车座上。

    “唔、啊啊!”祁璟左手反复揉捏着yingying的乳尖,不知羞耻地细细呻吟着,“唔、唔!好、好粗…呜呜小逼被撑满了…啊!咿呀——顶到sao点了——啊啊!快要喷水了——”

    恰逢红灯,摄影师正停在路中间等候。此时祁璟yin乱放浪的叫春声一出来,所有注意到的、没注意到的车主都被吸引得朝这里看来。摄影师一看红灯还有一分钟左右,心里一动,一边拿起手边的相机,一边快速地伸手揉捏着祁璟的阴蒂。

    祁璟小逼猛地一阵剧烈抽搐,疯狂的挛缩着、抖动着,他被巨大的欢愉击中了,往后一仰,浑身乱颤,黑色粗rou从他的rou道中滑出,“啵”地一声不住摇晃着,依旧笔直地指向天空。祁璟腰部乱扭,不住挺起又放下,他身下rou道已经被这肥硕的假rou插松了,露出一个yin糜猩红、被cao得发肿的空虚roudong,挂着点点yin水白沫,在无数陌生人的注视下,控制不住地激射出白的jingye、透明的yin水。

    “啊啊——”祁璟脸上布满了汗珠,发丝都凌乱地黏在了脸颊上。他又是慌乱,又是满足,带着哭腔胡乱喘叫着,“roudong好烫,呜呜…sao货的rou逼被cao肿了——啊、咿咿——sao逼、sao逼喷水了!”

    等红灯过去后,竟然有四五辆车跟着摄影师的车,不愿意离去。

    祁璟瘫软在车上,高潮过后非常疲惫,竟然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等到他被摄影师叫醒的时候,已经到达了公园,那几辆跟着的车也已经被摄影师给甩掉了。

    这个公园其实祁璟小时候经常来,那个时候还非常热闹。不过前些年就在这旁边建了一个大型生态公园,这个公园又小又旧,被规划为了待拆迁区,所以已经几乎没有人来了。

    摄影师将车开进了公园里面,此时公园内一片寂静,悄无人声,时不时能听见鸟雀啾啾,树木疯长,绿意漫天,显见是很久没有人打理过了。

    摄影师揉了一把祁璟饱满的奶子,示意他下车。

    祁璟有点迟疑:“就…就这样下车吗?”

    摄影师好笑地反问他:“你不想吗?”

    …啊。祁璟抿了抿唇角,身体热了起来,他慢慢推开车门,带着一丝悸动与满足,随着摄影师往公园内走去。

    一开始祁璟还有点害羞,只敢拉着摄影师的衣角躲躲藏藏。后来发现真的没有看到人,于是便逐渐放开了,也敢跑到摄影师前面去了。

    走了没几分钟,便路经了一个废弃的羽毛球场。那球场地面是老旧的红色,经常站人的地方被磨掉了涂料,露出原本的水泥地面,那球场左边的地面上积了厚厚一层枯叶灰尘,防护网都生了锈,被疯长的绣球给顶得弯曲破损,大片大片的灌木挤了进来,已经长到了祁璟的胸口处,蓝紫粉白的颜色交织晕染,无数细小的萼片团簇在枝头,沉甸甸地坠着,形成层层叠叠的巨大柔软花球。

    “啊,”祁璟走过来,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这团粉紫明艳的花球,“这个品种叫‘无尽夏’,我记得当时公园引进时,还上了本地报纸的。”

    摄影师也摸了摸花球,若有所思,而后突然说了一句:“看起来你还挺喜欢这个花。”

    祁璟毫无所觉:“还可以吧,毕竟长得这么好看。”

    摄影师离开了一会儿,回来时不知从哪拖来了一块老旧庞大的废弃木板,木板上像是刷了一层油亮的清漆,澄黄棕褐糅杂着,看上去还挺有质感。他将木板拖到绣球丛下,而后摘了几朵绣球,揉开萼瓣撒在上面,又随意摆放了几支花团,这才似乎是觉得可以了:“来,你趴到木板上去。”

    祁璟依言走过去,按照摄影师的指示调整动作,最后他背对着镜头跪伏在地面上,右脸颊贴在地面,腰部下塌,屁股高高撅起,将下身的两口yinxue齐齐暴露在镜头之下。

    “唔…”摄影师看上去却不是太满意,他伸手摆弄了一下祁璟的大腿,令他往里顶了顶,于是那本就rou感粉艳的臀瓣就挺得更高了,“看起来还是有点单调…你介意我帮你装饰一下吗?”

    “啊?”祁璟还趴着,没听懂他的意思,“怎么装饰啊…?”

    摄影师却没有回答。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过后,祁璟感觉到摄影师的手指拨弄了几下他尚且还未合拢的roudong,随后一支细小的、冰冷的枝干便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了。

    “啊!”祁璟被惊得整个身躯都弹动了一下,立刻就要起身查看,却被摄影师摁住了——随后,又是两三枝同样的枝干被送了进来。

    “唔、唔!”祁璟感受到一团轻柔的伞状聚合物擦过他的yinchun,臀rou上也落下了几片细小的圆瓣,心下顿时明了。他被那持续增多的枝干插得发出了一点喘息,语气急切地问,“你把什么东西插进来了?是——是绣球花吗?”

    摄影师轻轻地“嗯”了一声,又往他的后xue插进几支枝条,满意地说:“啊,这么看起来就漂亮多了。”

    “唔!啊、啊啊!”祁璟的小逼因为之前已经吃过了jiba,被cao得已经松了,于是足足插了七枝绣球,后xue今天还没被cao过,处子一般羞涩地紧紧闭合着,于是只插了三支进去。那绣球花很重,坠在枝头东倒西歪,于是甬道内的绣球枝干无法合拢,各自向不同的方向倒去,间接地将上下两枚圆撑的yin洞扯得更开了些。

    祁璟气喘吁吁,发出了模糊地yin叫与呜咽,臀部发抖,略微出了一点薄汗。昏黄的夕阳下,象牙白的身躯时不时抽搐弹动一下,显得yin糜又美丽。不住从何处来的风拂过,祁璟洞开的双xue感受到凉意,便受惊似的用力挛缩着,聚集在roudong内的水液不住荡漾,一张一合间,发出噗呲噗呲的细微水声。

    摄影师“咔擦咔擦”地拍了好多张,祁璟又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声响,而后便是相机被放在地上的轻微动静,还有皮带锁扣“咔哒”解开的声音。下一秒,他身下两张yinxue内的花枝都被扯出丢在一边,一根粗壮的、guntang的rourou顺着大张的rou道口,重重地cao了进来。

    “啊——!jiba、jibacao进来了!”祁璟空虚的roudong被饱涨感填满,那根rourou肥硕勃大,rou冠更是在那红肿发烫的湿淋淋红艳roudong中搅来搅去,啪啪啪地快速cao干个不停。鹅蛋大小的rou冠卡在yindao内,蘑菇头一般凸起的伞底大开大合地摩擦顶弄着rou道深处黏连的软rou,搜刮着yindao尽头降下的大量汁水。每当那狰狞的rou冠往后重重抽出,rou冠卡在yindao口时,便能带出大量白色浑浊的yin水泡沫,哗啦啦地顺着祁璟瘫软颤抖的白腻大腿往下滑落。

    “啊、唔!”祁璟甬道内一片火辣辣的痒麻,摄影师一边粗喘着,一边用力地摆动腰部,将身下紫涨的roubang更深地进入到这枚贪吃的rou嘴儿深处。他那根阳具宛如一枚楔子,狠狠钉入祁璟体内,将其串在这根青筋密布的勃大rou茎上。那枚不停抽搐的小洞更是被完全干开了,sao艳的xuerou被顶得不住下陷,yindao口被涨得圆撑,薄薄一圈皮rou似的环在炙热茎身上,被扯得形成一种糜烂的、近似半透明的玫瑰色。

    “好深…呜呜,小逼被完全干开了!”祁璟惊喘着,白嫩腰部被摄影师掌控住,rou乎乎的臀瓣成了最好的绵软rou垫,摄影师握着他的腰不断往自己胯部撞击,令那湿软高热的紧致小洞不住吞吃勃动的jiba,两枚囊袋沾满了飞溅的水液,也随着rourou发出的噗呲抽插声而一下下地击打在祁璟的臀尖。

    “啊啊!jiba好会cao…呜呜,要被大jibacao穿了!”祁璟的臀瓣儿被击打得发红,两枚小而软薄的小yinchun也被反复摩擦,艳红发肿,尾椎部位泛起一阵痒麻,rou道深处更是开始了一阵阵地抽搐痉挛,猝然缩紧,夹得摄影师狠狠“啧”了一声。

    “咿——啊啊!”祁璟放肆地嘤嘤yin叫着,白腻的rou体更是无法自制地抽搐起伏着,“唔啊!好喜欢、好喜欢大roubang!呜呜又变粗了…啊、啊啊saoxue吃不下了…呜——要被干喷了!”

    摄影师压低了嗓音,快速冲撞了几下,在祁璟耳边喘息着:“我可以射进你的小逼里吗?我觉得你被内射的样子一定很好看。”

    祁璟耳朵红得滴血,不住绞动双腿,摇晃着水光淋漓的圆润臀瓣,带着哭腔道:“呜呜射进来!啊、啊哈…大jiba快点把小逼喂饱!”

    话音刚落,那根在roudong内驰骋的粗rou在最后一次狠顶过后松开了精关,一股浓稠微凉的液体迸射而出,一滴不落地激射在祁璟yindao深处。

    “啊、啊啊!”同一时间,祁璟yindao内猛烈地挛缩绞动,酥麻之意从后背蔓延上来,yindao内部涌出大量yin液,和腥膻的jingye混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浊白的半透明粘液。

    摄影师叠在祁璟身后,两人俱是粗喘不已。过了一会儿,摄影师才将jiba拔了出来,下一秒那储存在rou道内的浊白粘液便亟不可待地从艳红洞开的xue口滑落,顺着布满了乱七八糟水痕的大腿,汩汩地淌了下来。

    摄影师下意识地拿起相机,凑近了,将这一幕拍摄了下来。

    “嗯——?啊啊,你还要来…?”祁璟还伏在地上,却不防摄影师伸手,摩挲了一下微微松开了口的窄小后xue,而后将中指探了进去。

    “你不想?”摄影师只是挑起唇,有点痞地对他笑。

    祁璟拨开湿粘在面颊的头发,面颊潮红地默许了。

    摄影师用手指沾了一部分祁璟腿上滑落的粘液,探进后xue抽插润滑。过了一会儿,感受到后xue逐渐变软发sao,层层叠叠的xuerou也开始包裹、夹绞着蠕动张合,便抽出手指,换上重整旗鼓的yinjing。

    “啊、啊呜!”

    那枚rouxue比水液丰沛的小逼更为狭小紧窄,噗呲一下吃进了硕大的rou冠,便再难寸进了。摄影师只得伸手往下,一边握住祁璟勃起的jiba不断撸动,一边推着紫涨的柱身不断往内挤动戳弄。

    “咿、咿咿!好、好大!”祁璟前后都被摄影师制住,又痛又爽地不住摇头。摄影师用指尖刮蹭抠弄着祁璟jiba顶端的小小孔洞,令马眼处不断溢出黏滑的清液。那根jiba在他掌心中不断跳动,蓬勃胀大,整体都是健康粉嫩的rou粉色,没有一点色素沉淀。祁璟被他揉弄得两口yinxue都不断抽动,水液横流,两朵娇滴滴的粉艳rou花不住翕动,终于在一声“啪”地皮肤相撞的脆响当中,将摄影师的rourou吃到了底。

    “——唔!”摄影师被他咕啾咕啾不断蠕动的后xue吸得爽得不行,喘息着呻吟了几句。这趴伏在他胯下被干得yin浪不已的sao货,他的后xue和前xue相比,除了不会流水,竟一点也不差。甚至是因为不会流水,所以抽插起需要更加用力,造成的摩擦更大,快感更多。他的后xue内布满了层层叠叠的褶皱,需要被更加用力的顶撞,才会一圈一圈地纷纷围绕上来,谄媚地吸吮讨好。

    “唔啊啊!太、太快了!怎么会、怎么会这么涨…呜呜呜sao货要被大jibajian死了——”祁璟被粗暴掼入的jiba顶得往前一耸一耸,xue内酸软,腰身如yin蛇一般胡乱扭动,眼泪被快感逼了出来,红着鼻头小声呜咽。

    摄影师啪啪啪cao干了没几下,便顶到一团凹凸粗糙的软rou。祁璟“啊”地yin叫一声,臀rou乱颤,全身都仿佛过了电,“啊、啊啊!呜被顶到sao点了——呜呜!啊——小逼好酸!唔、唔唔!要被cao烂了!”

    摄影师时不时地在那团弹软rou弹上甩几巴掌,而后便被猝然缩紧的rouxue夹得几乎要爽疯了。祁璟的后xue不断抽动,紧紧环住柱身忘情吮吸,摄影师被他吸得腰眼发麻,更是对准了那一点狂抽乱插,圆硕rou冠疾风骤雨地顶在嫩rou上,将那嫩rou顶入rou壁中,几乎形成另一张扁圆的小嘴,若有似无地亲吻着guitou马眼。

    两人野兽一般疯狂交媾,凭借一根cao进cao出的rourou紧紧相连,祁璟圆圆的窄小rou嘴儿已经被cao成了一张薄透的艳粉皮环,茕弱地箍着青筋怒张的柱身,相接处不住涌出细小的白色泡沫,蓬松发硬,堆叠滑落到圆圆的yin粉湿鲍上,与时不时仍噗噗吐水的屄口粘液混作脏污的一团。

    “啊、啊啊!”祁璟口中惊喘不已,无数猛烈的快感自sao点上不断传来,激得他舌尖探出,口涎滑落,嘤嘤唔唔地yin叫乱哼。他的后xue被不断cao干的rourou来回贯穿,小而扁圆的sao点被鞭笞得guntang发肿,腰肢酸软,全身过电般痉挛乱颤。

    “咿——啊啊!要到了要到了——!”祁璟一声惊叫,后xue抽动,箍得粗涨的roubang动弹不得,摄影师低吼一声,被他绞出了精。

    祁璟的jiba也在同一时间射精,淅淅沥沥地划出弧线,掉落在木板之上。这小sao货犹自软绵绵地跪伏着,膝盖都磨红了,两张靡红的rouxue都叫人jian熟jian肿了,摄影师将jiba抽出时,更是仿佛拔掉红酒瓶口的木塞一般,发出“啵”的一声脆响,下一秒便泄出了丝丝缕缕的白色稠液。

    摄影师“咔擦咔擦”地拍着照,有几张离的很近,差点就怼到了祁璟的yindao口。祁璟也懒得管他,休息了一会儿后,擦了擦腿间的精水,便软着腿被摄影师扶着往外走。

    大概过了半个月,祁璟在摄影师的推上刷到了自己的照片。

    第一张是他微微侧身坐在摄影师的床沿,没有露脸,只看得见小巧的下颚与嫣红的唇瓣。橘红亮黄交织的毯子从床边垂泻而下,掩盖住纤细平坦的小腹。蕾丝薄纱轻软地覆盖住这具雕塑一般的丰腴rou体,又被两只纤细的手臂顶起掀开。阳光洒落在蕾丝上,部分穿透孔洞,便在那光洁白腻的肌肤上形成了小块小块的光斑,两只饱满的、硕大的奶子在空气中微微晃动,乳尖色泽艳丽,娇嫩欲滴,无端令人想起托斯卡纳的艳阳,还有葡萄藤上沉甸甸垂下的大串圆果,又是明亮又是恍惚,轻飘飘地醺然欲醉。

    第二张是他在车内高潮的照片。照片中他的脸被做了模糊处理,只能看见口中那探出的半截红嫩舌尖。照片的背景能看到车窗外几辆不同颜色、不同型号的私家车,每辆车的车窗内都有人正探出头来,惊奇地看着这个不着片缕的荡妇。

    夏日炙热发白的阳光从车窗外洒进来,刚好在他的小腹处形成一道分界线——象牙白一般的上半身隐没在青灰的阴影里,两只浑圆鼓胀的奶子晃动着失焦了,乳尖樱桃般不住上下飞甩着。小腹下半部分被分隔成一块方方正正的亮白光斑,一只粗大的黑色假阳具耸立在一边,沾着亮晶晶的水色,明显已经被使用过了。画面聚焦在一只熟红的、已经被cao开了的柔软湿鲍上。那只rou逼肥圆可爱,洁净无毛,挂满了粘腻的水液,在阳光下显出一种油润而易碎的玻璃般的质感,折射出一种明亮饱满的胶质光感。无数细节在阳光下纤毫毕现,无论是激动胀大的阴蒂、还维持着被撑开状态的猩红roudong、在陌生人注视下激射潮吹出的水柱,甚至是那rou道下方被打发堆叠的硬质白沫、还有那拉着丝滴落在真皮坐垫上的yin水,都yin糜得令人不住脸红心跳,仿佛也被强制着带进了那个香艳场景中。

    第三张是在那间荒废的羽毛球场上,铺天盖地的蓝紫色绣球花丛中,他赤裸驯服地背对着摄影师跪趴着。他侧脸贴在地上,照片中只看得到一小片下颚,手臂蜷着,脊背瘦白,奶子被压在身下,挤成两团散开的rou球。他的腰部往下凹陷,形成一道流畅的弧线,臀部被跪着的两条奶白色大腿支撑着高高撅起,粉艳软球般挺翘着,又因为姿势的原因,形成了两个明显的深深腰窝。

    画面正中心是那白腻弹软的屁股,rou感十足,在阳光的照耀下,像一只成熟地、挂在枝头的桃子,丰腴软嫩,亟待采摘,用手捏一下仿佛就会爆汁。桃子被破开了上下的两个小口,各插着几支熙熙攘攘的绣球花。那几支绣球开得正好,热热闹闹地团簇着,蓝紫色花朵高低落差着深入这只花瓶,满满当当,挤挤挨挨。

    夕阳昏黄的光线下,这实在是充满了一种诡异奇幻的美感。年轻的、象牙白的rou体被笼罩在蓝紫色花海中,夏天的热度、废弃的庭院、大方袒露的年轻rou体,使之无端呈现出一种模糊的油画般的质感。

    第四张是同样的姿势,唯一不同的是两张小口中的花已经被抽离开,换成了观看者心知肚明的某种东西。那两张rou嘴儿都已经被狠狠使用过,张着口,露出内里熟红色、被摩擦过度的软rou,一时半会还缩不回去。那两只roudong内都翻涌着点点花白的水液,被绞缩抽搐着的甬道挤了出来,细细地顺着大腿往下流。

    他的大腿颤抖着,阴阜前端的粉色jiba也激动得往上翘起,地面上有一滩白色jingye,仿佛是被人cao射了。而照片中的两瓣臀瓣也仿佛被人打过,靡丽红肿,布满了细密汗水。

    第五张是特写那两只硕大的奶子,鼓鼓涨涨的,两团雪腻rou球内侧浮现一大片红痕,像是被人狠狠拍打摩擦过似的。左边的那只明显是被人亵玩得过了头,整只都被揉得泛红,浮凸着一个隐隐约约的牙印。乳晕胀大,很激动似的,rou眼可见地发泡般鼓起,顶端的乳尖硬挺挺的,被人嗦舔得比右边的乳尖还要大上一倍,已经成了深红色。右边那只奶子还维持着象牙白一般的颜色,而乳尖上却被人冲着射了精,几缕浓白jingye挂在乳尖上,仿佛下一秒就要滴下来。

    第六张大概是用了微距,猥亵暧昧地拍摄了那只被内射了的roudong。大概原片就是光线不太足的,即使后期调整,也不足以完全补足,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才呈现出了一种粘腻、昏沉、阴郁的事后氛围。被撑开的rou道口宛如一只使用过度的rou壶,内壁因为高频率的摩擦而显现出一种特别的玫瑰色,不尽然是肿胀充血的猩红。那roudong口弹性颇佳,可怜兮兮地被撑成了浅浅的粉色,云山雾罩似的氤氲开来,就像美人含泪的眼尾,桃花一般泛着炙热的潮红。那roudong入口处的内壁平滑娇嫩,像天鹅绒丝绸一般脆弱矜贵,再往深一点,则是簇拥着层层叠叠的褶皱,褶皱细缝间溢出星星点点的白精,泉眼般微弱地自更深处淌出。

    摄影师配文,意犹未尽,意味深长:“Nice bod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