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结发为夫妻/王府拜堂,洞房花烛夜激烈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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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分开的时候甚至牵扯出几缕银丝。傅谨严的呼吸明显乱了,偎在他胸前的傅辛夷更是面颊飞红,双眸含春,微微张着嘴喘气,甚至能从他双唇的缝隙间隐约看见娇娇的勾人舌尖。 傅谨严吻了吻他的额头勉强平复了呼吸,然后牵着傅辛夷站了起来,给他仔细整理被扯乱了的衣襟。 小皇帝羞涩地躲闪了一下目光,然后就紧紧贴着他的胳膊站着,嘴唇红润润的,似乎是有些肿了,“再、再走走吗?” 他忍不住笑了,刮了一下他挺翘的鼻尖,“好。” 他们在府里慢慢溜达,不知不觉地竟走到王府供奉的佛堂前,傅辛夷下意识扭头看了他一眼。 他迟疑了一瞬,然后略微颔首,傅辛夷便上前一步,轻轻推开了房门。 “吱呀”一声,木门被缓缓推开。 傅谨严的母妃信佛,他因此在府中供奉了一座佛堂,每当有烦心事时,他便会来上香。佛像总是无悲无喜地注视着他,就好像在这尊佛像面前,他就仍然在母妃的视线里,能得到心安和放松。 可今天不一样。 傅谨严从一旁的斗柜里拿出三根香,借着佛前供奉的莲灯点燃,然后插进了香炉里。傅辛夷在他之后也供上了三支香。淡淡的烟一缕缕地缠上来,飘渺地模糊了视线,是让人心神宁静的檀香。 此时远方的天色稍显暗淡,顺着开敞的门窗流淌进来,差不多到了寻常人家举办婚礼的时间了。 傅辛夷握着有力的手掌,忽然道:“我们拜堂吧!” 他扭过头,果不其然看到傅谨严流露出一点吃惊的神情,他便更用力地抓着他,“就在这里。像是普通夫妻成亲时那样。既然没有父母,那就只拜天地,然后对拜。我来喊。” 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周围静得很,一切都显得如此静谧而和平。他看着傅谨严,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绷着。他不知道自己的双腮都缩紧了,可一双圆圆的眼睛里闪烁着光。 “……好。” 那一瞬间傅辛夷的脑海里好像闪过很多场景,又好像没有。他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只轻飘飘的小鸟,朝着高高的蓝天飞去,飞得越来越高,越来愈高,最后他看向傅谨严的眼睛,放开了他的手,深深吸了一口气,道:“一拜天地——” 他们同时撩开了袍子,跪下来叩首。 额头贴上如水般凉的青石地面,他们身前是这座金佛,祂的神情仍旧无悲无喜,可低垂的目光又好像盈满了慈悲。像是母亲。 他们站起身。 “夫妻对拜——” 身着红衣的两道身影对着彼此弯下腰,行礼。 傅辛夷听见了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好像一声声的小鼓敲在他的耳膜上,然后他抬起头,就在傅谨严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的身影。他们靠得这么近,几乎能感受到从对方身上传来的源源不断的热度,那如火焰一般将他燃烧炙烤,然后他发现傅谨严竟然也呼吸急促。 摄政王向来坚毅的脸上出现了近乎沉迷的神色,他被自己的这个认知迷住了,甚至感到了眩晕。这个他渴望了快十年的男人竟然在为自己着迷。 他无意识地就握住了傅谨严的手掌,然后被他牵着站了起来,沉浸在他的眼眸里。 傅谨严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难以遏制地觉得口干舌燥,用了一会才平复了胸膛的快速起伏,低下头在红透了面颊的小皇帝耳边,用耳语道:“送入洞房。” 然后,傅谨严牵着他羞答答的小新娘走进了布置好的新房。 一进门就见贴在墙上的大红喜字,屋内装饰得火红喜庆,桌上燃着一对粗长的龙凤花烛,布置了一桌菜,拢共有十几只碗。 所有目光可及的都换成了喜气洋洋的红色,摄政王原以为自己见惯了红色,红色是高高的宫墙,是边疆敌人从喉咙里溅出的血液,也是栖霞山上离别的枫叶,是寂寞、愤怒、悲伤……可红色原来也可以是希望和新的开始,是让他目眩神迷的面颊和柔软的耳垂。 他们在桌前交错双臂,饮下合卺酒,然后,坐到了床边。 傅辛夷忍不住笑起来,从屁股下摸出来一颗红枣来,又摸了摸,然后摸到了一颗莲子。他红着脸对上傅谨严的的目光,情不自禁地就偎进了他怀里,后背挨着他的胸膛,把枣子塞进了自己嘴里。 “好甜。” 他从身后轻拥着傅辛夷,帮他拆下发冠。如瀑般的青丝倾泻而下,呼吸间是他发中散发的淡淡的香气,一个个吻落在了发顶。 傅辛夷只坚持了不到一个呼吸就转过了身,将傅谨严的一条腿夹在腿间,跪坐在他身上,然后像傅谨严刚才帮他那样,为他除下了发冠,再用手指梳理披散下来的头发。现在他们都散下了头发了,发丝和他们的呼吸亲密地交缠在了一起。 床头矮柜上的托盘里早就准备了一把纯金的剪刀和两只锦囊。 傅谨严从他们的头发里各自勾了一缕,手指不知怎得来回勾动了几下,一个同心结就出现在了指尖,还不忘解释道:“我专门学了怎么编。” 傅辛夷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忍不住咬着嘴唇笑,故意夹了夹腿,将紧实有力的大腿贴上自己柔腻多汁的腿心。这惹来男人的一瞥,他便笑得几乎倒在了他怀里,然后抬起一只手臂勾住他的脖颈,仰起头亲吻他的喉结。 细碎的吻落在性感的喉结上,他能明显感受到身下的身体绷紧了,然后有个热乎乎的大东西硬了起来,贴着他的膝盖,他便故意上下挪动着自己的膝头磨蹭。 “不要乱动。”傅谨严亲了一下他的鼻尖,说得很平静,但是呼吸的频率比以往快得多。他拿起剪刀把同心结剪断,塞到了一只锦囊里,傅辛夷便接了过去,他就继续做第二个。 锦囊青色为底,上面绣着一对正在飞翔的仙鹤,四周是五彩的祥云纹样,洁白的羽毛旁还勾了一条金边,就像是阳光落在了它们的翅膀上。 “鹤是坚贞的动物,它们一生只会有一个伴侣。”傅辛夷抿着嘴笑,拿过第二个锦囊,一边捏捏里面用他们发丝编的同心结,一边看着傅谨严,接着他们情难自抑地拥吻,向后倒在软绵绵的床铺上。 后背被凸起的枣子、莲子或者是别的什么硌着,他却全然不在乎。好热,傅辛夷心想,看着傅谨严眼中自己的倒影,不然怎么会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就如同被放在小锅里熬煮的冰糖,变得柔软、粘稠,甚至开始咕嘟咕嘟地冒起了泡泡。 他们的舌头像是在打架,又像是在zuoai般互相在嘴唇里推挤,一时挤到傅辛夷嘴里,一时又被搡到傅谨严嘴里,耳中几乎能听见泛滥的水声,带来全身的战栗。空气好像变得不够用了,头脑变得昏沉,胸腔中充满了不知道该怎么描述的空虚,下巴和双腮都不舒服起来。 不够、不够,想要更多,想要更深的触碰。 他们像是黏在一起的接吻鱼,片刻功夫都无法分开。傅辛夷仰着脸去吸他的舌头,再去舔他敏感的上颚,双颊绯红一片,从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凶猛得像是想把面前的人吞吃入腹。而他修长白皙的胳膊紧紧缠上了他的脖子,双腿勾着他的腰前后磨蹭,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嵌进他的怀里。 傅谨严一手把他手里的锦囊拿过,囫囵塞到了枕头下,粗喘着把嘴唇从他的唇上撕开,贴着他的耳侧,用那种令他神魂颠倒、目眩神么的气音说话:“今天要用你后面,好不好?” 他明明是在询问,语气却又像是陈述,傅辛夷缩在他怀里气息不稳地点点头,看着男人倾身拿起了一只银盒,从中取出润滑的脂膏和一根手指粗细的药柱。 guntang的唇瓣又过来贴他的耳朵,“含一会,就化在你里面了。”然后再度吻上他。 空气热得不像话,他们一边接吻,傅谨严一边拉开系带,解开他的衣襟,让几乎不见天日的皮肤裸露出来,就像是剥开柔软的桃子的皮,露出内里多汁的果rou。 傅辛夷轻哼了一声,两条胳膊抬起来急躁地来剥他的衣服,双颊泛着潮红。可身上的礼服有太多复杂的系带,他着急忙慌的,却只是把那些结越拉越紧,让布料皱成一团。 “好了。”傅谨严终于放过了柔软的小舌头,从喉咙里发出没忍住的轻笑,抬起头避开他微微颤抖的手,自己来脱衣服。 他的手似乎就是比傅辛夷的灵活,不知怎得拉了一拉,那些复杂的绳子就被理顺了,让他脱下了外袍。傅辛夷躺在他身下,被他所投下的阴影淹没,缩在柔软的被褥里,仰着头红着脸,眼神微微躲闪着看他一件件地除去大红的喜服,逐渐露出下面精壮有力的身躯。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赤诚相对,可他却还是像第一次那样呼吸急促、情难自已,对着他饱满有力的腰腹咽了一口口水。男人下方已经勃起的阳具狰狞地挺立起来,对着他耀武扬威,上面凸起的青筋好像跳动着,guitou上已经渗出了腺液,通红饱胀,随时都能杀进他紧致的xue道里,让他丢盔卸甲地呻吟哭叫。 “小馋猫。”傅谨严声音微哑,把他的靴子袜子脱下,随意地一扔,然后就抓住了他的脚踝亲吻他的小腿肚,压着他往下,把他的双腿按到了胸前。 “呀!皇叔!”小皇帝眼睛里已经盈满了水汽,瑟瑟颤抖着,想要伸手来抱他,他便顺从地俯下身,让他能把胳膊挂上他的脖颈。 傅谨严的手摸到了他的下身,果不其然那里已经湿透了,触手全是潮湿的水液。他带着薄茧的指尖陷进了那条深缝之中,只是略微划动,就惹得傅辛夷掐着他的臂膀,从喉咙发出压抑的惊叫。 “呃啊!皇叔、慢点……” 早在马车上的时候,傅辛夷就已经湿了,刚才绵长的深吻让他更是从那张软绵绵的小嘴里吐出了许多yin液,两瓣yinchun湿滑得几乎捉不住,粘稠的花汁甚至因为他抬起了腿缠在傅谨严腰上,顺着会阴往后流淌,让他的腿根都湿了,流到了后xue处。 傅谨严颠颠他浑圆挺翘的小屁股,手指便分开那两瓣软rou,在那隐秘的入口打着圈,试探地往里深入。 这不是他第一次干这种事,这段时间他虽没有真的插入傅辛夷,可这双手却是揉遍了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摸清了每一个敏感点,每个晚上都能搓得他身体绵软,喘息着用他水润润的眼睛去勾傅谨严的魂。 此时骨节宽大,指腹带茧的手指磨过敏感的嫩rou,逼得他瑟瑟颤抖起来。滑腻腻的脂膏揉一揉就融化了,让那里简直和前面的花xue一般湿,傅谨严抽动手指,粗糙的指腹抵着那处让他受不住的软rou来回碾按,挂在他腰间的腿就受不住地想要夹紧。 “嗯嗯、啊……好涨……” 傅辛夷难耐地哼哼,忍不住抬起上身紧紧抱着他的身体。很快第二根手指也顶了进来,他亲吻着傅辛夷的侧脸和耳根,安抚绷紧了身体的小皇帝,然后试探地分开两指,撑开了紧窄的后xue,把凉丝丝的药柱塞了进去。 手指退出来后,那艳红的xiaoxue就一下子缩紧了,完全看不出来含住了一根有一指粗细的棒子。 “好、好奇怪……”傅辛夷脸红红的,说完便咬住了嘴唇。 “哪里奇怪?”傅谨严笑着亲了亲他的唇瓣,宽厚的手掌却是又覆上了前面的湿热鼓胀的鲍xue,不过是揉了两下,就淌出了许多水液。 那里饱满得像是鼓胀的鲍鱼,作乱的手指几乎是陷进了一团滑腻湿软的热rou中,不但没有拿出来,甚至还捉出了他的阴蒂,捏在指尖揉捻。那敏感至极的rou粒被来回挤压,变得红彤彤涨鼓鼓的,挺出了两片小yinchun,傅辛夷就呜呜哼叫着软倒在床上,一下子绞紧了腿,曲起的双腿夹着他的腰侧轻轻磨蹭,拧着腰迎合他的手指来回摆动。 指尖探入了敏感的xue里,随意抽插数下便响起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傅辛夷腰肢连连抽动,羞得把脸埋在他的肩头,从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随后是第二根和第三根手指,他边吻着他修长的脖颈,便用与温柔的吻截然不同的粗鲁开拓这口嫩生生的xue。他几乎把整个手掌都插入了紧致的软rou里飞快地进出,拇指按着胀大通红的阴蒂打着圈快速揉弄。丰沛的水液几乎是顺着他的手腕溅射出来的,傅辛夷身前的yinjing硬得来回摇晃,嫩红的guitou上全是流淌的腺液,流得小腹都湿了,整个下身一片狼藉。 “嗯嗯啊、啊啊!嗯啊……” 傅辛夷咿咿呀呀地哼叫着,几乎受不住窜上后脑的快感,雪白泛粉的小腿扑棱地挣扎了几下,努力挣扎着往后仰想要躲开过多的刺激,然后就被傅谨严一抻手臂,牢牢把住了腰,压制住了所有的躲闪。 他这样就挺起了前胸,身量高大的男人略微低下头便含住了他翘起的奶尖,狠狠一吸。傅辛夷便惊叫着夹紧了他的腰。 那里嫩得像是软乎乎的奶糕,好像在guntang的唇舌间嘬一嘬便能化了。他的手指紧接着撤了出来,然后扶住了下身的yinjing,通红鼓胀的guitou顶着那娇嫩敏感的sao蒂子来回磨。 身下的身体一下子就绷紧了。 “放松些。”傅谨严一边吻他的唇,一边用guitou轻轻撞那泥泞不堪,柔软潮湿的xue口。那里简直像一张小嘴,热而软,在称得上是狰狞的guitou上又嘬又含,让人头皮发麻。傅谨严却克制着没有直接撞进去,让湿热的rou道裹上膨大的roubang给他好好吸一吸,每次他都是让xue口刚含住一点,就撤了出来,直到那里变得顺从迎合。 “好……嗯……”空虚和麻痒让傅辛夷控制不住地蜷起细白的脚趾,嘴唇主动去寻觅他的面颊,手指在他的脖颈后面纠缠,“进来,皇叔……” “放松。”他亲亲他的鼻尖,然后沉下身,扶着yinjing一寸寸地顶入令人神魂颠倒的水xue里。 “嗯啊……”傅辛夷的呼吸乱得一塌糊涂,用力向后仰着脖子,修长纤细的脖颈上甚至鼓出几道青筋,就像是喘不上气一样略微张着嘴,嗓子里却发不出什么完整的声音,整张脸到胸前都是一片粉红。 好涨!他急促地喘息,乱糟糟的发丝被汗水打湿黏在他的脸颊上,从腰到脚尖都绷得紧紧的,xue口被撑得一丝缝隙都没有,边缘甚至有些发白。 傅谨严把半根粗长的rou茎都顶进了他的xue里才停下,低下头甚至能看见他小腹鼓起的痕迹。 傅辛夷沉沉地喘息,面前的男人低着头看他,盈盈的烛火从他身后流淌而来,是一种暖色的光芒。他看见他的嘴唇微微张开,墨色的长发顺着流畅有力的肩胛滑下,好像将他包围在密不透风的怀抱中,就连汗水沿着他的下巴流淌而下都显得如此性感。 他着迷地抚过他的眉骨,捧着他的脸,撞过去与他接吻,唇与唇迫不及待地黏在一起,舌头激烈地纠缠。 他觉得自己被填满了。 这种感觉和第一次性爱时又不一样。不是很痛,更多的是满涨感,就好像被填满的不只是他的yindao,还有胸腔中跳动的心房。 傅谨严一下下揉着他的腰侧,直到确定了他并不难受,然后骤然开始了律动。 “啊!”猝不及防的惊叫从他的喉中漏出来。 傅谨严搂着他的细腰,一边亲他一边揉他绵软的rufang,下身顶得不快,却是又深又沉,像是一把凿子往里嵌,紧实的小腹啪啪往他抬起的屁股上撞。 他难以克制地掐住了他的肩头,被顶得摇摇晃晃,面上一片绯红,感觉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可后背上被那些有好意头的果实硌着,让他又清楚地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真的。情欲与真实交错着让他终于确认了,他正在被自己的爱人占有。 快活几乎要从心里满溢出来,他放肆地大声呻吟,用眼神和柔软的身体勾引这个男人,手臂紧紧搂着他的身躯,白皙的小腿挂在他的窄腰上。 “嗯啊……皇叔!快一点、深一点!啊啊啊,傅谨严!” 男人的动作微微一顿,然后顶弄的速度骤然加快,掐住他的腰将他牢牢钉在自己的性器上,rou体啪啪碰撞的声音和咕叽咕叽的水声忽然变大,带着热气的嗓音舔弄他的脖颈,带着一种咬牙切齿的意味,“sao死了!小浪货!”他说着一巴掌扇上他的屁股,声音却是哑了。 “啊!”浪叫和呻吟的调子又猛然拔高了一个调,“傅谨严!咿呀,啊啊啊傅谨严,嗯啊……” 傅辛夷连声喊他的名字,双颊都是情色的潮红,被撞得两只白嫩的小奶子在胸前摇晃,娇生生的乳尖挺得高高的,上面有明显被掐出来的指痕。 双腿很快就没了力气从腰上滑落,被傅谨严一捞,就大大敞开了下身,露着逼让男人cao。强烈的刺激让他连脚尖都绷紧了,腿根发颤,下腹酸软一片,yin水倒是被越捣越多,扑哧扑哧地溅出来,下身的床单湿了一片。 “呜呜,嗯啊!”随着狠狠的一下顶弄,酥麻的快感顺着脊椎窜上了后脑,他拱起腰,嘴里胡乱地喊着,骤然达到了高潮, 一大股水液从下方猝不及防地浇了出来,傅谨严瞬间憋住气,就连眼睛都红了,喘息着又顶了两下,然后松了精关。 “啊啊啊!”浓稠的jingye一下子灌入了体内,一股一股,烫得他直打哆嗦,傅辛夷咬着嘴唇向后仰着头闭上了眼睛,胸口剧烈起伏着,额头上全是汗水,被刺激得细细的泪顺着眼角往下流淌。 带着薄茧的手掌握住他身前仍然硬挺的小roubang,他便再一次绷紧了身体,灵活的手指按着guitou揉了几圈,然后撸动了一会,傅辛夷就咿咿呀呀地在他的手中释放了。 他们静静拥抱着,周围好像突然变得安静了,一时只能听闻两人还显得沉重的呼吸。 傅谨严躺到傅辛夷身侧,伸出手臂,让他能窝在自己怀里,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拍着他光裸的后背。等怀里的娇宝贝的呼吸缓下来,他才凑过去亲亲他的嘴唇,“舒服吗?” “嗯……”傅辛夷脸还红着,咬着嘴唇点了点头,就又被他一把圈进了怀抱,两人也不顾身上的热汗,长手长脚地纠缠在一起,连呼吸都交融起来。 “辛夷好会吃jiba。”他还没退出傅辛夷的身体,只要轻轻一动,就能感受到紧致的rou道克制不住地吸他。他下流地揉捻傅辛夷绵软的屁股,让那里的皮肤变得guntang发红,上面却是无比纯情地轻轻咬着他的耳廓,一本正经地说话,“小屄又软又嫩。” “又吸我。”他往他热乎乎的小屁股上掴了一掌,“坏孩子。” “别说了!”傅辛夷耳朵都红透了,想要往后缩,让他退出去,可动作稍微大一点,热乎乎的jingye就往外流,他顿时便僵住了身体一动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