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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

    沈清河满意地开始了大力的抽插。

    “给我叫出来!叫我的名字!叫!”

    他不断重复着这句话,势要逼出许晏宁的叫喊。

    “沈……呜呜……沈……清河”

    “不对,再叫。”

    “清河……”

    “不对!叫相公!叫!”

    许晏宁摇头,抿紧唇瓣,不愿开口。

    沈清河揉捏着两人的交媾处带出许晏宁体内大股蜜液,随着阵阵呻吟,蜜液拉出了长长的银丝。

    见许晏宁不愿,他猛地将许晏宁翻过身,掰开两条腿挂在臂弯用蛮力分到最大,一挺腰狠狠插进去,他狠狠退出又狠狠插入,许晏宁秀气的茎物抵在他的腰腹上,汁液喷溅在二人结合处浓密的毛发上,破碎的哭喊声弥漫整个浴池。

    一想到今日许晏宁在沈轩怀里哭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沈清河的怒气就控制不住,他噙住许晏宁的嘴,狠狠撬开许晏宁的牙关,舌头搅动着许晏宁的小舌,狂怒地扫荡着许晏宁的口腔,他要让许晏宁身体里的每一寸都沾染上他的味道,让许晏宁从头到脚从身到心都刻上沈清河这三个字。

    他不想再等了,他要许晏宁彻彻底底成为他一个人的所有物,许晏宁本就是他一个人的,谁敢觊觎他的人他就杀了谁。

    “相公在这里,宝贝儿感觉到了吗?”他沉腰挺进了一个极深的地方,许晏宁被刺激地十根脚趾都紧缩在一起,后仰着脖颈,小腹撑起了柱状的凸起。

    “宝贝儿,相公进到你这儿了,舒服吗?”

    许晏宁睁大了双眼,脑海深处炸开一道道绚丽的烟花,他像条缺水的鱼,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无边无尽的欲望。

    “……舒……舒服……”

    “叫相公,叫!”

    “不……呜呜……不……”

    许晏宁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墨色的长发凌乱地散在旁边,那里是许晏宁最深的敏感点,却偏偏被沈清河转着圈打磨。

    只有在二人初次时沈清河才侵入到那里过,平时沈清河不会进到那么深。

    许晏宁自从那次被沈轩下药后身体就比以前敏感,性器一旦插得太深,高潮时许晏宁的身体就会被刺激地紧咬住沈清河的性器不放,即便沈清河射精后的性器已经半软,他也还要哼哼唧唧地说什么都不要沈清河出去,像个娇嗔的小媳妇一样缠着沈清河要个没完。

    尽管那蚀骨的销魂让沈清河难以忘怀,但长时间埋在里面总归是有害的,沈清河还是顾虑着许晏宁的身体,自从那次后他就没再进那么深了,而且一旦进去了许晏宁连续几天都恢复不了精神。

    只是这次,他被嫉妒彻底蒙住了双眼,不再有任何顾忌。

    许晏宁受不了沈清河忽快忽慢的折磨,连哭喊的声音都变了调,娇嫩的甬道开始紧紧地咬住沈清河粗大的性器,烫得他哆嗦着痉挛。

    堆叠的嫩rou吸吮地沈清河头皮发麻,他的rou茎上绷起粗壮的青筋,被嫩rou剐蹭的快感让他倒抽一口气绷紧腰腹生生忍住了想要射精的快意。

    “妖精,别咬那么紧。”沈清河将许晏宁双腿堆叠高抬架在他的肩膀上,双膝跪在地上,双手牢牢地抓着许晏宁的腰整个抽出自己的性器,微凉的空气让他酸麻的腰眼恢复如初。

    他还没逼出自己想要的那句“相公”,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自己的小妻子呢?

    待他深呼吸平静了一番后,从一个斜高的角度猛地插入到一个极其可怕的深处,顶着那处的嫩rou小幅度快速抽插起来。

    许晏宁的身体已经被彻底cao开,最深处的敏感点被沈清河的茎头咬住,随着越来越快的抽插,许晏宁两眼一白高了过去,xiele身子。

    沈清河将腰腹上的白浊一点一点抹在许晏宁湿软的rouxue里,将分身退了出去,一根手指滑进了玫红色的小洞里。

    “嗯……”他手指微弯,小幅度转圈刺激着许晏宁浅处的敏感点。

    许晏宁疲软的玉茎被激地不受控制地抬了头,扩张的嫩壁似乎不满足于手指的进入,感受到了阵阵空虚,滴着热液颤巍巍地缩紧。

    他红着脸难耐地扭着身子缩在沈清河怀里,手胡乱地抓着,想要制止沈清河作怪的手指,“别……求你……不要了……”

    沈清河抽出湿得几乎可以滴水的手指,勾起他的下巴,盯着他失去焦距的双眼,蛊惑地问:“许晏宁,告诉我,你现在最想要什么?”

    许晏宁低低地啜泣,咬住了嘴唇不愿开口。

    “说啊宝贝儿,你不说我就不……”沈清河一只手故意揉捏他的臀瓣不进去,手指在xue口摩擦。

    “别!”许晏宁小声制止。

    “你说什么?声音太小了。”沈清河不紧不慢地问,另一只手从后颈滑向尾骨,不客气地像掰包子一样,将绵软的臀瓣掰开又合上,黏腻的水声咕叽咕叽,刺激地许晏宁眼尾都红了。

    “求你……”许晏宁按住了沈清河的手,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求我什么?”沈清河问。

    “进……进来……”许晏宁颤抖着回答道。

    “进哪里?”沈清河不依不饶地问。

    许晏宁说不出口,搂着他的脖子摇着头,无助地低泣。

    “你这是在求我吗许晏宁!你是在求我干你吗!”

    随着最后一丝清明渐渐消逝,许晏宁清楚地知道,他的rou体投降了,他终于彻彻底底地成了被rou欲驱使的禁脔,而驱使者竟然是称呼他哥哥的名义上的弟弟。

    “说啊!”

    “……”

    “求……求你……弄……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