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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下凡逛灯会【伪强jianplay、语言凌辱、产乳play】

    今夜,是花锦国的万花灯会,灯火通明,张灯结彩,火树银花,街上人群热闹非凡。

    不过,不是所有人都那么高兴。

    阴月阑挤在人群里,一边走着,一边无语的仰天看月。因为过于貌美的面容,又孤零一人,让不少贼人色心大起,试图调戏,结果无一例外的被打到下半身残废,各个嗷嗷大叫,哭爹喊娘,好不可怜。

    “这么多年没下来,人世间的垃圾怎么又多了那么多。”阴月阑厌恶的望着那群地痞流氓,似乎将所有的怨气发泄在那群可怜弱小的流氓身上,“明明说好一起下来,结果自己却没影了,狗东西……真可惜了这灯会。”

    再美丽的花灯,没有自家伴侣的陪伴,看起来是那么索然无味。无奈之下,只能先寻家客栈歇下,明日再寻那东曦算账。

    他逆着人流往回走,寻了家有名的大客栈,本来不抱着有空房的希望,结果还真有了,这倒是离奇,自己运气何时变得那么好?

    阴月阑从小二手里取了钥匙,进了楼上的天字号房。一进门,直接瘫到在了床上,本想就这么歇下,思索再三,还是把门给锁上。

    连沐浴都省下,只留了中衣和亵裤,就这么歇下了。早年的习惯让阴月阑都是浅眠,稍有动静便惊醒,每次都睡不安稳,除了每次和东曦行“周公之礼”之后,才会沉睡到日上三竿。

    夜深人静,一个高大的黑影开门走进来,阴月阑惊醒,却依然装成熟睡的样子:怕是进了贼人,倒不如装成熟睡,再好好给他一顿教训。

    那“贼人”不去翻放在一旁的纳物戒,反倒到了床边,炽热的视线上下扫视着阴月阑的身体,这让他很不自在,同时,也奇怪于他的行为:不是冲着财物来的贼人,莫不是…

    顿时,阴月阑觉得屁股一凉,那贼人竟然褪下了他的亵裤?他下意识的想转身对那大胆采花贼下死手,结果被那贼人摁住脖子,一道强大的力量让他动弹不得。

    他似乎对他的一切都很熟悉。

    “你谁啊!放开我!”阴月阑怒了,他本就是个不服输的性子,他想都没想,就强行逆转那股力量,结果不敌那贼人,反倒咳了一口鲜血。床单被血液染黑,那人似乎有点慌,但马上就变成了之前的猥琐样。

    “你打残了我那么多兄弟,你要怎么赔偿?看你长的还有几分姿色,身上还一股sao味,你莫不是吸人精气的妖精?”

    贼人呕哑嘲嘶的声音让阴月阑断定,这人肯定不是什么好货,称那群地痞流氓为兄弟,想必定是他们身后的人,该死的,那群流氓怎么会认识功力如此之高的人。

    “呸!你说什么浑话呢。”

    “一看就是被人cao的贱身子,窑子里的妓子都没你sao,乖乖躺平,哥哥还能让你舒舒服服的度过一晚。”

    “我是你祖宗!什么哥哥,能当老子哥哥的人早到冥界去见阎王了!除了东曦!”

    “嘴还挺硬,东曦?是你姘头吧,怎么,你情哥哥不在你身边?”男人笑了,笑得极为难听,“让哥哥我来疼疼你。”

    “姘你妈头!妈的草你大爷!你妈咋生了你这个畜生!有本事咱们决一死战…”

    阴月阑恶狠狠的话语在男人眼里就像小猫发脾气,不但不凶,还挺可爱。

    “我可不想和你决一死战,我只想cao你。”

    那男人一巴掌就扇在了阴月阑的雪臀上,那巴掌也是使了巧劲,声音响,但一点都不疼。他将他的亵裤全部剥下,中衣敞开,露出雪白的身子,胸前那两点红梅更是诱人。

    阴月阑浑身不能动弹,又被那贼人抽打屁股,对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破口大骂道:“你个下三滥的混蛋!”

    感觉到一根guntang粗长的东西贴近臀缝,还要再骂之时,却被男人捂住了嘴巴,“你莫不是想把人全喊来,好好围观你这yin荡身子是怎么被cao熟的?”

    与此同时,那恐怖的guitou正对着那xue眼。

    男人的性器戳在阴月阑臀缝里,只要稍稍一顶,就能进入那无上妙处,好好享受着这欢愉的一夜。

    阴月阑千算万算也没料到,他居然在客栈里被一个修为高深的贼人压在床上,还要把那腌攒玩意儿放入他的后面…

    气的他浑身筛糠似的抖着,白花花的臀部也颤抖着,就像一块牛奶酥酪,白嫩滑弹,看的男人气血上涌,又是“啪啪”两声,雪白臀rou被打得出了粉红色泽,诱人的不得了。

    “呃啊!”

    那男人的一个个吻落在了他的腰迹,如同羽毛轻扫,本就敏感的腰部那受的起这样的对待。阴月阑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妩媚动人的喘息流入那男人的耳中。

    男人附他耳边,咬着他的耳朵说:“果然是sao蹄子,不过摸了下腰就sao成这样。”

    阴月阑小声的媚叫着,他心中恨透了这贼人,也奇怪那贼人为什么偏偏抓住了他最敏感的腰不放,好像对他了解颇深…

    那粗壮紫红的性器在xue口处来回磨蹭着,不过片刻,xue内便食髓知味的流出了yin液,热情的欢迎着“陌生”来客,男人抓着阴月阑的腰迹,精壮腰身一用力,很轻松的进去了一个guitou。感到异物入侵,下意识一缩后xue,只听见男人“嘶”了一声,轻轻摩挲着他的腰身,阴月阑全身瘫软,喘息声不绝于耳。

    “哥哥还没进去呢,先别夹那么紧。”

    言毕,他开始一寸一寸侵入那紧致温热的后xue,破开那层层蜜rou,xue内仿佛有千万张小嘴一样,吮吸着男人的性器。

    “你别!你他娘的别进去!”

    阴月阑的身体和思想完全处于两条线,那后xue殷勤的迎接着异物的入侵,欢喜的往里吞吃,仿佛遇见了老熟人,那性器和他的rou体完全契合,没有一点不舒服。

    硕大的guitou顶到了xue心,男人的性器已经完全进去,阴月阑小声的喘息着,此刻的他羞愤交加,身体却依然不能动,无力反抗的他此刻是多么弱小,他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他已经脏了…

    他没脸再去面对东曦…

    本来说好一起在凡间安安稳稳过日子的,结果,被不知道从哪来的流氓玷污了身子。

    眼泪不受控制地大颗大颗滚落,他小声的呜咽着,抽泣着,没有半点再反抗的意思。

    那男人见了他这副模样,顿时慌了,他将哭泣的人儿抱在怀里,焦急的安慰怀里人:“阑…莫哭。”

    “你来吧,上完之后,请结束我的生命,我没脸再面对他。”

    那男人心软了,但依然装着狠心的样子,挑起阴月阑的下巴,恶狠狠的说:“杀掉你多没意思,我要废了你的修为,把你囚禁在一个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地方,一辈子当我的性奴…”

    “我还要把你的姘头杀了,让你死了这条心。”

    “你杀不掉……他!”xue心被粗暴的一顶,他不知道废了多大劲才忍下这声呻吟。

    “叫出来,我喜欢听。”呕哑嘲嘶的声音听着令人作呕。男人勃起的粗长性器在雪臀之间来回抽插,深埋在那xue内。应该说不愧是万年难得一见的纯阴之体,不过几次抽送,就软了身子,柔柔媚媚的瘫到在男人怀中,那敏感多情的身子任何人见了,都想要占为己有。

    他感受着从后xue里爆发出的极乐快美之感,一脸的情欲,就像一个被cao熟的浪蹄子,媚媚叫着床:啊…哈…不要、不要撞那!嗯…嗯啊,不、啊———

    男人爱死了他这副sao浪模样,在床上的情态,恨不得让人把他cao死在床上,“直接那股反抗我的劲呢?一吃到男人性器就变得这样浪。”

    “还…还不是、你…唔嗯!”

    “你是不是忘了,你那姘头说不定就在你隔壁呢,找不到你,他应该很心急吧…”

    “别、别说了!”性器碾过娇嫩的xuerou,被cao的媚rou外翻,汁水横流。

    那男人揉捏着他的乳rou,手指揪上他的rutou,狠狠揉搓,胯下用力cao弄着,“啪啪”声响彻在耳边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液体声。

    男人将阴月阑转了个身,随即含上了他的rutou用力吮吸,另一侧也没闲着,对着乳rou又摁又揉。

    “嗯…不要、不要吸…啊哈…”胸部突然有了鼓胀感,又涨又难受,沉甸甸的,平坦的胸部也有了一定的弧度,如同少女新生的鸽乳。

    男人用力一吸,一小股乳汁从乳内喷涌而出,咽下之后又快速吸了另一边,他将乳汁含在嘴里,贴近他的嘴唇,熟练的将乳汁渡给了阴月阑。男人舔了一下嘴角,还不忘臊他:“你究竟是不是女人,怎的还有乳汁。”

    “不是…不是女人……”

    被迫咽下自己的乳汁,阴月阑脑中的那根弦已经在崩断的边缘,在男人的大力cao弄下,蜜xue已经得了趣,纠缠着男人的性器不放。

    男人见他已经习惯了cao干,开始加快攻势,沉甸甸的卵蛋将会阴拍打的一片通红,胯部撞击着rou臀,rou体的拍击声,白花花的臀浪,都让男人气血上涌,将阴月阑干的只会大声浪叫。

    “别…别了、受不…受不了了…啊啊!”

    男人动作依旧不停,像根本没听到一样,将那后xue弄得稀烂,这种感觉,痛苦而又美好,带来窒息一般的欢愉。

    “啊—————”

    “不行了!要、要去了……别啊!”

    阴月阑身子浑身一颤,立即就被cao的xiele身,清朗的声音带上了媚惑的音调,仿若女人一样的尖细声音勾的人心神激荡。

    在他高潮失神间,男人也将大股大股的jingye射入那saoxue,那蜜xue一下子绞紧,他两眼一翻,竟受不住这高潮,直接晕了过去。

    男人见状,拔出了疲软的性器,jingye流出后xue,媚rou被cao的艳红外翻,一副yin靡的景象。

    东曦不再是呕哑嘲嘶的声音,他将阴月阑抱在怀中,声音磁性低沉,他轻吻他的额头,抚摸着他的长发,“辛苦了,做个好梦吧。”

    一夜好眠。

    第二天早上,已经到了日上三竿,阴月阑一睁眼,就是东曦的那张俊脸,吓得他差点从床上跳了起来,他怀疑昨晚的是一场梦,但后xue的粘腻触感告诉他,这不是梦。

    “是我干的。”

    东曦微笑着坐起来,回答了他的问题。

    “狗东西,找死啊!好好的装什么流氓!”

    “夫人轻点打,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