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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叙-致青春(强暴 轮jian)

    二十一.插叙-致青春

    在会所上班一年多后,蒋正州逐渐习惯了这里的工作节奏。

    九点多结束上一个钟后,蒋正州迅速的在包间附带的浴室里冲了个澡。会所的浴室有一个专用的出水阀,是用来清洗后xue的,蒋正州熟练的拆开一包一次澡灌肠器,弯腰撅臀,分开双腿,把塑料软管插入后xue,另一头接在阀门上,打开水龙头,一股热流涌进身体,等到小腹腹胀后再拔出,清水带着上一个客人留在他身体里的jingye流了出来,来回几遍以后才算洗干净。

    他又迅速换上紧身低胸的西装,脸上擦了一层粉底,涂了带亮片的眼影,就匆匆忙忙赶去前台候场。

    照例是站成一排,供VIP里的客人挑选。这次的客人有四个,有二十几的年轻人,也有看起来四十多的。

    蒋正州看着其中一个戴眼镜的、年纪最大的人,感觉很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倒是那个人,率先指着蒋正州,笑着问道:“你是不是姓蒋?叫蒋什么来着?”

    “蒋……蒋正州……”他嗫嚅着说了自己的真名。

    “认不出我了?”男人指了指自己的脸,问蒋正州。

    蒋正州迟疑了很久,不确定的问道:“班主任?”

    他终于想起来了这张脸的主人,是他高一时的班主任,姓刘,语文老师,以前在课上经常给学生介绍一些课本上没有的知识,蒋正州一度很崇拜他,攒了饭钱去买刘老师推荐的书来看。

    “正州啊,以前我是你隔壁班的,于隆,有印象不?”刘老师旁边一个很壮的年轻人冲蒋正州笑了笑,蒋正州看他的眼神却有些疑惑。

    二中虽然比不上文蕤读的一中,但也是省重点,像他这样从小县城里考进来的学生不多,所以蒋正州高中时和别人格格不入,加上穿的简陋,没什么见识,有些自卑,就没什么朋友,大部分时间都在埋头学习。

    于隆看蒋正州没有回答,又接着对刘老师说:“正州那时候长的帅,学习又好,都不和我们这些混日子的玩的。”

    “没有的事……”蒋正州脸上赔着笑,心里却难堪的想走,不过转念又想,反正自己都出来卖了,还在乎这些干什么。

    “小蒋,你留下来陪我们玩玩吧。”刘老师伸手指了指他,眯起眼睛看着他。

    蒋正州深吸一口气,脸笑的僵硬,挪着步子在刘老师身边坐下,刘老师的手马上按在了他的裤裆上,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的抚摸着。

    蒋正州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差点吓得跳起来。不过他也不意外,来这里的人在外面基本都是人模人样的,到他们这些技师面前马上就变一副脸,自己曾经崇拜的老师,不是例外,也不奇怪。

    “小蒋还挺害羞的。”刘老师看蒋正州低着头不语,也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裤裆上,语气yin靡地说:“来,让刘老师来教教你。”

    “这么多年没见了,正州比以前还帅了。”于隆的手也暧昧的摸起蒋正州裸露的胸肌,有意无意的掠过几次rutou,看着蒋正州涨红的脸,哈哈大笑,对领班说:“其他人带走吧,留这个就行,老同学叙叙旧。”

    “你们四个人……”蒋正州面露难色,下意识的想起身。他从来没试过一个人同时陪好几个人客人的,每次看同事一陪二回来都被折腾的不行,连路都走不好,这一下四个人,他根本想象不到要怎么陪。

    “别紧张嘛,这两个也是我们学校的,学弟,来,这是你们蒋学长。”于隆一边介绍着其他两个人,一边走在蒋正州前面,把包间门关上了。

    “我做不了……你们再点个人也行,我一个人没办法……”蒋正州脸色苍白,脚步虚浮的往门口走去。

    “走什么呀,别扫兴。”于隆还是笑眯眯的,“啪嗒”一声把门反锁上。

    蒋正州看包间里的四个人都齐刷刷的盯着他,心里慌的不行,说:“我不做了,我身体不舒服,放我出去。”

    “那怎么行,付了钱的。”于隆用眼神示意,两个学弟也围了上来,抓住蒋正州的双臂。

    蒋正州挣脱不掉,只好又惊又惧地看着刘老师,恳求道:“刘老师,你让我走吧,我害怕……”他把唯一的期望寄托在这个儒雅的语文老师身上。

    “做这个行业,早晚要经历这些的,老师提前教你,你好好学。”刘老师的话让他不寒而栗。

    于隆抓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说:“你知不知道,以前我们学校里好多女生暗恋你?要是她们知道你现在这样,得多心疼啊?”

    “别说了……求你了,放我走吧……”

    “我警告你,别扫兴。”于隆突然伸手,一巴掌打在蒋正州脸上:“反正都要给别人cao,你一晚上接好几个客人吧?我们四个包你一晚上,你不是还轻松点?”

    蒋正州的左脸疼的像被火烫了一般,慢慢停止了挣扎。

    没用的,反正都是卖,卖给一个人,和卖给四个人,区别也不大。他这样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可恐慌和羞耻没有消退一丝一毫。

    这其实算是强jian吧,被于隆撕开衣服时,蒋正州想,可他们这样的人,被强jian了好像也没什么资格难过。

    他们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副情趣手铐,把蒋正州的双手拷在背后,拖着他上了床,按成跪趴的姿势。

    “刘老师,您先来。”于隆和另外一个人抓着蒋正州,客气道。

    “不愧是我的学生,什么时候都记得尊师重教。”几个人都大笑起来。

    “别抓了,我不躲了。”蒋正州嗓音干涩的说,他的肩膀被扭成一个奇怪的角度,很不舒服。

    “段草挨cao啊。”于隆开了个谐音玩笑,这些人一边笑,一边松开手,解下裤腰带,露出已经微微勃起的yinjing,轮流拍打在蒋正州的脸上。

    身后的刘老师也不甘落后,伸了三根手指进了蒋正州清洗干净的后xue。

    “怎么这么湿,想男人了啊?”他用手指模拟着yinjing的抽插,蒋正州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一根不知道是谁的yinjing顺势捅进他微张的嘴。

    “舔啊,cao你妈,舔都不会舔?”又一个巴掌打下来。

    等到他们四个轮流上过一次蒋正州后,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这两个小时里他一直维持着这个跪趴、双手拷在身后的姿势,胸口和腿根被掐的满是指痕,xue口和脸上被jingye弄的一塌糊涂。

    他已经跪不住了,双腿都在打颤,后xue里又肿又疼,当里面再一次被电动yinjing插入后,他疲惫的侧身倒在床上,却被强烈的震动和时不时释放的电流刺激的再度高潮,抓着床单的力度大到几乎要撕碎那层布料。

    于隆看到蒋正州迷离恍惚的眼神,和因为高潮而吐出一半的舌头,上面还有残存的jingye,很快又起了反应,四个人又将蒋正州前前后后的上了一遍。

    这一轮做完,蒋正州是彻底没力气了,像个死人一样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之前哪怕他一晚上换好几个人客人,中间还是会有喘息的时间,但今晚不同,在四个人的轮流进攻之下,他连续进行了快五个小时的性交。

    他的心脏跳的飞快,趴在床上的他能听到胸腔里“咚咚“的声音,哪怕睁着眼睛,他的眼前还是一片漆黑,看不清东西。

    蒋正州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了,但这些人还不放过他,扯着他的头发还在说这些什么,他努力辨认,却听不清楚,耳朵里也轰轰作响。

    “真没用,这还当鸭呢。”于隆气喘吁吁的对着学弟说。

    于隆今年大学刚毕业,他爸是教育局系统里的,这两个学弟也是他爸同事的孩子,从小就认识。今年毕业后他走他爸的关系,进了他那个普通二本学历原本不可能进的同安市教育局,先从临时工做起,慢慢再转编制。

    他爸提点他,以前他高中的语文老师,已经做到了二中分校的校长,可以联系一下,拓展人脉,于隆虽然念书念不懂,这方面却一点就通,拉上学弟,请刘老师出来,这一个月里玩了好几个场子,没想到今晚会在这里遇上蒋正州。

    不得不承认,于隆以前挺嫉妒蒋正州的,虽然这人一看就是穷人家出身,穿的土不啦叽,就算背着个匡威的书包,八成也是假的。

    但蒋正州个子高大,长的也很帅气,不是他们这种靠衣服鞋子堆出来的帅气,而是真正的五官吸睛,蒋正州坐在窗边时,年段里许多女生都要绕路去偷看他一眼。

    不过这个人以前不知道是装清高还是为什么,很少说话,大部分时间都在闷头读书,有人向他表白也一概拒绝,这下搞得他在年段里更加出名了,于隆这种人反而被衬托的很无趣。

    长相比不过,学习也比不过,比家境,人家好像也不大在乎,于隆一向好出风头,却在那些女生眼里硬生生矮了蒋正州半截,看他就不太顺眼,有时候蒋正州到篮球场和他们一起打球,于隆就故意带着人撞他,故意冷落他不给他传球,几次以后蒋正州也识趣不再来篮球场。

    这种憋屈的感觉直到高二蒋正州辍学才终止,听说他家里欠了钱还不起,去打工了,没想到打的是这种工。

    于隆被蒋正州困扰了一年多,心里记恨了这么久,没想到到头来蒋正州根本就对他没什么印象。

    蒋正州没认出他的时候,他脸上虽然笑眯眯的,但心里的火气不停的往外冒,晚上不玩的他走不了路,消不掉心中的火。

    其实于隆误会了蒋正州,蒋正州并非刻意要和他争个高下。那时候蒋正州一方面有点自卑,不爱和别人说话,另一方面满心里想着文蕤,隔三岔五到一中门口想偷看文蕤,根本没放心思在这些同学身上。

    于隆又一次捅进蒋正州的后xue,蒋正州疼的尖叫了一声,口齿不清的说些什么,大概是求他们停手,他实在撑不住了。

    “这才上半夜呢。”于隆坚持锻炼,精力十分充沛,今晚也带了催情药过来。

    他掰开蒋正州的嘴,把两片白色药片塞了进去,开了一瓶矿泉水灌进去。

    “于哥,不然算了吧,等下出什么事怎么办?”有个学弟不安的问。

    “怕什么,他们这种人,一晚上接十几个客人的都有,耐cao的很。”于隆不屑道。

    蒋正州的意识已经很模糊了,身体却在药物的作用下变得敏感起来,并且不再受自己的控制,yinjing进来时,他情不自禁的合拢双腿,收紧后xue去迎合,快感伴随着濒死感袭裹他的全身,发出哭泣一般的叫喊。

    “我cao的你爽不爽?”于隆拍着他的脸颊,一边顶撞一边问道。

    “求你了……不要……啊……啊,呃啊……”蒋正州一边哀求,一边又沉沦在高强度的刺激中。

    一切停止后,外面的天已经亮了,能听到清晨的鸟叫。

    还发生了一些更疯狂的事情,蒋正州记得,他昏过去之前,嘴里被塞了两根yinjing,后xue也是。

    他发了烧,脑子不清楚,趴在地上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但是知道于隆他们几个收拾了衣服走掉,隔了一会儿小五进来了,和他说些什么,但蒋正州完全听不懂,任由小五摆布。

    他再次醒来时,躺在陌生的床上,想了很久以后才反应过来这是隔壁的小诊所。

    蒋正州回想起昨晚的一切,想到被他们绑着手脚一遍遍的轮jian,哪怕现在已经结束了,可那种恐惧感依旧留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浑身上下动一动就疼的不行,下面更是肿的只能趴着。

    小五来看他时,蒋正州瞪大眼睛,大滴大滴的眼泪从深陷的眼眶里流出来。

    “五哥,他们强jian我,我害怕……我好害怕……”他哽咽着说。他感觉这个身体已经彻彻底底不属于自己了,哪怕现在躺在诊所的床上,他还是觉得自己正在被昔日同学和老师的yinjing贯穿着。

    小五苦笑了一下,人家付了钱,蒋正州就是干这个的,虽然是玩的过火了,但是他们这个行业,说被强jian,听起来像个笑话。

    会所找那伙人赔了点钱,小五争取了一些给蒋正州,但一向爱钱如命的蒋正州却开心不起来,整个人好像丢了魂一样,病了一周多脑子还不清醒,一看到小五就哭个不停,过了半个月才能继续上班。

    情绪稍微稳定一点以后,蒋正州总是想,如果来的客人是文蕤就好了,都是老同学,文蕤肯定不会让他这么痛苦,他一定会很温柔。

    经历过这么多人,他还不知道和文蕤做是什么感觉,有时候也忍不住幻想。

    据说文蕤在美国读博士,就算玩也不会玩自己这种档次的,蒋正州有些烦恼的想,拿着那本旧数学课本无意识的翻动。

    不过还有个人可以记挂,虽然知道遥不可及,但总算让他的人生不至于彻底灰暗,算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