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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炮灰被主角带回家/cao进zigong

    顾景的背贴在门上,屋里只有一点明亮,大部分光线被厚重的落地窗帘挡在外面。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脸上,下巴被有力的手指擎住,口腔里钻进一条湿软的舌头,舌苔不断在敏感脆弱的上膛剐蹭舔弄,嘴里的唾液混合在一起发出黏糊糊的水声。

    程屿的气息火热guntang,他摸索着顾景下面的衣摆,手掌往衣服钻,青年细瘦的腰身只有一只手就把得过来一般。

    “唔……程屿……停…”顾景侧过脸,摆脱细密绵长的吻,他忙拽住程屿的手腕,“停下!”

    “宝贝。”

    程屿的声音沙哑含糊,他弯着腰,将嘴唇覆盖在顾景耳后,一路延伸到脖颈线,一个个湿润的吻让顾景无处可逃。

    “别这样!你到底想干什么?不是说好就陪你那几天的吗!”

    顾景将双手抵在他胸膛,以此阻隔两人间过近的距离。

    程屿想顾景想得不行,现在只想把人拆之入腹,可见顾景抵抗,只有先憋住,耐着性子跟顾景磨,他将顾景抱在怀里,说:“有吗?我忘了。”

    这副死乞白赖的模样,顾景心里顿时腾起怒火,他抬眼瞪着程屿:“有!你说过!”

    程屿眼神一沉,“可是我手上真的有东西要给你看。”

    “什么东西?”顾景神色戒备。

    程屿埋头含着顾景的耳垂,含糊地说:“你忘了,我拍过你的照片,想看看有哪些吗?”

    “你神经病!”

    顾景永远没法理解程屿为什么能做到这种地步,一点道德底线也没有。

    谁知程屿被这样骂也不生气,声音含笑,“嗯,谢谢,还有呢?”

    顾景不说话。

    程屿就将顾景直接抱起来,将他的腿夹在自己腰间,“我也不想威胁你的,只要你乖一点。”

    说话间,顾景被程屿扔在床上,他冷眼看着撑在身上的青年,心里觉得恶心,语气厌恶,“乖乖给你上?”

    “不止。”程屿抬手撩起挡在顾景眉骨上的头发,将五官官都露出来,一想到等会儿这张冷淡的脸会因为自己变得sao浪,程屿就控制不住地兴奋,他的呼吸越发急促,“还要爱我……待会儿cao进zigong里好不好,含着我的jingye去上课,嗯?”

    他的动作很快,顾景支着胳膊往后退,直到后背靠在床头。

    程屿拽着顾景的脚踝,敏捷迅速地拉着他的裤子,拉链有些卡,程屿猛地用力,把拉链一下扯到底,将长裤一把脱下,白腻腻的腿在微光下泛着润泽的颜色。

    顾景下意识合腿,两条细瘦的长腿在柔软的床上踩出两个凹陷下去的弧度。顾景瘦得过分,皮肤苍白,身上尽是凸起的骨头,而且到处都是深深浅浅的伤痕。

    “滚开!”顾景用力挣脱程屿的手,抱着自己的腿,可是青年手心的温度贴着皮肤传到血液里,烫得他心慌。

    程屿强势地压在顾景身上,单手控制住顾景的手腕,下面解开了裤链,用性器在顾景腿心摩擦,粉嫩如初的女xue被迫分开了点xue口,猩红的xuerou隔着内裤包裹着一点粗硬的性器。

    “不要惹我生气,阿景。”程屿忍得难受,动作依旧不急不缓,他将jiba从内裤边缘掏出来,用茎身细致得在xue口抽插。

    两片yinchun被jiba打开,嫩rou在凹凸不平的茎身上摩擦,流出的yin水沾在jiba上,看着过分可怖。

    顾景咬着牙,两条腿被程屿放在两边,他无意识地呻吟,心中无比抗拒,下面慢慢开始发烫,xue里湿答答的,产生一种不受控制的酥痒酸麻。

    程屿将顾景的手绑在床头的栏杆上,宽大的床上两人仅仅占的床头的一小块地方,顾景整个人蜷缩在程屿怀里,两条腿被程屿勾在臂弯,上半身弯曲。

    粗大的guitou对准湿透了的xue口插进去,紧窄湿润的甬道一点点吞吃着如同利刃般的性器。

    “程屿…不要!”

    顾景的脸色苍白,身体颤抖着,一点也不好受。

    程屿亲了亲他的嘴角,安抚道:“等插进去就好了。”

    说罢,便松开一只手,扣着顾景的胯,将jiba挺进过分窄嫩的xue眼里。

    “不!”

    顾景气喘吁吁,僵硬着脖子,下巴发抖,剧烈的疼痛令他透不过气。身体难受到了极点,下面的女xue无意识地抽动,程屿却还在将jiba往里送,每进去一点都很吃力,被极致拉扯的神经带着凄厉的痛楚一口气砸到顾景头顶。

    程屿额头冒出青筋,性器被过紧的女xue夹得发痛,尤其是xue口一圈,像是根皮筋在jiba上捆了一圈似的。

    不过程屿打定了主意要把jiba都插进去,他忍着疼,一股脑地往那嫩xue里挤。

    顾景眼前发黑,汗水打湿了眼睫,他哭不出来,只觉得无边的疼。

    程屿见插得差不多,便开始缓慢抽动起来,jiba与轻薄的rou壁碰撞发出粘腻的啧啧声,顾景渐渐觉得下体一抽一抽地疼,像在跳动,伴着难以启齿的酸麻,当程屿一次次将jiba送进xue里再抽出时,露出里面红透了的xuerou的模样,sao极了。

    他们长久地保持这个姿势,程屿的动作从慢慢慢加快,顾景一开始疼得喘不过气,后来能适应以后清浅地喘着气。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顾景感觉下面泛着一点酥痒的,一阵莫名的暖意取代了剧烈的疼痛。

    程屿将顾景的手松开,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jiba进得更深些,被里面的saorou嘬着,程屿的思想和感情被难以形容的感觉填地满满当当,无数复杂的快感疯狂撞击,火花四溅。他爽得头皮发麻,只想cao烂、cao翻胯下这saoxue。

    粗大的jiba奋力抽插着不断出水的嫩xue,这种大力的动作将xuerou砸成yin荡的rou花,把薄嫩的xuerou牢牢固定在茎身上,渐渐形成一种习惯性动作。

    顾景气息混乱急促,他捂着嘴,想阻止对他来说羞耻的呻吟从嘴里喊出来,可是程屿不知撞到了哪里,激烈的酸痛令他脱口而出难耐的呼喊。

    程屿的jiba撞在了一个rou嘟嘟的rou环上,他眼底一沉,扣着顾景的腰,大开大合地抽动jiba猛cao那rou环。

    顾景的眼泪大颗大颗掉下来,“唔嗯…不要…嗯……程屿……不要弄那里…嗯啊…嗯……”

    程屿抱着顾景,坐在电脑椅上,顾景跨坐在他腿上,因为重力,顾景不断下滑,下面被性器撑开,他痛苦地抓着两边的扶手。程屿从下往上地挺腰,动作急躁,顶得顾景眼前的画面混乱,咸涩的泪水模糊他的视线。

    两人不堪入目的连接处砸成了rou浪,xue里头更是一团乱糟,禁闭的rou环在凶猛抽插下缓慢打开,guitou直cao进去,进入了一个温热湿软的rou腔里。

    程屿脸上的表情迷离,整根jiba都深埋进rouxue里。

    顾景大口大口喘气,身体很撑,刺激的快感扑打着脆弱的神经,下面插在xue里的性器如同巨龙,几乎把下面都cao开一般,xue口被撑得透明,xue里的嫩rou紧贴在脉络清晰的茎身上,在jibacao进zigong的那瞬间,顾景脑海顿时一空,被夺走了一切一般。

    大量的yin水浇在guitou,xuerou蠕动着,顾景被迫潮吹。

    程屿的太阳xue突突的,他搂着顾景,将顾景压在桌上,从后往前开始cao弄。

    顾景的眼神空洞,双手撑在桌沿,忽然腰侧贴上来一点凉意,他不知道程屿在干什么,侧过头看到程屿拿着个东西在自己腰侧晃动,留下了一条黑色的痕迹,他没来得及仔细看,又陷入新的情潮里。

    顾景被程屿从后面拥着,jiba进得好深,程屿还在后面问:“够不够深?”

    快感从脊椎骨蔓延到全身,顾景困难地承受着这个姿势,程屿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把顾景的脸侧过来,炽热的吻落在顾景唇上。

    掐在脖子上的手不断用力,空气慢慢消失,顾景痛苦艰难地呼吸,下头一刻不停地被cao干,上面也被程屿含着嘴地亲。

    稀薄的空气飘浮在肺里,顾景脑海空洞,他下意识收紧的身体,女xue缩得更紧,夹得程屿的抽插更加困难。

    顾景侧着脸,双手支撑在桌边,下面无可奈何地踮着脚,呼吸越来越艰难,舌头被程屿用舌头咬出来含在嘴里,湿润的口腔包裹着他的舌头,他好像忘了用鼻子呼吸,眼睫毛疯狂颤抖着,半阖眼,下一秒就快晕过去一般。

    程屿松开他,顾景大口呼吸新鲜空气,黑发垂落在耳边,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濡湿,贴在皮肤上,舌头半吐,全身蒸腾着热气,他被程屿抓着头发往后仰,被程屿插得前后晃动。

    程屿凑在他耳边,伸出舌头舔了舔顾景的耳窝,声音既沙哑又磁性,“我们像在交配,不是吗?”

    顾景的脸又红又烫,意识如同浆糊,没法思考,程屿的话只从耳边过,却没法让他产生什么反应。

    程屿又在他耳边说:“或者我像在cao一条小母狗?”

    顾景不知道自己现在在程屿眼中是什么模样,完全就是被cao得爽到了极点,嘴巴那样张着像狗一样吐舌头,sao死了。

    两人的性交时间很长,或者说是程屿精力好得过分,顾景到中间已经完全跟不上节奏了,他一次次潮喷,一次次被jibajian到高潮,到最后被程屿压着腰射精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等再次睁眼,顾景躺在床上,他看到程屿上半身赤裸半躺在旁边,指间夹着根燃到一半,猩红的火光在细微跳动,手上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

    程屿见顾景醒了,便放下手机,把烟杵在烟灰缸,随后翻身手摸到顾景的腰,“再睡会儿?还有一个小时才上课。”

    顾景的脑子还有点懵,他推开程屿的手掌,摇头道:“不了。”

    他撑起身要穿衣服。

    “你裤子被我扯坏了。”程屿忽然说,“穿我的。”

    说完就下了床,往衣帽间走。

    顾景腰痛,但他怕程屿拿出什么奇奇怪怪的衣服,忙下了床跟走过去。

    衣帽间很大,程屿随手从衣柜里拿了衬衫,是长袖,因为顾景的手臂他也又亲又咬了,然后又拿了条裤子。

    顾景接过来,艰难地套上,但是拉好裤链以后,余光扫到了镜子里一个黑色的记号,他动作一顿,对着全身镜缓缓侧过身,撩起了衣服。

    只见在后腰到屁股地那一截,用黑色马克笔写了一个不算完整的“正”字,一共画了四笔,恰好缺下面的一横。

    “程屿。”顾景把衣服撩着,将质疑的目光投向程屿,问:“这是什么?”

    程屿背靠在柜子上,轻描淡写地说:“你的高潮次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