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攻被岳父开苞后食髓知味,被撞破用床柱插xue自慰,反攻岳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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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昨晚挨了岳父好一顿cao弄,浑身上下的肌rou是前所未有的酸痛,陆璟勋长久严苛作息练就的生物钟还是令他在第二天清晨准时清醒了过来。 抵在他背部的胸膛结实高热,搭在他腰间的胳膊精壮有力。陆璟勋感受着身后男人呼吸间隐隐喷洒在他颈侧的热气,一时间觉得这情景真是荒唐又倒错。 这样的场景无数次出现在他发泄完欲望的第二天早上,只是他从来都是那个把他人嵌入怀里包裹住的角色,而不是被别人搂着……而那个“他人”,无论如何也绝不该是谢世昭! 昨晚荒唐的记忆一股脑涌了上来,竟让向来不畏惧任何事的陆璟勋有些不敢睁眼去面对这cao蛋的现实。 他竟然和自己的岳父…… 陆璟勋咬牙,英俊的脸神色沉沉。 昨晚的所有细节在脑海里一一掠过,最后停在了回到宅子里之前参加的那场聚会。 陆璟勋参加宴会无数,竟没想到最终还是阴沟里翻了船。他一向乐意迎接任何考验和困难,只唯独这次失策的后果,实在有些太难堪了。 不仅被恋人的父亲干了,甚至于他下面那朵耻于人知的小逼,也被开了苞灌了精…… 不想还好,只要稍一思索,下面那个昨晚被狠狠蹂躏过了的隐秘地方便一抽一抽得疼了起来,红肿软烂的大yinchun被cao得太开而闭阖不了,可怜兮兮地耷拉着外翻。陆璟勋试着夹了夹大腿根,“嘶”了一声倒吸一口气,两片rou唇被牵扯到又是一阵抽搐,酸痒麻痛的复杂感觉过电般弥漫了整个女xue,陆璟勋英俊的五官扭曲了一瞬,脸色铁青了半晌,终是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耻辱地向那个他从不愿主动碰触的女性器官探去,想将两瓣不知羞耻敞着的rou瓣合拢,免得那处凉飕飕漏风…… 陆璟勋做贼似的将手伸向下面,正准备动作,却猛听见身后睡着的男人有了动静,像是醒了。 陆璟勋瞬间僵住了动作。 一早醒来的谢世昭故作倦怠地眯了眯眼,坐起身来。两人共盖着一张被子,他一起身,薄薄的空调被便从精壮的rou体上滑落下来,连带着牵动了陆璟勋那里的布料。陆璟勋见被子快要遮不住自己的下体,脊背一凉,抿紧唇用手扯住了最后的布料,也顾不得自己此时的动作会不会太像个害羞的姑娘。 俊美高大的女婿,神情尴尬又羞赧地斜靠在床上,毫无察觉地袒露出遍布爱痕的精悍rou体,谢世昭一早就见如此美色,心神不禁动了动。 他垂眼,并不直视陆璟勋,淡淡道:“昨晚的事……” “是我的疏忽。”昨晚叫了太久,陆璟勋此时的嗓音有种低沉的沙哑,这让他开口时脸色又尴尬了几分,说出的话底气更是不足,“我昨晚中了药,真的很抱歉,冒犯了您。” 陆璟勋抬头,诚恳地看向他的岳父。 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身上是蓬勃青春的生命力,哪怕清楚眼前的年轻人真挚的表情多少有刻意表演的成分在,但谢世昭还是很受用。 他更兴奋了。 谢世昭轻叹了口气,温和、无奈又略带责备地看着陆璟勋,像一名真正的、合格的长辈:“作为一名父亲,我需要让小筠知道这件事。” 陆璟勋没想到谢世昭会如此直接,一下便开口点明了他最顾虑的事。 陆璟勋也没想到谢世昭态度如此干脆坚定、开口时态度没有丝毫犹豫。理智上他也清楚不该对恋人隐瞒这件事,可是情感上,他必须要承认,这很难开口。 没有人能接受自己的恋人和自己的父亲搞在一起。谢筠知道这件事的那一刻,就会是他们结束的时候。 陆璟勋手指收紧,干涩道:“……我理解您。” 两人间的气氛陷入了沉寂。 似乎是为了缓解紧张,谢世昭柔和了神色,温声开口:“你的小逼还疼吗?虽然是你主动,但我昨晚也有些失控了,没控制好自己……我昨晚可能有些太用力了,我记得你的逼被我cao肿了?” “您、您别说了!”陆璟勋脸色通红,不知道一向温文绅士的岳父怎么说话突然如此直白粗俗了起来,“我不疼,我很好。” “我昨晚的清理工作没有做到位,你的里面应该还含着一些我的jingye,应该会很不舒服。”谢世昭垂着头看向陆璟勋的下腹处,看得男人汗毛直竖。明明下腹处有被子盖着,他却觉得岳父直勾勾的视线仿佛已经穿透了被子看到了他的xue! “我很好,很舒服。”陆璟勋扯出个微笑,却看起来有些凶狠又有些狰狞。被谢世昭这么一打岔,他也忘了刚才因为要告诉谢筠而陷入沉滞的氛围,扯过一旁椅子上的睡袍草草披上就下了床,只一心想着要赶紧离开这里而不是再和突然变得很奇怪的岳父纠缠什么“他那里究竟疼不疼”之类的莫名其妙的问题。 谢世昭也不阻拦,兴味盎然地看着昨晚刚被开苞了雏xue的高大男人逞强翻身下床,脊背笔挺身姿颀长,修长结实的两条长腿全露在睡袍衣摆下,半透明的浑浊液体行走间隐约反射出晶亮的光。 …… 不知为何,自从一周前和谢世昭酒后乱性发生了关系之后,陆璟勋的逼xue就常常瘙痒。有时候穿内裤提得紧了,弹性的布料绷过xuerou和阴蒂,整张xue就会难以自控地哆嗦着收缩绞紧,企图含进更多的布料,有时甚至还会自xue道深处淌出股股汁液。让他很想用手抠一抠,或是用什么粗长的棍状物捅一捅最深处最麻痒的地方。 骄傲贵气从来只做top的男人难以忍受自己不过被cao了一次就频频发sao的、荡妇一般的模样,死死压抑着自己的欲望。然而又是一次宴会后,微醺的陆璟勋借着酒劲儿,终是忍受不了下体的难耐,回到卧室后就迫不及待地脱光衣服上了床,准备弄一弄自己的下面。 陆璟勋岔开腿跪坐在床上,精悍的腰杆微微塌下,饱满rou感的臀部向后翘起,肿意未消的逼rou蹭在床单上,一触到被光滑微亮的织物,就哆嗦着颤了颤,微微的湿意自xue道内泛出,粉粉的逼rou自发夹紧,含进去了一小块布料贪婪地嗦紧。 床单上的纹理磨得xuerou又麻又爽,有些效果,却更如饮鸩止渴。陆璟勋难耐地呻吟一声,颈项绷住,喉咙滚动,眯着眼夹紧臀,不自觉地挺腰摆臀在床单上蹭动了起来,yin荡地不停用床单去磨自己的逼。两片本就还肿着的yinchun被磨得大开,张开着贴在床单上,被粗鲁的动作磨得乱七八糟。 小小的阴蒂很快因为刺激翘了起来,陆璟勋微颤,克制不住地挺着小小的rou粒在床单上碾压,骨节分明的长指摸索到了自己的下面,一手撸动逐渐挺立起来的紫红巨rou,一手揉捏拨弄起濡湿的rou唇,长指试探着戳弄微微敞开的逼缝,迎着一汪湿漉漉试图将指节顶进狭窄高热的xue道内…… 不够,还是不够。 陆璟勋面泛薄红地喘息着,蜜色结实的rou体上覆着层情动的薄汗,深邃浓黑的双眸因为情欲而朦胧。 他的视线无所适从又焦躁难过地扫视过整间屋子,终于,停在了挺立的床柱上。 陆璟勋痴愣愣地看着粗长呈圆柱体的床柱,咽了咽口水,神情向往又挣扎。 终于,他向着床柱爬了过去。 陆璟勋抿紧唇,岔开腿,将光裸流汁的小逼对准了相比之下过分粗长硕大的床柱,瑟缩犹疑地咽了咽口水,终于还是忍受不了下体白蚁啃噬般的酥麻瘙痒,缓缓绷着腹部向下坐去。 就在女逼rou刚触到冰凉的床柱、柔柔地包裹着圆柱体被顶开时,卧室门突然被敲响。紧接着,谢世昭的声音传来:“璟勋,在吗?我想和你谈一谈……” “呜!”陆璟勋sao叫一声,脸白了个彻底。 本就是在做过度sao浪的行径,心里心虚又兴奋,突然被打断,又急又慌着想起身之时竟是被床褥绊住了脚、狼狈地向后重重坐了下去——顿时,异常粗长的床柱整根钉进了陆璟勋的rouxue内,最顶处凸出的装饰用小球甚至冲破柔嫩的zigong口捅了进去。 最娇嫩的小宫口毫无预兆地被冷硬的无机物透开,陆璟勋疼得腿都软了,整个人牢牢被床柱插开,丰满rou感的大腿根打着颤,薄唇张开脖颈仰起,英俊的脸上满是痛苦。 谢世昭推门而入时,看见的就是俊美的女婿岔开腿挣扎着想将rou逼自床柱上拔下来的yin荡艳景。性感迷人的女婿浑身漂亮的结实肌rou都紧张绷紧,明明是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rou体,此时却只让人觉得yin荡,认为这英俊婊子之所以练一身肌rou就是为了贡给男人玩儿罢了。 眼见着谢世昭已经走了进来,正神色莫测地看着自己,一半床柱还卡在xue里的陆璟勋面露绝望。 “璟勋上次说,发sao向我求欢想要被cao女逼只是个意外。”谢世昭走上前,修长精美如艺术品的手指温柔地搭上陆璟勋结实开阔的肩膀,指尖摩挲拂过男人韧性光滑的蜜色肌肤,带着若有若无的撩拨,“那怎么现在却岔开腿敞着小逼用床柱自慰呢?” “我……”陆璟勋神情难看地抿唇,面露愠怒,耻辱惊怒到极致时,独属于上位者的强横气势却是瞬间爆发出来,狐假虎威地维护着自己残破的尊严。 虽然谢世昭所言不假,但陆璟勋也不能忍受这样直白的侮辱。 自上次的rou体关系发生后,两人间虽再无接触,却也再不是之前单纯的岳父和女婿的关系。若说上次陆璟勋还会因为主动爬了谢世昭的床而心虚生愧、又恼又耻,容忍住作为谢筠的父亲的谢世昭的轻浮言辞的折辱,那么事到如今,谢世昭既已不肯让谢筠再和他一起,而他们两人之后也已绝不会再和平相处,那他便也没必要再顾忌良多、对谢世昭多加敬重了。 可谢世昭现如今衣冠楚楚站立着俯视他,他却是正全身赤裸还用xue吃着半根床柱……陆璟勋神情冷凝,抿唇抬腰,强迫xuerou放松,正准备起身,一直斯斯文文站在一旁的谢世昭却突然发难,搭在陆璟勋肩膀上的手猛地施力,将猝不及防的男人又摁了回去。 “啊!” 陆璟勋惊喘一声,又一次被整根床柱重重破宫而入。而因为这次还多了谢世昭的“帮忙”,冷硬的漆皮表面磨开寸寸高热缠绵的逼rou直抵了之前都没能达到的最深处,插开已微微红肿嘟起的小宫口。这一下顶得陆璟勋泪花泛滥,视线都模糊了。 谢世昭爱怜地俯身,一手环住女婿隆起的背肌,一手揉捏安慰着女婿身下因为疼痛而萎靡的巨rou,熟练撩拨起来。 这场面太怪异,陆璟勋想要挣扎,却意外发现看似斯文儒雅的岳父手上的力气竟大得惊人,而他因为xue里含着异物行动受限无法大动作、不然便会被捅得逼xuesao软生疼,一时间竟无法挣脱。 见怀里人抵抗的力道越来越弱,谢世昭笑笑,指尖在马眼处轻轻擦过,满意地感受到陆璟勋颤了颤。 不一会儿,陆璟勋粗长的roubang就再度兴奋了起来。在岳父精心的伺候下,他不知不觉间享受地半眯起眼,薄唇吐出不规律的低声喘息,醉意和情欲交织在一起,理智散去,竟渐渐忘了现在的场景究竟是多么的荒谬。 “唔、那里!嘶,好爽……” 眼见怀里的人逐渐卸去了防备,不自觉地挺胯在自己手里抽插起来,谢世昭感慨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的同时,在陆璟勋背后抚摸的手渐渐下移,趁着对方毫无防备一把抓住了饱满挺翘的rou瓣。 陆璟勋的屁股rou感饱满,并不像一般勤于健身的人一样干瘪坚硬,反而充满了弹性,捏起来手感极好。蜜桃一般鼓起的臀rou,不过分多,一掌抓住时却也稍有盈余从指缝间溢出,情色又诱惑。 颇有技巧地打着圈揉捏手里的臀rou,谢世昭垂头,在陆璟勋覆着薄汗的修长颈间轻轻啄吻。陆璟勋呻吟一声,狭长的眼视线朦胧,侧头想躲,却忽然撞上谢世昭幽深的黑色双眼,不知怎得心尖忽然一颤,挣扎的动作凝滞住了。 谢世昭一边继续撸动手下坚硬粗长的rourou,一边解开裤子,将下身同样早已guntang兴奋至极的阳具放了出来。 “啪”的一声,粗长紫黑的阳具弹出时颤了一颤,马眼淌出的两滴腺液甩落。谢世昭搂着陆璟勋,将两根同样粗长但颜色一根深一些一根浅一些的巨rou并在一起,rou皮贴着rou皮摩擦,一道儿撸动了起来。 “唔!”陆璟勋咬牙,脸上发烫。他喜欢的从来都是纤细俊秀的青年人,床事上从不伺候别人,也不曾被谢世昭这样充满了雄性侵略性的男人伺候过,他对这种硬邦邦的男人没兴趣。 可现在,看起来英俊优雅却任谁都知道不好招惹的岳父,却和自己rou并着rou,替自己撸…… 这让他有一种两个攻搅合在了一起的诡异感觉。而他其实也早已被谢世昭cao过了,虽然只是个意外…… 陆璟勋抿唇,竭力忽视内心异样的兴奋,胯下的大rou却是又胀大一圈儿。他抬眼看向谢世昭,英俊斐然充满成熟魅力的男人皮肤白皙,五官深邃,气质庄重,哪怕情动时也不曾流汗,整个人沉稳内敛的同时有种少见的冷感,这份克制的气质与他此时袒露出来的充满性吸引力的精壮rou体形成鲜明对比,怪异又撩人。相比于自己,他看起来太游刃有余了……除了那微微泛粉的脸。 陆璟勋盯着谢世昭的脸,喉结滚了滚,忽然有些干渴。 “你……” 转眼就被高大结实的年轻人扑倒在床上。 谢世昭一挑眉,有些意外,却不显气恼,而是饶有兴味地看着身上脸蛋通红目露凶光的小狼狗。 “想造反?”成熟男人半眯着眼,眼神落在年轻人厚实的胸脯上,那里翘着两枚红肿的乳果,因着刚才猛然扑过来的动作而哆嗦着颤了两下,说不出的yin荡。谢世昭并不挣扎,一手撑在身后,一手搂住陆璟勋的腰,修长的手指把住劲瘦的腰杆,指尖正扣在深陷的腰窝上,猛地一摁。 “唔!”陆璟勋咬唇,腰眼过电一般的酥麻,绷紧的肩背猛地一颤,险些要维持不住动作软倒在谢世昭身上。触到谢世昭似笑非笑的眼神后,他不甘心地拧眉,充满侵略性的深邃五官因为这份沉郁而更显得英俊灼人。 下一秒,他俯下身体,浑身结实的肌rou绷紧出危险又优美的曲线,毛茸茸的黑脑袋埋进了谢世昭的肩窝,锋利的犬齿叼上了男人突出的喉结。 锐利的齿尖擦着耸起的喉结而过,又转回来慢慢厮磨。薄唇张开又闭阖,高热的口腔将男人致命的敏感点含入,粗糙的舌舔舐吮吻,发出“啧啧”的水声。 “唔!”谢世昭微颤,搭在陆璟勋后腰的手猛地收紧,一向从容难料的俊美面容泄露了一丝变化。要害处被其他男人掌控侵略的感觉令他既厌恶又兴奋,比深潭更幽黑的狭长凤眼颜色愈深,修长精美如艺术品的手指摩挲着陆璟勋后腰细腻的皮肤,向下滑去,掠过高高耸起的臀丘,滑入幽深的细缝,对着水润润的xue口边缘搔刮了两下,插入一个指节。 陆璟勋将一声呻吟强行吞回腹中,因为异物的侵入下意识夹紧了屁眼。屁眼里的手指一开始只是轻柔地旋转插弄,却在触及到肠道内微微的一个小突起后猛地加快了速度和力道,“噗噗噗”地对准了敏感处猛插狠捣起来,指甲更是不时擦过敏感点,肠xue内丰沛的汁水被插得爆溅出xue口。 陆璟勋被插得一阵腿软,眼都红了,却不肯因此而停息动作,落在谢世昭身上的吻愈发急躁凶狠地向下而去,以这种方式争夺着性爱的主动权。他张口,像一条饥肠辘辘的狼,连着周围一圈乳晕一口将男人胸前小小的粉色奶头吞入口中。 谢世昭已然四十多岁,身材却保养得仿佛正处于三十岁的壮年。白皙的皮肤紧致柔滑,陆璟勋的指尖落在身下的皮肤上,恍惚间只觉得这手感竟比他二十岁的恋人还要好上些。 而陆璟勋一眼便也能看出来谢世昭的身体绝对是从未被他人亵玩过的。两粒rutou简直嫩的能冒水,微微凹陷在颜色同样青涩稚嫩的乳晕里,与这个男人含蓄却危险的气质截然相反,简直称得上可爱。 谢世昭这个让他一向敬仰又戒备的男人,身上竟也有如此柔软之处。陆璟勋含着嘴里柔嫩的小rou粒,心生怜惜。粗糙的舌裹住软软的乳首舔吮,温柔地将青涩的凸起蹂躏到红肿。不同于陆璟勋挺翘的rutou,谢世昭的rutou有些内陷,含蓄又矜持的缩在乳晕里。这个yin荡的小事实让陆璟勋额外着迷,犬齿叼住小rou粒,厮磨着要将其从乳晕中抠出。 “唔、呼!太重了……” 年轻人两手紧搂着成熟男人的腰杆,毛茸茸一头黑色短寸的脑袋在后者饱满厚实的白色胸肌上拱来拱去,高热的舌头将胸前整片肌肤舔得湿漉漉的。 谢世昭低声呻吟,声线低沉磁性如陈酿的美酒。他一手向后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垂眸看着埋在自己胸前大狗一样肆意舔舐的陆璟勋,只觉要拼尽全力才能去抑制被啃咬rutou时的酥麻难耐。 原来被人玩弄那个本该是作为摆设的地方竟然会这么shuangma?谢世昭忽然觉得纵着陆璟勋对他的僭越是个十分错误的决定,因为他逐渐意识到即使他一直都只做top,他意外敏感的身体却也会因为受到的亵玩而感受到作为承受方的快乐…… 谢世昭一向处变不惊的俊美面容上终是浮上层淡淡的、有些羞赧似的薄红,混着白皙皮肤上的薄汗、浓长的睫毛,往日里无人避其锋芒的气势褪去些许,男人本身精致到甚至有些漂亮的五官开始展现其独有的魅力,矜持又色欲。 陆璟勋仿佛也察觉到了谢世昭身上的某种变化,不舍地吐出口中含着的乳粒,顶着充满侵略性的深邃眼眸准备抬头,却被谢世昭伸手摁住后脑勺、狠狠摁回了他的胸膛。 “别做多余的事情,好好舔。”谢世昭沙哑道。 这句话仿佛鼓动战士冲锋时吹响的号角,陆璟勋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也顾不得自己的xue里还含着手指这么耻辱的事,搂住谢世昭往前一扑,将原本还半撑着身子的人整个撞入了床褥里,双眸晶亮亮地盯着身下的人:“你愿意?” 谢世昭似笑非笑,坏心眼地转了转埋在陆璟勋菊xue里的长指,逼得年轻男人发出性感的闷哼:“有本事就来。” 下一瞬,两具同样强壮而充满雄性魅力的男性躯体似扭打似调情般纠缠在了一起,一具蜜色一具白皙,翻滚在宽敞的大床上。最后的结果是更年轻更凶狠的后辈取得了胜利,将前辈死死摁在了身下。 哪怕有谢世昭有意放水的原因在,制服他也并不容易。陆璟勋胸膛剧烈起伏,急促地喘息着将人箍在了身下,身上全是汗,瞳孔却如星辰一般凶狠又明亮。他喜欢的从来都是纤细秀丽的年轻男性,可与谢世昭的不伦的纠缠、紧绷的博弈却让他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精神上的征服感,将这样一个男性压在身下的事实,简直比真刀真枪地做了一场爱还要令人兴奋。 陆璟勋汗湿的手掰开谢世昭的大腿,眼神着迷地盯着男人幽深臀缝间那粉嫩的一点,一阵口干舌燥。 带着薄茧的手指试探性地碰上那小小的一点,温柔地微微施力,柔软的菊xue便陷下去一点,乖顺地将指尖含了进去。 “好软……”陆璟勋惊叹,“你之前真的没有被cao过吗……” “除了你,谁有这个胆子。”谢世昭挑了下眉,带着些戏谑的嗤笑出声,像是在嘲笑陆璟勋天真又愚蠢的疑问。事实上,如果不是谢世昭本身默许了这个还带着年轻的鲁莽的后辈的冒犯,陆璟勋又哪里能掰着他的腿看着他的xue问这种可笑的问题? 敞着双腿向在他看来还年轻得不够看的后辈露出菊xue的举动实在羞耻,不过谢世昭倨傲惯了,饶是如此也不会露出哪怕一点劣势,虽然被压在身下,却依旧像高高在上的国王。 陆璟勋被男人这副唯我独尊的样子迷住了,感官十分复杂——他在征服谢世昭,却也在被他驯化。 陆璟勋将谢世昭的腿掰得更开,骨节分明的长指用力,手背上青筋绷起,指甲几乎要陷进谢世昭的饱满结实的大腿rou。 他垂下头,像一匹野性难驯却又甘愿臣服的狼,埋头到谢世昭敞开的大腿根,舌舔舐上了小小的xue口。 高热的舌尖碰到后xue的那一刻,谢世昭浑身肌rou瞬间绷紧,脖颈仰起,薄唇吐出难耐的喘息。片刻后平复下来,他半眯着眼,抬手摁上陆璟勋的后脑勺,带着些力度地抚摸,沙哑道:“这是我的第一次、呼,好好伺候……唔!” 粗长有力的舌头充满了韧性,从前到后连着菊xue用力舔过整条臀缝,将小小的一口菊xue舔得湿漉漉的,连着臀缝都沾满了晶亮的口水。 陆璟勋很少伺候承受方,更别提这样用唇舌来为其开拓。因此当唇舌碰触到谢世昭的后xue时,不禁感慨:原来男人的xue尝起来会这么嫩吗?他舔着舔着,渐渐上了瘾。 他坏心地用犬齿叼住一小片菊褶厮磨,逼得谢世昭腰杆弓起腹肌绷紧,再张嘴将整张菊xue含入口中细细吮吸舔舐,在菊口的褶皱全都软化张开后,无师自通地卷起舌头插了进去,有力地扫荡过每一寸潮湿敏感的肠rou,戳弄过每一个让谢世昭难以自控地身体颤抖、为之喘息出声的敏感点。 “呼、呼……够了!差不多、就行了!”年轻男人像一条大狗一样埋在自己下面狂舔,浓黑的发茬磨得谢世昭腿根发麻,身后那个从未被人碰触过的地方被舌头侵犯得彻彻底底,柔软地乖乖敞开……太爽了,后xue传来的奇怪的酥麻刺激完全不同于往日干xue时的快感,让人更加难以克制抵抗。谢世昭忍不住微微抬腰,将臀部主动前送,想要让陆璟勋替他把更深处的肠rou也舔一舔…… 同时他又不禁想,下一次他干陆璟勋时,也要这样舔他的xue。年轻人更躁动重欲、不善于压抑情动的反应,如果是他这样用唇舌玩弄陆璟勋,他的反应一定会很yin荡和诱人…… 这样想着的谢世昭,却没有意识到此时陆璟勋眼中的他也是完全不同于往常的性感风sao。 皮肤白皙的成熟男人极容易上脸,白皙的俊脸上是情动的薄红,整具结实修长的rou体上全都泛着淡淡的粉色。虽然没有大声的叫床、喘息,刻意压抑着情动反应的脸却也额外让人动容。 陆璟勋埋在谢世昭大开双腿间的头抬了起来,他亲昵地凑上前,用高挺的鼻梁厮磨蹭弄着谢世昭的脸,把男人弄得又痒又无奈,但看着他亮晶晶的双眼却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 谢世昭觉得他的好女婿真的挺像一条狗。眼睛像,气质像,讨人喜欢但又暗藏凶性,最重要的是,会让人真的很想当去他的主人,去驯养他,去调教他,去政府他,让他臣服于自己。 这条狗以前的主人是他的儿子谢筠——不对,这么说不准确。他了解他的儿子,显然他的儿子并不具备驯养这条狼犬的能力。 所以调教这条狗的任务,就交给他这个做父亲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