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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客17(H)被吃醋的江愁眠按在车里做

    说是订婚,其实也不过是联姻的遮羞布。两个从未相识的青年男女第一次见面,还要装作相熟蜜恋的模样。

    胡小姐还得顾及颜面,立在一边努力扮演会笑的花瓶,于世玚却无所顾忌,站得远,也不关心于成华动向,仿佛处在闹剧之外。更好笑的是,台下宴客心知肚明情爱的虚假,还要做附和郎才女貌的功夫。

    江愁眠兴致缺缺,他没有要去道贺的必要,心里虽然确实因为于世玚订婚而高兴,但是面上不想笑。眼珠子慢慢扫过宴堂,从笑得不见眼的于成华,到昏暗光线里假笑庆贺的宴客,最后,落到身边人头顶上。

    他微微弯腰,贴近任姜的耳朵:“去找他吧,从后台过去。没找到就去问服务员。”

    任姜是真的搞不懂江愁眠在想什么了。

    他以为江愁眠在警告他们不要有逃走的念头后,一定有要收掉于世玚的准备,但是又花费大番功夫带他过来,难道是真的不怕他们互相通气吗?

    可是主动带他来见于世玚又是什么意思?

    任姜复杂地看了一眼黑暗里眼睛显得格外明亮的男人,压在背上的大手轻轻往前一推:“快去吧,等会儿灯亮人多起来就不好找了。”

    宴厅里人不多,黑暗的环境反而让人没那么紧张,避开人群一路绕到后台,任姜跟着于世玚的脚步一路小跑到外面厕所。

    厕所的灯光很亮,洗手台上的镜子色调明黄,在人声喧闹的宴厅外这里显得格外静谧,一点点动静都可以被无限放大,扩散。

    小便池处没人。跟丢了吗?

    任姜微微皱眉,轻喊:“于——唔!”

    一只手不知道从哪里猛地伸出来,任姜甚至没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大力按住,迅速拖到隔间。

    心脏在砰砰跳,被拉进去最后一瞬间他抓住门边,可是一股湿冷又滑腻的触感从手下滑过,抓力的手一滑,彻底掉了进去。

    脚踝的玉链在发烫,任姜脑子空白:“江愁眠——”

    痛觉从后颈刺入。

    “啊!”

    咬在后颈的力道很重,可是不足以让人丧失行动力,血珠子从被咬的地方冒出时,还被人舔了舔。

    最敏感的地方受制于人,任姜发痒,不敢乱动。

    “蠢死了,一个人跟过来干什么?”低沉又熟悉的声音。

    任姜呆愣,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确定把他拉近小隔间的不是别人,而是消失了几天,又险些跟丢的于世玚。

    一声不吭就离开的人,短短几天内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隔得远相望时尚还不觉得,靠近了,发现男人身上难以接近的气质更甚,不知是不是化成鬼久了,眉眼间的戾气很重,凝起的表情阴郁感也增加不少。

    任姜却顾不得其他的,推开压在身上的脑袋,后仰撤开距离,拧起秀气的眉毛,劫后余生的眼睛里蒙上水汽,“你差点吓死我了。”

    于世玚自然不会没发现发烫的玉链,微淡的红色光芒在狭小空间里格外惹眼,想不去注意都难。他看着任姜仰起的小脸上鼻尖泛红,泪珠子在里面打转的模样,本还想吓唬吓唬人的心思搁置下来,脸色难看:“受欺负了?怎么怕成这样?”

    或许是因为相处的短短时间里,于世玚总是包容答应他的要求和任性,任姜都没在系统面前表露出的委屈和后怕这一瞬间如泄洪一样全部泄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他把脸埋进于世玚的怀里,嗓音闷闷,不自觉扩大事情严重性:“我差点死了你知不知道,突然闹消失我又找不到你,急死我了。”

    如果没有系统,一个经常陪伴在身边的人突然消失不见,任姜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于世玚自知理亏,没吭声,任着人把眼泪鼻涕往身上擦。

    离开的时候太生气,抱着以后都不会回来的心思,他走的时候甚至没放点鬼气照看,以至于现在听说“差点死掉”的话心里猛地一跳,环住人的手臂僵硬。

    他的大脑都发白一瞬间,好一会儿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差点死掉是什么意思?”

    任姜把遭遇的事情跟于世玚复述一遍,不知为何把后来发生的事情全部截掉,心虚让他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

    自然也没注意到抱住自己的手克制又大力。

    “.......就是这样。不过我还好啦......”

    于世玚出声打断:“我的错。”

    任姜想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虽然很危险,但是江愁眠及时出现没有发生很严重的后果,可是男人低头盯他的目光太郑重,余下的话被吞掉消失。

    看着他的于世玚太像一只未能尽到职责的大型犬,很认真地道歉,眼睛里面是自己也不知道的可怜巴巴。

    任姜叹了口气,他本来就不生气,只是太委屈情绪憋不住发xiele出来,伸手拍拍“狗狗”的头,安抚道:“那你下次要及时赶到哦,不然我会生气的。”

    被拍了头,于世玚也不生气,反而很认真地答应:“嗯。”

    气氛有点怪异,空气里面好像变得有点甜腻。虽然已经做过更亲密的事情,对于这样有点暧昧的气氛任姜还是有点害羞,率先撤回对视的视线,扯开话题:“我跟过来不是想说这个的。”

    顿了顿,“江愁眠好像准备杀了你。”

    对一只鬼说有人要杀你这种话有点奇怪,任姜补充道:“呃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他好像会捉鬼。”

    他胡言乱语,倘若搁在正常世界说谁会捉鬼顶多会被人当作迷信,可是有于世玚这个“鬼”的先例存在,能捉鬼的存在也不会显得太奇怪。

    于世玚脸色没变,堵住了任姜的解释,“我知道。是他带你来的?”

    陡然变化的问话,任姜没反应过来,表情空白发出一声“啊?”

    于世玚没有要人回答的意思,无论从一开始出现在这里的小房东身上的衣服,亦步亦趋护在旁边的江愁眠,还是关在小隔间里面小房东身上陌生又厚重几乎把他的气味全部盖过去的茶香,其实早就回答了他的问题。

    于世玚也清楚地知道,在他不在的几天里,发生过什么。

    嫉妒和悔恨在胸腔里冲撞,于世玚忍得心口发疼,但是会发生这一切的起因是他选择离开的那一刻,无论怎么后悔,也没办法了。

    于世玚听到自己的声音发涩,“跟在他身边也好,至少安全。我很快就会回去了,乖,再等我几天。”

    任姜抬头看他的脸,一半被阴影盖住,削薄的唇瓣紧抿成一条线,扯出一个不高兴的弧度,可是眼睛却在阴影里发出刺人的亮光,看不清是什么。

    扯住衣服的手忍不住收力,任姜的声音也发紧。“那你要快一点。”

    ............

    成年以后,江愁眠很少会出现在这种觥筹交错的场合,围在身边的人太多,在任姜面前还有点应付的心思,人一走他的脸色就冷硬下来,连特意端着酒杯过来的小姐搭话也视而不见。

    任姜慢吞吞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近一米九的高个子男人被一群人围住的不耐烦模样,偏偏围在身边的人不嫌尴尬还能自接自话地聊起来。

    “处理完了?”江愁眠远远就看见了四处张望,慢慢走过来的任姜。

    绕开身边的人,江愁眠看着任姜红肿的嘴唇皱眉:“不知节制。”

    任姜被他说得不好意思抬头,幸好江愁眠只是说了这一句,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回去?”

    一点也没有想待在这里的意思。

    是真被烦着了。

    任姜连连点头,离开的路上于家出面挽留,但是江愁眠带着他在于家人赶来之前就快步离开,直到进电梯都没看见于家人的脸。

    电梯空间虽然不小,但是沉默比刚刚在隔间里还让人难耐。

    下楼的时间很长,任姜扯了扯身上的西装,“我把衣服弄皱了。”

    来时贴身又昂贵的礼服,被人按在门板上又亲又舔后,早已皱得不成样子,小领带也歪歪扭扭的。

    江愁眠透过镜子反射,不咸不淡地“嗯”一声。

    “......”

    寂静重新弥散在电梯里,好在指示灯也及时响起,“叮”地一声停在停车场。

    江愁眠的腿很长,走得很快,任姜要小跑才能跟得上,气喘吁吁地要打开副驾驶门,却被一个猛力扯到车后座。

    “嘭——”车门关上。

    天旋地转,任姜被按倒在后座。

    第二次被人这样对待,任姜的小脾气也上来,但面前的不是对他百依百顺哄一哄就好的于世玚,而是刚刚把人家衣服弄脏的江愁眠。

    “你要干什么。”

    江愁眠的脸色也不好看,刚刚在外面还能克制住,现在只有两个人的狭小黑暗空间里,周身的不悦全部释放出来。

    “我帮了你忙,你是不是该付我一点酬劳?”

    任姜有点怕这样的江愁眠,声音瑟缩:“可是是你自己提出来带我见于世玚的。”

    按着他的手不安分地往下摸索,解开西装外套扣子,“之前是自愿提出来,但是我现在后悔了。”

    任姜没听说这样无奈的话,眼睛瞪圆:“你怎么这样呀。”

    他起身要反抗,可是车子本是跑车设计,车顶矮小,空间不够大,挣扎没能从江愁眠手下逃出去,反而两手被举过头顶,被完全压在身下了。

    任姜脸憋得通红,“江愁眠!”

    不要脸的男人语气平淡地接话,“嗯。”

    他的手很大,身体也很大,把任姜按在身下简直轻而易举,甚至能腾出一只手悠哉游哉解扣子。

    他很喜欢给任姜挑衣服,看着人换上从换衣间出来的时候,一种从内而外拥有的诡异满足感充斥他的心间,好像这就是他亲手饲养的小金丝雀,害羞地展现自己。现在亲手脱下来,看着玉白的身体慢慢展现在眼前更是让他倍感愉悦。

    这让他很快就忽略了看到嘴唇红肿的不满。

    他热衷于让眼前这具堪称艺术品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里,脱衣服的速度不紧不慢,像野兽进食前玩弄猎物的恶意,任姜全身都在发抖,空调的冷气对着他吹很不舒服。

    终于晓得害怕了,再次喊出名字时语气式微:“江愁眠。”

    然而这次男人却没有回复他。

    江愁眠满意地看着完全展现在他眼前的躯体,白皙的肤色在停车场的黑暗里显得更加白透而显眼,胸脯前两点红缨樱粉,在冷空气里颤颤巍巍立起。

    粗大的喉结滚动,江愁眠已经饿了很久,不只是空空的胃袋。吃过山珍海味后并未让人满足,反而食髓知味贪婪地要日日夜夜都能吃到才好。

    他俯下身,黑暗里感知更加清晰,也能闻到一股充斥在空气里的异香,又甜又香,从皮rou骨头里钻出来。

    “嗯......”

    任姜大口喘气,他张开的嘴巴被男人伸舌吮吸,软rou被吸得红肿湿热,酸麻的小舌瘫在唇齿上露出鲜红的舌尖,一口一口吐出的气遇冷很快就变成水雾。

    江愁眠吻人的时候很缠绵,不渴望一口气全部吞掉,而是小口小口地抿。

    zuoai的时候也是,惯常先在自己喜欢的地方舔咬,嘴巴离开的时候就会露出被咬得泛红的齿印,张扬宣誓自己的领主权。然后一边安抚自己的猎物,把人的嘴巴吃到迷迷糊糊喘不上气分不开注意力时,手一路摸到因为情欲和湿冷而立起的yinjing。

    “呃——”江愁眠身上温度很低,手也冷,大腿根骤然被触碰到,任姜不适地惊叫,修长的腿并拢,就把男人的手夹住进退两难。

    “放松。”

    江愁眠轻轻拍了拍夹住他的腿rou,打出一圈一圈的rou浪,在黑暗里放浪地颤动,乖顺地向别的男人敞开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

    毛发很少以至于yinjing立起来后格外明显,在两腿间害羞地冲人点头,江愁眠taonong时会慢慢变硬,guitou处被指甲轻轻瘙痒时很快受不住地吐出jingye,流到白净柱身。

    江愁眠把手上的粘液抹在后学,抹匀的途中,湿热的xue道因为骤然接触到冰冷而不适地收缩,小口蠕动着把手指往外推,可惜力道太小,反而被探入更深的肠道。

    因为最近做得频繁,扩张很顺利,江愁眠很快也放出自己的大家伙。

    任姜被迫和那根格外硕大的丑东西见面打了招呼,自知逃不过,嘴巴酸涩地小声嗫喏:“外面会有人来的,只做一次好不好。”

    江愁眠也不喜欢在公共场合zuoai,更不喜欢自己喜爱的被别人看见,喉结滚动,嗓音低沉:“嗯。”

    然后一顿,动作猛地刺入。

    “呃啊——”任姜被撞得眼泪掉下来,颠簸中紧紧抓住身上人臂弯。

    江愁眠喜欢慢节奏的性爱,但是这次因为担心与其他人出现,只好迅速结束。

    他撞击的动作很快,性器捅入的力道也很深,每一下深入时胯骨撞在任姜屁股的软rou,发出沉闷的“啪啪啪”声音。任姜听得脸色赤红,倘若不是江愁眠护住头顶,他都要被撞到车门上去。

    jiba将后xue撑到极致,江愁眠按着人挺动时能清晰看到光洁的小肚皮上面jiba印子一凸一凸,欲望彻底燃烧起来,顾不得任姜扯着他在臂弯里闷声哭。

    两个人交合处全是肠道里流出来含不住的yin水,混着任姜自己的jingye被撞击成白沫,糟糕混乱挤在两人胯骨,把昂贵的西装弄得一团糟。

    江愁眠每一下都大力顶在肠道里的小突起,性器被吞入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任姜被cao得小腹酸麻,很快就受不住哭出来,“啊”一声短促惊叫,后xue就喷出一大股yin水,yinjing也射出稀薄的jingye。

    guitou被大股湿热的yin水冲击刺激得江愁眠急喘几声,抱紧人狠狠cao上几下,柱身大涨,又凉又多的jingye射进肠rou内。

    “呜呜、嗯......”本就处在高潮里失志的任姜,再度被送上高潮,挂着软rou的大腿发抖,一股白浊从guitou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