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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蟾啮锁烧香入

    深紫的重瓣,最边缘处却是白的边,在月色浸染下泛着光泽,确实不愧紫光之名。这花产自扬州,一株可值千金。冯凭原随意便得了两株,花宴上也是语出恭谦,仿佛十分不值一提。满座皆是冯家心腹,宁良玉格格不入,饮了两盏薄酒,实在忍不了周围针扎的目光,起身告辞。

    小阁老见他白玉似的面庞一片飞红,不胜酒力,眸色愈深,上前劝道:“宁大人若不嫌弃,就在偏房稍作歇息,饮碗醒酒汤再走。”

    周围人饮酒的饮酒,作诗的作诗,并不刻意去看他二人。两位天子近侍的关系着实让他们这帮下面的人看不大透。

    宁良玉有意同他缓和,加上确实脸热的难受,也就颔首应下了。

    冯府的醒酒汤确实不错,加了些酸甜的梅子,很是爽口。

    宁良玉坐在宽椅上想着该如何劝说,又怎样用辞,想的入神,连冯凭原何时进来都未察觉。小阁老换了一身绛紫长衫,更显相貌堂堂,在宁侍郎跟前俯身笑道:“兰若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宁良玉骤然惊觉,赶忙起身,拱手道:“小阁老。”他猛地立直,手脚有几分麻意。略颠了两下,才堪堪站稳。

    “欸,”冯凭原背着手,语气愈发温和,道:“不必如此生疏,若是兰若愿意,便称我一声元晦吧。”

    他这示好让宁良玉顿时有了些许信心,从善如流地说:“元晦兄,此番应邀而来,应邀....”话才刚开了个人,四肢便开始阵阵发冷无力。

    宁良玉撑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男子,就见他扶住自己,凑到耳畔轻声低语,“兰若想要筹措军需,倒是找对人了。”

    这种身体无力摆布的感觉太过熟悉,也太过令他惧怕。宁良玉面上血色尽失,上下牙齿不住地打颤,唯恐被冯凭原发现自己的异样之处。他这惊惧交加的模样也格外动人,冯凭原觊觎多年,此时此刻总算心想事成,当即把人打横抱起,往平日用的宽敞书案上放。

    只听得“哗啦”一声,一桌笔墨纸砚皆被他的广袖扫开。冯元晦抚摸他的脸庞,多年夙愿得偿,眉梢尽是欢喜,解衣衫也是温吞至极。

    “冯某对侍郎大人倾心已久,今夜自荐枕席,还望兰若海涵,”说完,手掌用力一撕,扯掉了那碍眼的衣物。

    不消片刻,宁良玉身上便唯有几片碎布,满身残留的春痕一览无余,教冯凭原登时怔了好半晌。他脸上青白交加,缓缓抚上那具玉体,就见垂软阳物下的私密之处。

    宁良玉这副样子,显然早非童身。他甚至来不及诧异于那畸形雌xue,只觉得一腔怨怒,抓着青年的长发,厉声诘问:“好啊,我还当宁侍郎是何等不耽女色,却原来早已与人暗通曲款,教人玩烂了身子!那人是谁?说?!”

    皇帝那事情做的私密,宁良玉又非无必要,闭门不出,谁也想不到他在天子塌下被百般yin辱。再加上冯凭原早知他同宋桓交情,见他闭目不言,还以为是宋汝光。他心想原来他们那个时候过从甚密,竟是这等关系,越想越气,越气越想。妒火燎原,烧的他揭掉了那副假惺惺的君子皮,露出本来面目。

    “你不说,我也猜得到,是宋桓吧,”冯凭原掐着他的脖颈,恨恨地试探。

    宁良玉从他口中听到这个名字,气得睁开了眼,用仅存的气力猛的给了他一耳光。他在男人加重力道的逼迫下,眼中含泪地骂道:“你住嘴!我,我同汝光清清白白,并非你想的那般龌龊!”

    “我想的龌龊?”冯凭原自小养尊处优,哪家闺秀不赞他风度,到了花楼酒肆皆众星捧月、独占鳌头,何曾遭过人耳光。他被打得头歪了歪,用舌间顶着被掌掴的脸,面带阴骜地重复了两遍,“我想的龌龊!那你宁良玉呢?和人做下这等事,岂不是比我还要龌龊百倍?”

    说着,掰开他的腿,硬是伸手去扯那花核,把个豆大的rou珠拉到极致,疼得宁良玉不断滚落泪珠。

    谁曾想,他这一番下了狠手的动作,手下却被喷得一片湿滑,定睛一看,竟是随意一碰,那牝户便急不可耐地潮吹了。

    “好啊,这可真是好,”冯凭原红着眼气道:“这样一碰就喷了水,宁侍郎也配说清白无双?”说完这句话,他却突然想到宋桓去了西北三载,宁良玉这具身躯却绝不像是空待了三年的模样,缘何如此敏感yin荡,不像是寻常破身交欢,倒更像刻意调教。看他这副不堪受辱的样子,冯凭原也实在想不到宁良玉会自甘下贱。

    那么,心念一转,冯凭原突然想到那位风流天子来,对方召宁良玉入宫伴驾,有时还会整夜留宿,胸中疑窦顿开,一切渐渐明晰起来。他这样嘴硬不肯说,对方必是身份高贵,贵不可言,那可不是唯有这天下之主了么?

    宁良玉还在饮泣,浑身颤颤,犹如惊弓之鸟,却是对幕后之人绝口不提。冯凭原豁然开朗想起几年前,宁良玉曾经开罪天子,禁足三月,然而他派去的人却说他回了老家。等到三月后,便是皇帝封官的旨意。现在想来,或许从那时起,君王就已经将眼前美人拆吃入腹了。

    冯凭原细细推敲,总算想明白其中关节,不禁大为懊恼。想自己犹豫踟蹰,倒叫皇帝捷足先登,占了便宜,再看宁良玉这番情状,必然经年累月的挨jian受干,才能浇出这等敏感yin躯。

    他“啧啧”两声,既然宁良玉已非完璧,又受了禁宫调教,自己也不必过多怜惜了。他当即恨恨地掐着他的腰,拨开那个滑腻的雌xue,冷声讽道:“宁大人一袭风月,必然受的住本官的物什。”

    说罢,扯开金玉缠带,露出一根硕然巨物,其上青筋虬结,凹凸不平,格外可怖。坊间身经百战的窑姐娈童都对他这物咋舌,服侍起来十分吃力。冯凭原本打定主意,怜他体弱,打算抚慰一二再行交媾,现在自然不需要了。

    宁良玉心知逃不了一番yin辱,却也不肯白白受欺,咬牙道:“冯大人还是当心些,我虽不堪,却也是朝廷命官。若是留下诸多伤痕,我死了不打紧。旁人生了疑,疑你小阁老不忠,那可就不美了。”

    他这话暗藏玄机,冯凭原一听便知那背后之人果然是天子,内心暗骂两声,手掌在那滑腻牝户上扇了一掌,yin水溅了半身,打湿了垫在身下的绢丝衣物。

    “还是兰若提醒得是,”冯凭原将两指伸入,触之温软,又不停绞缩,可以想见那处如何紧致销魂,若是阳茎纳入,必教人欲仙欲死。可恨教皇帝占了多年便宜,又是一阵磨牙暗怒。

    冯凭原气得去咬他的红缨两朵,恨恨地用牙齿厮磨,又反复舔弄不止,咬得宁良玉胸脯酸软难受。身下被人手指抽插,胸前被啃噬不断,泄愤般的折腾。他一想到自己原本是来劝慰这匹中山狼,直恨自己瞎了眼,心里想着来日的诏令,更是倾颓无比。

    冯凭原有意辱他,在他胸前撕咬不算,还要出言讥讽,“依我看,宁大人何必如此火急火燎的忧心军需,明日去花楼挂个牌子,以宁大人这身风姿,挺乳卖xue,不出三月,军需便有了。”

    大约是绝望至极,宁良玉幽幽喟叹道:“哪里比得小阁老,一株芍药便值千金,将你冯家抄了,驱戎狄的军需都尽有了。”

    “你!”冯凭原气得也顾不得留不留下印子了,大力嚼那破皮的rutou,往外扯。然后,就被喷了一小股清液,他定睛一看,发现宁良玉的乳晕上沾了浅白两点,乳孔张开,竟是出了汁。

    宁良玉自己也愕然,四目相对,倒是冯凭原先得意起来,点了点他的嫩珠,笑道:“原来兰若自己都不知道这儿会出乳么?”

    他盯着宁良玉的脸瞧,未曾错过那突变的窘迫,心想总算是得了些皇帝没有的。言罢,转头去吸另一边的朱红,誓要让宁良玉知他厉害。冯凭原极擅察言观色,见他脸色几近惨白,更是乘胜追击,俯身戏弄于他,杀人诛心,偏要捡最不能提的人调笑。

    “你那堪比亲生兄长的宋桓可知道这些么?”

    宁良玉闻言,登时血色尽失,面容煞白,身躯也发起抖来,瑟瑟可怜。冯凭原以手作梳,理了理他的发,另一只手在晶莹rou瓣上抚按揉弄不住,激得女xue饥渴难耐,去吸他的手指。

    冯凭原见他不肯再说话,心中自得,道宋桓近水楼台,原也不曾得手。他欺身而上,用硕根碾磨外阴rou唇,直蘸的龟口满是yin液,才拽着宁良玉的发,把他扯起来,逼着他看自己如何一点点的cao进去。

    红泥软rou满是清浆,被那深色rou刃寸寸破开,整根没入,囊袋上的毛发刺着他的花唇,磨得点点猩红。

    “本官这东西如何?”冯凭原见他不忍相看,愈发恶语相向,“可比得粗人武将?你二人从前日夜同榻而眠,当真没点什么?”

    宁良玉闭着嘴不说话,心想他原也是文官,只因朝堂昏庸,这才投笔从戎。况且,他们自小共睡一枕也是有的,关冯凭原什么事,也要他在这里乱嚼舌根。又念及军需,身下是酷刑般的折磨,惶惶间绝望极了,恨不能来个人将他斩杀,就此绝了一身污秽。

    冯凭原看他皱着眉头,觉得这样子也格外美丽,沉醉几许,竟忍不住亲了亲他的额角。这般亲昵的动作宋桓也曾做过,宁良玉恍惚中睁开眼,眼眸含泪,也不说话,似乎想透过朦胧的视线去看什么人。

    小阁老骤然见他这副情态,一颗心顿时如浸暖水,泡的软乎乎的。他搂着宁良玉的腰肢,色令智昏地安抚道:“军需之事,何必如此着急,等真的打到了京城的要塞,自然能供上。圣上不急,清流也不过嘴上闹一闹,你又急什么呢?”

    大约是这话实在出自肺腑,语气温软,说不出的缱绻,有一点似曾相识。宁良玉泪眼婆娑,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态,讷讷地哭诉:“等到那时又要死多少将士,若是你也出事了,我要如何是好?”

    冯凭原觉得这话好笑,他在京城,周围有十万禁军护卫,能有什么事?可转念一想,立刻回味过来,宁良玉这话哪里是对他说的,分明是对远行之人说的。

    熄灭的怒火即刻席卷燎原,愈演愈烈。冯凭原盛怒之下反而笑出声来,抚摸他的眼角,轻轻地讥讽道:“宁侍郎真是昏了头了。自身难保还要忧国忧民,若是来日见了他马革裹尸,这眼睛怕是要哭肿了罢?”

    “不过,我劝宁侍郎还是多忧心忧心自己吧,”冯凭原松了手,任由他萎顿在案,掐着腿根开始大肆伐挞,整根捅入,又抽出大半,将周围的清浆都打出一圈白沫。红脂蕊rou像鱼儿的小嘴,吸着他的roubang不放。两囊鼓鼓,存满了子孙精。

    冯凭原气极,憋着不肯轻易释放,将他顶的一耸一耸的,乳尖轻颤,端的是yin艳无匹。直到抽插了百来下,才败下阵来,将浓精射进了那口雌xue。宁良玉被他折腾,又深深存了东西进去,心如刀绞,仰躺着状若死物。他思绪翩飞,心知冯阁老这边是无甚机会了,也不知襄王到底是怎么个意思。他是未来储君,总不见得希望落到自己手上的江山残破不堪。况且襄王负有美名,最重规矩,素被誉为贤王,又与王妃鹣鲽情深,或许能探一探襄王的口风。

    冯凭原不知他心中所想,仅仅是觉得并不解气,愤恨地扇了那对鸽乳几下,骂道:“倒是便宜你这个娼妇了。”

    他那物什惫软下来,要待些时候才能再度雄起。可冯凭原不肯罢休,他眼波微转,倒是想到了一个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