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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不如归去 温馨日常,揽着将军马震HHH

    番外 不如归去 温馨日常

    落霞谷,顾名思义,是一个可以看到落霞满天的山谷。这里环境清雅幽静,风景秀丽,一年四季温暖如春。

    在这风景如画的山林间,落座着一间木屋。一条溪流自山涧岩石中蜿蜒流下经过屋旁,源自深山中的一口泉眼,水质清凉甘甜。

    屋前的空地上晾晒着被褥,还整齐的摆放着一些已经劈好的木柴,可以看得出,居住在这里的人十分喜洁喜静。

    在落霞谷西南侧,有一条幽深狭窄的谷道。弯弯曲曲的小径一直通向茂密的丛林深处。

    “咻——”

    破风的声音响起,一支竹箭消失在及膝的长草中,不知射中了什么,引得草丛哗哗作响,片刻后又恢复了平静。

    “射中了?”

    坐在马上还维持着射箭姿势的黑衫男子疑惑的问着身后人。

    身着白衫的男人微微笑了笑,握紧了手中的大手喃语道:“合你我之力还能让它逃脱了?”

    两人共乘一骑,坐下白马威武雄壮,驮负两人也丝毫不觉吃力,正摇头晃脑的喷着鼻响。

    黑衫男子听到那话,感觉到握弓的手被对方紧紧握住,一张刚毅俊朗的脸顿时染上些许红晕,衬着他那麦色的肤色格外的诱人。

    虽然目不能视,他还是下意识的低垂下头,别开了头。

    白衣男子见状只是轻笑一声,松开了手,将弓箭收好,然后策马朝不远处那被射中的猎物走去。

    那是一只异常肥硕的野山鸡,虽然一身灰褐色的羽毛并不艳丽,但这野雉的rou质异常鲜美,和着野山菌用炭火慢炖,也是很不错的补品。

    白衣男子没有下马,坐下宝马通人性,早已习惯了此等狩猎阵仗,兴奋的喷着鼻息张嘴叼起野雉,甩头扔给了主人。

    男人接住后将其倒挂在马腹一侧,在此之前他们已经猎到了一只野兔,但这两样东西也只够他们一日饱餐,他们需要的是更大的猎物,譬如经常出没在山地间的麋鹿,要是能够猎到一头,将之腌制一番,那足可以吃上十天半月。

    加之麋茸也是一宝,功力更胜鹿茸,麋之茸角补阴,主治一切血症,滋阴益肾。

    爱人重伤初愈,需要的正是这一类滋补品,于是白衣男子心下就更是渴望狩猎到此物。

    收好猎物后男人出言提醒身前人握紧马缰,然后趋马朝地势更加开阔的沼泽草场奔去。

    这悠闲在山中狩猎的两人,就是跟随毒仙毒百草来到南疆求医的禇炤易和樊玉麒。

    他们七日前到达落霞谷,毒百草给他们安排好落脚处后就说要他们等待十日,他会带来医治樊玉麒眼睛的疗伤圣药,之后便只身一人进入了深谷。

    两人在落霞谷住下,来之前路过一个镇子买了一些粮食,但蔬菜rou类却不好保存,出山去那小镇买的话一来一回要整一日,禇炤易不想放樊玉麒一人,便有了狩猎的想法。

    山中野物繁多,前几日都只是禇炤易一人外出狩猎,但这些天樊玉麒的身体一天强过一天,甚至已开始早起练功,未免对方一人太过无聊,这日才会和他一起出来 ,也才有了同乘一骑,那手把手拉弓射箭的一幕。

    两人深入林中走出很远,林中阴凉舒适,微风拂面还带着一股潮湿的草香气,格外沁人心脾。

    过不多久他们穿过了密林来到了一湾湖水旁,遍寻了许久总算让禇炤易看到了一头来沼泽湖畔饮水的雌麋鹿。

    虽然没有麋茸,但这个时节似乎并不是适合狩猎麋鹿的季节,难得碰上一头,就算是雌鹿也是难能可贵。

    禇炤易屏息勒马,眼睛紧盯着猎物,手则下意识的摸上了背后的弓。

    樊玉麒敏感的察觉了身后人的动作,默契的知道猎物就在附近,也跟着敛住呼吸,这一次他没有搭手,而是安静的等待。

    不远处正饮水的雌麋鹿似乎感觉到了生人的出现,它警觉的抬起头,用那双湿润灵动的鹿眼四处张望。

    就在它转身的时候,禇炤易心下一动,本拉开的弓弦下意识松手放开了。

    “怎么?”

    樊玉麒察觉对方叹了口气,然后翻身下了马,不解的轻声问了句,禇炤易却是将弓箭收好后说道:“是头怀了鹿胎的雌鹿,而且好像已经受伤了。”

    难怪它会形单影只的出现在这里,禇炤易看着那已经发现他并试图逃走的雌鹿,但可能因为临产,也或是伤势过重,它的动作显得异常迟缓,望着禇炤易踩着长草一步步靠近过来,一双温驯的鹿眼中盛满惶恐和哀求。

    “不要怕,我们不会伤害你……”

    禇炤易在距离雌鹿只有十步距离时放缓了步子,带着微笑的脸和柔和的声音似乎都多多少少降低了雌鹿的防备心理。

    虽然步步后退,但几乎没有气力逃脱的它也只能被动的等待对方的靠近。

    那与它细瘦的四肢不成比例的硕大腹部正一阵阵的颤抖着,而在它的前肢上赫然可见一道染着血污的伤口。

    像是被rou食动物利爪抓伤的伤口,看起来似乎已有很多天了,有些溃烂,伤口已开始招一些喜腥的飞虫。

    禇炤易走到雌鹿面前,雌鹿哆嗦着四肢一软瘫倒在地,一双仿佛会说话的湿润鹿眼哀求的看向他,希望他能放它一条生路。

    禇炤易蹲下身,伸手摸了摸鹿头,皇宫内每年都会收一些极品的皇宫贡品,这鹿胎便是其中之一,他自然也是吃过不少的,知道鹿胎的由来可到底没有亲见过。

    如果说心里没有一点念头倒不太可能,可是在看到这通人性的雌鹿用这样的目光注视他,他那点私心也就这么打消了。从母体剖出一个鲜活的生命,想想就令人觉得残忍。

    他拿出布巾用水沾湿了给雌鹿清理伤口,然后给它抹了一些外敷伤药,最后仔细的包扎好。

    雌鹿开始不理解男人要做什么还有些挣扎,但等那药效散发,那火辣的伤口渗入丝丝清凉后,它知道男人这不是伤害它,而是在帮助它。

    等到禇炤易终于忙活完后,雌鹿撑起身子站起,歪着头注视了眼前人半晌。

    “走吧,这次可不要再被弄伤了。”

    挥挥手,禇炤易示意它离开,雌鹿似是弄懂了他的意思,一瘸一拐的朝林中走去。可是一步三回头,但尽管有些不舍,最终还是消失在了影影绰绰的密林间。

    樊玉麒始终不发一语的侧耳倾听着,虽然不能全查,可大致情况却还是能了解。他下意识地望向朝他走来的禇炤易,脸上挂着阳春三月般的暖人笑容。

    禇炤易走到近前看到的就是对方那赞许的笑容,脸上微微有些窘然,“明天,我们明天再出来抓雄鹿,今天就先这样吧。”

    说完翻身上马,策马回返。

    天色还未太晚,他们并没有疾驰,而是随着马的性子慢慢溜达着。

    轻风拂面,温暖的红日余晖遍洒林间,落下参差斑驳的影子,在眼前呈现一片炫目的光影,让人身心跟着一并放松下来。

    这样惬意的瞬间两人低头仿佛各有所思,但脸上却都不约而同露出了个满足的笑容。

    可就在此时,几只调皮的猴子突然不知从哪冒了出来,吱吱叫着从林间小道上一窜而过,突来的声响惊的烁影长嘶一声前蹄蹬起。

    两人下意识的抓紧马缰,夹紧马身,禇炤易安抚性的摸了摸烁影的颈。到底是在杀阵中冲杀过的战马,虽一时受惊有些暴躁,但它很快又恢复了常态,望着远去的猴子背影愤愤喷了个鼻响。

    两人坐正后继续策马前行,但走出没多远,樊玉麒经刚刚那阵颠簸坐姿不是很舒服,便向后移了移。

    他这一动不要紧,却使得两人的身躯越发贴近,这让本就有些不大自在的禇炤易更加敏感起来。

    而樊玉麒恍若未查,再次调整了一下坐姿,可下一瞬却被身后人牢牢按住。

    “玉麒……不要乱动……”

    呼出的气息有些紊乱,对方的身体似有若无的磨蹭着自己,让他的心跳有些失衡……

    那尴尬处因为近几个月的禁欲早已敏感的一碰便会引起反应,更别说和心爱的人如此贴近……他一直不动声色的隐忍,在这突发状况发生之前他确实也很好的压制住了心底的欲念。

    樊玉麒有些随意惯了,一时没能意识到对方说这话的意思,但坐下马鞍似乎有东西硌到他,让他很不适,他喃语着回了句:“马鞍上好像有东西。”

    这副双人马鞍是他们用两个单骑鞍重新拼接而成的,樊玉麒以为是刚刚那阵震动使得接口松了,说着他探手到身后便要调整一下,可却被眼疾手快脸颊微微泛红的禇炤易抓了个正着。

    他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他为男人的迟钝很是无奈,有些恼羞成怒,一把抓住对方腕子后另一手猛的将对方身体拉的更近,以男人口中那个“东西”紧紧抵着对方的臀部。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小心我会把这当成是一种勾引……”

    一句充满暗示性的话,和那戳在背后透过衣衫隐隐带着些许温度的硬物,让樊玉麒瞬间顿悟,脸色腾的一下红了个透,浑身僵硬的如同岩石。

    “对、对不起,我、我……”

    不若他那般习惯于禁欲,如果不是对方提醒他甚至快忘了……他们曾经亲密的融成一体毫无间隙。

    但自从他受伤后,禇炤易在这方面却一直没什么表示,他错把他的体贴隐忍当成了无欲无求,才会如此的迟钝。

    他手忙脚乱的想要脱离开背后那硬物的戳刺,一旦意识到那是什么,他顿时有些乱了心绪,向前移动间,烁影突然在此时加快了速度一跃。

    不知两人情形的它只是为了跳过挡在路上被雷击断的横木,可却让樊玉麒没能夹住马身,身子失衡向后一倾,连背带臀的重重靠在对方身上。

    禇炤易只觉下体被对方身躯狠狠磨蹭了一下,那强烈的酥麻快感让他心底蠢蠢欲动的欲念瞬时飙涨淹没了理智。

    “唔!玉麒……这可是你自找的!”

    不等樊玉麒再次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禇炤易已伸出大手紧紧揽住对方腰身,探头在男人的脖颈上暧昧的咬了一口,同时身下更加用力的抵住那劲瘦的臀。

    樊玉麒被来自颈间的吮咬惊的一颤,心下冤枉不已,这、这不是他的错啊……

    可禇炤易却不管那些,揽着他的手已灵活的顺着前襟探入了进去,近乎饥渴的摩挲着他的身体,虽然重伤后身体瘦了不少,但胸腹依然是硬挺紧绷,肌rou反倒更精实了。

    爱怜的在他颈间落下绯红的印记,一手轻抚着他的胸腹,一手探到衣衫下偷偷解开男人的裤襟。

    “炤易,你——!”

    樊玉麒被他这个动作激的一个激灵,差点从马上滑下去,他连忙夹紧马身拽紧缰绳,烁影完全未被他们奇怪的动作影响,自顾自的溜达着。

    禇炤易唇边绽开一抹轻笑,一边吸着嘴边的皮肤一边喃语:“你没在马上……做过吧?”

    一句话顺利的让樊玉麒呆愣住了,禇炤易知道对方惊住才不答话,但却坏心眼的当他默认了,右手直接探进裤襟之中,一把握住了那处于沉睡中的炙热,暧昧的低语了句:

    “我也没有呢……不如我们试试吧……”

    脸上瞬时泛出血色,樊玉麒反射的伸手抓住了对方的手,可是却让对方将他那处握的更紧。

    奇异的快感窜过小腹,在对方手指的搓揉下,那被欲望唤醒的灼热正以惊人的速度膨胀起来。

    并非不想同对方亲热,自从和对方发生了暧昧的关系后,樊玉麒就再不曾碰过女人。

    而相较于纯粹发泄的应付了事,同对方欢爱时心理上的愉悦总会让他身心俱醉,那种感觉简直好到让人失去理智。

    樊玉麒学不会拒绝禇炤易,所以尽管理智和羞耻感一再叫嚣着让他推开对方,可身体还是诚实的给予了对方最热烈的反应。

    很快,掌中壮硕之物完全伸展了开来,硬挺如铁,灼热似火。

    低着头急喘着,樊玉麒几乎一动也不敢动,任凭对方对他上下其手,禇炤易极尽所能的用手指挑逗对方。

    他熟知男人身上的每一处敏感,不遗余力的爱抚着掌下的身躯,从胸前的两粒硬挺,到那火热长物下两个饱满的囊袋。

    一手在其身上游走,一手节奏性的撸动taonong那越来越粗壮的阳物,同时嘴还不放过男人在他敏感的颈项后吮吸舔吻。

    樊玉麒只觉快感自全身各处一窝蜂的涌上,太久没有享受这样的欢愉,他没能挺多一会,在对方拇指重重的揉按了下敏感的尖端时,他难以自抑的闷哼一声xiele对方一手。

    达到高潮的瞬间樊玉麒有种眼前惊现白光的错觉,持续的战栗让他绷紧了全身的肌rou,直到那股浓稠快感过去,他才无力的仰靠在身后人怀里,胸膛剧烈起伏,喘息急促而火热。

    禇炤易凑到男人的耳边,亲吻着男人红成一片的颈项和耳侧,伸舌爱怜的舔吮拨弄那柔软的耳rou。

    时隔这么久才又一次亲热,他也显得有些亢奋过头,可仅存的理智还是让他开口低声询问了句:

    “玉麒……伤不要紧了吗,会不会疼?要是实在不舒服,现在说不……还来的及……”

    这些日子他一直帮对方换药,对伤口的复原状况他也了解,但还是担心接下来的运动会给他加重身体负担。

    樊玉麒听到男人的话,沉默了下,身后抵着自己的灼热是那样的硬挺,喷在耳边的鼻息是那么的火热……可他却还在为他设想,这份温柔樊玉麒觉得让他用什么换都很值得……

    他张口,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憋了半天才婉转吐出一句:“已经没事了……”

    说出这种等同于接受对方邀欢的话就够让他尴尬的了,因此他说完后便陷入了窘迫的沉默,红着脸闭着眼等待着对方对自己身体的发落。

    见对方温驯的随他处置的样子,禇炤易内心激荡不已,同时也感到非常的满足,有了一个这么相爱的情人,夫复何求?

    他轻笑一声侧过头轻吻上樊玉麒的唇,极尽缠绵的吮吻。诱哄着窘迫的男人张开嘴,吸出对方的舌深深的吞进自己的口中,再侵入到对方的口中刺激他敏感的舌根,惹来男人急喘的同时口腔中的津液也跟着泛滥,濡湿了彼此的唇齿。

    一下重过一下的吮吸着口中的软舌,禇炤易用暗哑的声音低喃了声:“玉麒,身体抬高一点……”

    樊玉麒被吻得浑身酥软,意识恍然,下意识的服从对方的指令,腿脚微微使力蹬紧马镫,腰 身抬起寸许。

    禇炤易赞许的轻咬了下嘴边吐着急促热息的唇,收回沾着男人情 液的手,改而探入其腰后的股沟中,直取要害的触上那火热的入口。

    “唔……!”

    樊玉麒浑身一颤,失去视力后身体真的变得越发的敏感,那种被人触碰耻部的排斥本能使得他想要不顾一切的甩开对方的手指,可当听到男人爱怜万分的喃语着他的名字时,这种冲动还是被他强行压了下去,腰部绷紧挺起,呼吸变得越发的凌乱急促。

    头枕在身后人的颈侧承接着缠绵的亲吻,吞咽不下的津液顺着嘴角滑下,他闭着眼努力将感觉集中到亲吻上而非身下那暧昧磨蹭自己私密处的手指……

    禇炤易一手环着对方的身体,一手在他身下的密处逡巡,将男人刚刚射出的粘稠体液涂抹进那紧窒深邃的rouxue内,揉按着周边的肌理,试图令对方放松。

    身下被持续的抚摸了一阵子,那种类似按摩似的爱抚让樊玉麒渐渐卸下了防备,身躯越发放松开来,禇炤易见对方已准备好了,才在他一声压抑不住的浅吟声中以指尖撬开柔嫩的xue口深入了自己万分渴望的身体。

    被异物侵入体内的感觉令樊玉麒止不住的颤抖,身体战栗不止,他蹙紧了英挺的眉宇,习惯性的咬唇,对方看不过他蹂躏那本就被他吮吸的肿胀的唇,复又凑上来吻住了他,继续刚刚的掠夺。

    深深吻住微启的唇瓣,禇炤易揽着身前的人,在衣襟的遮掩下探入对方体内的手指九浅一深的抽动着,虽然他们并未做过很多次,但身体却像是已熟知了彼此,就算许久不曾交集,面对此等情形似乎也并不陌生。

    手指爱怜抚弄着那只为一己绽放的后庭花,每当手指深入些许,它都包容的完全吞入进去,且紧紧的绞住,像是舍不得放开。

    而当指尖滑过某处时,它反应更是激烈的蠢动着吸附蠕蹭着他的手指,简直妖娆的吸尽人的精气。

    禇炤易吻着身体已瘫软下来的樊玉麒,啧啧的吮吸着他的唇,左手再次覆上他身前的硬挺时,右手的第二根手指已经挤入了那翕动着的密xue中。

    “嗯……”

    闭眼闷哼了声,在对方手指的一抽一送间樊玉麒的身体抖动的更加厉害,此时的他被对方撩拨的已忘了是身在何处,甚至本能的开始希望对方能给与自己更深更沉的进犯。

    怕他摔落下去,禇炤易喝停了烁影,白马也不知道上面两人在做些什么,只是听令的自顾自的找了处草多的地方停下,然后悠闲的啃起草。

    禇炤易见已稳住两人身形,当下全身心的投入到这场不一样的欢爱中。

    他一边握紧男人坚挺的阳物快速taonong,一边激烈的扭转抽送着手指,自内部刺激着那能让对方产生欢愉的敏感腺体。

    此消彼长一波一波永不停息的强烈的快感让樊玉麒几乎没了力气挺住身躯,握着缰绳的手也频频打颤,已长出一半指甲的手指因攥的太过用力指节都有些泛白。

    而当他的身体顺利的吞下禇炤易再次增加的手指后,已隐忍多时的男人终于再也克制不住想要占有对方的冲动,抽插扩展了两下后倏的撤出了手指,急切的撩开白色罩衫的下摆,解开自己的裤襟,释放出那已经坚硬到一定程度开始渗出透明粘液的硬挺。

    “呼……玉麒……我要进去了……腰再抬高点……”

    将对方的裤子退下些许,只露出那劲瘦的臀,禇炤易握着自己灼热的阳物taonong两下后,便用那膨起的前端磨蹭起对方的臀缝,上下扫动着。

    感觉到那炙热之物的贴近,呼吸已然急促的快要窒息,想到接下来的事樊玉麒脸上便难耐的泛出红艳的血色,他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蹬实了马镫又抬高了腰。

    然后他便感觉,那在他臀缝上下轻扫的壮硕之物一点点的下移,直至顶上他已洞开的后庭xue,敏感的那处仿佛都能感受到对方急促的脉动。

    他吸着气慢慢落下身体,对方也配合着慢慢贴近他的身体,将那粗长物事一点点顶入他的身体。

    疼痛还是会有,可因为对方耐心的做了准备,并不是很强烈,那种借由这种行为被心爱之人身体的一部分慢慢填满的充实感反倒更让他神迷。

    随着臀部再次接触到马鞍,他竟在不知不觉中完全的将对方的分身吞入了体内。

    禇炤易揽着樊玉麒的身体满足的喟叹了声,他们终于又结合在了一起,他简直爱死在男人体内的这种感觉,温暖而又炙热,紧窒却又柔软非常。

    “玉麒……”

    吻着男人的颈项,禇炤易享受了一会这种被心爱之人完全纳入体内的感受,才开始小幅度的移动腰骨律动起来。

    不若寻常那样激烈狂猛,马背上这样隐秘的结合让他们的动作不能过于激烈,可这样缓慢的抽动顶送却也别有一番味道。

    浅浅退出,却用力的深深顶入,然后兜转几下再次退出,循环往复,两人的鼻息终是抑制不住的浑浊紊乱。

    头抵在身前人的肩头上,禇炤易闭着眼享受着对方内里缠绵紧缚着自己的销魂感受,浑身热血沸腾。

    身下长物的贯穿使得樊玉麒本能的弓起了身,身体前倾,小幅度的移动着腰臀回应对方的顶刺。

    本来是希望自己的身体能给对方带来更多的欢愉,可是他发现这种艰难的结合姿势却使得体内的硬物可以很轻易的触碰到他体内的敏感处,缓缓蹭动时,研磨着那处涌出一阵阵快意让他浑身酥麻畅快不已,他便不再迟疑,柔韧的腰弯到极致,送出的臀努力的迎合着身后人的进犯,带给自己也带给对方更多的愉悦。

    禇炤易感觉到对方的主动,睁开眼看向男人的侧脸,见对方闭着眼,眉宇紧蹙,鼻息凌乱,咬牙哼鸣,似欢愉却又似痛苦,但就是这样的表情却是性感的更加令人垂涎。

    禇炤易胸口涌上无限爱意,他双手钳住对方的腰骨,配合着自己顶撞的节奏助对方迎合自己。

    令人神志都快要麻痹的快感如同海浪层层叠叠的冲击着他们,可是只是如此尚不足够,不只是禇炤易觉得不满足,甚至连樊玉麒都有些受不住这种温吞的折磨,他们享受这种细腻的欢 愉,但更渴望强烈的刺激。

    “玉麒,抓紧了哦……”

    揽紧樊玉麒的身体,两人的身体瞬间贴合的没有一丝间隙,禇炤易执起缰绳一抖,脚下轻磕马腹,正悠闲吃草的烁影收到命令,立刻抬头撒开蹄子奔跑起来。

    “啊……”

    烁影冷不丁的狂奔,樊玉麒只觉两人随着马身颠簸结合着的身躯自然的分开了些许,可是那硬物在即将抽离之际,却以更快的速度又冲入进来,而且力道很是强劲!

    最要命的是这种节奏非两人控制,烁影在林间跑不开,一会快一会慢,颠簸和忽强忽弱的冲力使得两人不用费力挺动便畅快淋漓的享受到无上的极乐快感。

    禇炤易满足的揽紧那紧贴着自己的腰,剧烈的喘息着,耳边时不时的传来爱人那无法隐忍的低吟,他夹紧马身一再催促烁影加快速度,冲出密林进入落霞谷后烁影才真正狂奔起来。

    身体不由自主的腾起又落下,腾空时结合处长物被大部分抽离几乎就要分开,落下时的一瞬冲击速度加之自身的体重却使得插入来的那样的快速而又猛烈,甚至让人产生就要被身下的硬物戳穿的错觉,强烈的快感中夹杂着一丝痛楚,却让人更加的亢奋。

    “啊……哈嗯……停……不……”

    身体一再的被抛离起伏,不由自主的被嵌在体内的阳物剧烈贯穿,达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强烈的快感和压迫感频频刺激着樊玉麒的身体,几乎让他疯狂,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全身上下都要被颠散了,呼吸也几乎要窒住。

    就像挣扎在水中,脚下总也踩不到底的那种漂浮感觉,要么沉下去,要么冲出水面,他想要一个痛快。

    身下被对方那粗大火热的坚挺一再的深入,马蹄的踢踏声中混合着两人身躯相碰撞的啪啪钝响,越来越顺畅的往复抽插也使得那脆弱的后xue被摩擦的泛出媚红,结合处甚至隐隐发出哧哧的yin靡插入声响。

    樊玉麒觉得自己实在无法再承受更多,在一次下落的瞬间他昂头嘶吼一声,挺起腰率先一泄如注。

    被那紧窒的密xue紧紧的扭绞住复杂的蠢动摩擦,禇炤易也没能坚持更久,他勒停了马,骤停的瞬间粗长的阳物进驻到了对方体内最深的密处,死死抵住后便开始热烈的喷洒精元,一股股射进对方体内,毫不留情的冲刷着那敏感的肠壁。

    经历着如此惊心动魄的刺激欢爱,两人的呼吸都粗重急促到极致,身体也是前所未有的畅快和疲累。

    搂紧樊玉麒的身体,禇炤易一边大力的喘息一边爱怜的吻着对方的脸颊,喃喃自语着:“真棒……玉麒,这感觉简直太好了……好像都要飞起来了……”

    樊玉麒累的浑身酸软,一听对方的话,有些窘迫的转过头,但他这种逃避性质的动作根本起不了丝毫作用,因为此时两人的下体还连接着。

    禇炤易唇边扬起轻笑,他最爱看的就是男人脸红的表情,明明是个比他还要阳刚的男子,为何在他面前总是这么腼腆,面对性事明明途中很享受,可事前或事后却总会羞窘。

    他从来不会放过欺负对方到脸红的机会,然而这次他决定暂时放他一马,因为在他们享乐时烁影已经尽职尽责的把他们带到了家门口。

    虽然马背上的欢爱很刺激,可是比起这样的刺激他其实更喜欢能将对方牢牢抱在怀中,亲眼看着他高潮的样子,所以并不打算一次了事。

    手握住对方的腰微微抬起,禇炤易抽出了自己的分身,拉好裤襟后翻身下了马。

    樊玉麒在对方的搀扶下也下了马,可是刚一站定,就感觉后面那里汩汩流出热液,沿着股缝流向大腿内侧,他脸一红,赶忙提好裤子。

    禇炤易看到他的小动作,轻笑着赶走了烁影,拉住他的手腕就往屋里走。

    “看你还很精神我就放心了……只要一次,果然还是不够呢~~”

    情色的语调简直将他邪恶的意图昭示的清清楚楚,被动的被禇炤易拉进屋,不等樊玉麒站稳,禇炤易转身就扑了上来。

    门板被咣的一声压的合上,樊玉麒被对方圈在双臂中狠狠的吻着,贴合的身体清晰的感觉到对方腿间硬物的亢奋,樊玉麒有些无奈的低吟了声,想起了上次那“再一次再一次”最后都不知道到底进行了几次的欢爱。

    觉得今日似乎……又要重蹈覆辙……

    一如樊玉麒所料,禇炤易好不容易忍到对方身体能接受欢爱,自是没了节制要了对方一次又一次,但这次他顾虑对方伤势未完全复原斟酌的选择了几个对方负担较轻的体位……

    可这也足足折腾了一夜,最终樊玉麒还是在欢爱的途中昏睡了过去,看着心爱之人嗜睡的表情,禇炤易觉得自己实在太幸福也太幸运了,能够遇上一个这么爱他,他又如此爱恋的人。

    他一遍遍的吻着对方的额头、脸颊,最终覆上那双被他吮吸的都红肿起来的唇瓣爱怜舔吻,喃语着:“玉麒……我爱你……好爱你……”

    一遍遍的喃语,直到对方感应到了似的露出个笑容,在睡梦中跟着回应了句——我也是,我也爱你……炤易……很爱很爱……

    樊玉麒是在禇炤易帮他换药时醒来的,男人已经早早起来烧好了水做好了饭,昨日两人回来直奔屋内,晾在外面的被褥来不及收起经过一夜已被露水打的湿透,他早上起来拆下被套又重新洗了洗晾了起来。

    忙活完这些事后已经是午后了,他才想起要给樊玉麒擦药,在做这些事时他没有丝毫的厌烦,明明曾是高高在上连穿衣都要人服侍的帝王,此刻却为了爱人做起了这些家常琐事。

    樊玉麒也曾说过自己要帮忙,但却被禇炤易笑着婉拒了,说等他眼睛好了他就不跟他抢了,现在他所需要做的就是养伤。

    禇炤易并非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脆弱皇族人,他儿时拜师学艺在外住了多年,吃的苦甚至比常人还多,完美的他做什么事都非常完美,只是……有一样东西是他怎么学也学不会,从小就是……

    端着微微散发着焦糊味的菜粥,禇炤易脸色有些许的不自在,换好了药靠着床头坐起的樊玉麒闻到了那股糊味,唇边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微笑,他什么也没说,张口喝下递到嘴边的粥。

    很咸,味道也很冲,不过并非不能吃,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他一口一口的喝完那碗粥。

    “咳咳,兔子和野雉我都已经处理好了……”

    好不容易有了加餐,他不想浪费了食材……

    上天是公平的,完美的男人在掌厨时也会变得不再完美,禇炤易不论做什么事都可以做到尽善尽美,但惟独做饭……他是怎么做都做不出一顿像样的餐点来。

    仿佛从男人的话中听出他的颓丧,樊玉麒心底憋笑的快内伤,尽管他的手艺也不怎么好,但相较对方动不动就把饭菜烧糊,他做的东西还算非常美味的。

    “晚上的我做吧,你在旁边帮我看着点火就行。”一边说着他从枕下掏出一条护额的发带,横在额上向后扎好。

    这几乎都已经成了他的习惯,额头上的伤口虽然已经好了,却落下了丑陋的南蛮皇族纹样疤痕,他不想禇炤易每次看到都难过,都习惯绑发带了。

    禇炤易见状,胸口掠过一种近乎疼痛的怜惜,他伸手捏住对方的下巴,倾身上前吻住他的唇。

    樊玉麒微微一愣,但猜到对方复杂的心境后他反手搂住了对方的腰,主动伸出舌来同对方深吻着。

    虽然昨夜被折腾了一整夜,但似乎除了那尴尬处他倒没感觉有多难受,比起前两次,这一次他似乎已经很能适应了,只是腰还是有些酸。

    忘情的吻着,禇炤易在细吻对方耳侧的时候低声问道:“上药前我给你擦过身体了,但里面我没能弄干净,你要不要洗个澡?”

    听完这话樊玉麒面上一红,犹豫着如何答话间突然感到身体一轻,禇炤易的双手覆在他的腰上,轻轻的揉搓着替他驱走了腰间的酸痛……

    樊玉麒没有拒绝对方的好意,应承了下来,等到身体泡在盛满热水的宽大木桶中时,他舒服的差点又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感到自后背传入一股绵韧的炙热之气,他知道,那是禇炤易在给他度功力,尽管他曾多次劝阻对方说不用了,可男人还是趁着他休息或上药后给他度功。

    他的内力尽失无论用什么药都不可能再恢复过来,得知时说不遗憾是不可能的,但他并未太将此当回事,反倒是禇炤易比他还要在意。

    禇炤易告知樊玉麒在年少时曾服食过增进修为的火龙内丹,不光内力雄厚,功力增长速度也是常人的几倍,他非常舍得将一半的功力度给他。

    阻止了几次对方都听不进,樊玉麒也就渐渐依了他。

    度完功,洗完澡,禇炤易将逐渐恢复了体力的玉麒从水中捞出来,拿着棉布巾为他擦拭身体,眼睛在看到对方腰腹已好的差不多的烫伤时晦暗了下,但很快的又恢复了正常。

    他们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聊着往后的打算——要是在这常住是不是该自己种点东西,养点牲畜,是不是该多添置一些衣物,诸如此类的民生问题,他们就像是一对一起生活多年了的老夫妻,尽管平淡,却温馨的让人心底盈满感动。

    抛去世俗烦扰,抛去兵戈铁马刀光剑影,平凡的百姓生活,在相爱的两人面前也是如此的津津有味。

    日落后两人一同踏入了厨房,在樊玉麒的指导下禇炤易洗好了早上采来的新鲜野山菌,切好了rou之后下了锅。

    为了避免糊锅底,两个人甚至在锅台前原地留守,可是这锅rou最后还是险些炖糊了。

    如果只是单纯的留守倒也罢了,耐不住寂寞的禇炤易总是喜欢揽着樊玉麒亲吻,结果越亲越密,越交越缠,正值血气方刚精力充沛年龄的两人又擦出了欲望火花……

    樊玉麒怕人走开了看不住火会糊了锅底,谁知禇炤易却回了他一句“那就一边做一边看着好了”,弄得樊玉麒脸色尴尬不知是该拒绝还是该接受。

    但就在他犹豫间禇炤易已经向他伸出了魔爪,结果除了满室的rou香味,屋内又充满了令人浮想联翩的嘶哑低吟。

    两人做到中途时充斥屋内的香味渐渐有点变质,所幸樊玉麒反应够快,揭开锅又倒入了足够的水才不致让两人再吃上焦糊的菜,但他刚弄妥当就被身后人揽着腰身拖了回去。

    紧接着身下便顶入进来一个火烫火烫的粗壮硬物,他腿一软闷哼一声坐实在对方身上,随着销魂的节奏再次接续,战栗的快感又一次攫取了他的神志。

    就这样做着,看着,在锅快糊了之前反复添水,直到火炭没了,最后竟将鸡rou和鸡骨都熬化了,一锅白色的鸡汤鲜得让欢爱后腹中空空的两人吃的一干二净。

    补充了精力,禇炤易来了句“饱暖思yin欲”便又将爱人压倒在床上翻云覆雨起来。

    于是那屋外晾着的被褥,就又在外面吸了一夜的露水。

    十日期限一到,毒百草准时归来,依照所言带回了为樊玉麒医治双眼的疗伤圣药——水菩提,同时带回的却还有个身着黑袍一脸莫名笑意的高大男子。

    不,与其说带,不如说跟或者粘更合适,男人名唤轩辕澈,相貌极为俊朗,虽然面上总是带着笑意却总也扫不去眉间的那抹魔魅的邪气。

    轩辕澈身着一袭黑色金边长袍,上面绣着一些带有异族风情的神秘云雷纹,像个背后灵似的一言不发的跟着毒百草,每每开口必是:“昕,跟我回去吧。”

    但毒百草却自顾自的装听不见,从药箱内弄出不知从哪弄来的好些名贵药材一股脑的递给禇炤易。

    “记住水菩提的用法,玉麒的眼睛不是很快就能治好的,这匣中有五颗水菩提,用的时候要用口含化,切记不要吞入,这是极寒之物,如非体内有旺盛阳火,常人误食后会毁损脏器。

    含化后将菩提液收纳在瓶中,每日早晚在玉麒眼中滴入三滴,少则十个月,多则十八个月就会有好转。这五颗也就够一个月用,下个月中我还会给你送来五颗,你们就先在落霞谷住下吧。”

    一边说着,毒百草一边将一个密封性绝佳的铁盒打开,霎时间眼前蓝色流光闪动,夺目的奇异霞光将室内照的一片梦幻,同时流泻出的还有一股醉人的淡淡馨香,令闻者精神为之一震。

    水菩提大小如同龙眼,呈淡淡的水蓝色,晶莹剔透的如同冰晶,流光涌动时感觉里面好像水一样流动甚是奇异。

    禇炤易小心的接过这能让心爱之人重见光明的疗伤圣药,感激的向面前人深深鞠了一躬,毒百草微微笑着,脸上的表情是禇炤易从不曾见过的柔和。

    “对了,还有一样东西。”毒百草又从药箱中翻出一个黑玉石制的小盒,一旁的轩辕澈看到挑了挑眉,但微笑着的表情却没什么变化。

    “这是?”接过药盒,禇炤易抬首疑惑的看向对方。

    “续肌凝脂霜,混合千年雪参果和灵狐白血等十多种药材制成的续肤圣药,玉麒头上的伤和腰上的烫伤,用这个就可以完全祛除。”

    为了这个东西……他付出的代价可是不小……

    斜眼瞥了身后那笑的暧昧的混账一眼,见那混账目不转睛深情款款的盯着自己,脸一红毒百草又迅速的转过头来佯装无事的与乍现兴奋表情的禇炤易对视。

    “这——!?”

    被对方手中的东西夺去注意力的禇炤易并未察觉那两人的奇怪举动,而是惊的瞠大了双眼,似是没想到对方竟然连这种药都能替他想到,一时也不知该作何反应。

    “早晚涂抹患处两次,记住戒酒,你们暂时要住在落霞谷一段日子,很多事都要亲力亲为了,这里是一些菜籽,你跟着我在火龙谷呆过一段日子,具体怎么打理我想你也记得,就不交代你了……”

    听着毒百草如数家珍的交代他都需要注意什么,禇炤易看着这个相交多年的忘年老友,真是不知道该做什么表达自己的感谢之意,毒百草怎会不知他的想法,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不用在意。

    禇炤易冲着对方感激一笑,收下药后也就没再说些见外的话,但不经意的抬头,却瞥见那名为轩辕澈的黑衣男子正一脸深情的看着毒百草,他不知道对方是何身份,但单从他那内敛的气质便能得知此人绝非寻常人。

    轩辕澈感觉到禇炤易的注视,不动声色的调转视线看向他,禇炤易只觉一股混合着迫人的奇异魔魅气息迎面朝他扑来,更让他骇然的是男人随意披散的长发下那一双紫色的眼,简直就像是山野中飘忽的幽冥鬼火。

    毒百草一双碧绿色的眼就够让他惊讶的了,没想到此人的眼瞳竟会是这种极为罕见的颜色。

    尽管禇炤易面上没什么变化,轩辕澈却还是从他的眼中看出一丝惊讶,他唇边笑意加深,却只是朝禇炤易颔了一下首,便兀自转头更加专注的紧盯毒百草,仿佛天底下没有什么比此事更重要的了。

    两人并没有留太久,本来毒百草还想再看一眼樊玉麒的伤势,但却被吱吱唔唔不肯闪身的禇炤易婉拒了。

    看他那副尴尬的模样,会意的毒百草那一贯的邪气又冒了出来,临走前捞过禇炤易耳语了几句,弄得禇炤易脸色红红白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直到对方为他这稀奇的反应大笑着走开,才顺过了这口气。

    毒百草走后,禇炤易拿着药进了卧房,却见樊玉麒早已醒来,听到他开门的声音后本想坐起,可身体的酸软却让他又跌回了床铺……

    禇炤易快步走到床前坐下将对方扶起,男人起身的同时,身上覆着的被子缓缓滑下,露出的褐色精壮身躯上遍布青青紫紫的吻痕,胸口处更是密集,颜色深浅不一,足可以看出……这绝非一日之功……

    樊玉麒看不见自身的状态,脸上是有些好奇的茫然,他不知他们都说了什么,显然也很关心自己眼睛究竟能不能复原。

    可禇炤易却被这遍布吻痕的身躯再次勾出了欲念……

    明明连着几日不曾间断……为何想要的欲念不见减少却越发强烈,禇炤易一次又一次被自己深沉的欲望吓到。

    仿佛中了名为玉麒的春毒,只有整日守着、恋着、腻着对方才能解毒,可如此下去却又让这毒中的更深……至于何时方休,怕是要到长眠那日了……

    “玉麒……有解药了,你的眼睛终于可以恢复了……”

    揽住对方的腰,吻住男人的唇之前,他如释重负的将这句话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