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攻:撅屁股给日
熟悉了一些这异样的快感后,连白拍了拍胯下还在卖力的毛脑袋。 “嗷…” 猞猁吐出好不容易被自己裹硬的jiba,张着嘴抬头看连白。 唾液拉着丝从艳红的舌面滴落,重新翘起的guntangyinjing水淋淋的,擦着猞猁的面颊。 连白滚了下喉结。 心软的不行。 揉着一下猞猁软乎乎的耳朵,他去关掉了花洒,结果屁股就又撞上来了一个毛绒绒。 猞猁又舔起了连白的臀心,虽然那个小口已经被藏起来了,但它舔的依旧很开心。 粗糙宽大的舌面整个贴上皮rou,轻轻舔舐,比给自己舔毛还认真。 连白推开毛脑袋,去洗手台边那上了剩下的润滑液,转身张开了双臂。 “来。” 蓬松厚实的皮毛撞了连白满怀,又被他稳稳接住。 连白扭头舔了舔云露在外边的大舌头,顺手抽了条毛巾,抱着自家乖老婆放到了床上。 云高兴极了,乖乖仰躺着床上,塌着四肢,露出的一点儿尾巴尖甩出了花。 连白给云擦了擦有些湿润的颊毛,还有湿漉漉的的四只爪子,又大致擦去自己身上的水汽。 就丢了毛巾,掰开老婆的后肢,欺身压了上去。 紧致薄韧的腹肌来回蹭着那根完全勃起的艳红兽茎,发情期的兽茎,受不了这么刺激,蹭了几下就艳红的要滴血,刺激猞猁直蹬腿。 “嗷…呜嗷…” 阿白说话不算话…呜…不给你那个了… 云嗷嗷呜呜的控诉连白,身子直扭,觉得自己受了大委屈,不打算配合了。 连白笑得身子直颤。 “谁说不给你日了,总要有前戏吧,老公那次不是亲亲抱抱才开始日小逼的?” “嗷…?” 云有些不好意思,觉自己是不是太猴急了。 连白看着老婆水灵灵的眼珠,轻轻啄了口轻颤眼睑。 床垫有些软,他害怕云不好借力。 他起身跪趴在地上,屁股向上撅着,露出紧缩着的粉嫩屁眼。 不见光的脊背白花花的,蝴蝶骨高高支起,脊柱线凹陷,滑出一道漂亮的弧度,直通向浑圆挺翘高高撅起的屁股尖。 虽然姿势的原因,再加上心底的那么点儿忐忑,连白的屁眼缩的很紧,但他还是轻呼了一口气,放松肌rou。 小屁眼成功绽放,甚至张开了一个小口,缓缓翕张,把屁眼上糊着的一层润滑液都吃了些进去。 周围的屁股rou上也被蹭了许多透亮液体,亮晶晶的。 “嗷!” 不明白连白干嘛突然下床的猞猁,一起身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jiba立马就是一跳。 猞猁嗷嗷呜呜的跳下床,前爪无师自通的扒着连白肩头,挺着根小jiba,对着嫩屁眼一通乱蹭。 却怎么也蹭不到点上。 连白无奈的空出一只胳膊向后伸去,握着那根guntang艳红的兽茎找准入口。 瞎蹭一通的兽茎微微长的yinjing刺,马眼处水汪汪的淌着粘液,艳红肿胀,蓄势待发。 追着云拍摄的那段日子,云的体型还没有这么大,就是只体型偏小的成年猞猁,搂在怀里像是报了个毛绒玩具。 最近不知怎么的,个头窜了不少。 现在压在自己身上,jiba顶着自己屁眼的情况下,还能把毛脑袋埋在自己肩窝,跟自己来个脸贴脸的热吻。 “老婆轻点儿。” “嗷!” 云伸着舌头舔了舔连白后颈,想让连白不要紧张。 感受着嘬着jiba头的那个紧致小嘴,它不再等待,前爪扣紧,下身用力一挺。 “嘶。” 这根兽茎丝毫没有停滞的一杆进洞,整根都挤进了那个湿滑的甬道。 连白一口气还没喘匀,云的指甲就深深陷入他肩膀的皮rou里,很快渗出了血珠。 “嗷呜!” 猞猁下身开始大力耸动。 在屁眼里瞬间半张开yinjing刺的可怖兽茎,“噗嗤、噗嗤”的冲撞着那个脆弱的入口。 猞猁死死盯着身下人脆弱的后脖颈,克制着张嘴咬下去的冲动。 连白看不到猞猁此时的眼神,如果能看到,他一定会发现,他还从未在猞猁脸上看到过这种眼神。 这是一种充满浓烈占有欲与破坏欲的属于野兽的眼神。 它在表达着,眼前人一旦逃离,这野兽就会毫不留情的撕毁。即便这人不逃,它也想要在他身上烙印出浓烈的属于自己的印记。 猞猁耸动着下身,从胸腔中发出响亮浑厚的“呜呜”声。 不是平时那种呼噜声。 而是更具野性,充满威胁与压迫的声音。 它在告诉外界,这是它的食物。 更是在威胁身下的雌兽,他只能臣服,无法逃离。 一点也没刚才躺在男人身下呜呜撒娇的样子。 连白被这声音震的头皮发麻,被云顶的前后摇晃。他轻喘着气,绷着脚尖,努力适应这怪异憋闷的不适感。 撕裂般的痛处从屁眼传来,但好在他扩张做的足够充分,尚可忍受。 馋的狠了。 连白想。 这一次下来,也不知道自己屁眼还能不能拉屎了。 “啪。” 几滴血珠从连白肩头滴落,砸在地板上,却没人在意。 “唔…额…” 连白突然身体紧绷,发出闷哼。 蛮力冲撞的兽茎终于擦到了屁眼里那片儿硬rou,兽茎从头蹭到尾,又擦着它拔出,半张倒刺全都刮在了上面,爽的连白差点喊出声。 他扩张时,也只是拿指腹揉了几下,适应感觉。 结果云第一次戳到,就磨的这么实在,他差点招架不住。 “嗷呜…” 云听着身下的闷哼,想到连白之前说的前列腺点。 他还说了要往那儿插。 下一秒身上的猞猁就翘着根艳红可怖的兽jiba,直往那一点插。 “啊!” “老婆…乖…慢点儿…” 连白被在前列腺上快速抽插的jiba插的直抖,只得绷着身子求着老婆慢点儿。 可这时候的云却没那么好说话。 它好舒服。 阿白的屁眼真的好紧好湿,吸的它小jiba好爽。 它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无论是被阿白包在手心里撸jiba,还是耸着屁股毫不留情的捅阿白紧致的嗓子眼。 都不是现在的感觉。 它jiba上的每一寸都被包裹到了。 捅进去时,像是阿白在往里又嘬又吸。 抽出来时,它的yinjing刺每一根都刮在了柔软滑腻的肠rou上,被挽留被包裹。 它甚至能感受到jiba在抽出屁眼时,屁眼口的那一圈软rou被它的倒刺“噗嗤”一声带翻了出来。 又在它重新进入时,连带着“咕叽”一声捅了进去。 它停不下来。 连白只能颤着蝴蝶骨,承受身上小猫的暴行。 “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回荡在室内,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闷哼与野兽威胁十足的“呜呜”声,猎奇又yin荡。 层层叠叠的肠rou被不停冲撞的兽jiba插的艳红熟烂,guntang无比,说不清到底是肠rou更红更烫,还是里面的那根jiba。 脆弱敏感的前列腺点一刻不停的往连白全身传递着尖锐快感,又在大脑内的神经元上炸出了一簇又一簇烟花。 他倒希望屁眼能更疼点,而不是欲擒故纵似的时不时刺痛一下,与前列腺快感交织交汇,构成另一种他难以承受的酸爽。 他的jiba已经射过一次了,腥白浓稠的jingye黏连在他的小腹和地板上,滑腻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