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花房强迫表弟koujiao颜射,帮表弟手yin,单纯表弟被哥夫循循善诱】
15 【花房强迫表弟koujiao颜射,帮表弟手yin,单纯表弟被哥夫循循善诱】 尤安夹着腿下了飞机。 刚刚在飞机上射了两次,小花xue也是湿漉漉的,内裤已然被爱液打湿。尤安有些难受得悄悄磨蹭着双腿,湿了一大片的内裤此时紧紧地贴着他的屁股,裆部还随着走路的同时挤进了他的花xue。 “怎么了宝宝?”谢隆飞注意到他的不自然,“哪里不舒服吗?” 尤安牵着他的手,想撒娇要他抱,但是一想到时候肯定会被谢隆飞摸到自己下面湿了一片,那他又该如何解释。 作罢,尤安只好摇摇头说自己有些腿软。 谢隆飞摸摸他柔软的头发,说要背他。尤安拗不过,就乖乖跳上他的背。谢隆飞无疑是宠爱着他的,也不会觉得在人来人往的机场里背着他有多不好意思,况且他手上还推着两个行李箱。 尤安抿了抿嘴,把头埋在谢隆飞的后颈。 “老公,你不要离开我。” 谢隆飞手绕到后面拍拍他的屁股:“不离开你。” “啊!” 尤安下意识地一缩。湿透的内裤很冰,被他这么一拍,直接触碰到了娇嫩温热的两个xiaoxue。好在冬天裤子穿得厚,谢隆飞一下子没摸出来他下面是湿的。 不过,前面的小帐篷还是很明显。 “这么精神?”谢隆飞逗他,“小宝贝都挺起来了。” 尤安脸红红地不说话。 他还没满足呢,当然精神了。 两人这回来A国是过圣诞节的。尤家是华侨,早年在A国发迹,现在大部分尤家人都在A国。谢隆飞和尤安在一起后,这些年都陪着尤安回A国过节。 圣诞节对他们来说就像春节一样,长辈们尤其重视。尤安下飞机后就被带到酒店睡了一觉,到祖宅时是第二天早上,一进门他就被爷爷奶奶围住,又抱又亲。谢隆飞笑着看他们乐呵呵的样子,便自己上楼回房间整理。 整理完下来,又发现尤安被老祖宗们拉去布置圣诞树。尤安无奈地对着他笑,用口型说等会儿去找他。 谢隆飞便自己去外面逛了逛。尤家的祖宅很大,谢隆飞虽不是第一次来,但也仍是感叹。他绕着绕着,走到了花房。外面正下着雪,花房里却温暖如春。谢隆飞想着,干脆坐下来休息一会儿。 “谁?” 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响起。 谢隆飞转头,一个抱着素描本的少年出现在他眼前。 “你是...”谢隆飞想了想,问,“你是,尤云?” 尤云打量着眼前有些陌生又有些眼熟的男人,灵光一闪:“呀,你是安安哥的老公吗?” 谢隆飞点了点头:“好久不见。” 尤云有些羞涩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刚刚在画画,被吓了一跳才问的。” “是我突然进来打扰你了。” 谢隆飞对尤云的印象不是很深,只知道他是尤安的表弟,平日里在意大利学习绘画,前几年的圣诞节也没有回来过。印象里只见过他一面,那时候尤云还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瘦瘦小小的,很容易脸红。 现在倒是出落成清秀可人的小少年了。 “哥夫...哥夫好高啊。” 刚刚为了和他说话,谢隆飞礼貌地站了起来,尤云仰视着他,高大的谢隆飞比自己高了快两个头。 “你还会长高的,云云十八岁了吗?” 尤云羡慕地望着他:“上个月刚满十八岁,我觉得我长不到哥夫这么高呢。” 谢隆飞被他逗笑了:“和我比干什么。云云清秀可爱,一米八就很够了。” “可是我才一米七出头呢。”尤云嘟嘟囔囔的,谢隆飞笑了笑,这还是个小朋友呢。 “哥夫,哥夫可以给我当模特吗?”尤云捏了捏手中的素描本,“老师一直说我要多练习人体画法呢。” 谢隆飞对小辈还是有求必应的,特别是尤云的眼睛和尤安的很相像,都是漂亮的桃花眼,眨眨眼就仿佛有流光掠过,让他不自觉地就想宠着。 尤云没难为谢隆飞,只让他坐着找一个舒服的姿势。早晨的阳光很好,透过花房的透明玻璃洒在人的脸上。尤云本来动作流畅,但不知从何时起就歪着脑袋,停下了笔,似乎在疑惑什么。 “怎么了?” 尤云犹豫地开口:“总感觉比例不太对。” 谢隆飞站起身走到他身边,弯腰看了看他的画。白纸上已经有了轮廓,上半身也有了细节,但是正如他所说的,模特的比例似乎有些不对。 谢隆飞摩挲着下巴:“是不是下半身有些奇怪?” 尤云点点头,但是看不出具体哪里奇怪。 “我知道了,”谢隆飞指指某处,“这里,云云是不是把我的腰画得太细了。” 尤云脸一红,平时他们的模特都是同系的同学,大多都是瘦削的少年,他还没画过像谢隆飞这样有隆起肌rou、身材健壮的男人。 下意识地把谢隆飞看不见的腰部以下画成少年的模样了。 “对..对不起,对不起。”尤云红着脸把那一页撕掉,还想揉成一团,却被谢隆飞制止。 “这有什么好抱歉的。”谢隆飞按住他的手,“留着吧,可以看到以后的进步。我站起来,你可以多练习一下腰部以下的画法。” “好...”尤云又羞涩又愧疚地瞥了一眼温柔的哥夫,“谢谢哥夫。” 尤云这回很仔细地观察了谢隆飞下半身的比例,力求还原每一处细节。 “哥夫,可以侧一下身子吗?” 尤云还想练习侧面角度。 然而这回,画着画着,他又停下了手。他悄悄咽了口口水,盯着谢隆飞。谢隆飞穿着笔挺的西装裤,裆部鼓鼓囊囊的一大团,正面还没什么感觉,一侧过来就尤为明显。 都是男人,为什么哥夫的那个地方就看起来那么雄伟呢? 尤云又羡慕地叹了口气。 谢隆飞突然开口问:“云云有画过裸体吗?” 尤云瞪圆了眼睛:“有有..有的。” “那当模特的人不会很害羞吗?” 尤云扑哧一笑:“对呀,男孩子都想遮着下面呢!明明没什么看头呢。” “哦?”谢隆飞又问,“你也被画过吗?” “没有...”尤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我人体画不好,老师总是让我画,轮不到我当模特。” 说到专业,尤云就话多了起来:“我们老师很严厉的,之前居然让我盯着男生的性器官画呢...可是我还是画不好。” “是不是你没有感受过呢。” “啊?”尤云脸上燥热,“怎..怎么感受?” “哥夫帮你练习一下?” 谢隆飞本来不想碰这个刚成年的小孩,但是尤云盯着他那处的目光却那么炙热,哪怕他知道这个单纯的小孩没那方面的想法,也不免起了反应。 “你可以摸一摸。”谢隆飞走近,“感受一下别人的,这和你自己的应该不一样。” 尤云虽然内心觉得这样不太好,但还是伸手碰了碰。 “真的不一样!” 他自己的那处,大多时候是柔软的,远不像哥夫的一样坚硬guntang。 谢隆飞哄他:“拿出来看一下?” 尤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拉下了哥夫的裤拉链,碰了碰被内裤包裹着的巨兽。 “这样不够。”谢隆飞解开皮带,微微扯下裤子和内裤,那庞然大物就激动地探出了头。 尤云惊呼一声:“好大!” “是不是和你的不一样?”谢隆飞挺了挺胯,让guitou蹭到那白嫩的小手。 尤云像是被烫到了似的缩了缩手,又忍不住用指尖戳了戳那饱满的guitou。鸡蛋大的guitou形状圆润,顶部的小口吐出一点黏腻的透明液体。 “啊,它动了...” 谢隆飞的yinjing跳了跳,紧贴着小腹。尤云又伸手去触摸,他没怎么手yin过,此时也只知道戳一戳。谢隆飞耐心地覆住他的手,让他接触到yinjing柱身。 尤云耳根子都红透了,他只觉得眼前的哥夫好性感。身材性感,yinjing性感,在耳边的低沉嗓音也好性感。 “试着抚摸它。” 尤云顺着鼓起的脉络,指尖悄然划过那紫黑色的roubang,惹来谢隆飞一声低哼。尤云夹了夹腿,不敢被发现自己的yinjing也有了反应。这根roubang比起自己的要粗壮好多倍,尤云的小手两只都得用上才能环住一整根。他轻轻上下摩擦,薄薄的表皮在他手中直翻到底。火热怒涨的性器在他手心里不断点头,吐露出黏液,蹭了他一手。 “现在知道该怎么画了吗?” 尤云眼圈湿红,抬眼看着英俊的哥夫,他其实很慌,伦理道德告诉他,他们现在做的事情是错误的。 “我不知道..呜呜..哥夫...我不知道...” 羞涩的小少年竟然哭了出来。 谢隆飞轻柔地拭去他眼角的泪水,低声诱哄:“那..云云用嘴巴感受一下,光用看的可能还不够。” “哥夫,不可以...我们...唔!” 粗大的性器挟着腥膻的气息撞入他的口腔,尤云下意识地用舌头去抵抗,舌尖却恰好抵在了guitou前面的小孔。尤云不想弄伤哥夫,只能一边推着哥夫摇头,一边小心翼翼地不让牙齿咬到。谢隆飞却得寸进尺,不断收缩的口腔温热紧致,他一点点挺进去,将那狭小的口腔塞得满满的。 粗硬的阴毛刮在尤云柔嫩的面颊上,尤云瘫软地跌坐在地上,被迫按着后脑勺,承受着过分巨大的yinjing。 太大了,不要这样,哥夫,放过我! “唔唔唔...唔...” 千言万语只能化作晶莹的泪水。 谢隆飞突然微微抬起一只脚,尖头皮鞋顶了顶尤云的下半身。 “唔!” 谢隆飞弯腰轻声说:“云云,你也硬了。” 尤云只是红着眼睛摇头。 “你乖,舔一舔它。” 尤云被迫撑圆了嘴,让那大家伙在自己嘴里进进出出,甚至顶入自己的喉口。唾液沿着嘴角淌下,尤云蹙着眉头,紧阖双眼,终于忍不住干呕出声。谢隆飞一退出他的口腔,尤云就低头咳嗽起来,眼泪糊了一脸,不敢抬头直视哥夫。 他的嘴角有些酸痛,下体第一次有了想要狠狠解放的冲动,但被内裤紧紧绷着,小rou芽都有些疼了。 这时,谢隆飞突然蹲下身,有技巧地抚弄起尤云可怜的小rou芽。 “呀...” 第一次被陌生的大掌触碰,敏感的小roubang立马流出了一点透明黏液。尤云忍不住轻哼起来,他的小rou芽被温暖的大手来回爱抚,和自己的抚慰完全是两种感觉,粗糙的掌心包裹着他粉嫩秀气的yinjing,两颗卵蛋也被很好地照顾了。突然,那只大手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力道,他的胸前也被另一只陌生的大掌覆盖。 带着薄茧的指腹隔着毛衣用力搔刮着他柔软小巧的乳粒,尤云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好痛。 被哥夫粗鲁地对待了呢。 可是,可是怎么会有一点点舒服呢。 啊...小roubang好舒服,哥夫动得好快,好用力,好想射。 嗯...rutou好奇怪,怎么觉得越来越痒了。 千念万想都化作了尤云嘴里轻柔的哼叫声。 一瞬间,谢隆飞的手掌合拢紧闭,放在尤云胸前的大手扯住稍稍硬挺的乳尖一拉。 “哈啊~~~” 尤云抽搐了一阵,浓精喷射出来。 不等他歇息平复,谢隆飞低沉的嗓音又在耳边响起:“哥夫帮了云云,云云是不是也该帮帮哥夫?” 脑子糊成一片的尤云还懵着,闻言只懂得傻傻点头。 “来,含进去。” 离开口腔的大roubang已经凉了一些,尤云听话地双手捧住,下意识地想把这根roubang重新含热。鼓起的青筋覆在柱身上,刮蹭过口腔娇嫩的内壁,尤云有些难受,他的喉口被大家伙堵住,口水咽不下去,流出来润得大roubang晶莹透亮。 泛红的眼眶,优美的颈线,柔软的发丝,猫儿似的软声低吟,无一不让谢隆飞血脉贲张。他抓着尤云的头发,恨不得能把下面那对囊袋也挤进他的殷红的小嘴里。尤云皱着眉头低吟,眼神求饶似的注视着发狠的哥夫。 终于,哥夫将那根快让他窒息的大roubang从他嘴里抽了出来,粘连着他晶亮的唾丝,一只手飞快地撸动挤压那根湿漉漉的大roubang,另一只手死死按住他的头颅,嘴里发出性感的低喘。 尤云被这低沉的呻吟惹得小腹处好像燃起了一团火,刚射过的性器又翘起了头。哥夫用力地顶着胯,尤云甚至能听到那沉甸甸的大roubang划开空气的破空声。 刹那间,浓稠的乳白色液体自马眼处喷射而出,尤云轻轻“啊”了一声,闭上一只眼睛,jingye从他的眼眶流到睫毛,又沿着面颊流到他的嘴角。 谢隆飞把尤云脸上的jingye抹开,尤云直视着那根刚射完也依旧尺寸可观的yinjing,余精顺着guitou流过冠状沟,淌过紫黑色的柱体。 尤云的脑袋里一片空白,什么伦理道德都抛到脑后。此时此刻,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在叫嚣着渴望,身后的rouxue在快速收缩。 有什么湿湿的液体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