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做朕的犬奴委屈你了吗(当众裸露羞辱)
殿外宽阔的白玉坪此时已空无一人,只余温桓领着甘泉殿的几个近侍候在不远处的大殿门口。 洛昊天捡起起滚落一旁的玉如意,不紧不慢得连敲了三下悬于车角的玉璧。 “珰—珰—珰。” 玉器相击之音尤为清脆悦耳。 须臾,温桓小心翼翼行至御驾旁,将两条温热的干净帕子递了进去,低声问道:“陛下,龙熙泉的汤池和洗尘衣物皆已备好,需要传肩舆来吗?” “不用,拿件朕的氅衣来。” “是。” 洛怀霖此时半眯着眼,神情恍惚,恹恹得趴在洛昊天身上,整个下半身都有些僵直了,特别是那处,涨疼到几乎麻木。 洛昊天先是将温热的帕子整个覆上洛怀霖的下体,随后便用另一条耐心得清理着后xue里的浊物,费了点功夫才将里面的小银球给抠了出来。 洛昊天拿起瞅了眼,随即送到洛怀霖眼前,笑道:“檀奴这口yinxue可真是天赋异禀,把这耐寒耐暑的翅螡都给淹死了。” 洛怀霖羞赧得微微偏头,嘟囔道:“明明是被你那凶器顶的,还赖我……” 洛昊天微微一笑,也不与他计较,随即隔着汗巾揉了揉洛怀霖已经疲软下来的阳物,皱眉询问道:“可还有知觉吗?要不要一会儿传个医官来给你瞧瞧。” “不,不行!丢死人了。”洛怀霖猛地坐起身来,随后红着脸低头道:“现在已经……已经不疼了。” 洛昊天展臂伸了下腰,顺了顺一身雪绸的广袖儒衫,脸上难得挂起了丝轻佻笑意,“那就好,朕怕今夜还未开始,你便要偃旗息鼓了。” “怎么会!”洛怀霖闻言瞬间来了精神,不禁有些得意忘形道:“那父皇可得好好洗干净等我。” 洛昊天的嘴角明显一僵,随即笑着应道:“好。” —————————————————— 入夜,月明星稀,今夜的皇城比往日显得更加寂静,因白日禁军一番严巡,夜里几乎无人再敢随意走动。 甘泉殿内,灯火通明。 沐浴过后的洛昊天换了一身帝王常服,手中卷着一册书,半靠在软榻上,抬手正欲拿一旁木托盘上的杯盏,但明显较原来的位置矮了一节,木托上的青白釉细口执壶微微晃动了一下。 洛昊天目不斜视得随手一挥,书卷正好打在洛怀霖肩骨处,“手臂打直,撑好了。” 剪裁精细的书卷侧页呼啸过脸颊,携着淡淡墨香味,洛怀霖吸了吸鼻子,小声嘟囔着,“皇帝老子了不起啊……就知道欺负老实人……” 话没说完,就又被书卷当头抡了一下,“你真当朕聋了不成?” “不敢。”洛怀霖赶紧撑直了手臂,尽量平稳背脊,他以这样尴尬的姿势撑了有一柱香的时辰,胳膊已经隐隐开始发酸。 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洛怀霖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小声道:“陛下,天黑了。” “嗯。”洛昊天随口应了一声。 于是洛怀霖开始盯着不远处的青铜刻漏,待浮标升了三小格后,又小声提醒道:“亥时三刻了。” “朕知道。” “昏定已过,夜阑人静,您看……” 洛怀霖眼中含着七分期待三分羞涩,透着少年人独有的忐忑情绪。但洛昊天只淡淡瞥了一眼,随即又翻了一页书,重新卷在手中看了起来。 洛怀霖见状,踌躇了一会儿,便悄悄伸出手指去勾洛昊天的衣带。 “你再乱动,背上顶的就不是这些了,朕让你再做一个时辰的烛台如何?”洛昊天不痛不痒道。 “不带这样耍赖的。”洛怀霖有些委屈得别过脑袋,脱口而出道:“父皇说话不算数,之前明明答应了的……” 洛昊天放下手中书卷,嘴角微翘,“你跟朕算账是吧。” “朕说出口的话从不收回,自是一言九鼎,可这也有先后顺序之说。况且朕哪次答应你的事没有做到,反倒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得欺君。你可是忘了摘星楼里答应了朕什么?” 洛怀霖一听这话,自知自己理亏,只好把话往轻里说,尴尬得笑了两声,“不就三十遍吗?我是认罚的。” “你倒是会避重就轻。”洛昊天嗤笑一声,随即吩咐人去取把檀木戒尺来,特意说明了是御书房书架上那把。 “那你刚刚与朕约法三章,现又犯了一条,你说朕该怎么罚你呢?” 洛怀霖先是一愣,抬眼打量了一圈,殿内几处角落都有内侍候着,不过都低头垂眸而立,一动不动,安分得紧。现如今这甘泉殿内的近侍都是生面孔,洛怀霖不清楚他们身份来历,但能在御前当差的人想必定都不是普通人。不过他也不敢开口询问,因为之前那些个熟面孔几乎都是死在自己剑下,洛怀霖如今想来心中也是有些愧疚……… “是……檀奴方才失言了,请陛下责罚。”洛怀霖明白他父皇左右不过是要出口气,教训教训自己,并未真正动怒,于是又接着开口道:“那罚过之后,您是否就能兑现承诺了?” “自然。”洛昊天饶有兴致得摸上洛怀霖的翘臀,隔着衣物揉捏了一阵,随即又顺着尾椎骨往上,戳了戳腰窝处的软rou,“三十篇,你一字未动,你说你得挨多少下板子才能补齐全啊?嗯~” “诶……痒!”洛怀霖不安得扭动身子,差点没把背上物件晃倒,忙又撑直了臂膀。 洛怀霖心中默默算了算数,一篇少说也有百来字,三十遍先不说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住,就是一下下打,那也得挨到明天早上去,于是娇羞讨饶道:“太多了,主人饶了我吧。” 洛昊天随意得瞥了眼殿门口的方向,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好似自语般得说了一句,“那得看你表现了。” 洛怀霖还没听清就感觉背上一轻,木托被洛昊天扔到了一边,正想直起腰身舒展一下胳膊,却被扣住后脖颈又给按了下去。洛昊天拿起青白釉执壶满了一杯御盏,送到洛怀霖眼前,“这个时节醴泉的清酿不醉人,朕允你喝一杯。” 洛怀霖狐疑得低头嗅了嗅,洛昊天揉了揉手底下顺过毛的脑袋,“还真是条谨慎的狗,既然好好递给你不喝,那就……” 洛昊天说着便拿起,一饮而尽,随后将木盘置于洛怀霖身前,高高拿起执壶晃了晃,“还剩一点,全都赏你了吧。” 壶口缓缓倾斜,水流成一道细长的银线直淌而下,洛怀霖忙伸出脖子张口去接,喉结上下滚动着吞咽,可随着水柱愈来愈粗,一些还是顺着他的下颌积流到了木托上。 洛昊天低头看了看,幽幽道:“是嫌弃朕的酒不如隆庆坊的春意盎然吗?怎的浪费了这许多。” 洛怀霖闻言微微蹙眉,心下暗自猜测着今日之事难不成又是被算计好了的,有些心虚道:“不……没有……” “那就舔干净,一滴都不许剩。”洛昊天睨着洛怀霖畏缩的样子,冷言道:“见过狗怎么喝水的吗?” 洛怀霖竟十分配合得发出几声幼犬般得呜咽声,匍匐得低下头,伸出舌头,一口一口得去舔舐盘中的酒水。 “不错。”洛昊天显然颇为满意自己的调教成果,“檀奴日后做个犬奴一定十分优秀。” 洛怀霖本觉得这般调教对他而言已经算不上什么了,可被洛昊天亲口形容出来,那羞耻心蹭得一下又窜上来了,拱起的背脊一僵,忍不住合上双眼,好像看不见就不知道自己正以什么样的姿态,做着怎样低贱的事情,只为服从讨好眼前这个男人。 “陛下,东西拿来了。”一名宫人垂首跪在一旁,双手将一把紫红色的厚重戒尺举过头顶。 “嗯。”洛昊天没让他近前递来,而是自己亲自起身去取,将戒尺拿在手中颠了颠,若有所思得笑了一下,“好久没用过此物了,还记得你小时候——”洛昊天顿了顿,随即转身道:“过来。” 洛怀霖不解得看向洛昊天,但还是起身下榻,正犹豫着该怎么过去,就听见洛昊天缓缓开口,“用爬的。” 洛怀霖觉得在宫人面前洛昊天应当不会太过分,于是顺从得低着头向前爬去。 “将寝宫大门敞开,你就在门口候着,朕随时还有吩咐。” “是。”那名宫人本一直低着头,此时微微抬首,正好与快爬到跟前的洛怀霖视线相交汇,又瞬间低头叩首,起身匆忙转身退去。而洛怀霖则是感到有些奇怪,但也无暇多想,因为洛昊天接下来淡淡的一句话便让他整个人当场石化。 “衣服脱了。” 这情形,不说内殿几个近侍,就外殿门口守夜的侍卫宫女此刻只要稍稍偏头,就能瞧见里面的情景,更不要说听见声音。 洛怀霖震惊得抬起头,一时有些语痴,“陛…陛下,有人。” “有人怎么了,朕调教一个犬奴,还需避着什么人吗?” 洛昊天声音坦荡,在空荡的宫殿里还带着回响,与洛怀霖的轻声细语形成鲜明对比,越发羞得洛怀霖双耳通红,无地自容。 洛怀霖手指屈起,微弱地挣扎了一下,便伸手解开衣襟,扔掉了外袍。洛昊天巡逡一番四周,又命内侍将那翘头案旁的太师椅搬到正中来。回身看到洛怀霖这副样子微微皱眉,冷言道:“脱干净。” 洛怀霖的嘴唇抿得很紧,眼里满是挣扎神色,扯着洛昊天明黄的衣摆,摇头道:“别这样,求你……” 洛昊天低头蔑视着洛怀霖祈求的眼神,“你现在在这宫里什么都不是,有什么资格来求朕,朕又为何还要给你这个废人留颜面?” “快些,莫要让朕命人帮你脱。”洛昊天甩袖道。 洛怀霖认命得闭上了双眼,一直蓄在眼眶打转的眼泪顺着脸颊淌下,他缓缓剥开白绢中衣,褪去自己最后一层里衣和亵裤,露出光洁白皙的肌肤,在烛光的映射下更显萤润。 洛怀霖有些局促得直直跪在玄色的地砖上,两条白嫩的手臂无所适从得交叉叠放在身前,试图遮住光裸的下身。 殿内四周静悄悄的,虽说除了皇帝外无人敢抬首去窥探些什么,但洛怀霖依然感觉这些人的目光如羽绒般sao刮着他身上的每寸肌肤,从殿门口吹送来的阵阵和煦微风,更是像刀子一样不断割裂着他的身体。羞愤的情绪如潮般涌上心头,使得他双手蜷缩成拳头,紧紧贴在膝盖上,双肩不能自已得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