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吸开奶子/导尿管导尿/漏风
最难熬的是喂奶。 两人都是新手爸爸,半夜元怜涨奶痛得睡不了,主动拉开衣领让于霄帮帮忙。 于霄只是碰了一下,元怜痛到直吸冷气,吓得他不敢下手。 “你能行吗?” “医生说要弄出来,不然会一直痛,严重了可能会发炎。”元怜也没有办法,伸头一刀缩头一刀。 把人摁在胸口,心一横眼一闭,催促他赶紧的。 眼皮都在抖,眼角还有几滴未干的泪珠,只能改变方法转移注意力。 手从上往下摸进裤兜,还有些松软的xiaoxue感受到久违的手指在xue口张望,xuerou被唤醒了般不断蠕动,元怜把于霄的手掌夹在腿间,希望爱人能够疼疼自己。 指腹试探的往里挤入一根,许久未开荤的媚rou争先恐后缠住手指,含住不断往里吸。 于霄左边嘴里叼着奶子耐心的调教,右边用手指揉夹有点小硬的rou粒,用手指甲扣弄。 元怜被上下两股攻势弄得浑身疲软,化成一滩春水任人摆弄,大腿颤抖着夹紧手臂,想要更多更多,想要又粗又大的大roubang好好玩弄自己。 欲求不满,快感迟迟没有得到满足,动作越来越大胆。手在无意识间往下摸,想要捅进去好好挠痒,可惜半路被于霄截胡。 “你忘记我们的规矩了吗?你想碰哪里?” 元怜勉强清醒一点。“对不起我痒,把我绑起来、想要,好痒进来、快!” “等把奶子咬开,就给你好不好。” “不,不要……” “哪里不要?嗯?” 双手被一只大手压举在头顶,左胸被猛吸了一口,在剧烈的疼痛后随即而来的是如释重负。于霄舔了舔奶香奶香浓郁的奶水,很快把一边喝完。 舔了舔嘴角,不够,叼起右边的奶子,无论元怜哭得如何撕心裂肺,身子抖成筛子也没有松开。 下身突然被捅开,连带着右胸的压力一起释放。身体在多重调教下,上下喷出一股股水。 元怜脱力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息,犹如缺水的鱼。恍惚中被喂了一口奶水,淡淡的,没有味道。 于霄撩开他额间湿答答的碎发,亲密的从额角亲吻到耳廓,舌尖打转一圈,牙尖撩磨着耳垂。 双手犹如在抚摸上好的丝绸,从腰线到蜜臀,爱不释手。下身富有节奏的运动,享受着久逢甘露的快乐。 元怜醒来后奶也不涨了。 睡了个难得的安稳觉,看着眼前帅气的老攻,眼底隐约有黑眼圈,这几天为了照顾他和孩子,还要兼顾公司的事。 挪动一下脚,后面感觉有什么东西塞在里面,稍稍动下腰肢,下面的小嘴媚rou蠕动,摩擦体内的什物。 唔嗯,算了,由着他吧。 在不把人吵醒的情况,把大roubang含深一点。 于霄迷迷糊糊感觉自己泡在了一汪温泉里,意外到十点才醒。 睁眼看见躺在身边注视着自己的元怜,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起晚了。 连忙检查了一下两边的rutou,整个胸脯隆起来,不出意外又涨奶了。 “等会,我帮你把奶吸出来。” 元怜忍着被牵扯出的快感,“别…你帮我用吸奶器吸出来,给孩子。” “好,听你的。” “……还有,我想上厕所。” 于霄以为是自己昨晚不小心把东西留在里面,正要检查,元怜抓着他的手摁在小元怜上,不同于硬起来的手感,要稍软一点。 “要、要老攻帮我挤奶和导尿。” 红着脸断断续续把话说完,于霄眉眼笑了笑。 “都听你的。” 于霄从后面抱住元怜,让人坐在大jiba上。一手扯了扯金链子,一边挤着奶,吸奶器的吸力调到三档,左右开弓。 元怜难耐地粗喘着气,下边还插着一根导尿管,淅淅沥沥浇在盆里,水声在耳边被无限放大。 自己怎么会这么yin乱?嗯哈,于霄,于霄…… “嗬,帮帮我……” 于霄无比享受自己的欧米伽全心依赖自己的模样,亲昵的蹭了蹭柔软的发顶。 “需要我做什么。宝贝。” 元怜抓住胸前和身下作乱的手,支支吾吾好一会儿。 “奶子,没有奶水了,能不能…拆了。” 于霄揉了揉胸脯,奶头滋的喷出一股小水流。 “坏宝贝,还有呢。” “我……我想留给你喝,我们不要全部给孩子,留点给老攻,我们把吸奶器摘了好不好?” 于霄愣了一下,转过元怜的下巴吻住,人儿的眼神还有意识。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对吗?” “坏蛋、别让我说啊,唔嗯。” 元怜羞愧难当点了点头,比起孩子,私心里还是不忍喂了小的忘了大的,让于霄以为自己眼里只有孩子。 得到肯定的回答,于霄的信息素一下子不受控制把元怜紧紧包裹住,将吸奶器拆下。 奶瓶交给管家,安排好一切回到床上好好疼爱自己的老婆。 元怜像只母兽喂养着自己的孩子,躺在床上双手环住于霄的脖子,抱住他的脑袋,由着他予取予求。 上面有被照顾到多仔细,下面就被对待得多残忍。 导尿管另一头放在床边,滴滴答答持续不断,从最开始的黄色液体到浓稠的jingye,颜色由深入浅变成白色的精水。 结束了这场鱼水之欢,元怜感觉自己下面怎么合也合不上,于霄刚把吸奶器清洗干净回来,发现自己的宝贝哭了。 赶忙上前把人抱住,“怎么了怜儿,是我刚才弄伤你了么?不哭不哭,怜儿羞羞。” 元怜抹掉眼泪,却怎么也控制不住,委屈到一股脑控诉:“下、下面……合不上……风、透风……呜……” 因为哭得太厉害,话根本说不完整。 从只言片语中,于霄大概理解了他的意思:“没事的没事,会快就会恢复成紧致的xiaoxue的,我们这几天不做啊,就锻炼你的saoxue,好不好?” 元怜被他的荤话气笑了,好像也没有那么委屈了:“谁要听你的!笨蛋。” “来做嘛,做个我一个人看好不好?要是做不到,我就每天在里面放乱七八糟的东西,让它永远也闭不上,cao到它只能颤巍巍地接受调教,直到乖乖听话。” “……”到底是要它闭上还是要它开花啊。 元怜迷迷糊糊地想着,也不哭了,于霄帮他擦拭哭花的小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