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8中文小说阅读网 - 耽美小说 - 非我良配(父子/双性/年上)在线阅读 - 26 沉溺(h)

26 沉溺(h)

    段照松的房子成了谢引棠第二个家。

    因为是顶楼的缘故,简陋的两室一厅天花板的角落总有几片斑驳丑陋的霉块,段照松以前从未想过好好装修整理一番,自己住随意一点就行了。

    主卧被换上了新的节能灯泡,光线较之从前更清冷柔和,只是此刻屋内的温度却在不断上升。

    “唔……段叔叔,重一点,再重一点……哈唔!”谢引棠光裸着上身躺在段照松的床上,面朝男人大张着双腿,细密的汗珠从他周身的每一处毛孔里渗出来,皮肤被冷光映着,晶莹剔透。

    每回和谢引棠zuoai的时候,段照松都像个哑巴似的只会埋头苦干。少年想勾他说点荤话,他便只会加大力度往那被他入了无数次的roudong里闯,只把谢引棠cao乖了cao软了,再没力气逗他。

    两条细腿被架成了M型,未被脱下的长裙堆在了白腻的肚皮上。段照松的双臂穿过谢引棠的膝窝,他抓着男孩的双手十指紧扣,低伏着把对方完完全全拢在了自己怀里,身下柔软的身子被压到了极限,白嫩泛粉的足尖交叠在他的身后,随着他抽插的节奏不断蜷缩。

    谢引棠整个人都被桎梏住,钉在段照松硬挺的jiba上被对方打桩似的猛干。他蹭着床单想往上挪,可是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双手双脚都毫无自由,只能努力撑开紧闭的眼皮,看着虎视眈眈紧盯着他不放的男人颤声讨饶,“嗯!叔叔……深,太深了……啊!”

    “呼……还要再深一点吗?棠棠。”段照松粗喘着低头吻住谢引棠的嘴唇,叼着那枚不由自主滑出嘴角的小粉舌情色地吮咬。小家伙要他重一点,他当然得遵命,身下的冲撞不放轻一分力道。

    谢引棠抠着段照松的手背,最后一处能自主控制的器官也被男人封住了。他被cao得眼泪涟涟,含混的吟哦跟着晶亮的涎液一起从被吻到殷红的唇角溢出来。没有及时咽下的口水呛得谢引棠猛咳,一张小脸都红彤彤的,好不可怜。

    “要,要!呃嗯……再深一点……把棠棠干坏了!呜呜……老公,要坏了……哈啊……!”

    段照松呼吸一滞,roubang在听到谢引棠唤他的那一声后又毫无征兆地硬了几分。每当谢引棠穿着裙子撩拨他,口无遮拦地叫床,段照松都会控制不住井喷的yin欲。或许真像对方说的,该把谢引棠cao坏了,永远留在他身边。

    纤细的身体被拉起来跨坐在段照松的怀里,xue里的巨刃因为这一姿势入得更深。谢引棠被捅得直翻白眼,rou屄因为数次的交合早已适应了男人的尺寸,柱身在紧窄滑腻的甬道内不知疲倦地进出,蛮横抵进yindao深处的guitou此刻正在闭合的zigong口外轻轻试探。

    “不……唔,不要……哈呃!痛……”谢引棠缩成一团不住地摇头发抖,绵软的呻吟因为体力不支而越发微弱,只是下身还被扣着不停吞吃粗硬的男根。男孩靠在段照松的肩头,红唇与对方的耳朵仅相隔毫厘,睫毛耷拉下来盖住双眼,他疲惫地朝对方轻轻吹了口气,“老公,射进来哦……”

    段照松闷哼一声,精关一松,温热粘稠的浊液便尽数射进了戴了许久的安全套里。

    清理好一切,段照松关了壁灯上床,正要把谢引棠抱进怀里,对方却背对着他滚进了床角。

    “不许抱我!”

    男人无奈地勾唇,往前靠了靠伏在少年的耳边问他怎么了。

    “下次去药店不许买套子,听见没有!”谢引棠转过来,拧着细眉表达不满。自打初夜那次之后,每回上床,段照松都不会忘记戴上保险套。

    段照松揽着他的后背,在谢引棠的眉心轻柔地落下一吻,“小棠,你还在念书,马上就要高考了。”他没有再多说,不过言下的顾虑男孩还是听出来了。

    谢引棠把头埋进段照松的肩窝,嘟嘟囔囔地,“怕什么呀……又不会怀孕。”会不会怀孕他自己也不清楚,为数不多的几次全身体检,家庭医生都没有专门跟他说过自己的身体状况。他抬头亲了亲段照松的下巴,讨价还价道,“那你下次插我后面,就不用戴套了。”

    屁股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谢引棠不高兴地哼了一声,咬一口段照松的肩膀便打算睡觉。

    “先别睡。”男人靠坐起来,拿过床头桌上的一个红色的小盒子递给了身边的少年,“看看这个,喜不喜欢。”

    盒子外层是植绒的,谢引棠借着台灯昏暗的光线辨认着盒上的商标,是一家全国连锁的黄金品牌。他打开盖子,看到里面的东西后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

    段照松取出红绳串着的坠子,绕过谢引棠的脖子给他戴好。硬币大小的和田玉环中间被金线吊着一只黄金雕刻成的小鸡,金子分量足,轻轻触碰,它便能打着圈的转动,很是精巧。

    “上次没有给你买到小鸡的花灯,后来我去商场见有卖这个金镶玉挂坠的,就让老板打了一个。别人说本命年戴红绳,可以辟邪。”段照松道。

    “今年不是我的本命年呀。”谢引棠虽这么说着,还是不自觉地抬手抚摸颈下的玉坠,他鼻尖泛酸,又口不应心道,“干嘛花这个冤枉钱。”他自己给段照松买东西的时候眼皮也不眨一下,可是他知道对方的钱来得不容易,这种只做装饰用的身外之物他舍不得让段照松破费。

    男人笑了笑,在谢引棠的嘴角吻了吻,“你喜欢就好,等你本命年,我再买更好的。”谢引棠就是值得最好的。他把男孩揉进怀里,轻拍着对方的脊背哄人入睡,“明天休月假,回家看看吧,你外婆肯定很想你。”

    独占了少年这么久,段照松有些担忧谢引棠的家人会瞧出些端倪,本就是他理亏,谢引棠再怎么胡闹也还是个孩子,是他放纵了。

    “知道了,好困哦……别说话了叔叔。”

    *

    谢公馆的厨子保姆愁了大半个月,等孙少爷回家了才看到女主人的眉头松了松。

    “小棠,多吃点排骨,怎么在学校住了半个多月人都瘦了。学校的菜不合胃口吗?要不我让玲姐每天中午和晚上给你送过去。”舒丽芸给谢引棠夹着菜,看着宝贝外孙略显消瘦的脸有些心疼。

    “晚上睡得好不好?你那个屋子冷不冷?床是不是太硬了?我让人再给你送几床被子去吧。”

    看着舒丽芸放下吃了一半的饭就要离桌,谢引棠赶忙拉住了外婆的手。“不用不用,别麻烦玲姐了,菜很合胃口。床不硬屋子不冷,外婆您都问过我好多次了。不是去看过了吗,放心吧。”

    惊蛰以后吹过几阵东风,桃花都开了。谢引棠跟宿管大爷通好了气,每晚入夜之后都会从学校溜出来跑去段照松那里过夜,自是不用一个人睡那冷冰冰的床铺的。听到舒丽芸的话他有些心虚,不过他一直隐藏得很好,还没被家里人发现古怪。

    “我这不也是怕你念书太辛苦……”舒丽芸叹息一声,自从把集团的工作交给了儿子儿媳,她是清闲了许多,可人一闲下来便总爱多想,“你mama走得早,就留下你这么一个独苗苗。是我,都怪我当年没好好照顾她,才害得……”话没能说完,她又难受了。

    谢引棠只能轻轻地给外婆顺着气,最近她时常会想起女儿。人老了,也是需要被哄着的。

    “你也不要那么用功,差不多就行了,还怕家里养不起你吗?”舒丽芸抚着谢引棠的脸颊,男孩的黑眼圈越发明显了。当年女儿就是太过要强,舍不得弟弟下乡吃苦才自告奋勇地去了,没想到大着肚子回来,还忧思过重难产而死。她不想谢引棠再出一点闪失,从小到大都把这个孩子捧在手心里疼爱着。

    “我知道,知道了外婆,都听你的,不难过了哦,来我们先吃饭。”谢引棠哄小孩般顺着舒丽芸的话头,乖巧的一一应下。总归是自己这段时间没和外婆朝夕相处,惹得她有些不习惯。

    晚饭后谢引棠陪舒丽芸在别墅的前院散步消食,庭前的梧桐抽了嫩绿的新叶,影子被即将没入地平线的斜阳拉得很长。春天来了,厚重的棉服终于被换下。

    舒丽芸走了一会儿便放慢了脚步,侧过头将目光停留在谢引棠的胸前,疑惑道,“你脖子上挂的是什么?”

    男孩下意识地把挽着外婆胳膊的手抬起来,摸了摸衣襟。吊坠还好好的埋在里面,只是脱掉了高领毛衣后,红色的细绳便一览无余。

    “之前过生日的时候同学送的,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谢引棠想起段照松说的等他本命年再送他更好的,那便是许诺了他的下一个七年。他冲舒丽芸甜甜地笑,也并没有把东西勾出来给外婆瞧一眼。看一眼刚刚亮起的路灯,谢引棠犹豫着继续开口,“外婆,我该回学校了。”

    “今天不是月假吗?怎么还要回学校?你的房间都收拾干净了,明天一早让司机送你过去吧。”舒丽芸皱起眉头,这半个多月她见谢引棠的时间加起来还不到一天。

    少年揉了揉鼻子,一时间也没有想好不在家过夜的理由。可是他现在每晚都和段照松相拥而眠,即便是不zuoai,他也想睡在对方的怀里。尝过被温暖的胸膛拢着安睡一夜的滋味,再想想三楼那间又大又空的卧室,谢引棠撇了撇嘴。

    “约了同学看电影,散场的时候就不早了,回学校宿舍比较方便。”谢引棠黑亮的小鹿眼骨碌碌一转,便扯出个由头。

    舒丽芸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展颜一笑。她捏了捏谢引棠软乎乎的脸颊,调侃道,“棠棠是要跟小女朋友去约会吗?”这个小孩每回有什么事想藏着掖着总会被她和谢致远一眼看穿,只是大多数情况下她都不会刻意点破。“项链也是女朋友送的?我们棠棠什么时候把孙媳妇带给外婆瞧瞧啊?”

    看着舒丽芸弯起的眉眼和嘴角,谢引棠羞得耳朵通红,他着急地否认,“不是……没有女朋友!”见外婆面上并无责怪的意思,他想了想又试探着开口,“其实,不是女朋友。是……是,男……”谢引棠的最后几个字低不可闻,小脸也几乎全部埋到了胸口,不过他想舒丽芸一定听清了。

    他还记得小时候外婆和舅舅曾问过自己想要当男孩还是女孩,那时他都觉得无所谓。事后外婆把他抱进怀里轻轻拍着纤弱的后背,下巴抵着他的发顶柔柔地喃喃自语,“都好,想怎么样都好。以后小棠喜欢谁了只管跟外婆说,不管是男是女外婆都同意,都依你……”

    十年前的回忆浮现在眼前,舒丽芸的眼尾比当初多了几道顽固的痕迹,可是眼底的温柔却丝毫未改。谢引棠看着她,咬了咬唇轻声道,“外婆,我有喜欢的人了。他是个男人,您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