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混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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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房里灯光昏暗,长沙发中间一张雪白的羊毛地毯,门幅大得很,让蜷缩在上面的男人都显得娇小。 男人穿着宽松的白色薄绒衫和水洗牛仔裤,舒展的面容洋溢着睡眠时特有的安详和稚气。 这是一个温馨的画面,随着一双又一双腿踏上毛毯,这种温馨被打碎了。这些腿像牢狱般将男人包围,诡谲而危险。 有人蹲下身朝男人凑近,那人说话:“太暗了,大奔去把大灯打开。” 房间大亮,光线冷白,霖渠眼睫抖动着睁开一条缝。他毫无所觉,眼里是意识不清的温驯。 又一个人靠近,伸来两条裹着运动服的胳膊和一双白细的手,脱掉霖渠的衣服,露出劲瘦的身体。 霖渠体重掉了不少,要不是有一身腱子rou撑着,人都得成竹竿,哪还能这么有胸有屁股。那双手又往下解开裤头,掏出软趴趴的器物打量,然后撸了几下。 “寒爷,用的什么药?一动不动jian尸可没意思啊。” 唯一一个呆在沙发里的男人,已经在这儿跟呼呼大睡的霖渠处了一下午,他垂着眼皮,不觉得新鲜,懒洋洋道:“放心,保证你干进去就有反应了。” 有人嬉笑,管穿运动服的男人叫大花,大花把人翻过去,见霖渠后腰有一个黑色的纹身被内裤遮了半拉,手指在上面刮了刮,并不关心其内容,迫不及待抓着裤腰往下扒。 挺翘的屁股弹出来,没退完,粗糙的布料勒着屁股rou陷进去,男人们看得兴奋起来,有人说:“三角的,sao逼!” 霖渠怕冷地微微蜷缩,大花不客气,把牛仔裤彻底剥掉,让他除了脚上的白色运动袜和橘色的三角内裤外不着寸缕。 这具身体脱光了更加完美,肩宽腰窄屁股饱满,往下双腿笔直修长,还他妈光滑无毛。 大花从大腿内侧往下摸,一直摸到脚踝,上方又多了两只抚摸的手。确认真的没什么毛,一人稀奇地说:“cao,他这是发sao专门剃光的吧。” 没人回应,都饿狼一样盯着霖渠在看。 大花跨坐在霖渠大腿上,手掌抓满两瓣屁股肆意揉搓,又起身抱着他下体抬高,让霖渠膝盖跪地屁股撅起,再抓住内裤的裆部聚拢,勾在手指上往上拉,摩擦霖渠下体的卵蛋和前方的yinjing,他让旁人来看。 这样霖渠还没醒,大花放开布料摊平,食指隔着布料照中间的凹陷捅进去,围观的人发出促狭的笑。 这一指头捅得挺深,他再抽出来,就留下布料陷进屁眼被肛门夹住。老王说:“屁股开花了,sao货太好看了。” 大花把布料拉出来,扯开露出后xue,深红的褶皱紧闭着,看起来很干净。 有人问:“用过没?” 大花回答:“用过,被人cao他可舒服了。” 他抚摸霖渠的菊xue,浅浅地把指尖陷进去又出来,这样玩弄他。 这屁眼紧得要命,刚才隔着内裤还能进去,现在换成手却涩涩卡在rou上,只能把紧闭的肛rou往里捅。 大花捅地口干舌燥,裤裆已经顶起来,他忍不住趴下去,鼻尖凑近霖渠的臀缝, 老王问:“闻什么呢,臭不臭?” 旁人答:“大花太饥渴了,他是想吃。” 大花笑着转头:“信不信,他之前肯定洗过澡,屁眼他妈是香的!” 话音落,众人静了几秒,继而大笑,高声起哄:“cao他”“干死他”! 在喧闹的声响中,霖渠逐渐转醒,缓缓睁开眼。大花低头,掰开他两股重重舔上他后xue。 瞬间,所有人一同尖叫,这声浪简直要把屋顶掀翻。 “大花,cao哭他!” “哈哈,大花不行,让二少来,人间巨叼,欲仙欲死。” “那二少和寒爷一块上,寒爷不是入珠了吗。” 霖渠下身被抬起,上身趴着,手臂着地,他意识不清,抬起头环顾,半合的眼中是晃动的人影,非常模糊。 眼前突然一暗,身穿背心和工装裤的健壮男人蹲到他面前,一只漆黑的镜头怼到他脸上,霖渠这下看清了,惊恐地睁大眼,听见男人笑着大喊:“宝贝,smell!” 大花跪坐在地,一手红酒瓶,一手按摩棒。身前是一个结实的翘屁股正在扭动,屁眼一缩一缩,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霖渠被人控制住,药效未退,他浑身无力,那人只用了一只手摁住他的后颈。 大花拿出右手的红酒瓶,往尾椎骨上倒,霖渠左右摆动让他倒歪了,他放下酒瓶在右边屁股上狠抽两巴掌,旁边的人空着的手抓住霖渠的jiba,他有气无力哀叫,终于不动了。 红色的液体向下滑过禁闭的菊xue,继续滑向会阴,瓶口沿着下去探到紧缩的肛口,在那敏感的部位把液体匀开,对准后横过来,一边倒出液体一边往里推进。 霖渠皱起眉,痛苦地闷哼,直到渐粗的瓶颈完全没入,后方还在施力,但实在进不去了,就左右晃动瓶身,撑开的xue口露出里面殷红的肠rou。 酒瓶向上倾斜,液体倒灌进去,太深了,很快饱胀感就让霖渠挣动起来,他气息不稳,声音很轻,说着什么也语不成调,只能发出无助的声音,好像在哭。 灌了能有大半瓶酒,大花终于停手,猛地拔出酒瓶。硬物刮过rou壁,xue口猝然收紧,霖渠大叫。 透明的红色液体丝丝流出,亮汪汪的后xue看着特别yin靡,大花又往假阳具上倒了一些酒液,对准rouxue狠狠捅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