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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三 见家长(h)

    他们还在山上,霖渠拿着录音机和麦克风去采样大自然的声音,他包里全是这些设备,还兴冲冲说要找这山上的一群狗。

    那群狗一共六只,被人喂得膘肥体壮,皮毛锃亮。总是成群结队出没,从山坡跑到山下,一见别人觊觎的眼神就凶悍地吠叫。

    这些不是宠物狗,虽有人喂但是不亲人,霖渠在山下被它们凶过好几次,还学不乖,还觉得狗子可爱要逗弄。

    萧楚炎跟他不一样,包里全是吃的喝的,当做来野炊。他摸出个学生宿舍用那种电热锅,煎了鸡蛋培根面包片做吐司,又拿出牛奶和袋装酒酿混在一起,就是霖渠离不开的酒酿奶。

    餐点备好就把霖渠叫回来,免得他真找到狗子不知好歹招惹被围攻。

    两人吃饱喝足,萧楚炎给了霖渠一袋坚果当做饭后甜点,转眼就在钢琴边的窗台上看到了白静的腰果仁,他到处找霖渠,上楼又看到他站在卧房的窗台边,窗开着,走过去就见他正在一颗一颗放松子仁,摆的还特别整齐,黑溜溜的眼睛里是纯粹而天真的笑。

    “干什么呢?”

    霖渠被他吓了一下,回头看到他笑得露出白牙:“我在外面看见小松鼠了。”

    “看见小松鼠这么高兴?”

    “可爱啊,太可爱了,而且还不怕人。”霖渠转头继续放坚果,窗台上放满了一排,他很满意,还扒着窗框探出头朝树上看。

    萧楚炎装作妒忌地说:“小松鼠小松鼠,就知道小松鼠,也不照顾照顾我……”

    说着环住霖渠的腰把手伸进他衣服里往上摸去,霖渠摁住他的手偏过头,笑容消失了:“你又要干嘛。”

    “我干嘛还用问?吃饱喝足干你啊!”他利落地褪下霖渠裤子把压低他腰部,屁股一掰就把guitou呲溜进去。

    霖渠被他推得往前拱,摆好的坚果掉下去好些,气恼地回手打他大骂:“干你妹,滚开!”

    “干你!我没有meimei。”萧楚炎抱紧他提起,转身往前走把人栽到床上,自己也压上去,过程中rou刃的前端还埋在霖渠体内胡乱戳刺,不过他除了这个guitou别的也插不进去了。

    霖渠洗完澡清理完,后面都干了,虽说cao过松软些,但没有润滑直接插入也够受的。

    霖渠继续骂人,巴掌往后打,被萧楚炎以擒拿的招式制在背后,大腿也被他的腿压住往两边打开,接着是后颈。

    他就这么微微撅着屁股被压制在床上动弹不得,瞬间就慌了,眼睛努力往后看,声音在发抖:“萧楚炎,别这样。”

    “我要做我要做,我才做了一次,你总是欺负我占我便宜!”萧楚炎松开手让他上半身恢复自由,霖渠正撑起来,他屁股转一圈就又低叫着趴下去了。

    霖渠缩着屁股难受地回头看他:“不行,我不做了,我疼。”

    萧楚炎嬉皮笑脸地说:“实不相瞒,我也疼,你看你把我夹的。”

    他掰开rou实的屁股,手指用力往两边拉,几乎把那条缝摊平了,中间粉嫩的肛门都扯出好些来,像一颗炸开的星星,霖渠都感觉到了轻微的撕痛,刚挣动一下萧楚炎就喊:“别动,我拔不出来了,你放松点别咬着,你看这样还拔不出来。”

    后面的rou原来藏在里面都热乎乎,现在喷着空气太凉了,霖渠拼命喘气,萧楚炎手指往中间靠,扣住括约肌轻轻扒开来,给自己老二更多的活动空间,这才把guitou拔出来。

    这才没完呢,他又火速低头舔住了霖渠的菊xue,随着霖渠高叫,他脑袋上下移动用舌面用力蹭,霖渠扭着腰回身来推他,就嘬着底下的小球狠狠吸一口,霖渠呜咽着转回去了,捂着嘴舒服地发抖。

    他从霖渠性器的根部往下舔,舌尖在guitou的小疤上打转,霖渠难耐的粗喘,慢慢硬起来了。把性器往后掰,含着guitou把rou柱吞进嘴里,手也不闲着,沾了口水抹到xue口,霖渠哼了声,屁股一缩。

    前面伺候地差不多,他继续忙后面,伸进第二根手指抽插了会儿,试着两指撑开xue口,把舌尖抵进去煽情地舔舐,让唾液流进那个小洞里。霖渠扭着屁股低低的喘,后xue的感受难以言喻。

    “别,你去拿个润滑……”

    “啊忒!”萧楚炎扒着洞朝里吐了一大坨口水当做回答。

    他亢奋地起身又往自己手上吐口水,抓住yinjing润湿了,捏着guitou慢慢插进霖渠体内。先是缓缓抽动,觉得还挺顺滑,就大开大合cao起来。

    jiba往下顶,抽出一大截擦着前列腺cao进去,重重顶在更深处的敏感点上。霖渠抓着他撑在腰侧的手臂,两腿乱踢拼命喊疼。

    他俯下去抓着霖渠的头发转过他的脸吻住嘴唇,下身动得更狠,上方也不留余力地吮吸辗转。十多下后下身放缓,嘴上也放开。霖渠泪都挂下来了,红彤彤的嘴唇沾着银丝连到他唇间。

    萧楚炎轻轻咬住他下唇吸了口,霖渠狠狠一抖,撇开脸擦了擦眼泪,推他肩膀:“够了,够了,别做了萧萧……”

    萧楚炎拉下他松垮的领口啃咬后背山峦般的肌rou,屁股里的jiba则进的极深,又浅又重又迅疾的顶弄,霖渠崩溃地大叫,尿液从马眼飚出。

    “不要萧楚炎,萧楚炎,停下!你混蛋,痛啊,好痛萧楚炎!”

    萧楚炎发现他尿了,嘿嘿傻笑,动得更勤快,还抓住霖渠脚踝强迫他翻过身来,不顾他的叫骂推打继续插,看他被cao的哭叫抽搐jiba流水,十分有成就感。

    中途吴青来电,手机都放在床头响个不停,萧楚炎不想管,任电话自动挂断,然后又响起来,他被吵地烦了,又把霖渠翻过去,从背后插着他往前爬,拿起手机接电话。

    那头吴青兴冲冲喊:“霖渠,塔伦有了!”

    他停下动作问:“什么有了,孩子有了?”

    “是啊,我们在医院……”那边嘻嘻索索响了一阵,电话换塔伦手里了,她说,“我在医院体检,医生说我怀孕了,我给吴青发消息他就跑过来了,渠渠,你要当干爹了!”

    萧楚炎说:“啊,是吗?那么快。”

    那边声音低下去了:“是你啊,霖渠呢。”

    霖渠……萧楚炎低头往前看,这要当干爹的人自己哭得跟三岁半一样。他把电话放到霖渠耳边让他跟塔伦说话,霖渠一巴掌扇开拼命往旁边躲,不敢出声了。

    电话挂了继续cao,cao到后面霖渠就不哭不叫了了,坐在萧楚炎身上被动地沉浮,低着头哼哼个不停。萧楚炎啪啪狠cao,cao得差不多了,抓着他的屁股往上移,让他把自己的yinjing吐出来。

    少了屁股里的一根棍子支撑,霖渠就没有主心骨似的倒在一边,蜷着又喘了一会儿。萧楚炎坐起来撸jiba,把jingye都射在他屁股和腰上,满足地也躺下了。

    歇了一会儿,霖渠慢慢爬起,把身上那件皱巴巴,沾着jingye又沾着尿的,还掉了扣子的衬衫拉好,下床朝浴室走去,他走了两步就走不动了,扶住墙壁停在那。

    萧楚炎扭头看着他,他慢慢走到浴室门口,捂着小腹大口喘气,腿一软就跪下了。萧楚炎猛地坐起来赶紧冲过去,霖渠蜷着身体发抖,把他扶起一看,脸色惨白,问话也不说,只是摇头。

    霖渠肚子疼,真的肚子疼,被他cao的,不是装可怜。捂着肚子缩在毯子里流冷汗,挺严重的样子,萧楚炎抱着他不停赔罪。霖渠疼得受不了就不喊疼了,摇着头推推他,可能是不怪他,也可能是让他滚一边去。

    萧楚炎下楼找自己的包,包里有药盒,药盒里有止疼片,他拿上又烧了点热水,和冷水拼成温的,上楼回房给霖渠吃药。

    霖渠迫不及待拿了止疼片塞进嘴里,又忍着疼坐起来喝水,萧楚炎用指尖为他疏离头发,拿着小皮筋扎起来,百思不得其解地说:“怎么会呢,前几次不都好好的吗?”

    霖渠气若游丝:“谁告诉你的……”

    “你啊,你……”哦,萧楚炎住嘴想明白了,叹了口气继续给他赔罪,霖渠抬起手示意他不用多说,捂住肚子又躺下了,药效还没上来呢。萧楚炎也躺下,看着他的睫毛诚心道:“改天去医院做个检查吧,看看什么原因……”

    毕竟他被霖渠禽兽一样xxoo,那强度跟严重,也没疼成霖渠这样。霖渠摇头说:“不看,你以后悠着点,我身体不如你,别怼着那块不放。”

    萧楚炎一听就有点高兴,还有以后,说明霖渠没怨他。他小棉袄似的贴着霖渠柔声道:“疼得厉害吗?我给你揉揉?”

    霖渠就拿开手让他揉,下腹被cao的鼓起了,两块肌rou都撑平了,摸上去有点泛凉,不像他的特别热,怪不得会疼。萧楚炎揉了一会问霖渠:“有没有好一点?”

    霖渠闭着眼昏昏欲睡地点头,萧楚炎回收手,他睁开眼立即叫:“又疼了,你别拿开,要一直揉。”

    萧楚炎就抱紧他笑起来。

    *

    正午,北沙河园区里的塑胶跑道和柏油马路热得能煎鸡蛋。

    “夏天了。”箫楚炎为了避免晒伤涂了防晒霜,来到户外的大火炉,率先烤化的就是身上那层化学涂料。

    吴青五指遮阳,眯着眼说:“盛夏,太热了。”

    箫楚炎看着他五分裤下的毛腿羡慕地说:“你的腿毛能物理防晒吧。”

    “有点常识好吗弟弟,老外那满身毛还不是晒地红彤彤,不过可以防寒。”吴青抬了抬腿,展示自己浓密的毛发。

    他穿了件连帽的橘色无袖衫,萧楚炎穿着条棕色的格纹西装短裤,上身搭配不羁的萝莉印花白T,被晒得眼都睁不开,一直低头看地面。两人都穿着夹脚拖,啪塔啪塔朝有树荫的地方走。

    吴青说:“不过说起腿毛,你们都光秃秃的,我以前特别喜欢抱着霖渠的胳膊腿,滑溜溜跟小姑娘似的。是不是你们gay都不长毛。”

    两人正在马路牙子边停下脚步,箫楚炎说:“有点常识好吗大哥,这是基因问题,我爸有毛但我妈很秃,这方面我遗传她。而且我就喜欢有毛的,腿毛什么的满性感的。”

    吴青咋么着他的话觉得不对:“你不是在对我暗示什么吧?”

    萧楚炎说:“别误会,我爱霖渠,我爱他没有毛,喜欢和爱还是有差距的。他人到底跑哪去了?”

    “他不是要找小松鼠吗?”

    两人一同转身看向身后的松树林子,箫楚炎双手手拢在嘴前朝林子里喊:“霖渠——你在吗——!”

    很快里面传来懊恼的回音:“你们小声点儿,把松鼠都吓跑了!”

    箫楚炎无奈地耸肩,往后招手:“走吧,他在。”

    两人往树林里走,穿着拖鞋在落满松针和石子的干土地上有点困难,不过绿荫遮挡,温度骤降,清凉不少。吴青说:“尽瞎跑,跟带孩子似的,他一点长进都没有。你们这几天干嘛去了,颠鸾倒凤?”

    “唔……是的。”最后这个词把把很多画面都勾出来了,箫楚炎脸颊发烫,害羞地说:“专辑忙完就多休假吧,你和塔伦也很想休息过二人世界吧?哎,说真的,霖渠真棒,他很适合做0,我的意思是他好性感,特别敏感,他其实喜欢我亲他各种地方,而且哭起来特别……”

    “喔喔喔,别说这些。”吴青阻拦他,“霖渠是我兄弟又不是我女人,我不想知道他的各种细节,而且听了我无法直视他。”

    “好吧。”

    吴青捂住耳朵开始默念:“霖渠是1霖渠是1霖渠是1……”

    箫楚炎好奇地看着他:“你为什么这样?”

    吴青说:“他是我兄弟啊,我不希望自己的兄弟是下面那个。”

    “好吧。”箫楚炎摇摇头,不懂他们直男的执念。

    伴随着拖鞋踩树叶的沙沙声,他们又走了一会儿,一直有小石子跑到箫楚炎脚底板,他走走停停,吴青转身等他,有点烦了:“他到底跑哪去了,手机也不等,倒是够任性的。”

    “那,我已经看见他了。”箫楚炎撑着树干抬起脚,另一只手拿着自己的左拖鞋甩,然后将拖鞋往前一指。

    不远处,霖渠正蹲在地上聚精会神地看着前方,他手里兜着一捧巴旦木,一颗一颗放到地上,慢慢后退。他的前方有两只小松鼠,捡了地上的果仁塞进嘴里,鼓着腮帮往前继续捡继续塞。

    吴青说:“我们最好轻一点,免得吓到他的小松……”

    话没说完箫楚炎已经甩着拖鞋啪塔啪塔朝霖渠跑过去了,倒是没瞎叫唤,但是跑到半路小松鼠全窜上树了。霖渠起身遗憾地看着树干上滴溜溜的啮齿小动物,箫楚炎张开手臂朝他叫喊:“霖渠——”

    霖渠高兴地张开手臂将冲过来的箫楚炎抱住,两人狠狠吻了半晌,直到吴青跑过来,箫楚炎转头对吴青说:“我们在热恋期,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对我生气的。”

    “那也不至于,能让我生气的事情还挺多。”霖渠笑呵呵跟箫楚炎站在一起,吴青欣慰地看着他们,“行了别秀恩爱了,霖渠,我们得回去,乐手们都到了,塔伦也在赶过来,今天一次录完。然后弟弟也接到电话。”

    这消息显然让霖渠挺激动,已经牵着箫楚炎在往外走了,吴青在后面跟着,箫楚炎说:“对,我也接到电话,我爸喊我们回家吃饭,我们,四个。”

    吴青说:“我爸也喊我们四个回家吃饭啊,你爸什么时候?”

    “他说这周三有空,他太忙了,我们得按他的时间来。”

    “我爸没说,他已经不怎么管事了,所以很闲,随时恭候。”

    霖渠叹气:“真羡慕你们都有爸,我什么都没有。”

    箫楚炎搂着他的腰把他脑袋压到自己肩上,捏着嗓子说:“哦亲爱的小宝贝,不是说好我给你当爸爸吗?别难过,有什么要求都跟我说,我一定满足你。”

    霖渠死鱼眼:“你别这么恶心。”

    “哦。”箫楚炎放开他,又举手提议,“那我们两家一起吃饭怎么样,去酒店还是在我家,去我家吧,霖渠还没回过家呢!”

    “可以,我跟我爸说,他一定求之不得,不过还得看塔伦。”

    箫楚炎说:“对,就看塔伦能不能空出时间来。”

    *

    宽阔的别墅洋房内部是厚重的全檀木中式装潢,rou眼可见的昂贵。萧立群和陈燕玲走下光可鉴人的楼梯,阿姨微笑着,已经把大门打开。

    清净的氛围立即打破,楼上一个高挑俊逸的人影疯狗般往下冲,脚步声踩得震天响,嘴里不断高叫:“来了吗来了吗,是不是到了!”

    萧立群听得眼皮直抽,陈燕玲笑着回身张开手臂:“炎炎,你爷奶……”

    萧楚炎视若无睹地推开她冲出大门,陈燕玲转头看着自己另一半,摇头说:“孩子真没礼貌啊。”

    别墅坐落于兆城西郊一处山清水秀的富人社区,处于当中最好的地段。别墅有前院后院,后院小桥流水假山楼阁,前院是大片草坪绿化,中间一条气派的大道一直通向大门外,三辆豪车沿途驶来。

    大门口的管家已经等候多时,适时开启高耸的门扉,这时身后传来聒噪的声音,萧楚炎抄近路抡着腿飞奔,踏平了自家草皮,嘴里高叫:“渠渠,渠渠,渠渠!”

    为首的超跑开进大门,塔伦降下车窗微笑招呼:“萧萧……”

    萧楚炎手舞足蹈冲她叫:“渠渠呢,渠渠呢!”

    塔伦拉下脸训斥他:“你有礼貌吗!”

    她升起车床一轰油门朝管家指示的方向去了,萧楚炎紧跟着她的车屁股继续飞奔,其他车辆这才缓缓跟进。老管家面容慈祥地看着狗样的年轻人,缓缓关上大门。

    打头的超跑里除了塔伦,还有霖渠以及她母亲,塔伦也邀请自己老爸了,但他十分介怀上次吴家的cao作,遂严厉拒绝和姓吴的共聚一堂。

    事实上当塔伦拿出结婚证的时候她爸气得把碗都碎了,但是没办法,谁让塔伦喜欢呢,看到她幸福的小模样当爸的还能说啥?

    他们身后是一辆纯白的宾利飞驰,高端大气上档次,满眼都是金闪闪的豪,是吴爸带着自己的老婆儿子来了。

    再往后是低调的大众suv,爷爷奶奶大老远做客来了。三车一人奔进地下车库,萧楚炎兴高采烈把二老接出车:“爷爷,奶奶!”

    “哎,孙子。”爷爷笑着说。可能是在骂人,没忘记刚才萧楚炎追着头车跑对他们丝毫不睬。

    面前塔伦和吴青一下车就粘到了一块,吴青的父母虽然表情尴尬,但还是好邻居好亲家地和苏母寒暄,苏母温文尔雅,不计前嫌微笑回应。

    奶奶“蛐蛐儿蛐蛐儿”叫着走上来,霖渠看到俩老很高兴,赶紧搀住她,萧楚炎乐颠颠跟在后头,跟霖渠交换了一个饱含思念的暧昧眼神。

    大家伙进了家门,接受萧家老口子的热情迎接,大厅里一时间热闹非凡,这时的奶奶仍旧亲热地挽着霖渠,往四周看一圈后问他:“好孩子,你爸妈不来吗?”

    霖渠回答:“我爸妈不在身边,我一个人。”

    “哎呀,可怜孩子,那你多来做客啊,当自己家啊。”

    萧立群就在旁边微笑站着,大气得体地说:“妈,你和爸去那边坐着休息一会儿喝杯茶。”

    奶奶抓着霖渠不放,就要贴着他,就是喜欢他:“喝什么茶,我跟蛐蛐儿聊天呢,好孩子,上次过年来看我们,又会这个又会那个,逗得我俩可乐呵了,你呢!过来吃顿饭就走,当我们便宜旅馆!”

    “奶奶!”萧楚炎粘过来,被奶奶推开了,她把眼睛黏回霖渠身上:“好孩子啊,今年新年再来看我们好嘛,孩子可别嫌远,我们去年大年一直等你们啊……”

    爷爷也凑过来了,拉开她的手:“哎呀,蛐蛐儿你们乐队成大明星了,天天上电视呢,我昨天还在手机上看一个节目,你们不是在国外吗?”

    萧楚炎说:“爷爷,那是提前录好的,我们这段时间歇着呢。”

    大家其乐融融,萧立群笑着把大伙往屋里请。

    萧楚炎正愁奶奶霸占霖渠让他近不得身呢,过一会儿奶奶就被塔伦和吴青的美貌迷了眼,改换目标了,他即刻来了个冠冕堂皇的托词:“你们来,给你们看我的房间!”

    说着抓起霖渠的手就往楼上跑,从萧立群面前一闪而过。萧立群正招待客人,笑呵呵问坐在对面的塔伦和吴青:“萧楚炎带你们看楼上,不过去吗?”

    两人愣了一瞬,吴青反应很快,从奶奶手里夺走塔伦拉着她也往楼梯上跑:“走,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