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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花堪折三(主动求欢/插喉捣xue/口侍吞精

    天色微亮,薄纱似的帷帐中,沐风静静的望着前方,一动不动地维持着后脊与那人火热的胸膛紧紧相贴的姿势,望向虚空的一双眸子眼睑半阖,显得空洞而恍惚。

    然而无论沐风心中是何想法,被身后之人调弄得温驯了许多的躯体却是向着这具身体的主人虔诚的表着忠心——

    久久不曾被隼墨的真实龙茎宠幸过的前蕊蕊rou仿若无数扑火的蛾子,明明每一寸xuerou都被那尺寸硕大的阳根撑开了一夜,却仍是如阵阵潮涌一般前拥后挤、灵活无比的锁绞着身后之人刚刚又没底而入的阳具,敏感到极点的蕊rou甚至能够感觉到贯穿自己的这根凶刃上每一根青筋的律动。

    而随着前蕊蕊道自发的推挤吸绞,背朝着隼墨的沐风喘息声逐渐明显,面颊上朵朵红晕晕染开来,僵直着双腿不敢有丝毫动弹——大腿根内侧、臀缝之间,属于那人的分身存在感愈发的鲜明,竟是在呼吸之间再次肿胀了一圈!

    这具习惯了在这个时辰默默爬起,然后为那人口侍、盥洗自己菊xue的身体,早已将铁律一般的各式规矩牢记于心,哪怕一朝被例外豁免于此,哪怕夜里经了那般激烈的床事与强制的发泄,已经耗费了大量心神、疲惫不堪,却依旧被强制性的的唤醒了熟悉的欲望——更何况前蕊已然动情,情露顺着大腿根滑落……

    狭长的睫羽渐渐沾染上了露水,沐风微张着檀口轻轻喘息着,舌尖一次一次的顶上软腭,粗糙的舌苔陡然刷过,一瞬间的刮擦在纾解了那磨人的麻痒之时又带起成片的空虚,口涎自舌根涌出,来不及吞咽便顺着嘴角濡湿了枕巾,在这一刻,沐风无比渴望着身后装睡的那人能够允许他口侍,让那根能够充满自己整个口腔与食管的硕物抽插使用自己,以解那挠心抓肺一般的瘙痒。

    昏暗的床帐中,同样一直静卧不动的隼墨不知何时,全然睁开的一双的眸子闪着邪肆光,毫不掩饰的猩红欲望几欲喷薄而出。

    沐风的身体突然一个激灵——那只一直搭在自己前庭的手掌突然动了起来,自下而上从囊袋的根部一直撸上了衔着一滴前液的铃口。终于再也无法憋住的呻吟声从沐风的喉间xiele出来。

    灼热的气息随着身后那人渐渐凑上来的头颅喷洒在自己的颈侧,然后如一条滑腻的蛇一般一路攀延到耳后,乃至于直接在自己的耳蜗中吞吐而出。丝丝缕缕的酥麻自后颈沿着脊椎迅速扩散到四肢百骸,沐风的身体从一开的僵硬变成了此时动也不敢动的瘫软……

    手臂一路从沐风的小腹,抚上胸口,捏揉了两把,隼墨的唇舌在他的耳畔流连、舔舐。就在沐风一颗心都集中在耳际时,那湿滑不堪的几根手指覆在了他的下唇上——

    “呃啊!”一声惊呼中,隼墨的牙齿若轻若重的碾磨啮咬上了沐风的耳垂,一股灼热的气息钻进了他的耳道——由不得躲避,低沉而充满诱惑的声音响在了沐风的耳中:“风儿,要本座进来吗?”

    奇异的,明明脑中一片空白,沐风依旧知道身后那人指的是什么:“进来……”

    “嗯?”施加在耳垂上的力道惩罚似的变重了。

    “呃——!求你……进来……呜、哈啊……”

    “乖~”

    感觉到自己的指尖被沐风那根滑腻而湿热的长舌一下一下如幼猫一般的舔舐着,并且手指下的颔骨向下移动,被对方主动的动作取悦了的隼墨眼尾终于带上了一抹笑意。察觉到对方胸腔震颤的沐风意识到了隼墨情绪的转好,以唇裹住齿床,大张着口,迎接那对方的插入。

    ——然而他看不到的是,隼墨嘴角恶意的勾着,中指与无名指并起,于一瞬间长驱直入,压着他的长舌,一下便抵在了他的喉口舌根之上。猝不及防中,沐风甚至来不及出声,便已为那两根手指cao控,隼墨的手指指关节屈起,一边顶弄摩擦着他那敏感的喉口与小珠,一边以指甲刮搔按压他的舌根。

    “呕……呃、呃——!”沐风抑制不住的干呕着,难受的向前勾着头颅,身躯亦是无法控制的想要蜷起来。

    然而残忍且恣意妄为的上位者自是不会允许握在手心儿的东西逃避自己——一直忍耐着欲望,静静填充在沐风前蕊中的阳具陡然一个上顶,然后便是接连不止的数次全然拔出再重重楔入。而每一次,必然是以囊袋狠狠撞上蒂珠、rou茎摩擦过xue内的每一个敏感点为起始,以硕大的guitou怼上宫口、铃口正正的顶在苞宫小孔处为终结……蜷起的身子被骤然大开大合地抽插捣弄激得快感连连,爽麻至极,只不自知的向后翘着臀瓣,不知羞耻的迎合着那炙热分身一次次的cao弄。

    前蕊被火热的凶刃以仿若要将自己剖开、一分为二的力道一次次的贯穿到底,而伴随着那人的腰胯的挺动,菊蕊中那细长玉势融化成的yin脂稠膏便会随之在肠rou中来回晃荡,而在凹陷处有两指宽的葫芦状菊塞的封堵下,吸收了一夜药效的无数肠rou敏感而渴切的期盼着阳具,却在身后之人一次次的撞击中使得那热融的膏汁宛若湍急的水柱一般一次次的冲击喷洒在xue心。

    到了时辰却没被灌肠到小腹涨满的空虚与那浸yin了秘药一夜却得不到巨物碾压摩擦的敏感点产生的饥渴交织在一起,对比着前xue被填满被冲击,自尾椎骨产生的酸涩与麻痒蔓延到四肢,沐风难受的想要大声哭叫,想要迫切的哀求那人抽插自己的菊xue,不余力道的、暴虐至极的,哪怕受伤撕裂都比现在这般仿佛被无数红蚁啃噬的剧烈麻痒与酸胀来的好过……

    而胯间分身被沐风紧致而温暖的蕊xue包裹着、被层叠的蕊rou吸绞按摩着的隼墨,一只手臂紧紧的锁着怀中人儿的胸腹,另一只手则恣意而狠戾的抽插着他的嘴巴,感受着自己怀中的人在自己彻底的亵玩之下展开身体,翘着臀挺着胸,下颔仰起而头颅向后勾着,这才将手指间对那人上颚、娇舌乃至于喉管的折磨放轻松——

    “终于意识到了?上了无数的阳具,还是你求着本座进入你的小嘴儿,竟还抑制不住恶心呕吐,真是废物~!”

    尾字上扬着腔调落下的那一刻,沐风的瞳孔骤缩了一瞬,上仰的面庞上泪痕斑驳,一边摇着头颅呜咽着,一边奉迎着隼墨的手掌,无论口中的长指如何夹弄自己的舌、抠挖软腭,都竭力的探着头颅将其含吮着吞的更深,讨好那人。

    “呵!继续吞,不许停——!”

    “呃呜……呜……”

    “唔!xuerou收缩……对,放松,嗬!给本座夹紧——!”

    “哈啊——!呃、呃唔呜……!”

    啪——!

    “呜呜——!”

    啪、啪——!

    “嗬、嗬呃……不要……痛——!”

    啪啪啪——!

    “风儿没力气了?嗬!”

    隼墨更重的撞进了沐风雌蕊的蕊心,折磨了沐风口舌许久的那只手从沐风的喉口撤出,径直掏向沐风腿间的分身,一把攥住之后,便开始了又一场漫长的磋磨。

    “呃!……不、不要,不要——!疼啊——!”

    “本座听到了什么?风儿敢说不要?”

    “不……不不……我要!呃!让我……射……”

    “射?呵……嗬!给本座绞——”

    “啊……哈啊……”

    “爽不爽?”

    “……”

    “呜——!”

    “告诉本座,风儿,shuangma?”

    “呜……爽……求、求你……呜别、别捏了……”

    “好呀,只要风儿乖乖将本座伺候好了~嗬!”

    ……

    一次又一次的冲撞,维持着侧卧的姿势,隼墨的腰胯耸动着,当沐风的一瓣臀侧已被打得通红肿胀、胯间的分身也被捏握的出现了瘀痕之时,隼墨突然毫不留情的将肿胀紫红的巨阳抽了出来,翻身平躺在了沐风的身后,眼眶赤红,喉咙上下耸动,强忍着濒临射精的欲望,深吸一口气,扭头对着失去了自己的支撑,已然趴伏在床上的沐风说道:“三个呼吸内爬起来,本座要将纯阳赏给风儿你上面的小嘴儿。”

    前蕊只差一点便会潮喷,却是情潮正盛之时失去了那凶刃的慰藉,沐风的双臂无力的搭在床被之上,泥泞不堪的蕊rou依旧剧烈的收缩张合,一指多宽的小洞一股一股的吐露着粘稠的水液与泡沫。

    大腿根的肌rou不住地痉挛抽搐,沐风的双臂哆嗦着终究还是支撑着身体一点一点的挪动了起来,小腹中苞宫的位置酸胀而刺痛,胀痛无比的前庭簪头半露在胯间甩动着……沐风左右摇晃着头颅想要保持清醒,眼睑半闭着的一双水眸雾气氤氲,迷茫恍惚中又裹挟着一抹浓重的春意。

    小心的攀越过隼墨的大腿,沐风跪伏在隼墨大张的腿间露出后颈低下头颅的那一瞬,委屈而绝望的泪水突然就抑制不住地夺眶而出,大滴大滴的落在隼墨的腰胯之上……

    岔着双腿、好整以暇的躺着的隼墨,双目闭合只待自己的风儿为自己口侍,却在听到沐风啜泣的那一刹睁开了狭长的凤眸,直起了身子,收回双腿,跪坐在了沐风的身旁。

    将蜷曲着身子打着颤的沐风轻柔的扶起,隼墨一手揽着他的臂膀,将他环在自己的怀中,一手轻柔细致的抚着他的后脑,为他梳理乱糟糟的发丝。

    鬓角同样薄汗一层的隼墨低头细细的吻着怀中的沐风,如蜻蜓点水一般轻触他的额头、眉心,一点一点的舔去对方咸涩的汗水,声音柔缓的安抚道:“没事了……风儿不哭了,本座不欺负你了……放松,没事了……不哭了……”

    过了差不多一盏茶的功夫,隼墨端详着怀中的沐风情绪渐渐缓了过来,这才一手托起他的下颔,让他与自己对视,看着对方仰着头与自己对视一眼便低垂下了眼帘,身体却依旧仿佛受了冻的幼猫一般细细的颤抖个不停,隼墨轻抚着沐风的侧颊说道:“为何还在抖……是本座刚刚下手太重了吗?我给你道歉好不好,嗯?”

    沐风一直低垂着视线,隼墨能够察觉到他几乎每次吸气便会痉挛一次,浑身各处的肌rou都紧紧绷着,然而沐风一直低垂着眉眼,居高临下的隼墨只能看到他浓密的眼睫时时细碎的颤动,会因牙关紧咬而鼓起的两腮,却无法得知他为何这般……隼墨眼底开始有丝缕的阴霾漫起。

    而在侧坐着偎依在他怀中、腰臀与他腿间紧密相贴的沐风终于抑制不住的向前挺胯、腰臀若有若无的摩挲着隼墨之时,隼墨陡然扬了扬眉梢,突然顿悟了过来,眼中的阴云霎时消散的无影无踪。

    本来,被对方的泪珠子打断、又被晾晒搁置了这么久,隼墨欲望高涨的分身已然几近半软了下来,为了不刺激到沐风,即便难受,他也已打算到此为止,却未曾想自己愿意就此打住,对方可愿?

    沐风依旧没有吱声,隼墨也一动不动的拥着他,极有耐心的等待着——然而,他那腿间紧贴着沐风侧腰、呼吸之间越发灼热膨胀的分身已经在腰胯缓慢的挺动中,上下摩擦着对方……

    面上酡色渐升,沐风终于再也扛不住自腰臀部位传来的明晃晃的暗示与被人如此这般猥亵油然而生的耻意,更何况隼墨的一只手已经公然滑到他的腿间,挤开大腿根的嫩rou灵活地探入了滑腻潮热的蕊瓣间——

    “啊……别、别蹭了……烫、烫啊……”

    “哦?是吗……那风儿想要本座怎么做?”

    “……进、进来……”

    “风儿都不说清楚,本座该如何进啊?”

    “你——!哈啊……进,进入我的……女xue……”

    “"你"是谁?嗯?告诉本座——”

    “求你——!是、是主人……好痒,我忍不住了……”

    “风儿不能如此自私啊~”

    “唔……哈啊——!”

    “风儿别激动,刚刚一盏茶都忍过来了,为了本座,便再忍一会吧……”隼墨这次抓着沐风下颔的手力道颇重,迫得沐风不得不仰起头,将面上那既yin荡又羞耻的无以复加的情欲颜色一一呈现在那人的眼底。

    看着眼前之人的面庞离自己的瞳孔越来越近——带着诡异的温柔笑意,不知是畏惧更多,还是期待更多,沐风的心尖正乱颤着,却听见那人轻声吐字:“乖,风儿先帮本座口出来,我们把刚刚没有办完的事办完才好说其他的,半途而废可不好,风儿说是不是?”

    “是……”

    只是犹疑了一瞬,松开自己的下巴、落在肩上轻轻环着自己的那只手便突然之间如铁钳一般攥得自己手臂生疼,沐风颤抖着,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近在咫尺的上位者大概是因为之前没有尽兴而心情并不怎么美妙,过了刚刚那一阵,迟来的爆发了……

    斜倚在床上,隼墨随意的伸展着双腿,与那精致而摄人的一张脸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胯间昂扬的巨物,根部浓密的毛发丛生,青筋凸起缠绕的紫红茎身丑陋而狰狞,正对着沐风唇前的铃口吐出了一股透明的前液,顺着光滑而饱满的guitou缓缓的向下滑着。

    上下唇分离,舌尖探出,沐风轻轻的舔上了男人最为敏感的那处,灵活的舌席卷着咸涩而黏腻的那滴前液咽下……

    将口中的分身含至最深,舌与喉管同时如潮水涌动一般律动着,给予着被包裹的硕物以最为极致的体验,沐风的鼻尖埋在那人胯间黝黑光亮的毛发间,呼吸着属于那个人的气息,腥膻的味道伴随着被刺挠的瘙痒袭入鼻中,进入肺腑。

    回想起最初还需要那人强按着后脑才能够达到不及现在一半的程度,为那人口侍一次便会在事后喉咙肿痛、呕吐不停……而现在,明明嘴巴已然被撑得胀痛欲裂,自己依旧能够做到用舌尖细细的勾勒着压覆在自己舌面之上的青筋轮廓,脑中浮现着这根阳具的每一根经脉。

    沐风顺着记忆中对这根火热阳具的印象,调动能够利用的每一寸口肌,无微不至的奉仕着,而习惯了同时被三根巨阳抽插的身体已然在口涎的肆意滴落中变得愈发空虚——

    后xue的菊蕾紧紧的夹着那只菊塞,太过短而细的,带来的只有更为深重的空虚与躁动;空无一物的前蕊蕊道依旧极力的绞弄着蕊rou,仿佛那先前炙热温暖的阳具依然还在,蕊瓣不停的张合着,带出一股股情动的潮水,在收缩张合中发出细细的水声;瘙痒至极的宫口失去了堵塞之物,没了那本就些微的摩擦与爽意,小腹紧缩带给丝蛊的压力尽皆反噬作用在了无辜的苞宫壁上。

    早已习惯了全身各处被人掌控被插入的沐风无暇内视,也不愿欣赏自己被亵玩的身体,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还在一心一意为隼墨以口侍阳之时,被自己故意视而不见的苞宫里,原本无数如发丝一般的蛊虫正在悄然自尾向首逐渐溶解,化为如膏脂一般的液体依附在细小的伤口之上,等待着被吸收……

    ……

    白灼即将喷薄而出之时,隼墨仰面半阖着眸子,喉结上下耸动,却还来得及以指尖摸索着抵沐风的额头,向外推了一推。

    得到了暗示的沐风不舍的将那鹅卵似的茎头从自己的喉间拔出,吐出茎身,只以柔软温暖的口腔将硕大的冠头紧紧包裹住,用灵活地长舌打着圈按摩,甚至将舌尖抵着铃口来回的钻磨,给予使用者最直接的刺激;被撑得两颊向外鼓胀,身体的主人却违背人的本能,两腮用力的内凹着,用心的嘬着那物。

    整个口腔就像是为隼墨专属打造的一个最为合心的阳具套子,在上位者挺胯的一瞬间沐风毅然决然的迎了上去——被享用者痛苦的呜咽声与享用者痛快淋漓的喘息声相互交织,软腭与喉口在属于那人的热流激射之时,酥麻感与诡异的满足感油然而生,前蕊仿佛同样被硕物顶穿一般自xue心喷发出了一股情液……

    一滴不漏的吃下了那人喷薄而出的数股玉液,早已没有多少神智只剩下本能驱使的沐风甚至眯着迷离的一双眸子享受着那人一边射一边缓慢顶弄、享受余韵的动作,直到将最后一滴残留在铃口内的浊液吸绞而出、吞进了肚里,最后才乖巧的小心舔弄、清理杵在自己眼前的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