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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口 神父祭神生子 总攻邪恶降世

    圣弥赛尔大教堂,昏黄的吊灯黯淡着,四处静寂无声,只有虔诚的神父在高大的十字架前静默地颂读着圣经。

    这时,一位披头散发的年轻女性跑了进来,顿时惊到了年轻的英俊神父。

    他有些惊诧的转身,注视打量着这位惊慌失措的女孩,深邃的蓝色瞳孔中写满了疑惑。

    这是一位典型的东方女性,面容姣好,皮肤白皙,像一朵娇生惯养的富贵花。至于年龄,这个难不倒久居华国的神父,他猜测对方在20岁左右。

    然而这样一位本该生长在象牙塔里的公主,此时却形容狼狈。一身宽大的浅蓝色医院病服将她瘦弱的身躯罩住,更让她显出几分孱弱。

    她甚至没有穿鞋子。一对原本白嫩优美的脚丫沾满灰尘和草屑,甚至还添了几丝带血的划痕。

    神父的视力很好,他敏锐地注意到女孩双脚脚踝处一圈红肿泛紫的淤青。他立马视线上移,窥探到宽大的衣袖下、位于手腕处若隐若现的相似淤痕。

    神父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但很快便调整好表情,重新变得淡然而沉静。

    女孩迅速奔逃至神父面前,柔弱苍白的小脸梨花带雨,她开口,嗓音甜美而沙哑:“神父,救我,救救我,他们要把我关起来。”

    神父的脸上挂着一分慈爱的光辉,年轻而俊朗的面容显得端庄而祥和。

    “这位教友,天主保佑你。” 然后,他就用他那双澄澈的蔚蓝色瞳孔轻柔地注视着她,似乎是在询问和倾听。

    女孩泫然欲泣,她哽咽地说道:“我明明没有病,那些人却偏偏要把我关起来……那些事也不是我做的,我、我记不清了……”

    见惯了人世间种种戏码的神父很快便琢磨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按理说,他现在本应该找借口稍作离开,然后趁机报警,将这位明显是从康复医院逃出来的病人交由警察处理。

    他当然不会相信少女的一面之词,即便外表再如何柔弱,女孩身上的痕迹都无不说明这是一个危险分子。

    但是,“你想让我怎么帮你?”神父面带微笑地回应。

    女孩双眸一亮,“救救我,别让他们找到我!求你了……”

    神父沉吟,久久不语。

    女孩神色一暗,似是无意地撑起手腕,掩面叹息。衣服扣子不知何时被解开两颗,颤巍巍的动作将宽大的病服领口扯开,在肩膀处摇摇欲坠,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精致的锁骨白的耀眼,病服下晃晃悠悠的两团乳rou若隐若现、暗藏沟壑。

    神父好似被蛊惑般闪了闪神,眼角余光若有若无地瞥向女孩胸口。

    他稍作挣扎,半晌后斟酌着开口:“你跟我来。”随后便在前面带路,向教堂中隐秘的角落里走去。

    ……

    凌晨五点的A市,出租车司机开始忙碌穿梭。兢兢业业的车载新闻即时播报新一天的聚焦热点。

    “市政厅紧急发布一则寻人启事。本市康复医院逃出一名精神病人,该病人于一月前因涉嫌三起谋杀案被法院拘捕起诉,日前在本市康复医院进行基本稳定治疗。当日BJ时间凌晨三点左右,医院一名当值医生受该病人蛊惑后协助其出逃,以下为该病人具体信息。

    宋戚柒,女,年龄21岁,身高167cm,体型瘦弱……一经发现请立即向警察机关报案……警告:宋戚柒具有极强反社会倾向,极度危险!请避免与其发生直接碰撞!警告:宋戚柒极度危险!”

    此时,圣弥赛尔大教堂内

    教堂深处,一处避开监控摄像头隐秘角落,暗室的大门被开启,隐隐有血腥味飘荡开来,遮住了空气中渐渐消散的乙醚味道。

    昏暗的地下通道里,惊悚骇然的神秘阵图深深烙刻在地板上,诡秘的石质纹路里流淌着浓郁的暗红色液体,惨白的烛光闪烁,地上整整齐齐排布着从老鼠到猫狗、甚至人体的尸骸。

    从腐烂程度推测,死亡时间不超过一星期。

    莱茵.本哈特神父赤膊上身,胸口被匕首捅出的血洞堪称触目惊心,鲜血狂涌而出,流向形状奇诡的祭坛。

    而在他的脚旁,躺着状似安详的宋戚柒,面容依然姣好秀美,却惨淡如纸,全身赤裸,不着寸缕,身上有明显挣扎的痕迹,手旁散落着一把染血的匕首。

    只见她堪称瘦弱的尸体上,下半身惨不忍睹,整个女性器官被完完整整剖去,两腿间裂开一个深不见底的血洞,将身下的神秘祭文染成通彻的血红色。

    本哈特神父面容依然淡定端庄,只是面色泛着不正常的惨白,他神态严肃庄重地褪下自己的裤子,健康的高大身躯瞬间裸露。

    粗大的yinjing被贞cao环扣住,锁死,无法勃起分毫。

    最引人瞩目的是他的肥白屁股,它几乎长大了一圈有余,在宽大教袍遮挡下都稍有起伏的身材此时更是夺人眼球,像两个硕大的篮球,浑圆肥满,又大又翘,从侧面看时则扭曲成一个夸张的弧度,每一步的走动与躬身都带起yin靡的抖动,起伏荡漾,像一团肥腻饱满的rou浪。

    明眼人看来,这样的屁股最是适合生育。

    两团硕大的肥rou将沟壑中心的rouxue紧紧遮盖,神父毫不手软,他将臀rou狠狠掰开,露出其中无法闭合的深邃黑洞,原本夹杂在臀缝间的晶莹水渍噗嗤涌出,开阖成两指宽的yin缝饥渴地抽搐着,白皙的翘臀瞬间涨成yin靡的rou红色。

    漆黑的沥青状触手从神父的屁眼中争先恐后地涌出,将其撑大到拳头大小,然后不断地涌入祭坛中心的一团yin靡烂rou中。

    这是从宋戚柒体内摘除的zigong,原本软踏踏地被摆放在阵图的中心祭文处,此时仿佛活过来一般张大脆弱的宫口,欢欣雀跃地迎接奔涌而来的漆黑触手。

    阵图中心神秘的拉丁文字光芒乍现,神父原本端庄的脸上难以抑制地涌现一丝狂热,他迫不及待地跪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双手激动地抓握着自己的两瓣大屁股,xue口用力撑开,yin水激动地四处喷溅。他仅仅是想象即将进入体内的yin秽存在,就情难自抑地高潮了。

    裹挟着yin秽触手的zigong突兀地飞起,直直冲向神父的后xue,硕大仿佛皮球一般的柔软烂rou噗嗤撞上神父的后xue,拼命地向内钻去。 臀rou被撞击地深深凹陷下去,在肥白的双丘之间形成一个巨大的凹面。

    已经被扩张得柔软贪婪的后xue,仿佛黑洞一般吞咽巨型,一般艰难的收缩,一边饥渴得流出口水,一吞一吐地狂热吸吮着。

    直到整个大rou团全都进入神父的后xue,他才稍稍放松了自己的身体,原本平坦的腹肌被顶到胃部的rou团撑大、鼓起。西方人种特有的苍白肤色,染上一层nongnong的潮红,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着。

    他竟然在这样近乎受虐般的体验中再次获得了高潮。

    本哈特几乎彻底癫狂,他双目赤红,布满潮红的脸庞上是歇斯底里的疯狂,他艰难地维持着跪姿,拼命地向地面叩首,然后疯狂地爬向祭坛中心。

    阴森诡谲的地下空间里,一时间仅剩砰砰砰的剧烈撞击声,本哈特头破血流、面色狰狞,眼中却满是即将达成目标的欢喜若狂。

    鲜血顺着脑门流入眼眶,他却眨也不眨,拖着沉重巨大的肚子一路攀爬至阵图中心。

    这里,竟然铺陈着一幅西方油画!

    微笑着的慈爱圣母,与天真童稚的年幼圣子——赫然是!

    本哈特心满意足地跪坐在画的中央,鲜血淋漓却偏执顽强。

    他双手合十,开始默念祭文。

    “我最尊敬的神明,

    至高无上的欲望主宰,

    沉沦永夜的混沌之主。

    请允许您最卑贱的信徒,

    向您献上最虔诚的侍奉!

    请允许我擅自以身躯作容器,

    恭迎您诞生在此世上!

    鲜血盛作奶浆,

    尸骨搭就成温床。

    您的信徒将永沐您的荣光!”

    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神父原本英俊深邃的面容上此刻布满了柔光,他一丝不苟地颂念祭文,就像他曾经无数次颂念圣经时那样。

    不,或许必那时更加虔诚,更加庄重。

    本哈特神父安详地趴伏在地上,屁股高高地翘起,脸颊紧紧贴在地上油画中、圣子的脸上。他原本狂热到令人恐惧的脸上,此时写满了慈爱与柔情。原本yin靡的撅臀求欢动作,此时此景下,却满是献祭的味道。

    整齐摆放在阵图周围的祭品被一股极端邪恶的力量撕碎,密闭的地下室里一时间狂风大作,罪恶的嘶吼声不绝于耳。

    阵图沟壑中的鲜血疯狂地涌动,神秘的祭文骤然大亮,耀眼夺目。

    本哈特的肚腹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rou眼可见地胀大,像一个被急速吹起的气球,膨胀到几乎要被涨破。

    他有些痛苦地攥紧双手,从未经历过的妊娠感折磨得他欲生欲死,他几乎要痛苦得昏厥过去。

    而这时,肚子里缓缓传来微不可闻的心跳声,“噗通”、“噗通”,渐渐与本哈特本人的心跳声重合。

    他听着颇有规律的律动声,剧痛的身体似乎一瞬间得到安抚。他迅速的平静下来,忍不住轻抚着肚子,目光柔和,泛着淡淡的母性光辉。竟与身下油画中、圣母的表情不谋而合。

    本哈特几乎能感受到,腹中有一个在迅速成型的婴儿,不仅有微弱的心跳,还有不间断的小动作,好似在顽皮的晃着脑袋。

    他几乎是立刻感受到了为人母的喜悦,脸上不由自主涌现出微笑。

    这是他的孩子,是他侍奉血rou哺育滋养的神明,是他最尊贵遥不可及的爱人。

    很快,疼痛进一步加剧,本哈特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疼得一抽一抽。

    他感受到羊水破裂的声音,然后是膨胀的水流在胃里冲刷。婴儿不断翻腾着,刚刚成型不久的小手恶狠狠地抓破胎盘,将其一口吞吃入腹。紧接着,又开始吞吃身旁包裹着他的zigong。

    很快,婴儿被困住了,他恼怒的想从母体的肚子里出来,却总是不得其法。膨胀到几乎透明的肚皮上,清晰可见一只苍白的小手用力抓挠,烦躁地撞击着。

    本哈特强忍着非人的痛楚,颤抖着双手伸向自己的肚脐,他配合着肚子里的婴儿一起用力,拼命向两侧撕开自己的肚子。

    牙龈被咬破,口中遍布恶心的铁锈味,本哈特抑制不住,疼得嘤咛出声。

    终于,在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之后,肚皮终于被拉扯开,本哈特的肚子惨不忍睹的横亘着一道贯穿整个腹部的缝隙,一双苍白的小手从中伸出。

    紧接着,是婴儿双眼紧闭、皱巴巴的头颅,然后是脆弱娇小的身体。

    疼痛令本哈特视线模糊,他近乎全身失去知觉,只隐隐看到、以一条脐带与自己的身体紧紧相连的、沾满鲜血的小人儿。

    他心中狂喜,嘴角挂着心满意足的微笑,视线近乎痴狂地黏在小人身上。

    只是,他的身体越发虚弱,体内的养分好似顺着那根脐带被抽走,双眼不受控制地开阖,视线越发模糊。

    他拼命地想将婴儿看清、抱住,却最终只能遗憾地喘着粗气,双眼紧紧地合上了。

    如果此时,有人进入这间隐秘的地下场所,绝对会被惊得目瞪口呆、失魂落魄。

    那个刚刚从母体中爬出的婴儿,竟凭借与母体相连的一根脐带,疯狂地吮吸汲取母体的养分。只见随着婴儿的吮吸,他身上的血液被身体吸收干净,皱巴巴地皮肤变得光滑细嫩,紧闭的双眼渐渐睁开,不吵不闹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

    而一旁的神父,则随着养分的流失,皮肤渐渐干瘪枯黄,最后成为一具骇人的干尸。

    几个小时后

    警方由市内的监控视频推测出宋戚柒的去向,然后迅速封锁了圣弥赛尔大教堂。

    当封继坤顺着隐秘的地下通道走进这处密室后,他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不计其数的惨白蜡烛将这里勉强照亮,形状奇诡的巨大阵图布满整个地下空间,沟沟壑壑中流淌着血腥狰狞的惨红色液体,角角落落遍布的蛇鼠猫狗牲畜的尸体,还有支离破碎的rou体碎片。

    目测其中有不下十具人体死尸。

    大概着一个星期时间里,本市所有失踪人口都在这里了。

    然而最触目惊心的是阵图的中央:密密麻麻的拉丁文字前所未见,以诡异的衔尾蛇形态圈住中心的一幅油画。明亮的色彩光鲜艳丽,画中的情景温馨柔情,却与其上的人影形成恐怖的对比——一根脐带将两个人影紧密相连,一个是白胖喜人、正在沉睡的婴孩,一个竟是身形腐烂、肢体畸形的尸体!

    不断有刑警涌入狭窄的地下通道,步入这片血腥味刺鼻的密室,他们久久地在近前伫立,却始终不敢踏进前方一步。

    即便他们侦破的血案无数,堪称见识非凡,却也从未目睹过眼前这般诡异骇人的情景。

    场面陷入僵持,刑警们默然无语,仿佛瞬间失去了表达能力。安静昏黄的空气里只剩下彼此间的呼吸声。

    而就在这时,那安安静静躺在一片血腥中心的孩童醒来了,他动了动自己小小胖胖的莲藕手臂,睁开双眼,看向杵在一旁的人群。

    然后缓缓地,绽开了一个天真无邪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