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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出了事,我就天天把你当尿壶!

    张若谷和叶亮,两个人肯定有一个在说谎,虽然他觉得两个人都没理由要害主人,可若让他选一个人,他信若谷!------- by 康嘉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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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若谷被押去惩戒所,叶亮跟着方汶去做交接:“汶大人,这段日子,所有的文件都在这。许多资料都在电脑里,您看有什么需要我跟您说的。”

    方汶走到办公桌旁,手指轻轻划过桌面,翻了几沓文件,淡笑道:“不用了,这里我比你熟。”

    叶亮噎了噎,自嘲一笑道:“是,现在又回到汶大人手里了。”

    方汶靠坐在办公桌上,看向叶亮:“叶亮,记得你刚进内宅,我说过什么吗?”

    叶亮怔了怔,方汶道:“当时我说,只要你好好伺候主人,踏踏实实守规矩,无论什么事,我都会尽量护着你的。” 他静静看着叶亮,缓缓道:“小亮,若有不得已,现在还来得及。”

    若有不得已?来得及?什么叫来得及?还来得及,回到主人遇到他之前吗?

    叶亮呼吸紧了紧,汶大人是怀疑他了吧?人也未必就信了他。可没有证据,怀疑就永远只是怀疑。他回望方汶,咬牙道:“汶大人,这一个月,您看我就像看个跳梁小丑吧?”

    方汶看着叶亮,一时觉得累极,摇了摇头:“你出去吧。”

    “汶大人,你是不是宁愿相信张若谷也不愿意相信我?” 叶亮自嘲一笑:“您总是跟我说要守规矩,可为什么从来不提醒康嘉嘉和张若谷?是因为,我除了能守守规矩,便一无是处了吗?” 他突然觉得,自己不怕方汶了。他妹的事虽然是他的心病,可汶大人也不敢把那事抖露出来。更何况,现在张若谷这事,也不比他妹的事小。

    方汶看着叶亮,一时觉得累极,摇了摇头

    方汶被叶亮问的愣了愣,良久,他叹了口气:“叶亮,守规矩,是你的优点。有什么不好吗?”

    “没什么不好,奴才就该守规矩不是吗?” 叶亮眼底浮了些湿意:“可有本事的人,都用不守规矩,是吗?汶大人你犯了那么多错,现在又回来管事,我一直那么努力,不过是被若谷诬陷一两句,主人就不信我了。”

    叶亮这是死了心的要把张若谷咬死了......方汶心里一疼,这孩子,以前不这样的。

    叶亮讥讽了两句,心里多少痛快了一些。但他终究不敢对方汶吐露太多心事,便摇了摇头道:“汶大人,要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叶亮,” 方汶看向回过头来的叶亮,叹了口气:“把你的私人物品拿走吧。”

    叶亮脸色变了变,深吸一口气,他走过去,把自己放在办公桌上的钢笔和茶杯拿起来:“我私人物品就这么两个,给汶大人腾地。”

    方汶看着叶亮离开,突然觉得有些陌生,他的愧疚终是化作了无奈。该放开了,否则只能让主人更担心.......

    下午,沈归海也没再去办公楼,直接去了书房。康嘉嘉要见他,被管家拦在外面,他现在没心情也没精力教训那小子。

    当当当,沈归海看了眼监控里的影像,便让人进来了。等方汶把门关上,他头也没抬的问道:“来给谁求情的?”

    “都不求。” 方汶摇了摇头,帮沈归海换了杯热茶:“方汶过来伺候您。”

    沈归海把看了一半的文件保存好,靠到椅子上,看着跪下来奉茶的奴隶:“你还有不求情的时候?”

    “没什么可求的。” 主人不接茶杯,方汶就举着不动:“方汶知道您是在保护若谷,他也确实有错,本就该罚,吃些苦头,受点委屈,也没什么的。至于叶亮.......” 方汶叹了口气:“我不会再回护他了。”

    沈归海审视的看着方汶:“你确定?”

    方汶叹息道:“主人,您把我当老好人了吗?”

    沈归海没好气的从方汶手里把茶杯接过来:“行,你不是老好人,汶大人最是心狠手辣。”

    “主人....”

    沈归海叹了口气:“若谷这事,确实是不好处理。时间拖久了,也不知道他能不能顶得住。”

    “若常家找不到呢?” 方汶从主人手里接过茶杯:“陆家必然不会留常家的活口。”

    “那就只能撬叶亮的嘴了。” 沈归海叹了口气:“先渗两天吧,张若谷若不吃点苦头,商家那边也不好交代。”

    方汶点了点头:“方汶明白。”

    沈归海道:“另外,既然准备动手了,惩戒所那边也该收回来了。抓到什么裴11的错处,就让王赋回惩戒所吧。”

    方汶:“是。”

    沈归海手里事还不少,目光已经回到之前的文档上,随口问道:“还有事吗,汶大人?”

    “主人,” 方汶试探着道:“让嘉嘉去看看若谷吧?”

    “不行。”

    “那您也不能让嘉嘉一直跪门口啊。”

    “他自己愿意跪,就让他跪着吧。”

    “主人.....”

    “不是说不给任何人求情吗?” 沈归海打断方汶,没好气的指了指门口:“你也门口跪着去。”

    方汶:“......是,主人。”

    方汶走出书房,便在康嘉嘉一脸焦急中跪在他旁边。

    康嘉嘉一愣:“汶大人.....”

    方汶看着眼前的地面:“主人说,让我陪你跪着。”

    康嘉嘉咬着下唇:“汶大人,主人是真的不信若谷吗?”

    方汶道:“信与不信,总要有证据。”

    “可是......”

    “嘉嘉,” 方汶打断康嘉嘉的话,问道:“你信若谷,便是指控叶亮?”

    康嘉嘉一噎:“我没有,” 他低了低头:“但我不信若谷会做这种事!他一定是被人骗了!”

    方汶看到侍奴端了咖啡进书房:“李霄那个小师妹,是若谷亲口承认的,不是吗?”

    “这是两件事啊,汶大人!” 康嘉嘉着急,但在主人书房门口,他也不敢太大声:“若谷他一向是面冷心热的,肯定是那个李霄求若谷做的。”

    “康嘉嘉,你现在谈的是信任。” 方汶叹了口气:“那是商家的小妾,是奴籍。若谷偷偷做这种事,就是打了主人的脸,还谈何信任?”

    康嘉嘉深吸一口气:“汶大人,若谷他,他这事是做错了,可您帮帮他!我求您了。”

    书房门打开,方汶拦了下侍奴,说道:“主人再要咖啡,少加点咖啡豆,对胃不好。”

    侍奴躬身应了,方汶这才看向康嘉嘉,问道:“嘉嘉,你知道,那栗子差点就让主人吃了吗?”

    “汶大人......”

    方汶犹豫了一下,还是半蒙半吓道:“如果不是栗子,是毒药呢?”

    康嘉嘉脸色一下就白了。

    方汶盯着康嘉嘉,一字字的问道:“你不觉得,自己现在,更应该关心主人的安危吗?”

    康嘉嘉茫然回望方汶,良久,咕噜咽了口吐沫:“汶大人......是,是啊,我应该更关心主人的安危的。” 他脸色越发的苍白,眼底渐渐露出一丝慌乱:“可是,可是,我还是担心若谷。”

    方汶:“......”

    康嘉嘉眼圈都没来得及发红,眼泪就先滴了下来:“汶大人,怎么办啊!我为什么会这样,汶大人,我,我,我怎么这样,汶大人?!”

    方汶看了看康嘉嘉,又看了看康嘉嘉,这孩子.......他叹了口气,说道:“你先回去吧。”

    “诶?”

    方汶道:“我想办法再求求主人,让你去见若谷一面。”

    “汶大人!” 康嘉嘉突然一把抓住方汶的胳膊:“主人.....为什么要让我见若谷最后一面?”

    “啊?” 方汶一愣,实在忍不住拍了康嘉嘉脑门一下:“别乌鸦嘴,谁说是最后一面!”

    “不是?”

    方汶无语的看着康嘉嘉唉,康嘉嘉长出一口气:“您可真是吓死我了!”

    方汶把康嘉嘉的手从胳膊上拍下去:“行了,你赶紧回去吧。”

    “我不回去,” 康嘉嘉道:“汶大人,我不能老是靠您。若谷这事,主人肯定生气了。我不能连累您,我自己求主人,主人若是不同意,我就一直跪着。”

    方汶张了张嘴,有些无奈道:“嘉嘉,你知道主人为什么让我出来陪你跪着?”

    “不知道.....” 康嘉嘉嘟囔道:“ 主人罚您,大多我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方汶被康嘉嘉的直白噎了噎,有气无力的解释道:“嘉嘉,你这么跪在这,就是要挟主人。我若是不能把你劝走,主人也不会让我起来的。”

    康嘉嘉愣了愣:“可是....”

    “主人那脾气,可不是你跪跪就心软的。” 方汶道:“真把主人惹急了,那就连我都没办法了。”

    康嘉嘉眼圈又有点红,可他忍着没哭,他真没用,什么事都得靠汶大人,总是连累汶大人受罚。他抹了把眼泪:“汶大人,要不您也回去吧。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你可别。” 方汶吓了一跳道:“若谷的事就够让人着急的了,你可别再找麻烦了。”

    康嘉嘉:“......”

    方汶叹了口气道:“你放心吧,我不会为了你给自己找太大麻烦的。你先回去。我看着主人心情好的时候,再帮你试试。”

    康嘉嘉犹豫着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谢谢汶大人。”

    康嘉嘉走了,方汶自己跪在书房门口没敢进去。有些事,他得好好想清楚了。康嘉嘉和张若谷,他原本以为只是若谷有那么点意思,可嘉嘉这心思......他不知道主人有没有注意到,但这可真是大麻烦,麻烦大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跪长了,他也开始有些走神。门咔哒一声被打开,沈归海走出来,经过方汶身前也没停。方汶连忙爬起来跟上去,到了卧室门口,刚要跟进去,就听主人道:“门口跪着。”

    “是,主人。” 方汶叹了口气,这是不想让他求情啊。

    侍奴进进出出的,有拿茶水的,也有拿新熨好的床单的,主人这是要睡了?睡前怎么还喝茶?方汶正想让侍奴把茶水换出来,就见那个侍奴对他躬了躬身:“汶大人,主子不让跟您说话。”

    方汶:“......”

    两个小时后,伺候的侍奴一个个都离开了,外间没留人,就他一个跪着,倒也踏实。

    他以为主人今晚是不打算理他了,可没想到,不大会,屋门就咔哒一声被打开,主人走出来站在他面前,掀开睡衣的袍子,不打招呼的就把半勃起的yinjing塞进了他的嘴里,一阵毫无章法的猛捅,硬起来的性器一个劲的顶着他的咽喉,他刚刚有点想要干呕,主人就撤了出去,转身回屋了。

    方汶无语的慢慢合上嘴,微垂的目光看着地毯上的花纹,唉,主人还是心软了,就是不知道要折腾他多久,才会给他说话的机会。

    他静静的跪着,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主人再次走出来,还是出来就掀睡衣。方汶张嘴,等主人把性器塞进他嘴里,他便主动的开始舔舐,可他舌头刚刚动了一下,主人便立刻把自己撤了出去,挥手就是两个巴掌,转身进屋了。

    方汶被打的愣了愣,等他重新跪好姿势,外间屋就又只剩他一个人了。他一直都没敢抬眼皮,也不知道主人心情如何,但主人的意思,他还是明白的。

    主人这是剥夺了他回应的权力,只能被动的等着主人使用。

    这次,他等了一个小时也没等到主人,这都快十二点了,主人大概是睡了吧?

    他不知道换了别的dom是怎么样的,但主人......经常是说不理他就不理他。例如莫名其妙的打他一顿,或者随便捅两下,然后就跟没事人似的该干嘛就干嘛,这种事主人干的也不少。

    所以,他是真以为主人可能要睡觉了,今天大概是没机会替康嘉嘉说话了。

    可没想到,十二点刚过几分钟,主人竟然又出来了。

    这回,他不敢自作主张的乱动了,乖乖张了嘴,主人爱怎么捅就怎么捅吧。

    沈归海低头,看了看乖的傻了吧唧的奴隶,把自己半勃的yinjing杵进奴隶嘴里,却没动。

    主人这样,方汶心里就是咯噔一下,低垂的眼睫因为紧张微微有些颤着。下一刻,他感到主人的yinjing很微小的鼓了一下,然后便有一股热流打在他的嘴里。

    果然.....

    方汶连忙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吞咽,生怕漏出去一滴。这可是主卧外间啊!铺的都是地毯,每天一堆侍奴都在这候着伺候的.....实在丢不起这个人。

    主人好久没让他喝尿了,看来,是真的不想让康嘉嘉去见张若谷.......

    咕噜咕噜咕噜

    主人尿的不快,给足了他吞咽的时间,但却也拉长了排尿的时间。一泡尿尿完,主人抓着yinjing在他嘴里抖了抖,他还犹豫着要不要帮主人舔干净,主人已经撤了出去,转身回屋了。

    唉........

    沈归海尿完,回屋就躺到床上准备睡觉了。康嘉嘉为什么非要去见张若谷?沈归海叹了口气,好多事,他不是看不出来,只是不想看出来,假装不知道也就算了。

    唉,方汶这是在玩火,玩不好,指不定要烧到多少人。

    沈归海睡前喝了不少茶,凌晨二点多的时候就被尿意憋醒了,翻身坐起来,迷迷瞪瞪走到厕所,突然想起来门外边那个,便又迷迷瞪瞪的走出卧室,闭着眼尿在奴隶嘴里。

    他这次好像尿的有些急,让那人有些来不及吞咽,很快,他就听到了压抑的咳嗽声。但他没停,也没刻意减缓排尿的速度,大半夜困得很,他没有耐心太珍惜的使用这个物件。

    四点多的时候,沈归海又被憋醒了。他突然有些后悔自己为了折腾那奴隶喝了这么多水,这简直是折腾他自己!

    在床上躺了一会,他不爽的翻身坐起来,打开门,沉着脸在那个奴隶嘴里捅了捅,突然觉得就这样好像有点太便宜这奴隶了。

    他把自己的性器在奴隶嘴里弄硬了,便把那人的脑袋压在地上,回屋拿了润滑液。

    方汶不敢抬眼,看不到主人半睡半醒的样子,虽然觉得主人大半夜的想cao他有点夸张,可主人一压他的头,他还是自觉的把自己摆成个塌腰撅臀的姿势,等主人扒了他的裤子,他就开始努力放松自己的阔约肌。

    这会离他最后一次润滑和扩张有段时间了,主人要是直接就捅,肯定会疼。

    屁股上被倒了冰凉的润滑液,方汶咬了咬嘴唇,却不敢私自伸手去掰臀瓣。晚上他就舔了一下还被打了嘴巴,这会他要敢乱动,说不定就要上刑具了。

    沈归海简单了给方汶扩张了一下,便把自己半硬不软的性器往里挤。

    方汶:唔,果然是疼的。

    沈归海:靠,进不去,这也忒紧了!

    沈归海本来就憋着火气,挤了两次都没挤进去,越发的上火,转身就回屋,再出来,手里多了一个肛门锁,和一个橡胶的肛塞。

    方汶跪趴着不敢动,也看不到主人去拿了什么,直到主人把那个橡胶的肛塞捅进来,他才闷哼一声觉得不对了,主人好像没硬啊,那就不是想用他?

    肛塞在他屁股里来来回回的进出了几次,就被拔了出去,方汶也隐约猜到主人要做什么了。他深吸一口气,将膝盖往前挪了挪,让xue口抬起冲着上方。

    沈归海本来也没刻意隐藏自己的目的,一看方汶摆这姿势,就知道这人猜到他要做什么了。他默了默,倒是醒了醒神,这奴隶还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吗?真的是被自己折腾的快没什么底线了。

    他拍了拍方汶的屁股,撸了两下自己的性器,这次,总算是顺利的挤了进去。

    唔,沈归海挤进去了,却没马上尿出来,这紧致的xue口把他夹的挺爽,yinjing一进去,就硬到了尿不出来的程度。

    他把自己埋在奴隶的身体里,原本是想让欲望缓一缓,尿完了好回去睡觉,谁想到,这奴隶里面又滑又软的,大概是习惯了被进入,他刚捅进去,那些热乎乎的肠rou就层层卷裹上来,他不动,阔约肌却因为有异物卡着,不住的收缩,带动着xue里也不住的吸裹着。

    沈归海有点黑脸,他还没想答应让康嘉嘉去探视呢,不太想给这奴隶好脸色,也不想cao他。可是,真他妈的舒服。

    沈归海一动不动的站着,方汶心惊胆战的撅着,等了好一会,他感到主人埋在他身体里的那家伙稍微小一点了,心里便越发的小心着。突然,他感到阔约肌被主人突然鼓了一下的性器撑了一下,随即,主人的guitou也大了一圈,他脑子还没对一系列的感觉做出判断,一股又热又快的液体便被射进他的身体深处,猛烈的冲击着他的肠rou。

    嗯~~ 方汶下意识的攥了攥拳,这种冲击,可比射精要猛烈的多,让他一瞬间都有些晃神。

    主人尿在他身体里了,把他当一个排泄的器物使用。

    方汶闭了眼,脸颊处是柔软的地毯,嘴里仿佛还能感到晚上主人尿进来的感觉,他屁股高高的撅着,被主人抓在粗糙的手里,后xue埋着主人的yinjing,被主人尿进了身体的最深处。

    明明是羞辱的事情,可他却觉得满满的安心。

    他从上到下都被主人标记,从里到外都是主人的味道。这样的使用,他是喜欢的。

    呼~~

    沈归海尿完,从奴隶的身体里小心的撤出来,把肛门锁堵了进去。这才道:“跪起来。”

    “是,主人。” 方汶跪起来的时候,心里也小小的松了口气。一晚上了,这是第一次跟他说话。

    沈归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尿完了,似乎心情也好了不少,他捏了奴隶的下巴,笑道:“那些里,盛尿的叫什么?rou便器?”

    方汶咬了咬嘴唇:“好像不是,主人。”

    沈归海把自己的性器杵到奴隶嘴上,让奴隶用舌头帮他清理,眯着眼睛,抓了方汶的头发,懒洋洋的问道:“那是叫什么?”

    方汶舔了舔主人rou乎乎的guitou,想了想,不太确定道:“尿壶?”

    沈归海忍不住呵呵笑了:“什么破词。”

    他不让方汶把他的yinjing含进去,拉着奴隶的头发,自己则后退了一步,看了看方汶的脸颊,笑道:“我进去睡觉,你去漱漱口,然后把自己的脸打肿了。明早伺候晨起的时候告诉我,为什么要让康嘉嘉去探监。”

    方汶深吸一口气,垂眸道:“是,主人。”

    沈归海回屋后,方汶先是站起来把裤子提上,活动了一下手脚,就去旁边侧卧的卫生间漱个口。

    方汶站在马桶前的时候,心尖上突然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一下似的,推着PA环,好半天才尿出来。

    屁股里含着主人的尿排泄,这还是第一次.....要不是一夜没睡太累了,估计他就硬的尿不出来了。

    现在是早上五点左右,方汶稍微休息了一会,就跪回到主人门前,夹了夹阔约肌,确定那个肛门锁很是尽职尽责的堵着他那里,这才开始掌嘴。

    打成什么样,叫打肿了?

    方汶有点郁闷,主人这种命令好麻烦。打少了不行,打多了主人也不会高兴。

    他一边打,一边揣摩着主人的意思。

    这不像是一时兴起,就想看他肿着脸。

    给陆庆看的?应该不会了。陆家的布局基本完成了,就算陆家现在反了,也不会让他们太狼狈,他和主人没必要再那么小心翼翼了。

    今儿算是他重掌内宅的第一天,主人怕他折腾,给个下马威?这个有点可疑,他是想要好好折腾折腾这个内宅了。但,不至于吧?

    那就是给康嘉嘉看的了,主人是不想让康嘉嘉再拉着他下水。可是康嘉嘉那性子.....他若不管,真惹出什么事来就糟了。

    唉,这要是给康嘉嘉看的,那可能就得多肿一点。

    早上六点,过来伺候晨起的侍奴陆续都拿着东西过来了,管家也过来了一趟,看到他似乎愣了愣,然后就踏踏实实的转身走了。

    方汶:“......”

    七点一到,方汶单独进去,跪到主人床旁:“主人,方汶来伺候晨起。”

    沈归海翻了个身,大敞四开的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道:“晨洗了吗?”

    “没有,主人。” 方汶垂着眼睑:“方汶含着主人的......尿,不敢私自清洗。”

    沈归海闭着眼“嗯”了一声,道:“含一天,晚上再洗。”

    “是.....”

    沈归海一边困顿的想着昨晚睡了几个小时,一边说道:“先说事吧。”

    方汶抿了抿嘴唇,先是道:“主人,若谷肯定委屈死了,嘉嘉去探监,他好歹心里能好过一些。” 他说完等了一会,没等到主人出声,便换了个角度说道:“嘉嘉也担心若谷,要不让他去,我怕他会闯祸。”

    沈归海扭头看了方汶一眼,冷哼:“不够肿。”

    方汶:“.......是。”

    方汶只得接着打,挨打这事,其实挺怕中场休息的,好不容易打麻了,一歇,不但神经缓上来了,还更敏感。

    他咬着牙打了二十多下,沈归海也差不多醒过盹来了,这才翻身坐起,看着方汶又打了五六下,才道:“停吧。”

    “是,谢谢主人。”

    沈归海冷哼:“谢什么?”

    方汶:“......主人,就,习惯句式......”

    …...沈归海没好气的掐了方汶的脸颊:“我看你犯事挨打,也是习惯了。”

    方汶:“主人,方汶不敢.....”

    沈归海审视的看着奴隶:“不敢什么?”

    方汶咽了口吐沫:“不敢给自己惹麻烦。”

    沈归海冷笑:“那是打算给我惹麻烦了?” 他本来只是觉得张若谷有点心思浮动,可今康嘉嘉跪他门口不走,他心里多少也就有点数了。很多事,当事人自己未必都能看得清,但没有意识到,不代表不存在,也不可能永远意识不到,真的是麻烦!

    沈归海掐了掐奴隶的红肿的脸蛋,看到那人眼角都疼出了点湿意,又来回晃了晃:“你自己成天肿着脸跑来跑去的,习惯了是吧?这是打算让我陪你一块被打脸是不是?”

    “没,奴隶不敢!!真不敢这么想,主人!” 方汶被主人掐着脸没法磕头,只能尽量的陪着笑脸,这话可有点重,主人要折腾他,他也是真害怕的。

    沈归海冷笑不语。方汶咽了口吐沫:“.......主人,让嘉嘉去探视吧。若谷不敢的,嘉嘉虽然糊里糊涂的,但大事上,他心里明白。”

    沈归海冷笑:“连探个视你都心软,将来这俩要真惹出什么事来,你还不把自己往死里整?”

    “主人......我不会的。哪能什么都和我有关啊。” 方汶苦笑:“我今看若谷是真的吓坏了,让嘉嘉去吧。”

    沈归海:“这理由不够。”

    方汶犹豫了一下,小意道:“那,看在若谷帮我求过不少情的份上?”

    沈归海瞪眼:“你这是埋怨我打你打多了?”

    “没有,也不敢,主人,不一向是您想怎么打怎么打,想怎么用怎么用的。”

    沈归海突然笑了:“想怎么用怎么用?”

    方汶往前蹭了蹭,跪到沈归海两腿之间,抬头道:“方汶喜欢您用我,怎么用都好。”

    沈归海低头,摩挲着奴隶的眉眼,却叹了口气道:“这两人,你给我看好了。出了事,我就天天把你当尿壶!”

    方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