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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第二夜(调戏rutou、把小攻当女人、抚慰性器、揉着性器被戳前列腺上)

    江朗抚摸了好一会儿,他动作很是轻柔,并未给饱胀的腹部造成任何压力,但是依然可以感觉到被蹂躏得青青紫紫的皮肤在他掌下微微发着抖。耳边传来细微虚弱的呼吸声,男人像是不忍看自己懦弱可怜的模样,又闭上了双眼,鸵鸟似的躲在了黑暗里。

    直到光滑细腻的肌肤全部染上了小手掌心的温度,少年尤嫌不足,视线上移,定格在被忽视了整晚的壮硕胸部上。

    男人的胸很大,胸肌饱满,平时呈现出阳刚的蜜色时,看上去充满了男性的力量感,很是迷人。只是现如今,被guntang的磁石小按摩头揉按一夜留下的暗红色痕迹尚未褪去,就带上了几许引人遐思的违和感,又莫名地透出几分阳刚受虐的难言美感来。江朗心中一动,两只手已经自动自发地游了上去。

    紧实的胸肌被小手一边一把抓握住,狠狠地揉动起来。

    宋伟此时还闭着眼,对突如其来的袭胸猝不及防,被刺激得发出了一声粗喘。药力已过,胸rou不痒,他对于揉胸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感,尤其在被按摩贴折磨一夜后,胸肌本就一直泛着丝丝缕缕的酸疼——只是他向来耐受度高,这点不适也算不得什么,何况与少年对于身体其它部位的苛责比起来,胸膛上的些许酸涩更像是毛毛细雨罢了。现在突然被少年这样用力地揉动,酸疼的感觉陡然翻了好几倍,一阵紧接着一阵像是尖刺般直刺入脑中,虽然他立刻控制住了自己的声音,眉头却因为难受而再次皱紧了。

    幸而江朗很快就停下了手。倒不是出于对对方的体贴或同情,只是因为他玩得多少也有点儿意兴阑珊。毕竟只使用了一夜道具,胸肌不可能软化多少,握在手里还是硬邦邦的,像是两团揉不开的面团,就手感而言其实不是他的菜。而且男人胸脯大,他的手只能把握住一小块地儿,一点成就感都没有。倒是被他刚才压在掌心的红嫩小rutou看着还稍微诱人一些,就是太小了也不是他的菜,于是便漫不经心地用食指和拇指捏住搓了搓。

    也没用多少力,不想指下的身躯却猛地一个颠震。这样的敏感倒是大大出乎江朗的意料,一夜而已,就能有这么好的效果?虽然这两个小东西实在小得可怜,他的兴致却上来了,改用中指和拇指捏住这俩米粒大小的小rou粒便细细搓动起来,曲起的食指则一直用指甲忽轻忽重地搔刮着顶端乳孔。

    这一来,即便男人想自欺欺人地躲在黑暗里也不可能了。又疼又痒中夹杂着一种诡异的刺激感直冲脑门,明明只是退化了的两点细微之处,却令男人像是承受不住般浑身都打起了哆嗦。

    其实并非道具给力或药效显着,更不是因为两个小rou粒天生敏感,只是因为男人从未注意过这么小又没用的退化器官,俩小rutou平时连被碰触都极少,更是从未经历过昨夜那般yin邪的调弄,一直娇嫩柔弱得很,整整一夜的折磨早就令它们肿胀不堪,乳孔处更是被热烫的软舌磨破了皮,被少年的手指玩弄就像在伤口上撒盐一样,便有些经受不住了。

    “嗯……嗯唔……”

    宋伟吃疼地喘息着,时而撑不住似的,漏出一些细微的呻吟声。他的身体犹如筛糠般哆嗦不止,却并未有多少挣扎。一方面是提不起力气来,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也不敢多动。刚那一下颠震,已经令他差点没控制住汹涌而上的排尿欲,现在rutou被少年擒在指间,他如果扭动挣扎不仅会牵扯到它们产生撕扯感,还会引发膀胱内液体的动荡,令撒尿欲更加激烈翻腾。

    而在心理上,他也下意识地不敢再违逆少年,之前只是稍稍闪躲下就被狠狠惩罚了,天晓得要是他再次惹对方不悦,这人又会怎么羞辱折磨他。但是rutou被少年玩弄得实在难受,他都不知道原来这两个没用的玩意儿也能变得这么敏感,想来和昨天少年涂在上面的东西还有所受的蹂躏都有关,他心里很不好受,却又无可奈何,只好直勾勾地瞪着那两只蹲在他胸脯上的嫩白小手,期盼对方能尽快玩尽兴。

    少年的手指纤纤细细的,但他退化了的器官更小,几乎是隐没在对方狎玩的双指间。他心里忽然就一阵恍惚,想起以前和那些女人春风一度后,她们靠在他胸口,有时也会好奇地用手指去撩拨、戳动甚至揉捏他的rutou。他向来是怜香惜玉的性格,释放后又心情舒畅,便任由她们拨弄胸前两点也并不在意。当下近在咫尺的手指白白嫩嫩的又这么细,看上去和女子的柔夷也没多大区别——罢了,就当自己是被女人调戏了吧……

    身心备受摧残时,神智便难免会自我欺骗,宋伟恍恍惚惚地自我安慰着,心里似乎稍微好过了一点。对方的脸看起来颇为赏心悦目,确实不像个男人,倒更像女人——

    “太小了……”忽听少年嫌弃似的自言自语了句。

    宋伟嗤之以鼻。男人的rutou又没什么用,长大了做什么?难不成他的长得很大……倒也不无可能,一张脸长得这么像女孩子,或许——某些器官也是一样?……忽又想到自从认识少年以来,这人虽然欺辱折磨得他够呛,但从来也没有真刀实枪地干过,还得使用一大堆的性爱道具——如果对方是他的同龄人,他恐怕都得怀疑对方是不是“不行”。

    不过这人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心理再怎么变态,生理年龄在这儿,能有多强的性欲?所以倒也很正常……不对。

    他猛然意识到,十五六岁的年纪,那不就是未成年么?他被一个未成年给猥亵了?!

    对方脸上的尴尬窘迫十分明显,江朗还以为是被他奚落了rutou的缘故,笑嘻嘻地宽慰男人:“小是小了点,手感倒还凑合,软中带硬的就跟QQ糖一样,咬起来肯定很有嚼劲。颜色也变得好看多了,小红豆子一样,尖尖上更是红嫩嫩的,让人特别想舔一口……”

    居然还给他描绘自己的rutou,还说得这么绘声绘色的……cao。宋伟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无奈地垂下了双眼。

    四肢都被锁死,他逃脱不了。对方是未成年又怎样?还不是一样折磨得他死去活来,羞辱得他无地自容!或许这就是个被宠坏的富家纨绔,无法无天地以折腾人为乐趣。

    误会了对方的年龄又对调教手法一无所知的男人以为自己真相了,对rutou所受责罚的承受力似乎也增加了些,虽依然控制不住地打着哆嗦,却不再发出呻吟声了——明明他才是受害者,但是“猥亵未成年”五个字却突然无比清晰地出现在了昏昏沉沉的脑海里……分明是未成年在猥亵他,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是猥琐的那个?真见了鬼了!还不如当对方是女人算了,反正他对女人从来都是纵容宠溺的,对方又长了一张女人脸……

    周围安静下来,倒是令江朗颇为意外。他对夹在指间米粒大小的小rou粒颇有些嫌弃,下意识地就想把它们搓弄大了,手下便没怎么注意控制力道。柔嫩的小东西本就带着轻伤,在他的狎玩下如被狂风摧残的路边野花般颤抖得可怜,但是男人带着鼻音如泣声般的呻吟偏偏好听得很,本该放轻力道的他反而加重了手劲……本以为会听到男人更多的呜咽呻吟,却不想对方竟然吝啬得连一点声音都不发出了,若非小rou粒还贴着禁锢住它们的手指指腹哆哆嗦嗦的,他甚至以为对方是受虐体质,这么快就能从rutou被粗暴玩弄的状态中得着乐趣了呢。

    男人张牙舞爪地跟他较劲时,让他牙痒痒地只想狠狠磋磨他,逼他哭泣求饶,然而真的老实下来后却又显得特别乖,哪怕他故意掐着两个小rou粒揠苗助长似的往上拉扯,逼迫得男人不得不随着他的动作挺起胸膛来,男人也只是吃痛地喘息着,垂着眼连抗议的目光都没投来一个。江朗可以清楚地看到坚韧紧实的胸肌上瞬间凝聚起一颗颗汗珠,然后沿着肌rou的沟渠汩汩流下。男人显然难受得厉害,连健硕的两团胸rou都感同身受地抖动个不停,但始终高高挺起的大胸却像在迎合他的玩弄一般——看对方耷拉着眼皮默默忍耐的样子,江朗总有种看到了一只被虐得可怜巴巴的大型犬的感觉……

    他对男人自欺欺人的脑补内容一无所知,自然不知道对方不仅没把他当同性看待,现在因为他的年龄而膈应心塞于是变本加厉地直接把他想象成需要纵容的女人了,只觉对方这逆来顺受的模样很合自己的心意,于是怎么看怎么顺眼,心底甚至泛起了丝丝柔情。手指松了力道,男人的rutou弹回胸口,已经再次膨胀成红豆大小的两个小rou粒看起来娇艳欲滴,这次江朗小心避开了顶端的破皮处,食指指甲沿着乳孔周围打着圈地轻轻搔动,等小东西痒得瑟瑟发抖时便改用中指和拇指体贴地揉捏止痒。

    解痒的快感对于怕痒的男人来说正是最甜美的爱抚,没一会胸部便随着少年的动作起伏起来,明明可闪躲的范围小得几乎没有,也努力地在被搔挠乳尖时往下蜷缩,直到被安慰地揉捏时又赶紧用力挺起,自愿自发地将小rutou送进对方手里任由其玩弄,连饱胀腹部被不幸牵扯到产生出更加强烈的憋胀感都顾不上了。连那经过一夜后稍显泛红胀大的乳晕也没逃过一劫,被少年捏起揉搓了几次,颜色变得愈发娇艳起来。

    宋伟本来是打定了主意要一忍到底的,但很快他就绝望地发现,他的身体实在太不争气——娇嫩乳尖上传来的刺激感虽然反反复复地变化着,却一波紧接着一波,他刚刚冷却不久的欲望在这样犹如天上地下般反复无常的刺激下,伴随着腹部的憋胀感,居然又一次死灰复燃了。

    更糟糕的是少年也立刻就发现了他下身的变化,还毫不犹豫地嘲笑他:“被捏捏rutou就勃起了?女人也没你这么敏感吧。”

    宋伟内心在咆哮,要不是对方昨晚不知道给他的rutou涂了什么鬼东西,然后又用不知道什么的yin邪道具折腾了一夜,他又怎么可能……他的rutou以前根本一点感觉也没有的!但是对上少年满含戏谑的双眼,他却依然难以避免地感到脸上一阵火烫——毕竟不管rutou因何原因变成了这样,事实就是事实,他确实被玩弄着rutou就兴奋了……他姥姥的,他真的cao了。

    江朗倒是一愣,明明这人就是个滥情的货,但不知怎地,每次露出羞恼的表情时都显得很纯情……心里微微一动,他忽然伸手捉住了那根重振雄风的roubang。

    宋伟脱口而出:“放开!”

    这是他在正视对方的年龄后条件反射的反应,然而看到对方讥诮的眼神却立刻xiele气——他的男性器官都不知道被对方一而再、再而三地拨弄过多少次了,对方怎么可能因为他的拒绝就放过他,说不定又能以此为理由来惩罚他了……想到之前肚脐眼被抠挖搔刮到差点失禁的惨痛经历,顿时觉得腹部更加胀得疼,情不自禁地就打了个冷颤。

    江朗把男人的反应看在眼里,又愣了一下。这家伙一逮到机会就和他对着干,导致他可能高估了对方的承受力?竟不知对方畏惧自己已经畏惧到这个程度了……连抓在手里的roubang好像都有了再度软化的趋势。想到男人抖着声音唤他“主人”后就一直逆来顺受乖得很,莫非真被肚脐眼责罚吓破了胆吧,这本是好事,说明他的调教效果显着,但不知为何他心里忽然有点儿不是滋味,小手不由自主地便握紧了男人的性器上下taonong起来。

    可怜的roubang一晚上受了不少罪,尿眼被磨、尿道被抽插研磨,还几次三番被卡在高潮的前一刻……但这个傻乎乎的器具就像永远也吃不够教训似的,被小手抚摸几下便将之前受的欺负忘了个一干二净,又高兴地在把控住自己的手掌里磨蹭起来,被兜头罩住时还会用饱满的蘑菇头一下下地顶弄少年柔软的掌心。

    之前江朗对男人说性器于“母狗”而言不过是装饰品罢了,绝非危言耸听,事实上很多“母狗”都被废了,就算男性象征还保留着勃起甚至射精的功能,也不会得到任何直接的抚慰,能通过其他部位的快感得到高潮就该感恩戴德了。当然也有手痒痒喜欢把玩狗rou的,不过对于他们而言,“母狗”的尿道也就是另一处供抽插的洞,或者他们会将这些性器套上内层布满玄机——或是尖针、或是软毛——的套子,被禁锢在这样的套子里承受揉搓的感觉可想而知,这样可怕的责罚甚至会让很多“母狗”宁愿被废。

    所以他根本不必去抚慰男人的性器,然而不知为何,他却莫名其妙地很喜欢男人的这个东西……这东西挺立起来时粗壮得他用一只手都包裹不住,还不断散发出灼热的气息,分明是很霸气很有侵略性的样子,但在他手里磨磨蹭蹭时却总有种憨态可掬的可爱,哪怕男人与他针锋相对时,这家伙都依然忠于本能地倚在他掌心里,令他爱不释手。

    宋伟盼星星盼月亮地好不容易等到少年放过了他的rutou,但是男性最重要的宝贝又陷入了对方的魔爪……而这宝贝刚被少年摸两下就激动得又胀大了一圈,一时间他也有了种破罐子破摔的气馁想法。

    本也没指望能在对方手里获得高潮,毕竟对方早已说过,只是个装饰品罢了,怎么可能得到抚慰——想来,不过是又一次恶劣的戏耍吧。忆起之前屡次被高潮寸止的痛苦他心里就阵阵发寒,但是他的性具却灼热无比,少年的小手像有魔力一般,无论是抚摸还是揉捏,都是那么恰到好处,yinjing上每一条脉络都产生了热融融的酥麻感——实在太舒服了,就算他拼命克制住自己没有挺动腰身去cao未成年人的手,性器也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般一直一抖一抖地诉说着自己的快乐。

    “爽不爽?”忽听少年笑着问。

    “……”宋伟嘴唇嗫嚅着,欲言又止。理智一直在提醒他,对方没这么好心,现在一时半会的快乐到最后只会带来更强烈的痛苦,就像之前那几次一样。他应该求对方停下,但是——他好像,做不到……

    鼻间已经漏出了甜美的喘息,他却浑然不觉,只是迷迷糊糊地看着那只在抖动的rou柱上不断摩擦着的小手。他的性器被伺候得坚硬如铁,通体赤红还隐隐浮现出青筋环绕,看着狰狞可怖,而和这根粗长巨物相比,少年的手就显得更小了,整个覆上去也就笼罩了一小块地方,还白白嫩嫩的,就像刚出生的婴儿和肌rou壮男的对比。他心底不禁浮起一阵罪恶感,这是不对的,太不对了……被情欲烧得浑浑噩噩的脑子在想,然而他却始终无法出声拒绝小手的抚慰,甚至这样鲜明而yin糜的对比反而让他更加情热,浑身上下都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粉红色。

    “怎么不说话呢?是不爽么,那我——”

    “不……”感觉小手的抚摸缓下来,男人终于颤颤地开口,说出的却不是理智期待的拒绝,而是臣服般的“猥琐”欲望,“爽……爽,不要停唔……”

    “那……还想不想要更爽的?”

    宋伟缓缓摇了摇头。被抚慰的时间久了,心里确实隐隐有点不满足,想要更多……但是这样程度的舒爽已经足够了,他下意识地预感到如果再不知足,恐怕又会引发之前箭在弦上却发不出去的可怕痛苦。

    虽然到最后怕是也逃不掉,但能多享受一刻也是好的……不得不说男人今晚承受了太多的折磨,到现在已经有些杯弓蛇影了,而残存的理智也始终禁止他挺动腰身,哪怕忍到身体都微微抽搐起来,被擒在少年手里的物事也只是细微地耸动了几下。

    江朗轻而易举地就读懂了对方的想法,不免失笑。本来他就有心让男人发泄一下,对方这样乖巧又可怜的样子更令他心生怜惜:“要是主人想让你更爽呢?”

    “嘶——”

    男人猛地倒抽一口凉气。后xue冷不丁就被两根手指填满,虽不是第一次被强行突破,但肠道毕竟不是应该被逆行进入的地方,饱胀感混着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传来。然而不等他细细体会这种违反生理构造的行为带来的诡谲痛苦,一股带着强烈酸涩酥麻的刺激感突然在体内爆发,犹如一路爆开火花般沿着脊椎直冲入脑。

    “唔呜!”一声呜咽夺口而出,颤抖中带着百转千回的余音,就像从男人身体内部发出的哀鸣一样。一时间宋伟只觉脑袋都像要炸开似的,整个思维都分崩离析、整个人都是懵的,唯独强壮的身躯承受不住般一直抽搐着。

    江朗故意用了点力去戳刺男人的前列腺所在的小小区域,只为掩盖住对方肛xue被破入的疼痛,然而前列腺快感本就十分尖锐,他的动作又可谓快、准、狠,就像一道闪电陡然劈在深藏体内极为脆弱的敏感小点上,让这具青涩的身躯如何承受得住?男人一时间被激得差点没昏厥过去,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然而那根粗长的roubang却依然直挺挺、硬邦邦地向着周围散发出灼热的侵略气息,一点也没有因为它的主人的痛苦而软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