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办公室cao透美人秘书(衬衫夹,骑乘,易感期)
半小时前,叶翎敲了敲总裁室的门:“顾总,这份加急的文件需要您看一下。“会议室里面正在被冷气洗礼的负责人几乎是看救星一样看了过来,叶翎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对方的神态,好的应该是顾言修刚刚又在发火了。 “你先出去吧。“听到顾言修的话,这个负责人简直是如蒙大赦,非常感恩的看了看叶翎,人美心善还能治愈总裁的怒火,就是说叶秘书可不可以一辈子不要离职啊! 等到那个出错了的倒霉蛋出去,顾总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未散的冷漠:“过来。”叶翎把文件放在桌子上,脚步轻巧,他今天穿的是很简单的衬衫,西装裤把腰衬得极细,利落的剪裁显得双腿笔直。 “唔——”叶翎咬着唇偏过头,整个人被抵在会议室的磨砂玻璃门上,有些冰凉的感觉透过单薄的衬衫传到后背上,嘴唇被人粗鲁的含住,舌头被抵住勾缠,对方的舌尖扫过敏感的牙齿上方,战栗传到全身,男人的手慢慢的像是弹奏某种乐器般试探着揉捏那露出来的细嫩肌肤。叶翎浑身一软,男人眼疾手快地搂住了腰,那精壮的手臂轻易的扶住他下滑的身子,将他整个人禁锢在怀里。 终于,那勾缠的水声慢慢平息,只剩下那细细软软的急促喘息声:“嗯—哈—”叶翎抱怨的拍了拍对方的手臂,眼眸如含水般,没有威慑力只有娇媚,他觉得自己舌头都要被亲肿了。 “别动。”顾言修低着头埋在omega的脖颈间,吸着那清甜的桃子气息,像是什么索求主人抱抱的大型犬。 被alpha的头发刺得有些痒,叶翎忍不住弯起嘴角,笑着偏开头,推了下抱住自己的alpha,顾言修像极了找到猫薄荷的大猫,整个人圈住纤细的omega不舍得放手,也不说话就是不肯抬头。 脖子上逐渐传来湿热的感觉,被亲吻的酥麻感,顾言修简直是像一头做标记的野兽,用力的吸吮着那柔软细腻的肌肤,一亲就是一个红印,旖旎诱惑,然后慢慢移到了那最香甜之处,他把那软rou含在唇间,用牙齿轻轻摩擦。 敏感的腺体仿佛要被人吞吃入腹,那被占有的刺激感如同悬在头顶的刀剑,刺激又羞耻,他能感觉到顾言修的急切,却也能感觉到他的小心翼翼,他手指轻轻穿过alpha的头发,很温柔的抚摸着从野兽变成家养大狗狗的alpha:“临时标记我吧,我可以请假说照顾易感期的伴侣。”他眨了眨眼睛,呼噜了一下大狗狗的头毛:“就是不知道我那个资本家老板会不会同意。” 顾言修的声音低沉带着笑意,心满意足的搂住叶翎的细腰,细密的亲吻落在叶翎的耳后,脖颈,甚至还有往下的趋势:“资本家说给你放假三天。“他的大手扣住Omega纤长的手,十指交叉的被按在玻璃门上,雪白和麦色的肤色的对比看上去让人莫名的脸红心跳,男人的声音磁性让人腿软:”但条件是,让你的伴侣为所欲为。“ 喘息声交杂的办公室,暧昧又火热,那清甜的桃子气息染上雪的凛冽,却不冰冷,像是夏日的冰糕,又甜又凉。 临时标记之后,仿佛身体里充满了对方的气息,叶翎脸颊是未褪去的红晕,眼睛水水润润的看着顾言修,看的对方忍不住又低头亲了亲那柔软的红唇,钩住Omega的腿弯,手臂发力将omega整个抱起来,大步走进了隔间休息室,只看到那臂弯外的纤长的小腿抗议般的摆动,却又被压制了下去。 “不可以!说好了只能临时标记一下的。“ “可是很难受,小翎。“有些低的声音响起,对方还用那双蓝色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眼神里分明带着控诉,就像看到了飞机耳朵的大型犬科动物,叶翎很可耻的动摇了,他坚持的摆了摆手:“不可以,你下午还要开会。” “小翎。”叶翎扭过头,不可以心软。一只不安分的大手已经顺着纤细的腰下滑,慢慢解开omega的腰带,顺着那柔软的臀下滑,大手用力的抓握了一下那柔软的臀rou,感觉到触手的柔软和湿润,男人的眼神更加幽深:“都湿了。” 叶翎羞愤的扭过头,无力辩驳,身下的rouxue刚刚被男人标记时就已经自觉蠕动着,分泌出湿黏的yin液,顺着臀缝流下,早已食髓知味的rouxue,诚实的表露着被填满的渴望,他眼眶含泪,楚楚可怜:“还不是因为你!” “想要你,宝贝。”男人低声在耳边哄着他,火热的吐息烫的耳垂感觉像火烧一般,明明只是被男人看着,偏偏就狠不下心了:“可是……可是下午还要开会。“ “还有一个小时呢,宝贝。“顾言修紧紧的盯着叶翎,过于英俊的脸此刻仿佛能蛊惑人心,男色误人啊:”可你每次都弄好久!“叶翎都没想太多,脱口而出,耳边传来男人戏谑意味的声音:“谢谢宝贝的夸奖。” “顾言修!”叶翎睁大眼睛瞪着他,虽然已经在床上见识过了alpha的恶趣味,但是还是很害羞,高冷的alpha在床上也是个粘人的霸道流氓而已,他咬了咬唇,示意顾言修松开书,翻身,两人颠倒了位置,Omega躺在了alpha的身上,他皱着眉很凶的表示:“那就一次,快点结束,你不许乱动!” 顾言修将那几乎要蓬勃而出的吓人欲望藏在眼底,嗓音磁性:“遵命。”看着身上的美人,他把双手背到头后,像是闲适的躺在床上的贵族王子,像是西方古典雕塑般英俊的alpha,叶翎有些脸红,长长的睫毛垂下,不再看他,只是半坐起身,脱下了自己的西装裤子,那丰满有rou的大腿,圆润带着粉色的膝盖,然后是修长纤细的小腿,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脱下自己那双洁白的袜子,大概脚踝上的长度显得一双腿更加笔直,更让男人疯狂的是,那雪白诱人的大腿上圈着黑色的一圈布料,此刻因为跪坐的动作陷入丰满的腿rou里,更是让人无限的遐想,男人的眼神一错不错的盯着那小圈布料,看的美人窘迫的想要解开,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衬衫夹,对方为什么要一副把自己吃掉的样子。 一想到美人一天都穿着这样的东西,那黑色的布料会随着美人的动作摩擦着大腿,束缚着的禁锢着那所有的欲望,仿佛在等待着什么人把那双腿架起来,让那黑色的布料更深的勒紧美人的腿根,随着人的动作抖动。 男人忍不住伸手摸着那触手滑腻的大腿肌肤,手指伸进那衬衫夹的腿环上,声音哑的不像话:“宝贝,穿着这个。” 想到对方向来喜欢看自己穿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美人媚眼如丝,但到底还是乖乖听话,毕竟他也想这次能快点结束,他没有脱下衬衫,只是解开扣子,露出乳白的胸膛,粉红色的rutou,那里被男人亲了无数次了,都变大了,他咬着嘴唇想到,都怪顾言修啦!每次都含着那里用力的吃,他低头,连看见那本来是娇小粉嫩的东西,变得像两粒红果缀在胸前,害羞的不敢再多看一眼。 美人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敞开的衬衫,和那钩住大腿的衬衫夹还有一双白色的袜子,那浑身裸露的肌肤宛如美玉,无暇的美貌染上情色的装点,清纯至极也yin荡至极。 美人趴伏下身子,很乖的解开男人的皮带,那早已火热的迫不及待地粗壮roubang就跳了出来,险些打到美人的脸上,即使已经用嘴,手和那隐秘的rouxue包裹了许多次这粗鲁的大家伙,美人还是羞怯的别开了眼,软嫩的小手包裹着那粗大的roubang,用掌心的软rou轻轻摩擦着,但是会想起每次到他手心磨破都还没结束的事情,美人松开了手—— 他分开双腿,跪坐在男人的身体两边,挺起胸膛,那粉嫩的rutou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那纤细的双手此刻在身后,掰开自己那丰满的rou臀,已经习惯被cao干的xiaoxue自顾自地张开了个小口,透明的yin液流满了臀缝。 男人移不开眼睛,只是下身那本来就粗大的roubang更加肿大,眼看着美人自己掰开臀,缓缓的坐了下去。 硕大的roubang头部,一碰到那xue口,便烫的美人身子颤抖了一下:“啊——好烫—好大!“ “乖,吃进去。“男人额头滴下一滴汗水,忍耐着低声哄到娇气的美人。 美人听话的放松,xue口也配合的张开,将那硕大的头部吞吃了进去,美人扬起脖子,急促的喘息着,两侧支撑的腿很累,他想了下时间,小腿微微颤抖,闭上眼睛,干脆一下子坐了下去。 “啊嗯——!“”嗯—。”美人高亢的娇吟和男人的闷哼声同时响起。 美人眼泪汪汪的趴在男人的胸肌上,拍拍alpha:“太大了,捅的好深,你好讨厌!“xiaoxue被满满的撑开,那根roubang直接顶到了深处,身体像是被胀满了一样。 男人爽的简直头皮发麻,被紧致火热的rouxue包裹着,内壁像是有意识般吸吮着,从神经末梢传来的每一处的快感,被挤压吸吮的感觉几乎到了极致。 “宝贝,坐起来,你动一动。“ 美人勉为其难的坐了起来,一坐起来,身体里的roubang又开始变着角度的戳弄那敏感的rouxue,不知道碰到了哪里,美人一瞬间仿佛过电般:“啊哈——那里!“那凸起被摩擦过,从xiaoxue泛起的酥麻至极的快感,让美人失神的张开了嘴。 双腿用力,美人开始起起落落的taonong着那根火热的roubang,因为没什么力气,每次只能起来让那roubang退出一小段,然后因为重力又被进入的更深,每次都磨过xiaoxue里的敏感点,那yin荡的xue流的水越来越多,男人感觉自己像是被泡在温泉里一般,两人的性器连接处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美人双颊通红,浑身细汗,rou臀更是一片狼藉,混合着两人的体液。 好累,美人扭着腰开始偷懒,趴在顾言修的身上,有意识地收缩着xiaoxue,但是男人怎么会满足于这样的动作,顾言修故意向上顶了顶腰,顶的美人惊叫连连,然后终于软软的开始撒娇:“言修,我好累啊。“ “可是宝贝,你还没做完呢。“ “我不想做了,老板,我们就结束吧。“叶翎很后悔自己一时心软,企图争取后悔机会。 顾言修目光炯炯的看着叶翎:“顾氏没有半途而废的员工。” 啊,这个时候你突然成了有觉悟的资本家,叶翎瞪大眼睛,好一个双标的顾总,他蹭着顾言修的腹肌,漂亮的大眼睛水光盈盈,声音又软又甜:“不来了嘛,顾总~言修哥哥~”他看着顾言修好像有所动摇的眼神,决定再接再厉,他继续说道:“男朋友?老公~不来了嘛~” 所以说他根本就不懂alpha有多疯狂,他的尾音还没出来,人已经被抱了起来,男人轻松的起身,抓住那双美腿,几乎把美人折起,让那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直接站在床边,快速的挺腰,冲撞着那已经被cao熟了的xiaoxue。 “啊——嗯——怎么——这样!说好了—不来了~”美人被撞的声音都是碎的。 直到最后,叶翎被翻来覆去在床边,窗边,浴室抬起腿,抱住腰,抵在墙上的时候,他终于明白,果然,资本家的话都是不可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