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落地窗
维肯季不容反驳地坐在床头,jiba上还带着自己的透明的黏液立在自己身前。莫白没力气只能瘫倒在他身下,仰视着这个打定主意要好好羞辱自己一番的男人。 曾经在床上从来不会这样的… “为什么?”在心里的疑问不小心滑到嘴边,自己苦心孤诣为他创造出最好的结局,七年之后不仅没被感谢还被如此对待,心里怎么会不难受? 而且若是不解释开误会维肯季说不定真的会杀了他。 那年搁着铁门的小窗只能看见维肯季的眼睛,那满是恨意的眼神刻在莫白心上,每次午夜梦回想起都会惊出一身虚汗。 “当时我只能这么做,狱里都是叶甫盖尼的人,那些话我不得不说!” “那你为什么现在才开始解释。”维肯季听到这些话并没有多惊讶,好像早已知晓,“你为什么不在一看见我的时候就与我解释,非要等到现在才说!” 什么意思?他都知道了又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我来告诉你为什么。只要还有一点点回旋的余地,你就会去想你那些破前因后果,你就会给自己找无数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只有你被逼得没办法了,无力回天了,你才会考虑我!” 莫白不可理喻地看着维肯季激动地说:“我是瞒了你,没顾及你的感受,可又有谁来考虑我?难道我做这些事的时候就会好受?!” 维肯季前倾身体,勾起莫白的下巴让他正视自己,宽大身形投射下的阴影将莫白吞噬殆尽。 “要是没把你抓起来,摁在床上cao,这些话你是不是一辈子也不会说?”维肯季掐着自己的下颌,左右摆弄,眼里虽然动容却不足以融化坚冰。 “所以你也活该被关在这儿挨cao” 维肯季一把莫白捞起,把guitou对准rouxue直接把莫白摁坐在自己的胯上,推开褶皱插了进去,在勾人的哭喘与温热肠rou的簇拥下,维肯季满足地长叹。 莫白离开后长rou了,臀部和大腿饱满了不少,除了心硬,剩下的倒是哪儿都软。 “你滚!”莫白怒斥道。 嘴也硬。 莫白猛抬后脑勺想去撞维肯季却被轻易躲开,手脚也徒劳地乱动,这些挣扎的力度在维肯季的压制下更像是欲拒还迎,丝毫不影响对自己的侵犯。 维肯季只是脑子不太好使,可身体素质强得可怕,这几年过去脑子也见长,倒是莫白对付他的招数都不顶用了 “哈嗯…你就是白眼狼…你过得好了就来折磨我,你也不想想是因为谁你才能过这样的日子!” 身底下被干一点不影响莫白嘴上骂他,和维肯季一起待过那么长时间莫白学得最多的就是骂人话。 “这一点还是要好好感谢你的。”维肯季抱着莫白又是一个深顶,表示他真挚的谢意。“为了能把你抓回来亲自感谢你,我花了几年时间才把叶甫根尼掏空,本还是想杀了他的。” “你杀了他?”莫白怒目而视。 “你把我和孩子扔在这不管不顾,背地里却和别的男人通信,叫我怎么不生气?”维肯季没有正面回答也不愿多谈,他最不满莫白关心其他人,于是便用下身责罚。 “慢点,嗯啊…”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大,还频频往自己的敏感处进攻,莫白身子抖得就像被暴风雨中的细枝嫩条,已经被顶得除了呻吟什么都说不出来,但还是依稀听到了维肯季的鬼话。 “嘶…什么孩子?” 维肯季像是说漏了嘴似的再也不提,扣着莫白的腰肢变着花样的cao,莫白的身上早就红痕遍布,背上尽是细密的汗珠,整个人像是被水洗过一样,在夕阳的照耀下蒙着一层金色。红与金交织,整个人就像一块琥珀,一件奢华的艺术品,维肯季看得喉咙一紧,下身也胀大了一圈。 莫白被干得意识迷离,只能望着窗外余晖出神,维肯季捕捉到了视线便收紧拥抱啃咬他的脖颈。“你喜欢外面吗?” 莫白只是喘着、看着,没回答。 “你要是喜欢,我便让人把窗子封起来。”维肯季猛地捏紧自己的乳尖,又疼又麻,莫白气得回头瞪了他一眼,又在维肯季的手臂上咬下一口。 维肯季连躲都没躲,云淡风轻地陈述:“从今天开始,你就老老实实地待在这儿,至于出去…”捏着rutou的手指一拧,让莫白用异样的尖叫代替回答,“你想都不要想。” “你真是有病。”莫白咬牙切齿,他也不是吃素的,维肯季接近他手和嘴的地方遍布牙印和指痕,不过维肯季对自己的反抗一点反应也没有,让莫白不爽。 “知道现在几点了吗?莫夏。”维肯季颠弄着莫白,应该是五六点的样子吧,不会他才没闲心回答。 “现在已经晚上十点了。” 十点?什么时区十点?十点怎么天还这么亮?太阳、月亮、星星都挂在天上。 “本没想给你留窗户的,但还是想让你看一眼。”维肯季直接把莫白抱起向窗户走去,虽然这座孤岛上没有人,但赤身裸体的冲着窗户还是让莫白有些羞赫难堪。 维肯季把莫白贴在窗户上,凸起的rutou触到冰凉的玻璃刺激得莫白一哆嗦,下面也不自觉地绞紧了些,绞得维肯季差点交代出去,责备地一巴掌扇在臀rou上。 莫白整个人被贴在冰凉的落地窗上cao干,只能用手和胸前的软rou支持身体,玻璃被哈气和津液染得朦胧,就连窗外的风景也变得色情不堪。 “莫夏,好好看看吧,这就是白夜。” 黑夜与白日,快感与疼痛,分别与重逢,谎言与真相共存的白夜,让人昼夜不分,爱憎模糊的白夜。 “你也是时候该爱我了。”维肯季又一个深挺,一阵酥麻从小腹直冲大脑,快感托着莫白直上云霄,他再也忍不住,呻吟着xiele出来,jingye溅在玻璃上,粘稠地淌。 莫白在高潮的余韵中看见自己的潮红的倒影和身后维肯季暗潮涌动的表情也映在白夜的天空,与太阳和月亮一起。 脑袋好乱。 “你自己说的,你还记得吗?”维肯季的声音不停地传进莫白的耳朵。 是莫白自己说的,等到白夜就爱他,只不过... “又或者,这是你的第几个谎?” 维肯季看着雌伏着的莫白脸色一沉,掐了一把腰rou猛地开始冲刺“夹紧了。”guntang浓精喷射在莫白的肠道深处,一股一股冲进身体,思绪与快感彻底地搅乱了莫白的大脑,在jingye与回忆的冲刷下,莫白在快感中昏昏沉沉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