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21(被情敌舔xue,思想走歪后自暴自弃,被cao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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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暴者的恶意毫不掩饰,缠绵而锋利,像是软刃,将人裹缠住,再一点一点地将猎物凌迟处死。 “不………” 受害者发出抗拒的声音,但毫无意义,他的唇瓣张合,想要说话,却无话可说,字眼零碎地蹦出来,他说:“我——我………” 却不知道能说什么。 含满泪水的眼睛惶惶而绝望,温热的泪水流淌下来,像是某种无声的佐证,施暴者终于被催生出一点虚伪而可笑的怜悯,他垂下了眼睛,沿着泪水的痕迹亲吻。 受害者终于无处可躲。 他几乎要发出哽咽,却又全数压在喉舌之间,肖长空寻找到他的嘴唇,然后含住了那两片会发出夜莺鸣唱的唇。 少年的唇舌依旧甜美,他的嘴唇很柔软,带着微温的热度,肖长空无师自通地把探入他的口腔,逼迫着少年和他纠缠不休。 亲吻是特殊的亲密,与真刀真枪长驱直入的性爱不同,总带了某种缠绵的意味,与感情有所关联。 于是有人能毫不顾忌地和陌生人缠绵欢爱,却没办法接受和不喜欢的人相拥亲吻。 临安的舌头几乎要被吮得发痛。 这个吻激烈而毫不留情,像是狩猎者在撕咬猎物的喉咙,口腔里的津液和空气都被入侵者掠夺而去,缺氧的眩晕感终于又推动着少年勉强动作,他弓起身体,向后闪躲。 他的动作幅度很小,但推拒的意思却很明显,肖长空知道少年对这方面很生涩,终于怀抱着某种虚伪的怜悯放开了他,缺失的氧气终于又开始重新涌入,孱弱的猎物便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息。 他在喘息的同时,也带着止不住的哽咽。 ——因为他感觉到………自己更湿了。 身体背叛了意志,这样的感觉让人无比崩溃,可是——这真的是他不想的吗? 他真的一点都不想吗? 从第一次被肖长空强jian开始,他的身体就对这样的侵犯展现出了让人作呕的顺从,本不该用于性交的肠道热烈地欢迎着入侵者的到来,缠绵地勾引、纠缠,只要含住什么,就开始生出浪潮一样的快感。 他真的不想吗? 他不想的………他明明不想。 少年绝望地想,可是如果他真的不想,身体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反应呢? 他想将所有失控的情绪都压在喉咙里,不在施暴者面前泄露出一丝一毫的软弱和无力,但失控决堤的情绪完全无法控制,于是他便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 泪水像是不会枯竭似的,不停歇地流淌着,少年已经合上了眼睛,浓密而卷翘的纤长睫羽颤得像是一对蝴蝶,有泪水像是露似的挂在上面,可怜而糜艳。 肖长空几乎想要安慰他了。 他的目的达成了,甚至远比预想的要出色,当他再俯下身去含住了少年的胸乳时,也再没有遭到什么反抗。 但他的心底却越来越沉,浓郁的阴暗情绪积压在心里,几乎叫他生出无法喘息的错觉。 肖长空身处上层阶级,见识过很多靡乱艳闻,上层人士里从来不缺为人阴狠手段肮脏的“上流人士”,求而不得的时候,总会有人选择强取豪夺。 但他们中间没有几个人能得偿所愿,只会将人越推越远,偶尔能达成期望的,情人也已经患上严重的精神疾病,亦或者成了斯德哥尔摩症患者。 他在把少年从自己身边推开,肖长空明白这一点,从一开始,他的所作所为就错得离谱,少年对他厌恶排斥是本能,按照他在这段时间里对少年生出的了解来看,如果他用正常的手段迂回求和,少年最多也就是略过这段阴暗过往,但却绝不会原谅他的所作所为,他如果还想继续这段关系——似乎只能继续这么错下去。 然后把人越推越远。 他似乎走入了死路,不管从哪个方向走都会沉入泥潭,肖长空满心苦涩,动作却依旧没有停止。 细碎而缠绵的吻落慢慢地落下来,从胸乳,到腰腹,花瓣似的深色吻痕糜丽至极,酥麻的快感一点点地散落开来,带出潮水似的,温柔而绵长的浪潮。 少年的小roubang已经又立了起来,顶端是花蕊似的粉,白皙笔直,漂亮得和肖长空自己的东西像是两种器官。 它已经开始溢出一点透明的yin水,像是因为得不到抚慰而委屈落泪。 肖长空怎么舍得让它再孤零零地得不到照顾? 于是他便张口含住了这漂亮东西的顶端,先轻轻地吸吮了几下,吮出一点清甜的花蜜来,再慢慢地将整个东西都吞了下去,像是在舔舐什么糖果似的,有意识地顺着柱体从上往下舔过去。 温柔的快感顿时从体内涌了出来。 少年并没有通过前端来享受过太多的快感,性器还是青涩的,很容易受到来自外界的刺激,低低的呜咽声里,便止不住地带上了某种甜蜜的腔调,他从来没有展现过这么狼狈的模样,哪怕是曾经被肖长空cao到高潮,表面上的冷漠还是一直端着的,哪里会像是现在这样,只是被含住roubang,就细细碎碎地呻吟起来? 少年的呻吟听肖长空心底的情绪稍稍缓解了一些,有了“鼓励”,他便更为用心地服侍起来,甚至直接将少年的roubang吞进口腔深处,忍着喉咙口被异物挤压所带来的不适感,像是吮吸液体果冻似的,卖力地对着小眼儿吮吸舔咬。 牙齿轻轻碰在roubang上的感觉十分奇特,有一种让人战栗的危险感,却又因为口腔软rou的吸夹而带出一波波的浓烈快意,这两种情绪纠结在一起,让人更能清晰地意识到现在到底在发生些什么,于是身体便变得更敏感,叫少年对于快感全然无力抵抗。 肖长空在zuoai这一项上的天赋异常的高,除了临安,他从没有在别人身上实验学习过,甚至连初次都是在少年身上破的,但饶是没有经验,技巧却是无师自通,甚至在少年毫无防备的时候做了两次深喉。 “呜——” roubang并没有经历过太多的情欲洗礼,少年止不住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他本能地想要往后躲避,想要脱离这过于激烈的刺激,但是之前所做的挣扎几乎耗尽了他的体力,于是少年连挣扎都无力继续,只能发着颤承受着情欲不间断的侵袭。 就像是迎来了一场激烈的海啸,情欲的海浪一层一层地卷着他,将无力抵抗的人类抛向最高处,又在他陷落时将他溺亡,在不间断的努力下,肖长空很快就品尝到了少年jingye的味道,他又用力地吮吸了几口,将最后的几滴余精也吞下了喉咙,一点也不想浪费辛苦得来的奖赏。 “唔、嗯………” 少年的呻吟声毫不掩饰,他发出断断续续的沙哑声音,听得人耳朵发痒,又迫切地想要听到更多的曲调,肖长空吐出了被含得亮晶晶的漂亮roubang,把少年的双腿架在了肩上。 然后又毫不犹豫地把脸埋进了少年挺翘的臀瓣中间,两瓣儿饱满的臀rou已经因为他之前的举动一片红肿,带着灼热的guntang感,贴在脸上舒适得让人想要叹息。 柔软的嘴唇又含住了少年身后的xue口。 那儿因为长时间的空虚和不得满足,已经潺潺地淌出了一大股yin水,染得少年的整个屁股都晶莹滑腻,像是裹了一层清甜的糖浆。 而肖长空也真的把这些yin水当做了糖浆。 他轻轻咬了咬rouxue周围的细嫩皮rou,牙齿的研磨登时便又叫yin靡的rouxue生出酥麻的快感,腔道里的xuerou也细密的痒,少年又发出了一阵难以抑制的呜咽,他实在是受不了这样温柔而绵长的折磨,于是便摆动腰臀想要逃窜,但是这场性爱的控制者早有预料,一只手便按住了他的腰,将脸庞埋在柔软臀瓣里,轻轻啃咬着不断淌出清甜yin水来的桃源乡。 他的力道并不重,舌头也在试探性地往rouxue深处探索,柔软的唇舌带出的快感过于柔和,反而让rouxue深处更难熬,叫原本张张合合的xue口羞涩起来,瑟缩着婉拒唇舌的探访。 “不………” 少年发出颤音,他没有再像是以往那样,只是一味的拒绝,而是带着一点难掩的呻吟,啜泣似的拉扯出细碎的语调,像是在求饶:“我难受………嗯——” 他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声音就控制不住的拉长了,又低又哑,让人心里发酥,甜的像是裹了一层蜜糖。 是因为肖长空含住了整个xue口,毫不留情地嘬了一口,rouxue里含着的yin水登时被他吸了出来,有一种失禁似的羞耻感,少年被刺激得抖着腿想要挣扎,却怎么都逃不出身上人的掌控,肖长空伸手捏着他的臀瓣,用掌心团面似的揉弄,把两瓣饱满的,牛奶果冻似的臀rou往两边拉扯开,于是xue口也被牵动着分开了一条缝隙,让狡猾的客人乘机钻了进去。 柔软的舌头不管用多大的力度都不会让人感到疼痛,少年被舔得整个屁股都在哆嗦,他的声音开始带出某种甜蜜的,含满了快乐的曲调,rouxue也在婉拒无效后缠绵地裹进了来访的客人,希望它能够到更深一点的地方。 “呜、嗯………” 不用再强忍着不做声,临安终于能略略放开一点,他被舔得整个xue都酥痒一片,熟练地做出下意识迎合的姿态,用rouxue毫无章法地往后蹭,想要得到更多的抚慰与快感。 这样的举动在无形中显示出某种青涩来——在以往的时候,少年从来没有主动去追寻过快感,起码在没被cao到失去意识之前,是这样的。 于是一手开发了他的掌控者顿时被刺激得更加激动。 他一边揉弄着少年被打得一片红肿的rou臀,一边有意识地朝着少年体内的敏感点进攻,临安的敏感点并不深,但是也不是唇舌所能触及到的距离,最难过的一点一直没有被抚慰到,于是少年发出了难以抑制的哭腔。 “难受………” 他微微哽咽着,带着一点哭腔,“我想——” 他的声音逐渐变低,像是在隐藏着什么,又像是在做最后一次挣扎:“我想………深一点………” 想要舌头再舔得深一点………我太难受了,我实在是………忍不住。 他这么想着,无比崩溃,而一手将他的情绪摧毁的加害者听到了他的声音,于是毫不犹豫地满足了他。 “更深的地方舔不进去了,”肖长空伸手擦干净了少年脸上湿漉漉的眼泪,他说:“只能cao进去。” 他心里的滋味复杂难言,在与少年对视的时候,甚至下意识的避开了对方的视线,但在下一瞬,他便反应过来,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对的。 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肖长空这么想。 于是他伸手蒙住了少年的眼睛,在他耳边轻声蛊惑,他说:“这一次是你想要的,临安,你得记住这一点。” 是因为你想被我cao,所以我才会cao你。 受害者主动向施暴者求欢,于是之前的罪恶似乎就被一笔勾销,少年控制不住地战栗起来,他的泪水几乎止不住,不管肖长空落下再多的亲吻都无法抹去,于是他只能选择了另一个办法——他吻住了少年的嘴唇。 把对方的哽咽和眼泪都堵住,封在喉咙里发不出,于是便塑造出情投意合的虚假错觉,让人觉得彼此之间你情我愿。 肖长空脱掉了衣服,和少年赤裸相待,他一寸寸地把自己推了进去,于是少年便难以承受地绷紧了身体。 圆润可爱的脚趾也蜷缩起来,一双长腿推拒似的往后踢蹬,而肖长空丝毫没有受到少年的干扰,用尽力气将自己推到了少年体内最深处。 “嗯啊——” 少年发出了呻吟声,第一次对自己的欲望坦诚相待,一直没有被满足的rouxue终于被粗壮的roubang填得满满当当,酥痒难耐的xuerou被cao出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快感,因为长时间的空虚,饥渴难耐的yin窍变得更敏感,也更难被满足,于是肖长空只是刚刚cao进去,就被xuerou死死地裹缠住,哪怕他早就享受过xuerou极尽温柔的缠绵,也险些被吸裹得泄出来。 原本沉醉在虚假氛围中的施暴者瞬间清醒,背后渗出了一片冷汗——他在少年心里已经是个无法洗白的暴徒了,如果刚刚射了精,岂不是还要再被插上一个早泄废物的标签? 绝对不行! 刚刚沉迷其中的肖长空拉回了理智,既然没办法得到少年的感情,起码他还能依仗着身体优势,在他的身体上打下印记,让日后少年就算重新恢复清醒,和其他人走到一起,也会对他的身体恋恋不忘,将他曾经带给他的绝顶高潮记在心底。 施暴者巧妙地选取了一条捷径,于是身体力行地施行下去,少年的yinxue早在之前就已经饥渴难耐,他便毫不犹豫地摆动腰胯,找准了少年体内的敏感点,用粗长的roubang恶狠狠地cao了进去。 “唔………” 少年发出了含满了快意的呻吟,他被cao得弓起了身体,对这忽如其来的激烈快感有些无力承受,却又止不住地觉得酣畅淋漓,贪吃的rouxue牢牢地含住粗壮的客人舍不得松口,却抵不过对方有力的抽弄,xue口被胀得展平了褶皱,又涨又满,在roubang抽出的时候恋恋不舍,又在下一瞬被结结实实地填满。 好胀……… 临安满足地在心底叹息,他被cao得酥麻一片,底下的rouxue流的yin水几乎泛滥成灾,肖长空的每一下cao弄,都能带出yin靡的黏腻水声,让人几乎不能想象,那被死命cao弄的rouxue到底有多yin荡。 啪、啪! roubang的主人几乎用尽了力气,皮rou拍打的声音清脆而有节奏,每一下都死命cao在少年体内的敏感点上,本就最不堪的敏感软rou被狠cao猛干,几乎将临安的思绪也一并捣烂了,刚刚发泄过的roubang又战战兢兢地立起来,然后被一只手攥住,掌心在顶端的小口那儿研磨、抓揉,过多累积的快感几乎像是某种酷刑。 “不,呜………” 少年的rutou也被含住了,敏感的乳首被牙齿轻轻噬咬,又像是在产奶似的,被一下一下地吸含嗦咬,他全身各处的敏感点都被身上的同龄人悉心照料,快感不间断地积蓄着,很快便又逼迫着少年来到了高潮—— 他射出的jingye已经变得稀薄,射精的快感让整具身体都变得更敏感,少年已经无意识地睁开了眼,所有的神智都被快感带走了,只留下一片浑浑噩噩的空白茫然,让主人无意识地发出低低的喘息和呻吟。 xuerou已经因为射精带来的高潮绞得更紧,而同龄人早已经清楚了要怎么把他带上巅峰,少年人尚且还沉浸在上一波的高潮快感里,就又被施暴者强行扯出,送入了另一重更为激烈的激烈快感—— 粗长roubang进攻的速度变得更快,力道也越来越狠,敏感的xuerou几乎要被cao烂了,丝毫挡不住roubang对着脆弱处的蛮横进攻,凶恶的进攻者一下又一下,把xue内软rou生出的酥痒都cao成了浓烈的快感,它来得太凶太快,所带来的快感早已经过了柔软rouxue所能承受的极限,于是在一阵凶狠万分的激烈进攻后,柔弱的rouxue终于溃败求饶,腔道深处涌出了一大股甜腻的yin水,甚至叫少年的腹部都微微鼓胀。 汹涌的快感几乎叫少年失去了声音,他满脸恍惚,像是被cao傻了一样,rouxue抽搐着淌着yin水,直到肖长空抽出roubang,让yin水流出来一些,又cao进他体内时,他才短暂地恢复了一小会儿神智。 “我不要了………”他的声音里带着哭音,第一次向施暴者这么求饶:“我受不了,别cao了,啊——” 话还没说完,就又被cao得呻吟出声,紧接着,施暴者低下头来,又深深地把他吻住了。 这场yin靡的情事,直到窗外的天蒙蒙亮的时候才勉强结束,少年早已经因为疲倦昏睡了过去,从脊背到臀尖,都布满了细密的花瓣似的吻痕,藏在臀瓣深处的rouxue已经因为长时间的侵犯而暂时无法合拢,浓稠的白精和着yin水流淌出来,看一眼就让人口干舌燥,头脑发昏。 哪怕肖长空刚刚才搞完,也差点又给看硬了,他连忙挪开了视线,抱着少年进了浴室,仔仔细细地帮他清理身体。 少年是真的累极了,哪怕是这么大的动静,也依旧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有些难耐地蹙紧了眉头,因为之前流过眼泪,眼尾到现在还是绯红的,看上去又孱弱,又可怜,是他清醒的时候,绝对不会对肖长空表现出来的柔软一面。 “临安………” 肖长空忍不住念了一一声,短暂的快乐过去,复杂的情绪便卷土重来,他恍恍地想,我真的做对了吗? ………可能吧。 他想。 他们已经发展到了这个程度,再去想这些事情,又有什么意义呢? 毫无意义。 从第一次强jian了对方开始——他就已经掐灭了他们之间的所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