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五下假面不存,惊世之情(五)
扶苏气得要背过去,抓住机会就要逃,反手抄起一个硬物朝嬴政砸去,嬴政眼也不眨的抬手接住,五指用力一握,小型的九原城堡在他的掌力下化作碎粉。 接近赤裸的少年慌不择路往外跑去,全然忘记了无衣蔽体的事实,嬴政眉峰狠狠一拧,快步上前攥住了扶苏的肩,抄过腰腿强势的将人抱起来丢到了兽皮大榻上。 少年在床上一滚,扑到床头想也不想就拿起了小案上的太阿剑,剑身很长,他一下子拔不出来,不等他调整姿势再接再厉,太阿剑就被嬴政劈手夺了过去。 嬴政“唰”的抽出了太阿剑,丢了剑身,一脚踢得老远,金属和青铜家具撞击令人牙酸的声响,只将黑金浮纹的剑鞘拿在手里,挑高了扶苏当成下巴,表情冷厉得要命,“你敢对寡人动剑?” 扶苏昂着下巴怒视嬴政,“动剑又怎么了,你敢上了我,我就弑君!” 嬴政厉笑着说:“好一个弑君,寡人养了这么多年居然养了一只怎么也养不熟的白眼狼,希望你能一直保持着,千万不要后悔求饶。” 扶苏很有勇气的吐出一串让他自己都很惊讶的话,“你是养了我,但不代表我是你的,你说你爱我,其实你只不过是占有欲作祟!你就像……你就像变态的父母一样,觉得孩子就是自己的私有财产,这是病态的!这才不是健康的爱。” “那什么才是健康的爱?不管你,不碰你,任由你胡来,看着你成婚生子,然后弑君篡位是吗?”嬴政将扶苏的脸都捏得变了形,手背上爆出青筋,愤怒到了极点,偏偏扶苏还不怕死的挑衅他。 “本来就要是这样的,做父母的看着孩子成家立业才是正常,谁也不属于谁,你父母没教过你么!” 嬴政冷冷一笑,“那真可惜,还真没有人这样教过寡人。” 电光火石间扶苏好似弄清楚了感情变质的关窍,“嬴政,其实你根本就不会做父亲,这是你自己的问题,我出现的时候正是你最无力的时候,但你这样的人,一定要能彻底掌控的东西才能放心,除了我,那时的你根本什么都掌控不了。所以你才会对我这么好,对其他的孩子完全无感,如果那个时候首先出生的不是我,是其他人,你也会这样的。” 嬴政猛地甩开手,转手就将扶苏摁进了榻里,“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在你眼里,父王就是这样的人?” “难道不是吗?” 还真是这样的,但扶苏只说对了一半,他实在太对嬴政眼缘了,还没有谁能像他那样轻易就能打开嬴政戒备森严的心防。 或许嬴政后来对他感情变质有这一部分因素,嬴政本来对他的感情就很深,随着日积月累这份偏执的情感终会露出端倪。 对嬴政来说扶苏就是属于自己的,可随着扶苏长大,身边的人一个接着一个来提醒他必须要把扶苏送到别人的怀里去。 寻常人都不能在投入过多后抽身离开,更不要说嬴政这样掌控欲极强的存在,他绝对接受不了失去,由此生出的恐慌比如会促使他做出一些确认所有权的事情来。 与其说感情变质了,还不如说嬴政对扶苏的感情本身就不大正常,再宠爱也是有底线的,从一开始就越了界,就不用再谈正常与否了,只能理所应当的纠缠下去。 嬴政冷酷地道:“不管是不是,今天寡人都不能再放过你了。” 没人不怕嬴政的,扶苏哪怕对嬴政的无所畏惧建立在嬴政绝对不会伤害他的基础上,但眼下这种基础却好似要被打破了,他不仅感到惶恐畏惧还有反应不过来的迷惘。 小腿被男人的大手一把攥住,猛地一转,硬是将扶苏翻了过来,一只膝盖抵在了他的后腰上,扬起了剑鞘对准圆翘的小屁股就抽了上去。 “啪”的一声脆响,白腻的皮肤上登时隆起一条鲜红的凹凸不平的红痕。 扶苏咬住衣袖疼得呜咽了一声,多年的宠爱积累的好感快要被嬴政一天之内败得精光了,越想越气,竭力挣扎着。 双腿踢蹬着也被抽了几下,但这回嬴政明显是收着力道的,扶苏的腿又长又匀称,看着却有点纤细,嬴政也怕抽断了他的嫩骨头。 教训孩子是可以的,但真的让人受伤了就得不偿失了,到时候心疼得要死的也是他自个儿。 掐着扶苏的下巴将脸捏抬出来,嬴政俯身贴近,冷冰冰的警告道:“寡人警告你最好别乱动,不然你这双腿就真的别想要了。” 扶苏眼里含了抹泪光,清透的眼底倒映出了嬴政的此刻的狰容,俊朗神匹的容颜难辨往日的柔和,抑或者说那本就是伪装出来的假面,扶苏还真是从来没有真正的了解过他的父王。 指腹抹掉那点湿意,嬴政皱紧了眉头,硬是狠下心肠,“委屈也得给寡人受着,一共十三天,寡人打你十三下,自己数着。” 随即“啪”的扬手又抽了上去,嬴政让扶苏报数,后者咬着后槽牙逼出一个“滚”字。 嬴政倒也不强求扶苏一定要完成他的指示任务,觑着白嫩的臀瓣上不断增多的红痕,渐渐收起了力道,最后一下哪怕他自认为很轻的拍了一下,可怕疼的小孩还是哭着骂了他一句。 弃了剑鞘,掰开红肿的臀瓣,沾了点眼泪的食指打着旋慢慢入侵到xue里,嬴政被欲望烧红了眼,直勾勾的盯着青涩的入口艰难的含住他的手指,边缘一圈被撑得鼓鼓的,可爱得惹得他想把这干净的私处撑得更大点。 “出去!拿出去!”扶苏嗓子都有点哑了,吧嗒吧嗒掉着眼泪,努力并拢的双腿被男人轻而易举分开并强迫式的将他的腿架到了腰上。 嬴政摸了摸扶苏汗泪打湿的小脸,脸上似有犹豫一闪而过,可都闹到这份上了,他即便停了手这狡童也得恨上他,那不如……他干脆现在就要了他! 一个硬要上,一个硬是不给,帐内噼里啪啦一阵乱响,守在帐外的赵高心情就像走钢丝一样时刻悬着,他真觉得自己离去见阎罗不远了。 扶苏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正常情况下一定会惊动外面的侍卫,但他们折腾了好半天也无人打扰,必是嬴政预谋已久了。 想通了这点后扶苏心都凉了半截,他一不是同性恋,而不是luanlun爱好者,父子之情和情爱欲望的区别他还是能分得出来的。 扶苏连滚带爬逃下榻,平铺的虎皮被揪得掉下来,扶苏就往身上一裹,还不等他爬起来就被嬴政一掌按了下去。 嬴政的力气是真的大,看似悠闲不费劲的抵着扶苏的肩胛骨就能摁得扶苏直不起身,另一掌则钳在了胯骨,抬高了臀,guntang的巨物便抵在了xue口,作势要往里面捅。 这时的扶苏哪里还有之前叫嚣的气焰,哀求着不要,可不能阻止嬴政想要彻底占有他的决心。 扶苏抓着嬴政的手臂哭得很可怜,哽咽着语无伦次了,“父王,你快停下,不能进来,我是你儿子啊。” “寡人知道,一次就好,别乱动。”嬴政无动于衷的扶着欲望一点点没入到扶苏的体内,紧致的xue口肌rou竭诚扞卫着主人的清白,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这点反抗很不够看的。 稚嫩紧闭的xue被强硬的打开,边缘的一圈褶皱完全撑平,粉嫩的肌rou一瞬间失血变得苍白无比,转瞬间回涌血液变成鲜红。 掌中的腰胯抖得非常厉害,身下的人哭声也暂时停了片刻,微弱的抽噎着颤栗着。 嬴政皱眉看着那xue口,卡得他的guitou非常难受,只进去了不到一半的前端,最粗的部位还未进去,已经被死死的掐着不能动弹了。 嬴政刚一动扶苏就带着哭腔求他住手,嫣红无比的xuerou红得不像话,好像即将就要被撕裂了流出血来。 气狠了的嬴政终于意识到自己做过了头,既没有润滑也没有好好扩张,这么小的地方肯定是吃不进他那么粗长的阳具的,边缘紧绞着他都发疼了。 嬴政试探性的摸了一圈xue口,没有摸到血不由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摁着人往外抽,“忍一下,这就出来。” 抽出来也没那么容易,嬴政检查了一下被粗暴对待的私处,好在只是有点红肿,不太严重,幸好他及时收手了,要不然就难讲了。 身下的少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嬴政将他抱起来放回榻上,便看到少年立刻如受惊的刺猬一样蜷成一小团,缩进了兽皮毯子里面,死活不肯冒出头。 嬴政轻掀了一下毯边,扶苏立刻拽了回去,揪得死紧,闷声哽咽着让他滚。 捏了捏山根,嬴政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复杂的盯着床上那一小团,再三命令自己冷静下来,“不动你了,把头露出来,别闷坏了。” “出去!不要你管!”扶苏对嬴政非常排斥,岂肯听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这天后扶苏能躲嬴政多远就躲多远,不小心碰到了也是扭头就走,两人之间的奇怪气氛任谁也能看得出来。 蒙恬偷偷询问蒙毅可知道缘由,但弟弟知道的和他也差不多,一头雾水,在咸阳的时候还好好的,突然就冷战起来了? 嬴政在九原停留了不到七天,离开前把扶苏提到面前来命令道:“你现在就回去收拾一下,明天一早和父王回咸阳。” 扶苏想也不想断然拒绝,“我才不回去!” 嬴政对他的拒绝是在意料中,只当做没听见,“晨时就启程,不要误了时辰。” 第二天一早嬴政没有等到人,扶苏连夜带着魏曦冉溜了,赵高以为嬴政会发火,可嬴政没有,他只是沉默了相当长的时间,长到周边的人呼吸都有点困难起来。 “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赵高后知后觉嬴政是在问自己,说实话他一万个不情愿被卷进大王和长公子的诡异关系里去,明天都提心吊胆的活命。 明摆着长公子是不情愿的,大王为何非要勉强呢,这都不是强扭的瓜甜不甜的问题了,要真把长公子逼急了,一气之下反了可如何是好。 当时候蒙氏和王氏会支持谁还真说不准,估计嬴政自己是很支持扶苏的,倒霉的就只有身边的炮灰们了。 赵高硬着头皮回答:“奴才不知,只是大殿下和魏少师自小长大,情分也不一般,这回是魏少师救了殿下的,所以……” 嬴政冷笑着打断了赵高,“所以呢,以身相许吗?” 赵高张了张嘴巴,沉默闭上了,他想说的是大殿下知恩图报,而且大王你是哪里看得出以身相许四个字的? 嬴政藏着秘密太久了,他也不屑在赵高面前隐瞒,多一个倾诉对象倒也不错,免得他真被求而不得折磨得不知会做出什么后悔的事情来。 “既然他不肯回咸阳,那就算了,去告诉蒙恬过几天把扶苏接回九原,寡人就当他在九原散散心了。”嬴政没有写手谕,只让赵高去口授,他怕自己写到一半就翻悔了。 扶苏等嬴政走后才晃晃悠悠回了九原,魏曦冉没和他一起回来,蒙溪和王离去接的他,十分为难但很坚决的拒绝了扶苏的要求。 不许魏曦冉去九原不是他们的意思,是嬴政的意思,而且嬴政还给了扶苏一个限制,若是他不在九原好好待着就回咸阳去。 倒也不过是换个大一点的笼子软禁罢了,扶苏在九原什么事都没有,比在咸阳还无聊,这可真是奇怪得很,全营的人都很忙,独他清闲自在。 扶苏也想能发挥一点作用,蒙恬忠实执行嬴政的命令将功赎过,只负责让扶苏吃好喝好,不敢派给他任何任务。 嬴政太了解扶苏了,照这样下去不出十天扶苏就会受不了主动回来。 而在此之前,嬴政召见了一个来历神秘的巴蜀来客,此人是当年花拥的族侄,咸阳兵乱期间嬴政为了以防万一在扶苏的脚踝里放了可以感知位置的蛊。 巴蜀花家靠炼蛊扬名,嬴政提出了个让花信十分惊讶的要求,他想要一种能探知人思想和情感的蛊。 花信很意外,堂堂君王也有什么感情上的求而不得吗? 他费力回想了好半日,不太确定地道:“大王所要的蛊太特殊了,很难找得到,不过传说中有一种名叫情人蛊的蛊虫,顾名思义,施加此蛊可以探知情人对自己的心意,以防对方变心。不过……” “情人蛊?”嬴政勾了勾唇,他很喜欢这个名字。“不过什么?” 花信告诉千万不要乱想,小心回答道:“种此蛊需要付出极大的条件,一旦施蛊的对象变了心,就会万蛊噬心,痛不欲生,而且这种蛊只存在于传说中,要培育起来十分困难……” 嬴政完全忽略掉了所谓的代价,他没什么不可付出的,只在乎什么时候能拿到手,“多久?” 花信迟疑的报了个数字:“至少三年。” 嬴政垂眸俯视着花信,眼中生出疯狂,三年说长也不长,他可以等。 “好,寡人给你三年时间,如果到时候没有东西交差,寡人就将你丢进蛇坑里喂蛇。” 花信头埋得很低,“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