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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六上太阿断姻,长子幽囚(六)

    精裸的少年趴伏在嬴政怀里,下半身浸泡在热气氤氲的温泉水中,双腿分开跨坐在男人的身上,浑圆挺翘的臀丘被男人的大手各握着一半臀rou,像掰开成熟桃红的水果,轻轻一分露出里面藏着的红肿xue口,正往外吐出丝丝白浆。

    “唔……”半昏迷状态的少年睁着没有焦距的眼睛,嬴政低头去看他,黑玉石的眼眸里倒映出自己的映像,但嬴政知道扶苏没有看到自己。

    嬴政将两根手指缓缓插入红艳艳的xiaoxue里,屈指撑开因过度的摩擦而充血微肿的肠rou,饱满至极的弹性rou感紧紧的果缚着他的手指,一股从肠道深处涌出的热流顺着他的手指被导引到了xue外。

    手臂紧环住怀里的少年以防止他滑落到水池里,陷入混沌状态的扶苏全身都无力的紧,哪怕嬴政早就解开他的xue道,他也没有一丝力气挣脱和攀附。

    嬴政用空闲出来的右手爱怜的抚摸着扶苏的脸颊,从下颌线一路沿上,触碰着轮廓分明的脸部骨骼,又顺着额角摸到额头,食指轻轻划至眉心,怀里的少年疑惑又无神的望着他。

    那目光缥缈得好像穿过了面前的人往到遥不可及的远方,嬴政生出一种错觉,分明软玉温香在怀,可这份温软竟能凭空消失一样。

    嬴政开口轻唤:“扶苏?”

    扶苏没有给他回应,倦乏的倚靠着嬴政打了一个哈欠,他太累了,只想睡觉。

    线条流畅优雅美好的浅色身躯多了几道疤痕,嬴政轻抚着凸起的伤疤,心口一阵阵泛疼,此刻的嬴政看待扶苏已不是用君王看待储君的标准了,他只想将扶苏拥入怀中小心呵护,再不让他受一点委屈。

    嬴政轻轻的亲了亲扶苏肩上的那处颜色已很淡的疤,轻叹了口气,语气中不无懊悔,“三年前送你去九原的时候,你身上一点伤疤都没有,这些年苦了你了,是父王不好,父王没有保护好你。”

    嬴政完全不觉得自己这番话说得实在是太矫情了,秦国未来的国君决不能是温室里的花朵,那是要经历暴风雷雨的洗礼,要在豺狼虎豹中闯出一条血路,拥有坚毅的意志和超绝的智慧才是合格的储君。

    扶苏一直都让嬴政很满意,也只有扶苏能让放心百年之后秦国的江山永祚,万世千秋薪火永传。

    大抵真的是想法变了,嬴政再看累累的伤痕只有心疼,甚至责怪起自己来,往昔听闻扶苏立下种种功绩时怎么都没想到那些战功是用什么换来的。

    情动意生,最容易令人迷失了心智,一个轻柔的吻落在怀里少年的额头,嬴政改变了主意:“不要再去九原了,留在咸阳,陪在父王的身边。”

    说完嬴政想得到扶苏的回应,托起扶苏的脸不住的追问:“好不好?别走了,父王喜爱你,你留下好不好?”

    混混沌沌的少年被烦不胜烦,胡乱的嗯了几声,他有个习惯,在将眠不眠和将醒不醒的时候,不管扰人的家伙提出什么要求都干脆的答应,只求清静。

    不过这些当事人自己都不会记得的承诺,大概率的情况下不会被扶苏承认,非逼着他履行诺言,他只会耍赖说但凡他不记得的事情就是不存在的。

    嬴政也晓得现在的保证是不作数的,可他太渴望得到扶苏的回应了,哪怕是欺骗来的也视若珍宝,心口一阵柔软和激动。

    嬴政温柔的给扶苏洗净了xue口,拿起池岸上的宽厚大布包住扶苏,不忘提醒自己还是提醒着没有意识的少年。

    “好,可千万要记得你答应了父王,就不能不算数,不然父王可要生气的。”

    扶苏醒后发现自己被幽禁了,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他环顾了一圈阴暗昏惑的地下暗室,再看了看系在自己手腕的锁链,沉默了。

    他不是没有设想过那种事情后该如何面对嬴政,可万万没想到嬴政居然能做得这么绝,这就是嬴政所谓的早就想好的后路吗?

    扶苏很不满的扯了扯手臂上的链子,浑身酸疼的肌rou不太能支持他的怒气举动,牵扯到过度使用过的xue口,那地方令人难以启齿的不适,好像还含着粗大的东西被进进出出着。

    扶苏犹豫了一会儿伸手到后面摸了摸,指腹触碰到了肿成小核桃的xue口的一圈肌rou,难怪他会觉得这么的不舒服,嬴政真是个披着衣冠的禽兽。

    素日里伪装的出来的假面之下包藏着这么可怕的祸心,他从何时生出了可耻的欲望,难道嬴政不知道这种事情违背天理,是要遭天谴的吗?

    一夕之间,命运全盘被改得面目全非,扶苏打死都想不到他回来一趟等待他的竟会是这样的下场,再看看这密室,显然是蓄谋已久,不是临时起意。

    事情更棘手了,扶苏了解他的父王,嬴政绝不是一时冲动鲁莽行事的人,他有着常人所不能及的耐心,一点点的铺开陷阱,是耐心绝佳的猎人,等着猎物自己跳进去。

    扶苏最敬佩嬴政的毫无疑问是铺开灭六国大战的极致精彩,每一战都彰显出了嬴政的智慧和手段,千百年来有雄心霸业的君主不计其数,可真正的完成一统华夏的只有他的父王。

    也唯有嬴政将传说变成了现实,将妄想变成了切实的行动,毫不犹豫的朝着绝无可能的目标迈进,哪怕过程再艰难也不会生出丁点的动摇和犹豫。

    越了解嬴政,就越容易畏惧他,满朝重臣没有一个畏嬴政的,即便他们的君王再礼贤下士,再善谏如流,也无人敢不对其敬畏三分。

    有一个这样的父王扶苏也很自豪,可要是嬴政拿手段对付他,扶苏就笑不出来了,那将是不堪设想的噩梦。

    暗室无光不知时间流传,等待的过程中尤其显得漫长煎熬,疲乏的肌rou在寂静中催促着主体休息,眼皮一点点阖上。

    扶苏一觉睡醒还未见到嬴政,他开始怀疑嬴政是想熬他,就像匈奴人熬鹰一样,故意把他放在这里不闻不问,逼迫他到极限低头驯服着求饶。

    扶苏拧着眉峰,撑着床忍着酸涩的肌rou坐了起来,又撑着床沿下了地,脚踩到柔软厚实的地毯,触及不到地板的坚硬和冰凉。

    可也因过于柔软,而扶苏的腿脚也使不上力气,腿弯一软跪倒在地,一瞬间酸疼的腰肢使得扶苏直不起身,为了缓解拉扯的不适,扶苏干脆往软毯上一趴缓上一缓。

    视线刚好看见床底下一个亮晶晶的东西,扶苏再看了看手腕上的链子,犹豫了下决定掏出来看一看,要是能开锁就更好了。

    他和越秋学过一些开锁的技巧,对此还是有几分信心的。

    然而天不凑巧,扶苏刚往里探了半个身子,手指还被勾到隐约是个钥匙的物件,便听到了沉重的石门开启声,回头看去只看得到一双靴和金纹衣摆。

    那双腿朝他走来,停在他身后,扶苏登时感觉裸露在外的臀和双腿被火烫而露骨的视线狠狠的舔舐了一遍,浑身一僵。

    扶苏蜷了蜷双腿,紧合在一起,臀丘间红肿的xue口受到挤压产生不适,促使着双臀松懈了力道自然分开,复又暴露出隐私的xiaoxue。

    足弓弯成优美的弧度,脚趾朝内勾着地毯上的软毛,扶苏鸵鸟的想把自己藏一点是一点,不顾形象的往床底爬去。

    他刚一动,右侧的小腿上骤然多了个重物,威胁的踩了踩,顺着肌rou流畅的线条移至脚踝,稍微增加了点力道。

    冷寒的语调慢慢钻入扶苏的耳朵,“真是寡人小瞧了你,居然还有力气动,年轻人的心性就是野得很,欠收拾。”

    脚踝上的力道一重,扶苏惊恐嬴政会踩断他的腿,刚想挣扎压力就被撤去,温热厚实的手掌圈住了他的小腿,猛力的往外一扯。

    扶苏整个人狼狈的被嬴政扯了出来,倒在他面前,腰上多了只手,毫不客气的将他翻了个身,不等他反应过来,一把扼住了他的下巴和脖颈。

    高大的身影罩住了他,男人分腿跨跪在他的腰侧,眼眸冰冷的俯视着他,凤眸内跳动着幽幽的冷光,绝对在想不好的主意。

    嬴政掰开扶苏紧握的拳头,夺走了他好不容易拿到手的钥匙,扶苏挣扎着要抢回来,“不,还给我!”

    嬴政冷笑着扼住了他,讥笑勾了勾唇,“你以为寡人会犯这么愚蠢的错误吗?既然想关住你,还会把钥匙留给你?”

    嬴政将钥匙扔得老远,俯下身贴着扶苏的额头,阴冷地问:“你不是答应了寡人会留在寡人的身边,怎么,想反悔?”

    扶苏立刻反驳:“儿臣没有,儿臣何时答应过你?”就算没发生这么多事情,扶苏也更愿意回九原,比起咸阳的规矩森严,他更喜欢九原的天地阔大。

    “看来你需要寡人帮你恢复恢复记忆。”

    嬴政移开腿后一把将扶苏半拖半抱的丢回床上,将人面朝下的压回床上,腹部挨着床沿,刚好把臀送到嬴政面前。

    双腿也被嬴政的双腿压制着,绷紧的臀rou被揉捏亵玩了一番,肌肤上又多出了点点指印,嬴政分开他的臀瓣,试着往里插入一根手指时,扶苏挣扎得厉害。

    扶苏快气坏了,“你,你还要不要脸了,儿臣都这样了,你还想着这些事情,你要弄死儿臣也不必用这么迂回的法子!一道诏书就够了。”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嬴政沾取药膏涂抹到红肿的xue口,细致的照顾到括约肌每一处,随即不顾扶苏的挣扎硬是用两根手指插了进去上药。

    嬴政拍了把扶苏的臀,不虞地说:“你真当寡人是畜生吗?给你再上点药,别乱动,除非你想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

    扶苏咬着牙瞪着他,眼里冒火。

    嬴政俯身捏着扶苏的下巴问:“为什么这样看着父王?”

    “你不是我父王!”扶苏愤愤地说。

    “好啊,你说不是便不是吧。”嬴政笑了下,笑意很快消散,整张脸都有点阴冷。

    “扶苏,你还是太低估了寡人了。寡人若是下旨,也不是杀你的旨意,不过寡人的确想追封你当个皇太子,可那要几年后了,耐心等一些。”

    “追封?”扶苏敏锐的抓住了重要的字眼,只有死人才用追封,活人都是加封,难道……难道嬴政真对他起了杀心?

    嬴政看到扶苏一再变化的脸色就知道他想错了,“王儿好天真,世人怎么会在意长公子到底是真死还是假死,只要你一直不出现在世人的面前,被遗忘也迟早的事情,人性便是如此,谁会在意真相?”

    扶苏梗着脖子瞪着嬴政,“那又如何?”

    嬴政残忍地道:“扶苏,你信不信,寡人可以一直把你关在这里?”

    嬴政说完就看到掌下的少年不可置信的瞪大的眼睛,见鬼一样的瞪着他。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