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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来一发

    夏锦离开了。

    早上方丈让释空把银杏树下那间寮房收拾一下,他才知道那间房的住客已经走了,借住的牌子被摘下,门空落落地开着。房间没什么可整理的,连被子都叠得整整齐齐,好像这几天从没有人在这儿住过,好像那个人只是他夜晚梦里生出来的幻象,他触摸到的体温都不是真的。现在那幻象消失了,他继续洒扫,念佛,吃斋,练功,睡觉。在睡梦里他又看见那个影子,问他梦见什么。

    他又梦见那个幻象。赤裸的身体,飘在水里的头发,缠在他背后的脚,探到他胯间的手,眼角上挑的眼睛,湿润的嘴唇,火热的包裹住他的xue道,那热度把他烧得像在承受地狱烈火,那是否是佛降下的惩罚?惩罚他为幻象所惑?

    他不敢再睡觉,因为醒来时他总是满身大汗,胯间湿黏一片。他盘坐在佛殿念经,木鱼声咄咄作响,即使如此,他也偶尔在困得打盹时,仿佛听到那人的声音,低低的,黏腻的,尾音上扬勾得人心间发颤的声音。他猛然一颤,惊醒过来。

    “释空。”方丈叫他。他回过神,听见方丈说:“你下山去历练罢。”

    “最近又有贼人?”他心里一动,又想起上次从他眼皮子底下溜走的采花贼。他们算少林分支,除了吃斋诵佛也习武练功,偶尔下山解决一两件祸事。上次释空是第一次自己一人下山历练,就碰上了夏锦。他天赋不错,武功在寺里年轻一辈排的上号,却连一个采花贼都没捉住。还好那采花贼没再生事,方丈也没责怪他,只叫他下回谨慎些,别再被骗。他只告诉方丈采花贼是用了轻功溜走,瞒下下药那一节,听方丈那么说,面上都险些挂不住。他不该说谎,但他确实也没说谎,夏锦用轻功溜走是实话,他只是不知为何没有提起那一天晚上。

    “这次下山,你自行安排,可以回来,也可以不回。”

    释空吃了一惊,问:“师父这是何意?”

    “你可信佛?”方丈问。

    他自然信佛。除开夏锦的事,他从有记忆起,便住在庙里,跟所有和尚一样吃斋念佛,诵读经书,将佛口金言牢记于心。

    方丈又问:“你为何信佛?”

    这是释空从未想过的问题。他是孤儿,尚在襁褓就被方丈收养进寺里,在寺里长大,信佛就跟吃饭喝水一样是他必须要做的事。

    方丈摸摸他光秃秃的脑袋,“你尚未烫戒疤。寺里收养的孤儿都会在合适时候下山历练,若走过一遍红尘依旧想皈依我佛,便可回来。若愿留在红尘里,便可留下。”

    “但是,若不信佛……”释空哑口无言。他从出生起便念诵佛经,若不信佛,他该何去何从?方丈拍拍他脑袋,小和尚的脑袋有数十天没剃发,已经长出了青色的发茬。

    “佛在心中,你信什么,敬什么,守什么,什么就是你的佛。如今缘分已到,明天早上,收拾东西下山吧。”

    释空下山只带了个小包袱,他化斋的碗,一个经年累月磨得光滑的木鱼,一串戴在手上的佛珠,两套僧衣,还有方丈给他的一袋铜钱。他真走下了山,回望山上香烟缭绕的寺庙,不知要往哪走。他在这红尘里无牵无挂,一个幻象从他脑海里一闪而过,好像只有那一人,算得上他跟俗世红尘的唯一牵连。

    他不知那人往哪走,往哪去,于是念一句阿弥陀佛,一切皆有缘法,抬脚往先前的镇子走去。走到镇里,天色已经快暗下来,他想寻个便宜客栈住下,却似乎看见熟悉的身影一晃,扯着一名女子进了一间客栈。他追进客栈里,只看到二楼一扇门正关上。

    他不知道是否是自己看错,只能在大堂先坐下,小二给他上了一碗茶,但他在大堂里坐了好几盏茶的时间,也没见那扇门打开。他思索半晌,还是上了楼梯,敲了敲那扇门。

    来给他开门的是那名女子,柳眉蹙起,似是一脸愁容。看见他,女子一愣,向他施礼道:“小师父何事?”

    释空往房间里看了眼,里面确实没人。他犹豫道:“女施主是否遇到难处?”

    “怎么?”女子慌张往屋里瞟了一眼。

    “不知施主是否受人所迫……”

    女子闻言,一把扯住他的衣袖,将他拉进房里关上门,求道:“小师父,救我!”

    释空一进门,就闻见一股甜香直冲他鼻子,他闻惯香火气息,不禁皱了皱鼻子,女子继续道:“那yin贼给我下了药,将我从家中掳来,小师父,你可要救我!”

    “这是自然,施主不必忧心,等我将那人抓来……”

    没等他说完话,女子忽然将他拉到床上,边望向窗户边说:“小师父,你且躲在床里,那yin贼将药随身带着,等他要行那事时,你可趁其不备把药拿到手。”

    释空正要说不必,一床锦被就劈头盖脸将他盖住,锦被的甜香更甚,他被蒙住鼻子,身体的力气一松,倒在床上。女子也钻进锦被里,贴着他,“小师父,那yin贼就快回来了,你一定要救我。”

    “这香里……是否有药?”他勉强道。女子花容失色:“我不知道,只知道在这房间里我没力气,逃都逃不远,小师父,你没事吧?”她凑近了,一双柔若无骨的手从释空鼻子摸到他的喉结,带着香气的呼吸洒在释空耳侧。释空想推开她,她却一下把人抱紧了,泫然欲泣道:“小师父,糟糕……他给我下了药,每日这时辰就会发作……”女子柔软的身躯往他身上贴,“师父,你帮帮我……”

    那甜香的气息不止让释空手脚无力,更有其他的效果。释空觉得自己的血液又沸腾起来,女子的手解开他的衣袍,柔软的触感贴住他的胸膛,他屏息,猛然把女子往外一推,踉跄着滚下床。不该这样,他脑子里一片混乱,他该去找那个人,他该去找那个人要解药,他该去找那个人解毒。女子在背后喊他,他跌跌撞撞地往窗边走去,窗户忽然一开,一个身影跳进来:“师姐,我把酒买来了……和尚?!”

    师姐?

    释空茫然地看着从窗户进来那个人,下意识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他的领子却被人拎住,跌回了锦被间,枕在女子白皙的大腿上。女子用自己发梢挠了挠释空脸颊,笑道:“你这小蹄子,不该回的时候倒会凑巧,人家可装了半天良家妇女,谁是你师姐。”

    夏锦的手腕还被释空抓着,也跟到了床边。他把手里的酒壶放下,“师姐,你又打我的名号招摇撞骗,我名声都给你败光了。”

    “你还要名声。”女子轻轻打了下他的脸,“行了,师姐赏你也尝尝这小和尚,你不是几天没开过荤?我看这和尚体格不错,应该能喂饱你。”她的手在和尚裤裆中间打了个转,将那撑起小帐篷的地方圈起来。夏锦连忙赔笑道:“哎,师姐最疼我了,那就给我吧。”他伸手要把和尚拉过自己这边,女子推了一下他:“怎么,想吃独食?这是老娘吊来的,当然要我先尝。我还没给和尚开过荤呢,不知道这样的雏儿什么滋味……唔!”她突然闷哼一声,手臂一痛,和尚从她怀里逃出来,立马将夏锦制在自己怀里,手抵在夏锦喉结下,气息不稳道:“解药。”

    “什么?”女子按住自己脱臼的手,咬牙把手肘接回去,“小师父可把我弄痛了,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

    “你,走。他,给我解药。”

    夏锦面上吊儿郎当,嘴上嚷道:“哎,小师父,你手别抖,我怕着呢。师姐,行个方便?”

    女子的视线在他们俩中间转了转,勾起唇角,“行,小师父,我可宝贝着我的小师弟呢,你别把他折腾死了。”她朝夏锦眨眨眼:“也别把自己折腾死了。”

    “唉,今晚换个地方睡吧……”她伸了个懒腰,从洞开的窗户跨出去,还贴心给他们关上了窗。

    窗户一关,房间里弥漫的甜香愈发浓厚。和尚还维持刚刚制住夏锦的姿势,火热的身体贴着夏锦的后背,胯间挺立的东西硬邦邦抵在夏锦臀间。夏锦咽了口口水,喉结在和尚指腹下滑动。他慢慢抬手,牵住和尚的手,手指插进他的指缝间,把他的手从自己脖子上拉下来,放到自己唇间。他伸出舌头轻舔他的指尖,两片唇瓣含住他的手指,他的嘴湿热得就像他的甬道。释空想抽开手,但夏锦的牙齿咬住了他的指节,两颗尖尖的虎牙在他指头上磨。

    释空的气息更加粗重,炙热的呼吸打在夏锦颈侧,吹起他耳边的碎发。他哑着声音道:“解药。”夏锦含着他的手指,含糊不清地说:“你知道的,没有解药,但是有解毒的法子……”下一刻,他就被推到床上,脸埋进散发甜香的被子里。他的衣袍被撕开,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里,他嘟囔着“你就不会给人脱衣服是吧”,一只手就按在了他腰上,掌心的温度把他烫得打了个抖,身体兴奋得发颤。他抖着手往后摸索,想给自己开拓,手指就碰上了热得惊人的触感,那根roubang挤开他的手,捣进了他体内。他后xue猛地一缩,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那根roubang就开始在他体内动作,直直把他捣开,挤进他的更深处去。

    自从离开寺庙后,夏锦就没用过后面,他师姐还担心得很,说你不会上了趟山还真清心寡欲皈依佛祖了吧,他笑了笑,心里没挂念佛祖,倒是挂念着一个和尚。和尚狠狠地捅进他的xue里,他浑身绷紧了,头皮发麻,脚趾都蜷缩起来,牙齿死死咬着被子,浸润着被子的香气化在他嘴里。和尚双手按住他的腰,有一只手沾了他湿黏的唾液,和他身上湿黏的汗液混在一起。

    每被和尚撞击一下,他就闷哼一声,身体一抽一抽地颤。和尚的动作很用力,把他干得陷入被子深处,从脑袋到肩膀都给锦被埋住,只露出一截白生生的腰和翘起来的屁股。粗暴直接的痛感和快感挤压着他的敏感点,他扑腾着挣扎几下,闷闷地呜咽,甬道绞紧了裹住侵入的roubang,令roubang的抽插更加艰难。和尚用了更大的力气破开他,那根roubang炙热的温度和胀大的凸起青筋的形状几乎烙印在夏锦的xue道里,烙印在他最深的深处,烙印在他脑海里,要他记住这根东西,记住这根东西cao他的感觉。

    他几近窒息地达到高潮,甬道缩得已经无意识地抽搐,像跟随心脏跳动般一缩一缩,咬住里面的roubang。他整个人像一滩泥般软下去,腰臀都塌软下来,仿佛跟他的jingye一同射出去的还有他的骨头。释空捞不住他,于是把他翻了个面,看见他张着嘴喘息,面上一副失神模样,唾液和泪水都止不住地淌出来,将他的脸庞都浸在黏腻的液体里。释空着魔般低下头,去咬住那半露出的舌头,他堵住了夏锦的呼吸,夏锦抓着他的脊背,力度却跟奶猫爪子一样,软绵绵地耷拉着,指尖在他布满汗水的脊背上打滑。

    释空捞住他的腿,那两条腿也像没了骨头,软绵绵的rou在他手里溢出来,释空将他的腿压到胸前固定住,那还张开着的xue口便暴露无遗。他边用舌头侵入夏锦湿热的口腔,边将roubang再次插入底下湿热的xue道,现在那甬道已经软了下来,柔顺地包裹住他的roubang,就像他柔顺地张开嘴,迎接他的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