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撕碎自己的肢体可不是想缠在那的
林清走出神殿,看着刺眼的阳光,恍若隔世。 转职任务终于完成,不知为何等级达到8级,要不是林清把所有的点都加在了体质上,他恐怕挨不住那后续的上药过程。 “你怎么才出来?”亚尔森快步走到林清面前,自然的抱了一下,手搭在对方肩上,微微埋怨,“我等了你好久。” “唔……”林清差点没站稳,忍着身体的异样,尽量让声音保持正常,“抱歉,亚尔森,我体质差转职用了两天,又用了五天上药。” 其实圣纹文好的那一刻他就收到了系统转职成功的通知,但是他那时脑袋感觉要炸掉般,无法思考,也没注意到。后面几天神父固执的认为他没有彻底转职成功,并强烈指责在文圣纹时自己乱动想要逃跑,害得他差点失败。 天知道尖刀落下的那一刻起,他就像被彻底禁锢了般,连眼珠都不会转。 无法证明自己已经转职成功了的林清,刚松懈的身体,只能再次被灌满丢进了木桶中,每天还要接受神父好心的祝福。 可能是神父的祝福真的有点用,他成功的升到1级,激动的选了一个技能,剑击,但想向神父证明时嘴已经被触手塞得严严实实的,神父说自己太吵了,让自己留着狡辩的力气安心巩固。 等再次接受祝福时,嘶哑的嗓子发出的声音只有自己才能听得清,神父不愿意把耳朵靠近他的嘴唇听他辩解,他只愿意把roubang塞进自己嘴里,公事公办般为自己完成祝福。 等升到5级时,再次获得选择技能机会的林清,毫不犹豫的选了唯一出现的魔法攻击,水球术。 幸运的是这个技能不像剑击那样需要武器,不幸的是水球打在神父身上跟和把水泼他身上没什么区别。 不过到底吸引了对方的注意,当天祝福次数增加。 对方揉着他的胸脯说:“你看,上药是有用的,不然你什么时候才能吸收圣水?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就又变回普通人,哪像现在这么快就拥有了法力。” …… “要不是你的脸这么红润,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问题,天天去教堂,天天让我等,只说你是在转职。”亚尔森说着上手揉了揉林清的脸,经过灌溉,已经褪去往日的青涩,带着些许妩媚,配上额心血红的印记,又有些妖艳。 林清听完更觉得不好意思,他想补偿一下对方,结果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来教堂的路上他什么都是蹭对方的,只能再次道歉。 可能是羞愧,脸上又多了点红晕,亚尔森喉结动了动,“不用道歉啦,我只是担心你,真过不去就请我吃顿饭吧。” 果然,对方听完脸上的颜色更加好看, “不过今天为了庆祝你成功转职,我先请你,你把杀死的第一头魔兽送给我就行了。”亚尔森善解人意的开口,像是刚想起来对方什么都没有似的。 林清听完感激的向亚尔森笑了笑,更加不好意思了,他到时候要多杀点魔兽,卖了换钱给对方买一件礼物。 “走,吃饭去。”亚尔森没有再多说什么,揽着林清向酒楼走去。 到底是单纯,什么都露在脸上。 连续几天尝到腥味的亚尔森觉得自己还是很怜惜对方的。 林清几乎是被搭在肩膀上的胳膊裹着走的,可能是连续几天泡在圣水中让自己皮肤变敏感了,他觉得身上的白袍有些磨人。 尤其是rutou与胯下,哪怕神父最后为自己治好了身上的伤,身上也残留着感觉,那几天的转职过程已经在林清身上印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肚子鼓了几天,里面的东西哪怕导了出来,依旧还残留着胀痛感,但是穿着粗糙的内裤走几步,后xue就会被磨得忍不住分出蜜汁,渴望着被进入,被再次灌满。 也幸亏白袍够宽够大,不然就遮不住已经挺起的rutou和半硬的yinjing。 林清弓着腰抵着头,一搭一搭的回着亚尔森的话,他不敢抬头,不敢想象万一被看出的后果。 对方是他来异界认识的第一个人,第一个好友,他不想让对方觉得自己是变态。 但是太磨人了,林清控制不住的夹紧后xue,感觉有水流了出来,他不知自己为何会变得如此敏感yin荡,甚至想夹紧被打湿的布料,多磨蹭磨蹭,腰身也渐渐直起来,想要用布料蹭一下rutou。 步伐逐渐缭乱,几乎是被带着走的,布料的快速摩擦让他双腿发软,希望对方能慢一点停下来不要走了。 可等对方真停下来时,林清突然清醒,身体僵硬。 “你怎么了?”亚尔森隔着布料用手捏住林清的rutou,担忧的问道,“这是什么?” “唔……”林清没忍住发出一声呻吟,皮肤过分潮红,但血却冷了下来,含糊半天的开口,“衣服。” “衣服?”亚尔森像是好奇的捏了捏。 林清轻哼一声,像是反应过来般快步往后退,然而却被rutou拉扯的痛刺激的双眼发白。 “林清。”亚尔森揽住林清,像是明白过来了般,用身体遮住对方,“我们到巷子里说。” 林清点头,恨不得缩进对方身体里,他似乎感受到许多眼睛在盯着自己,从上到下,从里到外。 “别哭,怎么了?”亚尔森抱着林清,轻轻的用手拍着对方的背。 林清缩鸵鸟般的缩在对方怀里不肯出来,也不肯说话,对方简单的抚摸都让他感到渴望。 恍惚听到脚步声,更是吓得林清把头死死的埋到亚尔森胸前,这种情况下还硬着的小兄弟不小心戳到了亚尔森的大腿。 林清心凉了半截,亚尔森肯定知道了,大街上那么多的人也肯定知道了,他们说不定还会拉着同伴小声议论。 怎么会有怎么yin荡的人。 亚尔森等脚步声没人后,轻声安慰道:“那个人走了,刚才没人看我们,这里没人能看到。” 他怎么会让人看到呢,外人根本看不清他们的样子,模糊的身影过一会儿也会记不住。 连空气中甜蜜的味道都被牢牢锁住,这是他一眼就选中的卵巢,谁要是闻到了,他不介意多一份肥料。 “你在这里等等我,我去叫个马车来。”亚尔森轻哄着,看着对方死死抓着自己衣服,又换了一个建议,“要不我抱你回去吧,虽然抱个男人有点奇怪,但是你把脸埋到我胸前是没人能看到的。” “那我们在这等等?” 过了半天,林清轻轻点头,他不想对方离开,也不想被抱着走,等身体自己消下去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然而站了一刻钟,闻着亚尔森的味道,林清却感觉身体更热了。 “什么味?”亚尔森嗅着空气中的甜味,抚着对方背的手向下探去,“这里怎么湿了?” “我帮你堵上,先回酒楼再说,这里等会有人来闻到就不好了。”亚尔森说着撕碎自己里衣的布料,像林清身下探去,摸到依旧精神的yinjing,愣了一会儿,“这里也缠上吧,万一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不……” “那你想怎么办?”亚尔森说着拨开扒在他身上的林清,后退一步,“我去叫个马车算了,你蹲在墙角别被人看见了。” “别。”脱离怀抱的林清极其缺乏安全感,想上前抱住亚尔森却被对方躲开,只能蹲在原地掉眼泪,“别走……” 亚尔森往外走了几步,最后还是停了下来,把自己里衣撕成一条一条的,塞给林清,“我去外面给你放风,你自己来吧。” 他觉得纵容对方天真的时间已经过了。 对方身上整件白袍都是由他的茎叶编成,上面还残留着的汁液催情作用可是很不错的,怎么会自己消下去呢。 林清望着亚尔森的背影,握着手上的布料,愣了愣,最终还是颤着手快速解开白袍,不顾疼痛,狠狠地把胸和胯下围住。 “没塞里面?你这围得生怕别人不往那里看?”亚尔森非常不满意,他都怜惜对方让其自己动手了,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呢。 他撕碎自己的肢体可不是想缠在那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