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谁会天天吃朋友的jingye
还活着,林清拼命的想要制造些许动静。 然而被束缚严密的身体连眼皮都睁不开,亚尔森没有再说话,世界又归于寂静。 ……他被放弃了。 感受到林清逐渐变低的体温,原型状态,将林清裹成一个巨大球茧的亚尔森不得松开藤蔓,露出紧贴着的束甲。 这半个月,对林清来说漫长难熬的像是一个世纪,于亚尔森来说不过是缠着老婆睡了一觉。 缠住林清的所有材料都是变了个外形的藤蔓,包括那根一米多长的肛鞭。 无助的情况下,肠rou下意识的裹着寻求安慰,zigong也从排斥到欢迎。 藤蔓织造幻化出一辆马车,亚尔森抱着林清坐进其中,瞬移到大路边上。 轻松拿开扣住嘴巴的面罩,拽住布块。 快要被绝望溺死的林清一时没反应过来,身体像玩偶似的,任由对方手指在自己嘴中搅动。 “阿清。”亚尔森焦急的又唤了一声,见对方依旧没有反应,俯身印上对方的嘴巴开始渡气。 长期低氧的身体突然收到大量空气,不由自主的贪婪更多,被长期禁锢发麻的舌头不由自主的探出。 两人的舌头短暂的挨了一下,亚尔森起身,没有趁机占便宜,语气高兴又有些担忧,“阿清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亚、亚尔森?”许久未动弹的舌头说话一时有些打结,林清不确定的唤着,像是做梦一般不真实。 他以为他会被放弃,最后绝望的死去。 “是我。”亚尔森回应,“刚才不是故意吻你的,只是听你说过这样能救人,喊你半天没动静才想试试。” 林清想摇头,却发现脖子依旧动不了,只有嘴巴被解封,哽咽着说道:“没事,谢谢你。” “像是被活埋…我以为你走了,我只能等着死亡。” 眼泪留下,眼睛依旧处于黑暗中,林清只能依赖对方,声音前所未有的软,“亚尔森救我,我会想办法修复你那把剑的。” “撬开这一小块,剑已经磨钝了。”亚尔森语气低落,“还断成两截。” “我会补偿你的,不要抛下我,对不起,我只有你了。”林清声音讨好,说着自己以后能为对方做什么, “不用,你本就没有什么,吃穿欠我的钱都没还清。”亚尔森打断,“我们之间的感情,我会救你的。” 林清听完羞愧极了,但心里松了一口气,亚尔森愿意救他。 身穿过来什么都没有,吃穿住行全靠对方。他虽然把杀了的魔兽都给对方了,但那些都是低级魔兽,不值钱。 “谢谢你,我会还你的。”林清再次说出了曾经说过无数遍的话。 “不用。” 他已经自己索取过了。 接下来的几天,亚尔森拿着破损的剑一直磨着上半部分面罩。 林清隔几分钟就要唤一句亚尔森,要是对方没有及时回应,声音就会哽咽。 他知道自己这样很烦,但是控制不住,他的世界只有亚尔森的声音。 对方打猎的时间是最难熬的,林清不能确定对方什么时候回来,每一秒都在焦急等待。 今天比往常多等了会,一听到对方的声音,牙齿松开被咬得发白的唇,哭了出声。 他怕对方打猎时出什么意外,也怕对方突然不想带着自己个累赘。 “今天遇到一个很强的魔兽,差点没打过。”亚尔森解释,轻声哄着对方,“它身上的rou很多,阿清今天能吃饱了。” 烤好的rou递到嘴边,林清吃了两口就说饱了,让亚尔森多吃点。 他其实很饿,肚子消了下去,jingye被吸收完,每天就开始饿得发疯,昨天不停嘴吃了很多烤rou,胃很撑,但是依旧没有一点饱腹感。 亚尔森看劝不动,就将对方咬过的地方吃了。 藤蔓感受到对方消瘦许多的身体,亚尔森过了一会开始自慰。 饿了几天也差不多了,在瘦下去难免有些心疼。 看着对方耸动的鼻头,亚尔森故意又凑近了些,guitou正对着对方脸,声音却带着歉意,“抱歉,我被蛇人咬伤之后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每天都要勃起。” “没、没事。”林清小声开口,喉咙控制不住的吞咽,他竟然觉得香极了。 “好饿。”过来一会,林清忍不住呢喃出声,身体饿极了,肠子绞着肛鞭,却发现吸取不到任何东西。 “阿清你想吃这个?”亚尔森射到束甲上,有些差异的询问。 “想。”林清咽着口水,嘴巴无意的张着,希望被投喂。等对方沾着jingye的手指挨到嘴唇时,被饿狠了的大脑才反应过来刚才说了什么。 然而已经晚了,舌头早不知廉耻的卷了上去。 林清清醒的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却控制不住舌头,像是在舔舐什么琼浆玉露,哪怕舔干净了仍嗦着对方手指回味。 “别急,还有。”亚尔森抽出手指,又蘸满了递到对方嘴边。 林清顿了顿,大口吞咽了几下口水,最终没抵过诱人的香气,哪怕知道那是亚尔森的jingye,仍自暴自弃的舔着。 很多东西好像不一样了。 亚尔森每天都会喂他,后面直接射到嘴里。 他为了能更快吃到,甚至饥渴要求帮对方舔。 “阿清,我们这样。”亚尔森顿了顿,等对方吞咽完jingye,“嫁给我吧,当我伴侣如何。” “……我们不合适。” 又是这句话。 “哪里不合适?”亚尔森追问。 “我最后会回家的,只有我一个人能回去,带不了你。”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不能和你一起回去?而且留在这里不好吗?” “抱歉,我不喜欢你,我只是把你当朋友。” “谁会天天吃朋友的jingye?” 留下这句话,亚尔森就假装走了,不在回应林清的任何声音,任由对方可怜兮兮的一遍又一遍的唤着自己的名字。 等到对方声音沙哑,才又应了声。 晚上也不再摸着对方嘴唇哄其入睡,白天也不主动说话。 林清又不知怎么说话,焦虑极了,实在受不住黑暗才小心翼翼的唤一声亚尔森,然而对方却不再像之前那样,每一声都会回应。 “我不能再喂你了。”亚尔森递上烤rou,“以后你就吃这个吧。” 自那天后,对方都是三天一喂,而且只喂一次,林清根本吃不饱却又理亏不敢说什么,只能忍着发疯的饥饿感,数着日子厄过时间。 他好饿,嘴唇发抖,最终只能说声好。 亚尔森看着林清,心想真是惯的。 咽了两口rou就说饱了,受了多大委屈似的一直哭,最开始无声掉眼泪,没人理就开始抽抽噎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