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黯然 (伯尼和海因里希rou渣)

    天还没亮,小可爱在软塌上闻着让她安心的信息素味道沉沉睡着,脸在枕头上挤着,嘟着的嫣红嘴唇流出了一丝口水。黑鸦鸦的长发从软塌的扶手上垂到地上,一截莹白的小臂从毯子里伸出来,抓着伯尼盖着的毯子,让这位魁梧的雌侍心里一片柔软。

    但是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伯尼亲了亲小可爱的手背,轻手轻脚地把她抱到了自己睡的床上,拿自己的毯子把她裹起来,又用自己床上的枕头把她围了一圈。直到伊恩在睡梦中把头埋进了伯尼睡过的那个枕头,钻了钻脑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着,他才安心地换了衣服,轻轻走到庭院里开始晨练计划。

    魁梧的雌虫先热了热身,之后挥动强壮的手臂,在清晨的雾气中飞快地击打出两个清晰的拳痕。之后他倒挂在室外淋浴的石壁上,躯体在做蜷收的时候几乎没有在rou眼中留下残影,带起一阵风,让一旁的花苞被吹得改变了方向。十分钟后伯尼完成了三千个倒挂蜷腹,微微出了些汗。趁着天刚亮,他扎紧了裤腰,顺着第六层的花廊飞奔,用标准的高抬腿动作扫开掉落的花瓣,把花廊地面铺得一片均匀。也许他应该去阻力更大的水底进行运动,他想着,在面对着湖面的露台边停下来。

    洛克湖在晨辉中闪闪发光,一个粉金色的虫体飞快地扫略过水面,将自己隐藏到明亮的光点中,它收拢翅翼,一头扎进湖水,只扑出一点轻微的水花。暗色的湖底散发出几道明亮的银光,之后这个看起来徒具美观的虫体在水中振翅加速,跃出水面升上高空,又加速落下,在浅水击打出一道沉重的闷响。

    矮浪像涟漪一样的从湖心迅速散开,掀翻了系在洛克湖岸边的简易捕捞小船。这个反着光的粉色虫体拖着巨大的银斑蟹浮出水面,他谨慎地四下看了看,首先发现了站在露台上的伯尼,两位雌虫眼神交汇了一下,粉色的雌虫微微低头致敬,之后扶正了小船,拖着银斑蟹往第一层去了。

    魁梧的雌侍咂咂嘴,心里涌起一阵危机感。他纠结着,不能下水池,那能不能下湖?水池是热水,湖里是冷水,应该没有关系吧。。。他想捞点鱼,给他的小可爱做点好吃的。伯尼搓搓手,还是忍住了脑子里的想法。他的小可爱会在早上醒来一次,然后看心情睡一个回笼,不行,他要回去了,明天再说!

    雌侍轻手轻脚地把身上的汗冲掉,换回之前的睡衣,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他看着自己的肚子,似乎大概也许可能瘦了一公分,他暗自点头,躺回床上。伊恩小可爱连动都没有动,仍然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伯尼把她抱到身上趴着,稍微变得俊俏了一点的雄子殿下自然地伸出手抱住雌侍的肋下,手指尖塞到了他背后压着。唔……之前是可以压到整个手掌的,伯尼在内心忏悔。不过欣慰的是他的小可爱保持着之前的习惯,找到了他想要的安全感。

    半小时后迷迷糊糊的小可爱打了个哈欠,睁开了还未聚焦的双眼。空气里萦绕着香醇的奶味,逗着她的鼻尖动了动,想了好一会才想起来是伯尼。气呼呼的小可爱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别过脸,然而另外一颗rutou被雌侍的指尖压住点点边缘,正湿漉漉地等着她。软软的褐色凸起陷入了饱满的胸肌,又在指间松开的时候哒地蹦了起来,甩出两滴乳白色的奶汁,它被那双开炮舰的有力大手反复拨弄,在小可爱迷迷糊糊的脑子里哒哒哒哒地发出欢脱的弹跳声。

    竖着眉毛的小可爱冲着那根讨厌的手指嗷呜一口咬了过去,它灵活地闪开,躲到了饱满的胸肌后面,推着香喷喷奶头,把它当做替罪羊塞进了雄子齿间。细细的奶水滋地从乳孔里喷了出来,醇香的味道在唇齿间满溢,凶巴巴的小可爱呛了一口,却没法让自己松开嘴,只能凶狠地吮着吞咽。胸口的轻微疼痛激起雌虫哺乳的本能,他挺起了胀鼓鼓的胸脯,勾着嘴角无声地笑着,有力的大手按在小可爱的背后给她顺着气,手指伸进了她的长发挠着脖子后面,很快让这个竖着眉毛的小炸猫安静地在自己胸前吃起奶来。

    纤细的眉毛逐渐变宽,沿着鬓角飞斜,骨骼逐渐变得健壮起来。雄子殿下在金发雌侍的胸前急切地吞咽,慢慢地靠近一个青涩的未成年的雌虫模样。饥渴的本能灼烧着雄子殿下的理智,他松开了抱着雌侍的手,拇指托着胸乳底部熟练地按揉,挤出每一滴奶水,把它满满地塞进嘴里。奶水被滋滋地挤出乳孔,痒痒地让伯尼软了腰,他伸开腿缠住了伊恩,纤长的腰身带着勃勃生机,手掌下的后背是清晰可辨的肌rou凹陷,伯尼抱着这个微微变了样子的雄子殿下,他吃尽了一边,低着的头露出了不耐的神色,挑剔地舔了舔另一边rutou,深绿色的眸子滑到了略显狭长的眼角,一边不服输地盯着伯尼一边咬住rutou撕扯。

    他已经不是自己可以抱在胸前百般抚弄的宠物,尽管骨骼纤细,还在吃着奶,但怎么看都有了一股带刺的狡猾和叛逆。深绿色的眸子穿过凌乱的卷发,乌黑的长发在肩头披散,爬满金发的雌侍胸前,虚张着声势。伯尼笑了笑,把手枕到脑后,“对不起,殿下,您得长大。”他说,“虽然我更想让您做我的小可爱。”

    及肩的淡金色头发铺了满枕,宽厚的肩膀隆起起伏的轮廓,伯尼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暗金色的眸子在凹陷的眼窝里温柔地注视她,眉弓被浅色的眉毛显得更加高耸,明明是让雌虫们害怕的一张脸,此刻却充满柔情。健硕的身躯放松了肌rou,软软地承托着身上的雄子。听到雌侍的解释,他咬住了嘴里的rutou,眼中的神色变了数次,最后垂下骄傲的脸,伤心地哭起来。

    伯尼清楚地知道他在干什么,他当然可以哄着自己,让她永远无忧无虑地做小可爱,但是伯尼没有继续这么做,他怀着自己的崽子,揣摩透了她的想法,依仗着对她了解,做了宁可被讨厌也要让她清醒过来的选择。

    如今不比以往,自己有了征服星系的能力,不管怎么来的,伊森哥哥便像成年的雄虫那样对她,不会再像过去那样纵容自己,让第六军团的雌虫们哄她开心了,她真的只能独自面对雌虫们的忤逆。拱卫主星系的军团从上到下都被哥哥牢牢控制,自己甚至不能找雄虫委员会撑腰——第二军团守卫着祭坛,他们本来就对掠夺雄子的主星议会不对付,而主星雄虫委员会的执法部门早就被哥哥cao纵的雌侍们以干扰联邦安全的理由撤销,要惩罚独占星系的军团长,只能依靠哥哥的第六军团,可亚尔曼和伯尼本身就身处其中,她根本无法撼动。

    都在欺负她,而她还是只能卖屁股!

    伯尼紧紧抱着哭泣的雄子,亲吻着哄他,“您别着急哭,军官们现在肯定对您不一样了,您到军部就会知道。”

    知道个屁,都知道她的傻样了!伊恩哭得更大声了,伯尼有点手足无措,只好搂紧了小可爱。“都是你们害的!现在大家都觉得我是个管不住下半身的傻蛋了,我才不要出去丢脸!”小可爱闷在丰厚的肌rou里挑了半天,最后找了个最无足轻重的理由发出带着鼻音的抱怨,伯尼砸咂嘴,把打湿的睡衣扯了扯,给伊恩换了一片干的,好让她继续蹭眼泪。“也许不是您想的那样,”怀里的雄子自顾自地哭,并不听雌侍的解释。伯尼只好无奈地说,“这样吧,我陪您去,要是您觉得他们眼神不对,您怎么罚都行。”他动了动臃肿的腹部,暗示自己变形的身材同样会被嘲笑。

    “才不会呢!”眼睛红通通的雄子撑起身体,“你比他们强,他们才不会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他拧着眉毛反驳雌侍的话,之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眼神飘了一下,吸了吸鼻子,又不高兴地瞪回伯尼。

    伯尼故意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没错,”他伸出手指抹掉雄子鼻子下面漏出的鼻涕,“您看,我在祭祀的仪式上还生了两个蛋,最后还是被光着屁股拖下山的。”

    “你那是炫耀!”伊恩才不会上他的当。

    “但是别的雄虫,比如说,嗯……席律殿下,”伯尼想了想,举了一个很不恰当的例子。“我觉得他每天都在期待出您出的那个‘丑’,但他可能没机会。”他看到了伊恩努力忍住的脸,知道自己选对了例子,于是继续刺激她。“所以对于别的雄虫来说,您也是‘炫耀’。”

    “对于别的雌虫呢?”雄子殿下不满意雌侍的混淆概念。

    “唔,您比他们强。”伯尼亲了亲伊恩,舔掉她脸上的眼泪,“所以您看没有问题。”

    “但是有比我更强的。”雄子扭开脸,躲着伯尼的嘴唇,他一个翻身把伊恩困在身下,“别担心,我的小可爱,我们都爱您。”

    伊恩被雌侍的大言不惭气笑,山一般的肌rou压得她无法动弹,只能气呼呼地去踢他小腿。伯尼放开了伊恩,感觉自己已经成功了七成,继续向小可爱示弱。“我害怕您不喜欢我了,”他在伊恩耳边说,暗金色的眸子全是担忧,“所有的制服都要重做,您的伯尼变丑了,还好您刚才没答应我和您一块儿去军部,我连束胸都穿不下了。”

    伊恩被他打断了要反驳的话,仔细想了想,也开始有些发愁雌侍的身材。毕竟以他酷爱裸奔群劈(pk,不是py)的德性,脱离虫体之后站在一群希腊雕塑一样标准的军雌里大腹便便的样子的确很难看,特别给自己丢脸。

    况且伯尼的身高还那么鹤立鸡群。

    “四十四天以后再说。”她没让步,哼,谁让你们一个个让我难受。伊恩跳下床,伯尼赶紧起身帮把她脸上的泪痕洗干净,她捂着帕子敷眼睛,坐在软塌上忽然想起自己早上挪了睡的位置。她掀开帕子,深绿色的双眼在白色的软布上,盯着雌侍发间露出的一点粉色危险地眯了眯。

    “早上你去哪儿了?”

    一切都如他的计划一样顺利,特纳在心里高兴着。叶米利安在下午两点准时去了他的办公室,并且在那儿换上了自己准备的低阶军官制服。他很顺利地带着这位雌虫以帮忙清点货物的理由进入了洛特梅耶的第二层,之后通过他熟悉的一条隐蔽的小路游览了第三层和第四层。仔细的海因里希在这条路上安装了监控,但他心仪的雄虫今天上午发现了他的不乖顺——擅自在自己完美的作品上增加了一道微小的裂痕——正勾着这位主管的下巴在道路尽头的迷宫里强迫他在露天一边流淌着汁水一边向自己保证不会再次犯错。

    恶劣的雄子特地关掉了监控,“这样你就不知道会看到你漂亮样子的是哪一位了。”他颇为开心地戏弄这位忠心的雌虫。而海因里希不仅不能拒绝,还要做到让雄子殿下满意。德瓦恩上将一大早把事情的经过和他说了,叮嘱自己一定要让殿下高兴,无论他有什么要求。

    “第二军团的希望就全靠你了。”德瓦恩在光脑里语重心长地说,“让殿下高兴起来,如果成了,我给你的团队记贡献。”而同样忧虑的德摩坎利斯上将也贴心地当着伊恩的面一大早就出了门,生怕自己的存在干扰了海因里希的发挥。

    赤身裸体的主管雌xue里插着一根伸缩的仿真按摩棒,身下的皮肤已经变成深深的暗红,雄子殿下在他的阴蒂上松松垮垮地套上了一个小环,警告他只要小环掉下来,今天的游戏就停止了。可怜的海因里希一边伸长了脖子被他的殿下勾着下巴,在铺满了花瓣的小路上爬行,一边极力打开身下,生怕两条腿在行进的时候让阴蒂上的那个小环掉下来。黏糊糊的汁水被缩起的仿真按摩棒从雌xue里挤出来,顺着唇瓣中间的缝隙流到指节大小的勃起的阴蒂上,再顺着硬邦邦的雌茎滴落。扭动按摩棒忽然往前一伸,顺着竖着的那一条敏感点顶到了头,若有若无地挨着腔口勾了勾,一阵难以抑制的酥麻从小腹传到四肢百骸,海因里希不由得伸直了膝盖,踮着脚举着屁股向前爬了好几步,一头撞到勾着他下巴倒退着的雄子殿下的怀里。汁水噗地一声从后xue和雌茎里挤了出来,把地上的花瓣冲开,露出了粗糙的砖面。他的脸埋进了伊恩腰间的的交叉裙裤里,闷着发出一点点呻吟,挂在腿间的金莲花坠子悄无声息,只在雌虫碰到生殖器时才发出一点铃声。

    “真是一片浪漫的宫殿。”叶米利安站在缠绕着花藤的古朴石柱下,抬头端详顶部雕刻的有史以来的英雌半身像,他们伸出双手,抬着头,稳固地支撑着沉重的石质拱顶,镶嵌的晶石和飞散的水珠闪着光。到处都是温润的奶白色岩石,光滑的触感让他内心深处感到一阵温暖。“不愧是主母的殿堂,我已经舍不得离开了。”

    “您可以留下来,”特纳暗示着,“阿斯坦海姆虽然对签证很严苛,但是对通过匹配留下的公民一向优待。”面前的雌虫即使穿着粗糙的制服也难掩他的美丽,特纳想起他留在自己办公室的那套西服,说不定自己可以在回去的时候在休息间和这位雌虫发生点什么。想到这里,特纳的心里又冒出火来,烧得他急不可耐地靠近了叶米利安,这位冷金色短发的雌虫弯起嘴角,发出诱惑的轻笑,一边慢慢后退一边抱怨,“您家里的雌虫那么多,我能住到哪儿呢?”

    “您可以住到我的卧室,”特纳忘了自家粗壮的雌君,一边追着躲避的叶米利安一边轻易地许下承诺,“呵呵,那您的雌君怎么办?嗯~?”叶米利安一个转身绕过第三层拐角的一个廊柱,忽然失去了踪影。特纳一头扑进了一个陌生的雌虫怀里,这个雌虫痴痴地笑着,抱住突然出现的雄虫。特纳以为自己抱住了美丽的叶米利安,热情地向雌虫索吻,很快被这位雌虫抱进了第三层后面的房间。

    叶米利安从顶部雕像高举的双手之间的阴影跃下,只用一瞬就看清了通向第六层的道路。他快步回到之前的那条小路,很明显,这条路隐蔽、干净,连一片砖石的碎角都没有,而且在特纳和自己走了这么久以后还没有触发警报,这一定是一条用来私会的小径,并且它还在植物的虚掩中通向最高的第六层。叶米利安神情自若地走在这条路上,只有轻快的脚步泄露了他内心的期盼和些微的紧张。一点轻微的,水一般流淌的铃声从道路的尽头传来。这位不请自来的访客睁大了眼,难以置信自己的好运气,他隐蔽了自己的气息,悄无声息地靠近,遁入了蜿蜒的花墙中。

    “谁让你去忙那个的,嗯?希尔德干不了吗?还是他像他的长官那样,被哪个雄子迷住了,早上起不来?”微微沙哑的声音调子很轻,像下午花丛里的香气一样让迷宫里的雌虫们着迷,叶米利安贴到了花墙上,期望听到雄子说出更多的话,而可怜的海因里希只能在拨弄着自己唇舌的雄子手上发出唔唔啊啊的喘息声。体内的仿真按摩棒扭了扭,在甬道里打了个结,微微震颤。他啊地叫了一声,弓起了背,又害怕小小的金环从阴蒂上掉下来,只能勉强撅着屁股,含住了伊恩的手指,吮吸着哀求雄虫的赏赐,鼻子里急切地发出哼哼的喘息。狠心的雄子殿下一边轻笑一边倒着走,花墙背后的叶米利安心里本能地警铃大作,他机警地向后退了两步,避免自己被墙对面等级不低的两位发现。

    “你知不知道你的屁股摇得……”雄子嘴里说着羞辱雌虫的话,伸手从花墙里扯断一根硬枝,折下分叉的枝叶,只留下顶端堆簇的花朵。他吃吃地低声笑,挥舞着这支花朵的鞭子,抽打着面前乖顺的雌虫,软软的花苞拍打敏感的翼囊线,毫不留情刷过雌虫通红的脸颊,一鞭又一鞭,打散了花瓣,直到雄子向后退到了尽头。海因里希咬住了这支不断生长着,绽放出花苞的枝条,亲吻突触的尖刺,顺着它一直吻到了伊恩握着枝条的手指,将它们一根根含进嘴里吮吸。红色的双眼宝石一般晶莹透彻,他专心地看着面前的这支手,温顺地放低自己的目光,向面前的雄子殿下表达臣服,全心全意地讨好他。

    海因里希转过身,主动抬高了腰胯,扣着臀rou,把身下所有的洞都展示在雄子面前。修长有力的手指沾上了晶莹的汁水,从腿间伸了出来,它握着硬邦邦的雌茎taonong,拨弄搓揉着勃起的阴蒂,让它在手指间变红,变暗,伸开的指间满是汁水,在手指张开的时候拉出一片晶莹的水膜,又噗地破掉,最后滑溜溜的手指拨开唇瓣,把它们平平地压展在身下,露出张开的雌xue和里面夹着的仿真按摩棒,手指着长长的,延展出去的rou膜滑进后xue。

    “唔……殿下……”海因里希转过头,让伊恩能看到他沉醉的脸。“真乖……”雄子殿下为雌虫的臣服感到心情愉悦,稍微驱散了笼罩在心头的,让他感到喘不过气的压力。纤长的手指握着海因里希的手,探入了湿泞的后xue,一起按揉着肠rou下的秘密按钮,让身下的雌虫咬着嘴唇一次又一次地射出汁水。微苦的香味在花墙里飘散,恶劣的雄子扯下纸条末梢的一团花苞,把它塞进雌虫的后xue。花苞被xue口挤成一团,花瓣层层叠叠地在肠道内支开,半软不硬地戳着敏感的肠rou,让海因里希心里无端生出一片难耐的瘙痒。他失神地张开嘴,带刺的硬枝刷到了自己背后,他却感觉不到疼,只有一阵阵酥麻。雌xue里的东西又动了起来,海因里希的脖子向后伸到极限,又想起要让殿下看见他现在的样子,不得不勉强自己回头,把脸转过来。

    伊恩低头看着圆圆的后xue被花苞撑开,她拧转着这颗花苞,看着花瓣一点点被后xue咬着扯散,在括约肌的收缩中碾磨成透明而枯败的颜色,无法保持之前鲜亮的淡粉。她眨了眨眼,身前的雌虫身下一片暗红,似乎已经到了极限,但仍不知满足地哀求她的鞭打。

    “殿下……要疼的……”浅色的头发铺在地面的花瓣上,雌虫住动说出了自己的需要。“让我……唔啊……”。带着尖刺的硬枝刷过雌茎,疼痛让它萎缩,却让另外两个洞舒服地榨出汁水。它又刷过雌xue,轻微的刺痛带着让他安心的力度击中了海因里希的心口,他一边舒服叫了出来,一边夹紧了xue口,用唇瓣捉住了带刺的枝条。海因里希撑起身体,大胆地挑逗身后的雄子,“殿下,还要……”他咬住嘴唇,希望殿下能将怒气发泄在自己身上,让怀孕的军团长和无辜的兄弟们能逃脱惩罚。

    俊俏的雄子露出淡淡的笑意,手掌啪地一声打到肿胀的身下,飞溅出一片汁水,海因里希吃痛往前晃了晃,啊地一声叫了出来。“疼吗,还是舒服?”手掌温柔地揉捏着结实的臀rou和腰窝,带着点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叶米利安闭上眼,他听见了水声,那是手掌打在雌xue上的声音,他只被鞭子招呼过,即使是大家都认为十分仁慈的的雄主,也从没用手打过他。

    因为疼痛是对等的,用手雄虫会感到疼痛,而他们从不会也不需要去忍耐它的折磨。

    “舒……舒服……”海因里希诚实地回答,他感觉到殿下并不想惩罚自己,于是更加大胆地索求,“还要…唔…唔…唔…”

    手掌在放松的臀rou上击打,海因里希嗯嗯啊啊地呻吟起来,被击打的地方又痒又麻,让他禁不住推高了腰胯,去迎落下的巴掌,痉挛的甬道贪婪地吞吃,最后把灌了水的仿真按摩棒挤破,哗啦一声从雌xue里泄出一片热水。身后的雄子被他狼狈的样子逗乐,低声咯咯地笑着,手指伸到雌xue里掏弄,把残破的拟态皮肤掏了出来。

    “……站起来吧,不玩了,去吧衣服穿好……我才舍不得你疼……”叶米利安绕进一个拐角,谨慎地不让自己被发现,却没有发现自己在花瓣上压下的深色脚印。

    “……伯尼那儿每天给他加一分沙拉,不许给他吃rou……营养剂两份吧,他饭量大……”伊恩抱着海因里希的腰微微踮起脚亲了亲他的脸颊。

    “环还在。”海因里希用仍然硬邦邦的雌茎顶了顶完全没有动静的生殖器,得寸进尺地要求,凌厉的面目一片温柔,笑着邀请雄虫继续这个游戏。

    “去你的办公室……”伊恩靠在他耳边咬着他的耳朵,“或者你想就这样被我牵过去。”

    “……只要您高兴”叶米利安听着脚步声走近,在衣物悉悉索索的摩擦声中听到了回答。他在渐行渐远的脚步声里扯了扯嘴角,对这个不出意外的回答不予置评,把身体藏进了花墙的凹陷。忽然他感觉到背后的花墙另一面传来一阵灼热,一把明亮的的赤金色长刃刺透了枝杈间松散的间隙,烫破了叶米利安的袖子。他在心里啧了一声,飞快地奔跑,迅速向第六层靠近。扑了个空的维尔登站在花墙迷宫的入口,这里只有海因里希微苦的信息素味道,和一片杂乱的暗色脚印。一阵风将地上的花瓣吹散,它们纷纷扬扬地洒在伊恩身后的小路上,遮挡了维尔登的视线,海因里希被他的殿下牵着领带走在身后,正弯着腰亲吻雄子抬起的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