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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周2 伊恩的发难(晨侍的rou渣)

    “唔……早餐?吃过了。”伊恩趴在拉塞尔怀里,把手指塞到他身体底下,两条纤长的腿缠住了他的,小脸在饱满的胸肌上蹭了蹭,终于迷迷糊糊地转过脸,咬住了一块软软的rou,把眼睛睁开一丝缝隙,露出一点深沉的绿来。菲斯特弯着腰,凑过身听着她的吩咐,好像完全不介意自己心爱的殿下躺在另外一个雌虫身上,还把生殖器泡在他紧致的宫腔里,懒洋洋地享受着身下雌虫腰胯的蠕动。

    他怎么会介意?菲斯特在心里高兴地想,殿下讨厌和他说话,却允许自己在床前侍奉,这分明是将自己视为不设防的亲密,是他期许已久的恩宠。他的殿下在早课之后感到疲劳,应该是接纳了某个雌侍的奶水,菲斯特轻轻问道:“如果殿下愿意,今天也可以安排您去神庙。”

    娇嫩的雄子皱起眉头,把脸转进光线照不到的阴影。菲斯特没有动,他保持着弯曲的姿态,恭敬地等候。过了好一会,雄子殿下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睁开眼,按着拉塞尔的胳膊摇起腰胯,发出湿润唇瓣被精囊拍击的啪啪声。菲斯特连忙低头跪到了地上,他身后端着盛满餐点小桌的玛提亚斯和宠臣们以及城堡里的仆从也跟着他哗啦啦跪了一片,从床前到房间,最后蔓延到整个走廊。银发的亲卫伸直了脖子,张着嘴无声地呻吟,喘息出卖了他颤抖的雌xue,弯曲的茎体挤进生殖腔勾扯,他摇着头缩起了身体抵抗身上流窜迸发的快感,拿腿缠住了雄子的腰。黑发的雄子眼里亮起光,撑起肩膀用力地碾磨,飞快地顶撞,拉塞尔把头埋在伊恩地长发里呻吟,他不是没有在早晨侍奉过伊森殿下,也不是没有在许多雌虫面前喷射过汁水,但那些都是仆从和内宫的雌侍,像这样带着宫廷臣子在卧室里跪在地上等候从不是伊森殿下允许的作风。他感到羞赧,却不得不在殿下的捉弄下抱住膝盖,打开身体,好让cao弄的声音更响亮些。雌xue发出咕汁咕汁的搅弄声,可爱的雄子昂着头,带着得意的笑,直到含着茎体的雌xue开始勃动,她才轻唤着射了出来。精囊挤压的噗噗声清晰可闻,甜美的信息素四溢,雌虫们不得不屏住呼吸保持仪态,菲斯特的身体开始颤抖,他的雌xue跟着拍击的声音一起收缩,最后和他的殿下一起高潮着喷出汁水。

    “来这么多雌虫干什么?”黑发的雄子跪坐在床上,茎体从又软又热的雌xue里滑出来,扯过一件深绿色的丝质睡衣套在身上,只穿了一半,松松垮垮地挂在臂弯。银发的亲卫按后宫的规矩低下头把雌茎含进嘴里清理,娇嫩的雄子眯着眼仰起头吸着凉气,似乎被他的唇舌再次撩拨起来,长长地嗯了一声,飘忽的声音像一把毛茸茸的小刷子刷过雌虫们的心头,让狄尼洛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赤红的朱尼尔爬上了她的肩头,把莹白的皮肤染上嫣红,娇艳又慵懒的眼神倨傲地扫过冕下,在玛提亚斯手里的小桌上停留了几秒。他穿上睡衣的姿势都像引诱自己把它脱掉,而他身下的雌虫完全无法抵挡这位雄子的魅力,紧绷的小腹微微隆起……被灌入了许多jingye。狄尼洛在心里妒忌了一下,除了亲王,他还不知道有哪位雄虫可以将雌虫的肚子灌到这种程度。

    “只是诺蒙的礼节……如果您不喜欢,下次可以改在大厅……”菲斯特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尽量掩饰自己身体上回荡的余韵。伊恩难得没有打断他,她想起诺蒙的确是有这么一档子事,玛提亚斯讲过贵族们在极为隐私的地方和外客见面,但她没有做a片主角造福大众的觉悟,也不喜欢一大早在一群不熟悉的人的视jian下洗漱。

    “明早玛提亚斯单独来就行,我有自己的亲卫,也没有早上在卧室里开会的习惯。唔,你再睡会,一会陪我出去。”伊恩吻住拉塞尔的嘴唇,直到他躺下。她搂着朱尼尔离开床铺,菲斯特连忙在她脚尖落下时把柔软的拖鞋套上。雄子站在菲斯特面前拉上衣襟,伸手从玛提亚斯端着的小桌上掂起一根酥脆的长条果仁饼干塞到嘴里,在菲斯特给她系上腰带时吃掉了第二根。她舔了舔手指,眼光扫过冷金色短发的狄尼洛,把整个杯子端在手里走向浴室。 “都退下吧。玛提亚斯,”她不在意地挥挥手,之后召唤自己熟悉的雌虫,“帮我梳头。“

    优雅的雌虫把早餐小桌放在床脚,它立刻发出工作的嗡嗡声开始保持平衡。玛提亚斯刚推开浴室的门,怀里就被塞了一个空杯子,“脱了再进来。”雄子的手指摆了摆,这位军雌只好把杯子放在一旁,在雌虫们妒忌的眼光里解开自己的腰带。菲斯特的下颌往前伸了些,不悦地抿嘴,但仍然在玛提亚斯脱到还剩下束腰背心和长裤的时候带着身后的雌虫们离开了房间。

    “这样就行了。”伊恩组阻止了他继续脱下去,毕竟她没有力气再cao一个雌虫。她趴在浴缸边缘,让玛提亚斯帮她梳理飘散在水中的长发。“你们都穿着这个吗?”她好奇地转过头摸了一下束腰的边缘,网状的料子钉着皮制的边缘,胸前和背后拉紧的交叉系带是唯一的装束,但却让这位雌虫显得挺拔优雅。束身衣款式朴素,非常符合玛提亚斯的气质,“是的,这样穿衣服的时候会好看一些。”他回答说,思考是不是要在浴室里穿着束身衣侍奉殿下,毕竟这样会让屁股看起来更饱满,而这也是殿下一个明显的口味。

    伊恩似乎想起了什么,她眯眼抠着编织的纹路沉思,转过头好奇地问:“全都是订做的?”玛提亚斯听见他这样问,知道自己想错了方向,殿下兴许是想给自己做一件。“也有高级成衣店有出售的。”他说,把殿下的长发拧成一束盘在脑后。“如果殿下有兴趣,可以让他们到这儿来为您服务。”

    “不了,我想自己出去看看,告诉菲斯特,不要弄一堆侍从跟着,否则下次卧室都不要想进了。”玛提亚斯低声称是,伊恩趴在水里,借着姿势挡住了身下,伸手把茎体撸出来慢慢揉干净。她觉得似乎自从喝了苏拉的泉水,她的茎体又有些刚来到虫族世界时那种不恰当的敏感,否则自己被捐精器捶打过的叽叽绝不会在自己给自己清洗的时候不合时宜地硬起来。

    伊恩忽略了这个纯粹的生理反应,从浴缸里站起来,扶着玛提亚斯的手,套上毛茸茸的浴袍,捂着脸坐在干燥器下等四周的黑色的装饰符文开始发挥效用。玛提亚斯帮她展开发丝,只从发根上梳了几下就让发丝完全干燥。水汽被黑色的矿石吸收,看到它在边缘亮起银色的辉光,玛提亚斯轻声提醒伊恩,她这才站起身走出浴室,扫了一眼空荡荡的软床,在屏风后面的软榻上趴下。

    银发王子脸上挂着苏拉传统鳞状纹路的面纱,带着一圈又一圈的银镯的手臂端着盛满精油的大银盘跪在娇嫩的黑发雄子面前,赤裸的身体顶着一件极透的黑纱,露出被虫纹、流苏乳环和茎笼装饰的身体,比翁缇拉那件有过之而无不及。它在底部绣着层层叠叠的淡冷蓝色和白色、银色的鳞片纹路,从臀底高度向下延展,行走时有如在波浪中飘行。鳞纹中装点着发亮的浅绿色藻纹,仔细看才能发现它是由伊恩练习技能时留下的不规则精神结晶缝制。这件嘲讽力max的战袍是苏拉后宫的正式穿着,可惜法拉赫戴茎笼时费了点时间——伊恩的精神结晶带着她的少许信息素,总是弄得他勃起,最后还是卡修斯想了个狠招,让维尔登装了一管冷凝剂塞进雌xue才解决问题——错过了当着菲斯特的面挑衅他的机会。不过他遇到了去而又返的首相,对方脸上看起来平淡无波,却在自己经过时忽然屏住呼吸扭头就走。

    真没有礼貌,呵呵。法拉赫在心里冷嘲热讽,深情而热切地望着伊恩,似乎在等待着她赐下一个白蛋,虽然实际上只是选哪一瓶精油而已。玛提亚斯正返回浴室找那盘冕下收集了许久的好东西,一转眼却看见这位苏拉星系的雌侍已经极为自然地捷足先登,不免有些气闷。

    “就搞这个黄色的吧。”伊恩点了一个方方正正的琥珀色瓶子,上面用繁复的金纹写了一个贾卡的神名体符文,前低后高上大下小的圆形瓶盖也是贾卡冠冕的样式,一看就是拉塞尔带回来的好东西。她挥挥手,让玛提亚斯穿好衣服,一边“享受”法拉赫的按摩功夫一边问道:“菲斯特是怎么安排的?”

    玛提亚斯只好站在一边回话,“圣周明天就开始,今天本想让您在哈摩尔巴廷堡休息一天,到了午夜奈萨神庙中心的黑塔才会浮上水面,祭出漂台。容纳参拜的信徒圣周虽然称之为圣周,是因为曾经的主星勒穆海姆一天是菲斯特拉的两天,所以会持续将近十五天左右。这里一年大概有两到三次圣周,但只会在夏天的这一场举行圣祭。信徒们会赶到神庙里进献贡品,以换取奈萨的符文和祭司们的指引。”

    法拉赫的拇指顺着伊恩的肩胛骨向上推,压住了她翅翼边缘的麻筋,伊恩气急败坏地扭过头,在法拉赫身体的遮挡下对他无声地呲牙抗议。名不副实的王子惭愧地挪开手指,小心地绕开这个部分,沿着翼囊线边缘一点点向两侧轻按,好让他的雄主感到由略微失控的错觉引起的舒适。伊恩眯起眼,把脚背搭到了扶手上,这还差不多!

    分开的双腿间有一个软软的精囊,玛提亚斯的眼神陷在里面无法自拔。“然后呢?菲斯特没打算让我坐他胳膊上给他撑腰?”

    这位留着银色长发的伯爵察觉到伊恩的不悦,连忙低头给自己家冕下挽尊。“如果您愿意在公众面前与冕下站在一起当然是冕下的荣幸,如果殿下不愿意也无妨,冕下的吩咐是务必保证您在神庙内的自由。”

    伊恩觉得奇怪,随后想到这里毕竟是萨利纳亲王的地盘,神庙里多少都是萨利纳殿下的后嗣雄子们,自己要进去可能还真要费一番功夫。更何况她还期望进入到最里面,看看在奈萨层层保护之下的,母亲穆拉的小庙,见一见那个当见习祭司的小朋友。

    法拉赫的手法渐入佳境,伊恩的两条腿被他揉得快要软成两条没有骨头的面团,脚趾舒服地伸进了扶手边缘的雕花缝隙里,温润的唇舌上沾着精油,抵在她的胯下,它含着精囊吞吐,伸进柔软的后xue轻轻涂抹,避开挑起情欲的圆润腺体,把舒适拉近酥麻的边缘。伊恩的绿眼睛迷得快要睁不开,差点就这样昏睡过去。唔,她想着,这个项目要改在晚上,在洛特梅耶怎么没看见他这么卖力,还是说德瓦恩这个铁憨憨不值一战?

    “圣周的日程主要集中在第一天,”玛提亚斯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祭司们会和漂台一起游行,宣示黑暗君主的权威,信徒们会跟在他们身后,直到祭司们回到神庙时才会围着黑塔拜祭,并把迷惑投进莲池里。往年亚赫亚会在圣周期间指点信徒们,不过今年他把位置传给了阿特戎。菲斯特冕下作为执政官会在天亮之后带着他的仪仗进入神庙,之后是圣祭和持续的狂欢。“玛提亚斯顿了顿,听见了敲门声。

    “是首相狄尼洛大人,您要见他吗?”玛提亚斯只敢看着鞋尖。殿下的皮肤涂了油,在窗边明媚的光线下散发着诱惑的光晕,他被雌侍的唇舌伺候得飘飘然,眉尖挑起,咬着嘴唇的样子让任何一个雌虫都无法拒绝,即使房间里的净化器迅速地清掉了信息素,殿下也一丝味道都没有散发出来,可自己很难不会想起在洛特梅耶的宫殿里侍奉殿下所得到的甜美。西勒·玛提亚斯第一次生出了禁忌的,独占的心思,在这个明媚的早晨,在被殿下从一群地位和爵位都远胜过自己的雌虫中间点出来的时候。他是菲斯特家族的剑,是冕下欲望的容器和家族笼络冕下的棋子,是诺蒙试探殿下的探针,但他见过这位殿下的威严,力量以及他对待身边雌虫的温柔情意。殿下应该永远呆在神庙接受供奉,远离世俗的肮脏,或者在这间舒适可爱的房间里被宠爱,或者……伯爵的家族也可以侍奉殿下,也有漂亮的城堡,也可以建筑美丽的宫殿,让他住进自己……

    “他来干什么?”伊恩的声音有些沙哑,软绵绵缠着身旁的雌虫们,几乎把玛提亚斯的呼吸都夺走。浅绿色的眼珠从眼角滑过,撇了低着头的银发雌虫一眼,伊恩勾起嘴角,收敛了眼睛里的光芒。她从来没有尝试过影响自己的雌侍,但是……似乎法拉赫的存在弥补了熟练度的缺憾。这位雌虫进入过自己的后xue,她很容易就能控制他。菲斯特是个傻瓜,伊恩在心里哼了一声,把这样一个掌握着恐惧的,却又带着点心软的雌虫丢到自己身边引导。她翻身躺在软榻上,把放松的软乎乎的肚子敞在法拉赫面前。

    “应该是有关您的漂台,”玛提亚斯强迫自己从白日梦里醒过来,“或者让他等一会?”

    “不用,屏风外面回话就行了。”伊恩不想被那头冷紧色的短发扰乱心思,她的法拉赫眼里都是自己,温柔得快要挤出水来,和当时阿尔玛希看哥哥的眼神简直没两样。她对他吐了吐舌头,换来雌侍拨弄小小rutou的酥痒,差点让自己叫出声。

    伊恩捏了一把茎笼外面团得拱起来的雌茎惩罚敢挑衅自己的王子,让法拉赫差点不顾身后走回来的玛提亚斯,就这样骑到伊恩身上。他不稳的气息被另外两位雌虫捕捉,但他们只能装作不知道,狄尼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询问伊恩要需要多少个雌奴去升起她的漂台。

    “我的漂台?”这是伊恩第三次听见这个词,“是的,您的帕帕,异虫主母的屠戮者,黑暗的君主,勇气的庇护神……”伊恩不耐烦地咳了一声,狄尼洛立刻结束了吹捧,“奈萨陛下的漂台上放着他骑着战虫伊利亚斯的塑像,供奉着他的黑色长矛,有一百个雌奴提着它。您的漂台之前是蛋的复制品,略小一些,有三十个雌奴提着…冕下的意思是您已经成年了,所以应该和陛下的漂台一样大…”

    听起来像衣冠冢。伊恩嗯了一声算是知道了。法拉赫拉着她的手臂捏着,把手指往手臂上掰,酸胀胀的很是舒服。深绿色的眼睛眯起来,伊恩想了想,问道:“萨利纳和法尔奈斯有漂台吗?”

    狄尼洛不慌不忙地回答:“萨利纳殿下的漂台是有的,法尔奈斯殿下的漂台在当年灭族后就没有再保留了。”

    “那就把我的也撤了吧,唔~”法拉赫覆到伊恩身上亲吻她,让她舒服地承受着些许重量,长长地舒一口气。狄尼洛和玛提亚斯对视一眼,从对方眼里都看到了惊讶。“让我的雌奴侍奉帕帕的漂台。”她坐起身,把手伸进法拉赫抖开的暗绿色睡袍的袖子里,系上腰带从屏风后面走出来。

    “在下担心民众无法寄托他们的信仰……而且有碍于您的声望……”狄尼洛说的比较委婉,觉得殿下一来就让自己的漂台没了,是十分驳菲斯特家族面子的事情。要不是直系里一个雄子都没有,冕下也不至于如此委屈求全。

    “我不这么想。”伊恩走到狄尼洛面前,打量他的冷金色短发下艳丽的脸。被金色环绕的碧蓝双眸暗示了他混杂着主星系和苏拉星系的血统,向内的放射性条纹则是菲斯特家族血脉的徽章。这位雌虫的眼里有野心,有挑衅,有迷惑和一点轻视。

    “民众的信仰自有去处,我也从未从他们身上得到任何力量。”黑发的雄子只到狄尼洛的胸口,暗绿的双眼中流动着点点细碎的银色辉光。柔嫩的手指抚上狄尼洛的胸口,解开缠绕的大领结,从贴身的衬衣里勾出一串挂着符文的黑色念珠。“为何要他们信奉一个从未给予过恩赏的蛋,而不是更为强大的帕帕,至少他们可以得到一个符文。” 雄子伸手汲取了上面黑色的雾气,灌注进穆拉银色的能量。漂亮的脸蛋上带着讥笑,“你们用我来糊弄他们,因为我不收取贡品,也不施展刑罚,他们对我寄托无可实现的希望,只因为这样可以麻醉并消解愤怒,只要有一个偶然,便可视为神迹。你们消解了我的权威,菲斯特…”伊恩似乎在对另一个菲斯特发怒。“…真正应该供奉我的是你们,是对我敲骨吸髓的萨利纳的后嗣们……”

    房间里的雌虫感到一阵庄严的威压,它不同于奈萨无边无际无可逃脱的黑暗,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敬畏和战栗——真正强大的,来自于主母的虫态——母巢的冰冷无情的注视。战虫们是如此渺小,他们的生命是如此的不值一提,纵有千万,也只是母巢行使意志的蝼蚁。银色的符文透出的冰冷几乎冻结了狄尼洛和玛提亚斯的呼吸,他们匍匐在地上不敢说话,只有刻着召唤苏拉神名的的法拉赫走到伊恩面前抱住了她,给予她温暖的安抚。

    伊恩扭过头,控制自己的神志,说出让她不悦的原因。“帕帕的陛下只有一个,那就是行星的主宰,掌管自然与生命的主母穆拉。奈萨有数不清的别名和称号,但从未自称过陛下。你们忘却了主母,企图用雄虫替代她的位置……难怪会被贾卡和苏拉的后嗣们困在这里……”伊恩挣开法拉赫的怀抱,看到两位雌虫的头已经不能再低。反省自己在还没有真正了解情况的时候大发脾气。她转身走进衣帽间,随意挑了几件衣服丢到床上,解开浴袍更换。“按我说的做,还有我和雌侍们今天要出去,给我一辆飞行器和两个脑袋清醒的带路,不要随从,三十分钟后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