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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子的示威/ 精壶 【菲斯特h】

    “唔…太深了…哈”

    乌黑的长发和火红的缠到了一起,低哑的呻吟被薄唇裹进嫣红的嘴唇。莹白修长的小腿搭在肌rou贲起肩头,被用力压到了两具纠缠的身体之间。俊美的黑发雄子在高大的浅蜜色雌虫身下扭动挣扎,莹白皮肤泛起一片片红晕。暗绿色的双眸泡在舒爽的泪水里,被中间银色的眸子拉长了瞳孔。粗长的茎体撑开了雄虫后xue,缓慢而坚定地开拓着这张湿润的小嘴,在退身而出时把被堵在体内带着信息素的肠液带了出来,又在深入时变得更粗,伴着雌虫略带失控的呓语把雄子的后xue口撑到了极限,让撑到发白的薄薄皮肤把茎体上的汁水全都刮到高高抬起的股间。

    “…您是我的…只有我的……太紧了……殿下…呓呀呀…给您……给……哈啊……”菲斯特按紧了伊恩的腰,被她体内一圈圈推开的括约肌束得要发狂,脑子里飘过她记忆中无数个射精的瞬间。雌茎勃起到极端的长度,深深地探入了没有任何一位雌侍可以到达的深处。一团凸起的软rou结结实实地堵在茎尖,怼进了敏感而细小的出口,在每一次深入的顶弄里揉着雌茎顶端,又在退出的时候啵地去吸那个发酸小口,把雌虫脑子里残存的意识揉出一片片断开的空白。他急切而难以抑制地耸动着腰胯,纠缠的两具rou体在雌虫四溢的精神力里同调,几乎同时颤抖着向上攀升。菲斯特咬牙强迫自己停了下来,夹紧了压在身下的那条同样结实有力的长腿,仰起脖子绷紧了全身的肌rou,用力抱住怀里的雄子忍耐,企图在这一波酥软之后让他的殿下在自己身上爬上无可比拟的高潮。

    “嘶…浑蛋!…啊~放开~让我射!”黑发的雄子在盲目的快感里挣扎着顶胯,企图在紧紧贴到一起的小腹里获得一点慰藉,可压在身上的雌虫力量实在太大,扭动的生殖器在腹间钻拧,勃起的茎底带着弧度的肌rou,凹陷皱褶的茎尖和两侧坚硬的链状凸起,企图在这个难以驾驭的雌虫身上扎出一个入口。紧致的后xue在扭动中吮吸,枉顾着雌侍的意愿,挤压还未喷射的茎体,强迫它释放来自身体深处的汁液。红发的雌虫失控地摇起了屁股,不知道要到底要撞进去让自己获得酥麻的满足,还是要碾着揉动好让小腹的酸胀继续继续变成酸疼的点才好。这位无法控制内心和身体的庙伎虔诚地把脸埋进了压在肩膀下的脚趾之间,捏着泛着红润的脚底伸长了舌头,像没有理智的雌兽那样来回舔舐,吮咬,发出yin荡的啧啧声,让身下的雄虫整条腿都酥软下来。亮晶晶的津液顺着雄子漂亮的脚踝流进了紧贴的小腹间。尖利的牙齿轻轻咬着脚踝上薄薄的皮肤,一双手胡乱地搓揉着自己的胸口,伸出利爪想把那片因为不断充盈而生出的瘙痒撕开,又在残存的一丝理智里要压下胸口把融解了自己骨和血的奶水送到身下的雄虫面前。

    “殿下……我的殿下……”银色的双眸一片混乱,他要把他的伊恩藏在这深宫之中,永远束缚在这张柔软的大床上。他的殿下是他的,他自己的,唯一的,独有的,谁都不许靠近,谁都不能抢走!他要挖掉伊恩的双眼,好让这对幽幽的绿眼只能看到自己。他要折断他华美的翅翼,好让他的殿下无处可去,他要让这位强大的雄子沉沦在自己身上,一次次把自己填满,让他的肚子一次又一次圆滚滚地鼓起来…生下许多许多的蛋,永远都不要停息…红发的雌虫用力亲吻身下的雄子,小腹抵紧了扭动的生殖器,心里漫出异样的满足,妖娆的脸上露出痴迷又放纵的疯狂笑容,

    然而他深爱的雄子并不领情,酸软的后xue蠕动着破开了雌虫脆弱的坚持,在雌虫病态而悦耳的笑声里不顾即将达到高潮的雌茎,强迫他放开控制,汲取着汁水,撑开了骨骼长成几乎可与奈萨比肩的英武模样。绿幽幽的双眼在一个瞬间变得漆黑无光,黑色的翅翼从高高拱起的躯干底下弹出,向上展开着合拢,遮盖了头顶的光。极为强壮的雄虫一个用力就把红发的执政官掀翻,踩着他的脸把妖艳的红发雌虫压到了自己身下。“敢不让我射!嗯?”他嘴里带着冷淡的狠意,撩开雌虫柔顺的火红长发,扯着头发把菲斯特背对着自己翻了过去,在雌虫的哀求里松开了后xue,拔出长长的雌茎,把已经硬到极限的生殖器撸得笔直,按住了雌虫的后腰一个挺身就把这柄粗壮的rou刃深深推进了怀孕的身体。

    阿尔托·菲斯特终于褪去了伪装,在雌xue被撑开的同时直着嗓子发出一声极为粗野的尖叫,像亚雌那样做作地吊着嗓子,又在沉下去的呻吟里带着粗噶的低哑。黑发的雄子伸出利爪用力拍打他的屁股,在臀rou上留下一片血红的痕迹,又立刻消失在浅蜜色的肌肤中。“闭嘴!”雄子把阿尔托的脸按进了他的长发,丝丝缕缕的精神丝线拧成粗大的一根,穿过雌虫的张大的嘴,撑开了他的喉管,把菲斯特的脖子强迫着摆成笔直的模样。可怜的执政官淹没在浓郁的信息素里,身上所有的开口都本能地湿濡,淌出体液,完全软掉了身体,像提线布偶一般任黑发雄子摆布。

    蜜色的肌肤泛着情欲的红晕,高大的身体把腰折叠到了极限,整个腰胯都翻到了身后供雄子可以舒适地享用。“噜……唔姆……”雌虫无意识地发出声响,身体在每一次的顶撞里都被英武的雄虫挑离了床面,浅蜜色的长腿松弛了所有的肌rou,在执政官迷幻的感官里瘫软在暗绿色的丝绒中,一条腿被精神丝线拉到头顶,把脚趾和十根手指绑到一起。

    背后的雄子在幻觉里错乱着神智,啊,那是他残缺了翅翼的猎物,是忍住了一阵又一阵快感袭来时溜到嘴边的名字。他放纵自己沉沦在迷乱的世界里,黑暗的本能把身下的怀孕的雌虫折成自己喜欢的形状,用精神丝线仔细捆扎了,盖上黑色的翅翼裹了起来。“尤安……”破碎的音节夹在喉间发出的,像圣蛇摆动的尾尖一样的咔哒声里,在持续的错觉里企图将怀孕的雌虫用精神丝线捆扎成一个无需思考的rou茧。黑发的殿下在浅蜜色的rou体上轻嗅,伸直了脖子用咔哒哒的声音呼唤小小的胚胎,英武的脸扭曲成狰狞而原始的模样。

    穆拉的美丽从这张脸上逝去了,留下的只有血液里奈萨的野蛮。小小的胚胎躲在雌父堆满了凝胶一般jingye的生殖腔里一动也不敢动,僵直了鞭毛随着jingye和汁水混合体的波动漂移。沟壑纵深的茎尖停在微微嘟起的腔口轻扣,又蜷缩着把底部凸起的肌rou翻着贴了上去磨蹭,红发雌虫发出粗野的呜呜声,大汗淋漓地享受着身体深处一阵阵酸痒的折磨。

    黑发的雄子把脸埋进了雌虫背后的肌rou中,咬着背部的皮rou粗暴地撕扯执政官的翼囊线。不行……要失控了……雌虫脑海里闪过一阵本能的屈辱,被折叠到头顶的脚趾分开着绷直到了极限,亮晶晶的蜜色肌肤布满汗水,妖艳的面庞扭曲着埋进发丝,英俊的薄唇被撑到几乎要裂开,透过半透明的绿色丝线还能看到被扯出来的舌尖。菲斯特摆动着唯一没有被束缚的腿,蹬着丝软的被褥崴着蜷起了脚趾,他的生殖腔和翼囊线一样开始不受自己意志的控制张开,耳边响起在一阵阵响亮的的撞击声。为什么这么舒服……他混乱的思维无法理解自己的身体,雌xue被饱满的精囊拍击得发麻,在雄虫进出之间淅淅沥沥地呲出汁水。狠心的雄子完全不理会体内小小胚胎即将飘出的恐惧和雌虫胸腔里反复响起的悲鸣,笔直地伸着生殖器把菲斯特又长又深的甬道拓到无法延展的极限,在小腹上顶起一团突兀的凸起。丝丝缕缕的精神丝线拧成几股,从撑开的翼囊线里伸了进去,强行把长满了绒毛的白色翅翼扯了出来。

    “嗬……嗬……”

    菲斯特几乎已经停滞的思维里闪过许多混乱的片段,看见自己的脸被按在sao臭的脏水里,对面冷金色长发的小雌虫低眼冷冰冰地看着他。然而背后雄虫的力量实在过于强大,他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移动分毫。一种无法抑制的,带着屈辱和快感忽然压在心头,酸胀的小腹失去了控制,有什么东西开始往外流。究竟是恐惧还是羞耻,是珍贵的胚胎还是肮脏的尿液?银色的双瞳浸进了guntang的热泪,身体在意识开始躲闪时享受,伸展出被紧缚的翅翼,胸乳已经涨到了极限。可他动不了,菲斯特在黑色的翅翼之下陷入无法逃脱的黑暗,他在心里乞求自己侍奉的殿下能可怜可怜他,让他勃起的rutou可以碰到什么东西。可陷入了自己臆想的黑发雄子偏不听他的,旷着这对开始垂出弧度的奶子,让它在被顶撞时什么也碰不到,只能可怜兮兮地连着乳晕一起勃成两个yingying的rou粒,被身上的汗水刺到发痒。

    黑发的雄子已经完全陷入了本能的驱使,他咬着雌虫背后的皮rou,蹭着舒服的毛茸茸的翅翼,拿生殖器把产道撑到极限。喉间咔咔地响声断断续续地在菲斯特身后响起,勃起的茎尖在松开的生殖腔口扭着扫动,在小小的胚胎快被发抖的腔体挤出去之前堵住了这张凸起的小嘴。“噢噢……姆呜呜……唔嗬……”身下的雌虫浑身发着抖,受不了这几乎灭顶的爽快,酥软得几乎失去了所有肌rou的控制。臣服的身体喷出一大股汁水,小腹的酸胀不断积蓄,最后崩溃地忽然散开了宫腔的约束,让又粗又长的茎体完全挤了进去。长而扭曲的生殖器在里面打了个圈,极为小心地团住了小小的胚胎,温柔地哼着另一个崽子的名字。“尤安……尤安……”他伸出舌头亲吻雌虫背后的汗水,顺着撑开的翼囊线一点点舔舐边缘极为敏感的皮肤,精神丝线从背后伸了出来,缠住了雌虫扭着修长大腿把它一点点拖进了黑色的翅翼之下,钻进了发涨的雌xue,为这个胆怯的胚胎编织精巧的保护层。然而孕育它的身体却开始陷入黑暗,用力挣扎但无法控制的肢体,只能在无尽坠落的恐惧里挥舞着手脚,大吼着企图要呼吸到一丝空气。

    红发的雌虫从空中重重地坠入树林,被伸展的树枝狠狠地抽打,遍体鳞伤地落进了一片幽静的花园。白色的飞鸟拖着长长的尾羽四散,在他闷哼着撑起身体时躲进了路边的树丛。温柔的风从海面上吹过来,从树顶吹落一片斑斓的光影,它在摇动中爬上了菲斯特的手背,又晃动着退开,在地面化为一片泥沼。一条艳丽的坠满宝石的长纱被烂泥染得污黑,掉落在这片泥泞边缘。这是他曾禁锢了殿下的地方。菲斯特努力在泥潭里爬着,企图去够那条长纱,好顺着眼前的小路进入宫殿寻找他的殿下。然而冰冷的软泥开始蠕动,落在上面的光影开始变得明亮。“尤安……尤安……”鸟儿们叫着这个名字从树林里惊起,扑啦啦地扇动翅翼飞到远处宫殿的银顶上,聚在一只金色的鸟四周。“伊恩……伊恩……”金色的鸟叫着躲开,展翅飞向波涛汹涌的海面,发出明亮的光,落在菲斯特身上灼出一片刺骨的冰冷。阿尔托·菲斯特恐惧地挣扎,可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看到一对极浅的眸子在强烈的光芒里审视他,带着重重的威压逼迫着他在泥沼里下陷。

    “迷失于爱的可怜虫,

    你出现在我门前。

    你的爱让我痛苦,

    像匕首插进心胸……”

    轻快的歌声在头顶响起,黑发的雄子变成了主母的模样,袒着一对小而可爱的鸽乳,头戴骨冠晃荡着一双白皙的脚坐在树干的横叉上,拨弄着一把小小的白色翼琴唱着悲伤的曲子。暗绿色的长纱缠在腰胯,从头顶垂了下来,和手中被扯下的花瓣一起被风吹得四处飘零舞。菲斯特张大了嘴努力想发出声音,好让坐在头顶的殿下能看见他。而投下的斑驳的光线却毫不留情地开始腐蚀他的皮肤,让菲斯特的意识感到一阵阵刺骨的疼痛。

    “你尽管责怪我,

    但我也是个可怜虫。

    在爱的迷雾里沉沦,

    逃不出这美梦……”

    娇美的伊恩展开流淌着粉紫色和粉蓝色光泽的半透翅翼,它遮挡了从海另一边射来的强烈光线,在菲斯特头顶投下一片浓重漆黑的阴影。幽深的绿眼在强光下莹莹发亮,低下头怜悯地看着快要被泥沼淹没的菲斯特,晶莹的泪水在下颌汇集,在绿色的长纱上染上点点黑斑。红发的雌虫高高举起手臂,不顾它被烧灼得透出了白骨,张大嘴无声地向唱着歌的雄子求救。

    “你出现在我的门前,有如一轮满月,

    这就是我们的宿命,

    无论何时抬头都会看到你,

    逃不脱穆拉的捉弄……”

    年轻的雄子叹息着,挥动翅翼离开了头顶的树杈,只留下一片片绿色的鳞片掉进泥沼。粘稠的泥沼瞬间封闭了菲斯特的口鼻,压住了他的胸口,遮盖了他的双眼,让他陷入了冰冷的黑暗。菲斯特慌乱地挣扎,亚赫亚,亚赫亚!他在心中大喊着雌父的名字,希望他的雌父能拉自己一把,可它是徒劳的,没有任何回应,直到一阵风吹过来,让菲斯特高高举起的手指触到一片清凉的柔软。那是雄子围在身上长纱,治愈的清凉顺着手臂向下延展,菲斯特再次滑入黑暗,咔哒哒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银色的双瞳拉长到极致,菲斯特觉得自己的手脚似乎被绑成了另外一幅模样,身体舒适地展开了所有的隐秘,驯服地折叠了四肢,高举着腰胯,盘成盛放子嗣和jingye的rou壶。他努力低下头去看压在自己身上缓慢摇动腰胯的殿下,俊俏的雄子伸出舌尖舔舐着这位子巢隆起得畸形的腹部,在菲斯特紧咬牙关的饱胀里轻唤着射出一股股浓稠的jingye,满意地伸出长长的利爪梳理他散落的火红长发。

    “阿尔托,”执政官的名字被温柔地含进了嘴里,慢慢软下来的茎体从雌xue里退了出来,在他难耐的呻吟里带出一大股含不住的汁水和jingye。它撑开了极少被使用的后xue,隔着薄薄的rou膜挤压着肠rou下的腺体,在红发雌虫无力的颤抖中把精神丝线紧紧扎住了生殖腔嘟起的小嘴,紧接着让这些丝线细微的末梢聚成毛茸茸的刑具,漫不经心地触碰着肿起来的腔口,让菲斯特又麻又痒又酸又酥地几乎要哭出来。“够不够,阿尔托?”雄子轻轻在他耳边低喃,用他从不敢奢望的的温柔亲吻红通通的耳廓和脸颊。“还要不要,冕下?”她小腹微微用力,把慢慢软下来的生殖器顶着后xue腺体慢慢碾磨,手指若有若无地抚摸着流着泪水的雌茎。“唔…呜呜…”被堵住了嘴的雌虫摇着头,银色的双瞳泡在红通通的眼眶里,他的脚跟被紧紧捆在大腿根部,张到了极限,腰胯在雄子手指的cao纵里左右摇摆,长长的雌茎硬邦邦地杵在小腹上,绝望地磨蹭着贲起的腹肌,寻找哪怕一点点的安慰。

    恶劣的雄子垂下长长的睫毛,眼神扫过胸前勃起的rou粒,对它吹了口气,满意地看到身下的雌虫伸直了脖子挺起胀鼓鼓的胸膛。“你说什么?”他摇动着腰胯,在身材比自己高出许多的雌虫身上制造着没有终结的难忍的酥麻,“我听不清……”黑发的雄子撑起身体,亲吻着红发雌虫的嘴唇,温柔如水的笑意里带着让菲斯特从未见过的东西。“对不起,阿尔托,我不是那么容易硬起来,”他似乎在诚心诚意地道歉,语气里带着一点漫不经心的慵懒,“但被你这么强迫着挑硬了也不是那么容易软下去……”俊俏的雄子揉捏着手心饱满的臀rou,摩挲着雌虫敏感的大腿,扭动着生殖腔口精神丝线簇成的小刷子,伸手握住了又直又烫的雌茎撸动,用甜蜜的抚慰惩罚他。“噜……姆……咕唔……”眼睛开始向上翻的菲斯特在一阵阵让他无法停止的冲动和爽快里开始挺着被撑大的腹部摇动哭泣,混沌的意识在屁股发出的咕叽咕叽喷射的声音里听见了他敬爱的殿下在鬓边的耳语。

    “穆拉的伊恩最爱让他的雌虫满足,你喜不喜欢,高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