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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与爱 (中) (被轮x的白月光,血腥,)

    “伊恩…伊恩…”悦耳的嗓音重复着这个让他等待了无数个夜晚的名字,银色的池水倒映着蜜色的肌肤,散发出的柔和光芒照亮了静谧之宫中心小而精巧的花园。火红的长发带着明亮的光泽从星系执政官精壮宽阔的后背浸入浅池。虔诚的阿尔托·菲斯特跪在银池中央的台阶上,把精心准备的惊喜都藏到了水面之下。他在自己的脖子上扣上了带齿的合金颈环,让链子拴在放置着跳舞雄子小像的石台上。雌茎兴奋地在身下勃起,被他毫不留情地用弯曲的茎笼和茎针固定着,疼痛并没有让他理智,反而让他越来越兴奋,压抑的激情和爱意在胸中积蓄着,等待着他的主宰挖掘、支配、践踏。他像沉默的祭仆那样紧闭双唇,转动着一颗又一颗念珠,一边在心中默念着伊恩的名字,一边亲吻每一颗从手指滑过的宝石。暗绿色的十字星吊在手链底部,摇摇晃晃地滑过一颗颗念珠,永远也无法让执政官的薄唇亲吻到,却给每一颗念珠涂上甜美的味道。啊,那是他的伊恩殿下,菲斯特的银眼湿润起来,肚子里的胚胎缓慢地游动,在微微膨胀开的生殖腔里轻轻碰撞着内壁的腔口,期待着他的雄父的宠爱。伊恩,伊恩,阿尔托·菲斯特在心里默念他的殿下的名字,他身体和灵魂的归宿,期待着这位雄子的到来。卧室门帘上的晶石吊坠相互碰撞着发出响声,菲斯特把头低低地垂下,垂到面前的台阶上。

    透明的翅翼扬起一阵轻风,黑发的雄子把解开长袍丢给了祭仆,落到了放置自己小像的石台上。翅翼的薄影从雄子莹白的脚趾下蔓延到菲斯特眼前,伊恩身上还套着极薄的交叉裙裤,弯腿坐在石台边缘,一对带着金镯的脚踝在执政官眼前晃来晃去,“想我了吗?”伊恩拿脚尖挑起银色的水花,向后仰着身体,伸直了脚尖去挑菲斯特的下颌,“回答我,阿尔托。”狡黠的笑容在俊俏的脸庞上绽放,乌黑而弯曲的长发遮挡着嫣红的脸颊,从精致的肩头倾泻而下,遮挡着赤裸的上半身。漂亮的半透明翅翼上反射着灯光,流淌着梦幻的粉紫色光泽,好像把虔诚的执政官笼罩在一个甜美的梦境中。菲斯特没有挪动身体,他抬起脸亲吻雄子的脚底,柔软的舌头舔掉了池水,舌尖滑进了趾缝,侧着脸追逐因为太痒而张开逃避的脚趾。黑发的雄子咯咯地笑起来,蜷着身体向后躲避,透明的翅翼落进了银色的池水,微微鼓起的胸脯在长发下偷偷发痒,立起两颗殷红的rutou。

    奶水从小孔中滋滋地喷射,叶米利安跪在冰冷的石砖上,身体却变得发情一样多汁。空气中流残留着伊恩留下的少许信息素,被一阵阵夜风吹到他身边,催促着他的胸脯涨出一阵又一阵奶潮。奶水胀开充满弹性的乳管,从两颗凸成小圆的rutou里流淌,源源不断地喷射到祭坛底座凹陷的上。叶米利安的胸腔里被酸楚填满,修长优美的指尖揉捏着涨得发硬的胸脯,直到把这两团rou揉软,挤平,又被下一波奶潮重复撑到硬起来。美丽的雌虫跪在祭坛台阶上弯腰献祭自己的奶水,它从光滑的边缘流下,在祭坛凹陷的底部积蓄,被激射的奶丝冲出泡沫,又消散在回转的漩涡中。

    端庄美丽的雌虫孤独而惶恐地跪在雕像下,这是他唯一可以被允许支配身体的行为。叶米利安无法在主母注视下停止自己的手指,源源不断地挤出香醇的奶水。“不……不行,让我走…伊恩…”只有那位可爱又强大的殿下能赦免他,叶米利安祈求着不知身在何处的伊恩能庇护自己,他只不过在心里默念了他的殿下的名字,生殖腔就扑哧一声挤出一团汁水来。轻柔的风从四面八方吹过来,将奶水的香醇和雌虫信息素的馥郁吹出小庙镂花的窗口,吹离了黑池,吹到了偏爱奶水的雄子们中间。香炉摇摆的长链碰撞着发出响声,叶米利安却指甲几乎要掐进rutou力,太痒了,然而这也不够,太慢了,太慢了,他仰起头努力喘息,软着身体努力伸长手臂,企图够到漂浮着的穆拉雕塑上的脚趾,乞求她的宽恕,好让自己能在祭司们看见他之前离开。

    柔滑的舌尖滑过敏感的脚底,缠着念珠的双手捉住了莹白的双足,把它紧紧按在脸上踩了个踏实,挡住了银色的双眼。红艳艳的舌尖从妖艳的薄唇中伸出来,在并拢的足弓隆起下轻轻sao动着黑发雄子的心。它在雄子的轻叹和娇笑中从莹白的双脚间钻出来,极力地伸长,勾引黑发的殿下的视线,看它如何扭动摇摆。它好像找到了这个用足弓拼出来的“xue”里的某一处,在暗绿色眸子的注视下翘起湿润的舌尖,当着伊恩的面轻轻揉来揉去,爱抚那个不存在的点。

    “呀……”肠道下的腺体在身体深处跳了一下,牵着yindao泌出一点湿润来。伊恩并拢了双腿,扣着莲花坠子的生殖器动了动。那是菲斯特曾经侍奉过的地方,他曾在黑暗的世界里用欢愉来回馈对她的索取,宽慰他的的主宰,安抚自己的焦虑,短暂地解脱她灵魂上的孤寂。阿尔托·菲斯特被莲花坠子流水一般的铃声鼓励,这条殷红的舌尖向上勾到了脚踝上滑下的金脚镯上,拨弄着摇动的细碎的坠珠,让金色的镂空小珠一颗又一颗地从红色的舌尖上滑落,用唾液把它们涂抹得闪亮。执政官的舌尖好像舔在了身上某个软软的地方,黑发的雄子抬起了下颌,轻轻吸着气忍耐身体深处的sao动,并拢了脚踝把热乎乎的舌尖夹住,“讨厌……”伊恩的声音软了下来,弯弯的睫毛盖住了变浅的眸子,变成了菲斯特熟悉的,带着少许鼻音的可爱,撩拨着涨得发硬的双乳在手臂之间挤出深深的沟壑。

    莹白的脚趾从红发的执政官浅蜜色的肌肤向下滑动,银色双眸从脚趾下露了出来,来呀,到温暖的,让手指都不想伸开的舒适里来……半透明的双翼拖曳着长长的尾须落在银白的池面上,一阵阵深情的的私语好像就在耳边。伊恩的脑子冒出一个蛊惑的声音,舌尖从嫣红的双唇间滑了过去,她咬住了嘴唇软下了身体,两条腿失去了力气一般,怎样都舍不得挣开菲斯特的双手。

    恒星从天穹坠落,奈萨的神庙陷入彻底的黑暗。提着香炉的祭司们带着他们的祭仆鱼贯而入,“竟然有贡品…”一个雄虫小声地笑起来,走过去一脚把留着短发的美丽雌虫踢倒在地上。“还是一个有奶水的…”另一个祭司走到他面前,提起焚烧着的香炉去照叶米利安的脸。他扭过头把脸藏进了黑暗,却几乎无法支配自己的手脚让身体移动一点。那位雄子嗤笑一声,拿手指在雕塑的底部蘸取他的奶水放进嘴里。“真香,还有花的味道。”他一边吮吸着手指一边招呼同伴们来品尝。美丽的法撒诺侯爵被祭仆们压在地上,两条挣扎的腿踢开了长袍,光溜溜地暴露在凉凉的空气里战栗,却一点声音都无法发出。祭仆们压低了他的腰,把这对被生育催得丰满的臀rou高高抬了起来。叶米利安用力挣扎,这位几乎可以独自战胜异虫领主的高贵血脉无法摆脱母巢的薄愠,瘫软了手脚,迟钝了思维。所有的天赋都弃他而去,把他抛在昏暗的小庙中心绝望地迎接祭司们执行惩罚。

    粗糙的手指掀开了他的长袍,露出一对光裸的屁股和考究的束身衣的边缘。“呵,短发的叛徒,也配遵循贵族的传统!”一个祭司嫌恶地说,叶米利安咬紧了牙关不想理会他们,挣扎着向祭坛挪动身体,试图用唯一允许的动作——挤出奶水来让自己尽快的逃离这可以预见的难堪。

    “这么圆的屁股,还没摸上去就在流水…说不定是他的雄主送来取蛋的孕雌。你们想怎么玩他?”一个轻浮的声音响起,引起了其他祭司们的附和。雄虫们伸手去揉这团被孕产素催得圆润的臀rou,用手指把它拧得发红,拍出响亮的,湿润的水声,许许多多的手指陷在里面把它揉成各种怪异的形状。美丽的雌虫回头怒视,他用尽力气绷紧肌rou,弹出瘫软的翅翼边缘,在祭司们的嘲笑声中做出无力的威胁。没有认识的雄虫,全是些低等的祭司。叶米利安意识到这是对他的羞辱,这些平时根本不会接触到自己的平民或低等的贵族雄虫正是他利用的阶层,而现在他们却在主母的示意下玩弄自己的身体,叶米利安扭过头闭上眼,咬住了嘴唇,努力压抑心底涌起的愤怒和悲哀,他做到了勇敢的战斗,尽力保护自己的后代,为什么,为什么永远逃不出生育的惩罚?

    “先让他的屁股听话。”一个略低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话音刚落满炉燃烧着的焚香便哗啦一声倒在了这个可怜的祭品背上,烫得叶米利安几乎要挣脱祭仆们的胳膊,像一条离了水的鱼一样要从地上跳起来。灼热的焚香燃烧着,烧透了他的长袍,炙烤着他的皮肤,在雪白的背后烫出一片片焦黑。叶米利安用尽力气挣扎,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背后的翼囊被灼穿,翅翼疯狂地抖动却拉扯着伤口,畏缩地无法伸展。伤口飞快的愈合,又被新的焚香烧灼,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这痛苦的折磨。他在内心憎恨着这些祭司,抬起头瞪视主母的塑像,没有,他没有弄丢!他要保证这个崽子活下来,在强大的执政官的嫉恨中活下来。母巢,为什么你看不见我的费尽心机,看不见我的为难,看不见真正威胁着尤安的虎视眈眈?

    叶米利安只能发出破碎的呼吸声,额头落在地上发出砰砰的闷响,冷汗在昏暗的光线里浸透了他的短发,美丽的雌虫倒在地上睁大了眼睛,他无法反抗,他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双手被反剪到身后,被祭仆们死死固定。祭司们站在他身边,在昏暗的光线里把他围在中间,一边把焚烧着火焰的香灰掷到他身上,一边嬉笑着看雌虫修长漂亮的双腿在火星里扭曲挣扎,把臀rou中间能让他们快活起来的多汁雌xue藏进紧夹的阴影。祭仆们把他翻了过来,一个披着黑袍的高阶祭司从这群低阶祭司身后走了出来,解开了带着兜帽的长披风把它扔到了叶米利安脸上——在昏暗的光线里,雄虫们看不清也不知道这个发不出声音的雌虫是谁,他们只管在主母冰冷的注视下尽兴。

    银色的池水在静谧之宫小小的花园中心亮起幽暗的光,红发的执政官卑微地将自己摆在心爱的雄子脚下,似乎像一个真正的祭仆那样驯服。他缓缓起身,让伊恩的脚尖滑过浅蜜色的颈项,滑过用两头凸起的尖齿陷进皮肤的黑色金属项圈。脚尖触到两团凸起的柔软,之后是被体温保持着温度的金属。伊恩睁大了眼,看着菲斯特一点点立起身体,一点点把他精心准备的“礼物”从银色的池面下呈现到自己面前。黑色的合金尖锥从雕花的胸托四周伸了出来,把涨得极为可观胸乳压在一道道细长的尖刺之下,扎进了正中缩成一团的小小心脏。粉嫩的rutou被膨胀的胸脯挤了出来,像一颗从黑色的冰冷牢笼里钻出来的甜甜的软糖,鼓在中心,在浅蜜色的皮肤上融开一点点粘稠的糖汁,让伊恩忍不住想扑上去一口咬住它。妖艳的双瞳在火红纤长的眉毛下燃烧着,“您说过喜欢看我穿它。”一块块黑色的晶石镶嵌在银色的雕花合金上,用刺针或锁链固定进皮rou,坠下粗粗细细的流苏和沉重的花朵装饰着浅蜜色的rou体。这套痛苦而yin荡的饰品是禁锢历代菲斯特子巢的牢笼,疼痛拉扯着敏感的神经,在关节,肋下,小腹和后背——当阿尔托·菲斯特在黑暗的神庙里转过身背对他的殿下,让黑色罩袍落到地上时,他还记得身后雄子睁大的,激动双眼和毫不自知的扭曲笑容。密密麻麻的银色短刺埋进了翼囊薄薄的皮肤,在背后散出一片诡异的光泽,只要微微的触摸可以让他感到极端的疼痛。他的殿下第一次对他表露出喜悦,在这片带血的荆棘上哭泣着大笑,狠狠按着这片钉凿过的翼囊让自己进入了他的身体。然而这个游戏殿下只接受了一次,他从那个黑暗的角落消失了,菲斯特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披着黑袍,举起燃烧精神力的小灯,在荒芜的宫殿角落里搜寻,直到循着若有若无的哭声推开下一扇门。

    黑色的罩袍笼罩了头顶,把一位S级雄虫的信息素盖到了叶米利安脸上,他没有听见这位雄虫发出过任何声音,他在等级略低的祭司中隐匿着自己的存在,控制着祭司们行动的节奏,冰凉的信息素带着一股寒意压制着四周的雄虫们,不让他们先于自己享用这个惹恼了主母的雌虫。美丽的法撒诺侯爵被拉起来按到了祭坛边,喜爱奶水的雄虫们指挥祭仆把他向后折到极限,扯开残破的长袍扔到地上,一个祭司高举焚烧着的香炉点亮了四周填满异虫尸脂和香木碎屑的灯槽,明亮的赤红在在石槽里缓缓流动,照亮了雌虫的身体。

    红艳艳的rutou涨成两颗圆圆的小豆,因为紧绷的胸脯而高高凸起,随着弯折的身体噗呲一声喷出一点奶花。丰满的胸脯从承托它的束身衣上缘逃了出来,软乎乎地坠向两侧,黑色的束腰边缘是柔软的皮革细条,在身前整齐地垂下,若隐若现地遮掩着已经勃起了许久的雌茎。它只覆盖到正面中间的一片,把丰满的大腿和白花花的臀部弧线都露在外面,欲拒还迎地勾引着雄虫把这一点流苏掀开,去窥探双腿间阴影中的甜美。纤细的黑丝在整齐的菱形几何纹中间织出花朵环绕的雄子,他光裸着身体趴在束身衣正中,弯曲的生殖器勾在腿间,华丽宽大的翅翼包裹了雌虫的双乳,伸展的手臂似乎正去够两个rutou。一个祭司举着香炉照出所有的细节,显出束身衣上这位雄虫身后翅翼上独一无二的闪电白纹。“这是伊恩殿下的雌侍吗?”一个年轻的声音犹豫着要去掀盖在雌虫脸上的罩袍,另一个轻浮的声音挥开了他的手,“伊恩殿下没有除了冕下之外的贵族雌侍,他背叛了自己的雄主才会无法逃脱,你不要坏了规矩。”

    “呵,怪不得扔在这里。穿着这种东西…要是我就切了他的奶子扔进养殖场。”叶米利安听见一个让他厌恶又熟悉的声音,他毫不客气地斥责,根本不等旁的雄虫反应,一鞭打散了这件寄托着雌虫的爱恋的束身衣,把它扯得粉碎扔到一旁。“恶臭又yin荡的雌虫,有雄主cao还不知满足!”他在叶米利安身上发泄着不满,“这种屁股只配做尿壶。”黑色的长鞭抽打着这个不能反抗的雌虫身上,带着奈萨蚀骨的冰冷,在雪白的胴体上抽出一道道皮开rou绽的鞭痕。美丽的雌虫闷在长袍之下发出隐忍的低吼,在祭仆们按着他的双手之下反抗,徒劳地尝试着拉直双瞳以唤起自己的精神力。“鞭子耍得不错。”那个轻浮的声音有些瞧不起这个雄虫,换来执鞭祭司的冷哼。他刷地一鞭抽裂了雌虫的胸乳,收起了精神力维持的黑色长鞭。奶水混合着血水流了出来,浸透了身上的伤口,绽开的皮rou在昏黄的光线里一跳一跳地抽搐,刺骨的疼痛像针一样扎着叶米利安的神经,让他每一次呼吸都压上沉重的呻吟。昏黄的幽光给这具扭曲着身体逃避,它在冰冷的长鞭下抽动,拱起,蜷曲,扭转,与其说是挣扎,不如说是在围观雄虫们眼前撩拨。

    薄唇亲吻着念珠缠绕的脚踝,阿尔托·菲斯特缓慢地从水里爬上石台,像一条妖娆的蛇匍匐在雄子脚下。两条打着旋儿的金属条又薄又细,一圈圈穿透了浅色的翼囊线,像黑发雄子泡进了池水的尾须。高大而修长的身体在黑发的雄子面前塌下腰身,跪在钉进膝盖的晶石上,分开双腿把手背在身后来突出那对被尖锥棱边压出一道道凹痕的双乳,露出双腿之间用弯曲着深入雌茎的茎针固定的,遮盖了小腹底部的沉重流苏。菲斯特侧过脸低下头,用视线的回避来放低自己的位置,任凭疼痛折磨自己的神经。银色的眼珠从火红的睫毛下滑过,视线透过妖艳的眼角窥探着面前黑发的雄子,他看见了殿下紧握的手指,战栗的皮肤,兴奋得张大的瞳孔,听见了急促起来的呼吸和雄子内心无法抑制的雀跃。那是来自于本能的报复的快意,阿尔托·菲斯特在心里笑起来,雌茎变得越来越疼,越来越硬。他期待那个真实的,没有掩饰的灵魂,期待殿下的惩罚,期待他泄愤之后的毫无保留,好让他进入到觊觎已久的内心。

    火红的长发在池水的银辉上燃烧,几乎要将这浅蜜色的rou体吞噬,黑发的雄子被庙伎妖艳的姿态勾引着,为这个真正拥有权利的奴仆的臣服姿态而兴奋。生殖器立刻硬了起来,被茎环卡得生痛。自己被看透了多少,为什么他总能出其不意地透过她心门的缝隙?伊恩问着自己,手指扣着石台的边缘,关节因用力而发白。眼前的雌虫像一只强有力的野兽,妖艳的背后是毫不掩藏的危险,却叼着自己的狗链跪在面前,用痛苦展现他的力量,用侵略感装饰他的驯服。征服的本能让伊恩的双眼亮起了光,她的理智迟疑着,本能却兴奋得发抖,喉咙里漏出了声带浑浊的震动。她仰起头克制自己的呼吸,后退着挪动让自己冷静,手指碰到了一个精致而冰冷的面枷。菲斯特低头咬开了雄子束缚生殖器的金环,身体贴在石台上扭成妩媚的形状,把因为怀孕而丰满起来的臀部高高撅起,从伊恩的视线看去宛若一颗饱满的桃心。

    “我是您虔诚的奴仆,殿下。”菲斯特把脸凑到面枷前,在隔栅冰冷的缝隙中闭上双眼,把嘴张到极限去容纳那个撑开牙齿的洞,让他的伊恩殿下放心使用这张面枷下的嘴。

    【我无时无刻不在想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