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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壳孕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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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红的袍脚被黑色的长靴扫开,拂过地上用晶石拼接出的图案。安德烈捧着摞在一起的沉重香炉走过静谧之宫璀璨华丽的走廊,走过悬浮在地面上旋转的巨大晶石吊灯,一路走到宫殿中心。他绕开了通往内殿萨利纳斯的通路,在迷宫一般的走廊里拐了个弯,径直走向内殿外四角对应的神龛。这里放置着四尊奈萨的等身神像,两尊是白色的,两尊是黑色的,分别代表着理智、勇气、狂怒和吞噬。安德烈把香炉一一供奉在神龛面前,换掉雕像脚下冷掉的那些。

    穿着晶铠的强壮祭仆们跟他身后,在安德烈跪拜行礼之后悄无声息地举起长长的软羽扎成的拂尘擦拭雕像。这位往日的雌君按照轮盘的指示走到最后一尊雕像前,黑色皮肤的奈萨穿着战甲,金色的铠甲上绘制着喷溅的黑色血液。他一手握着主母残破的翅翼,一手高举长矛正往下刺。银色的矛尖正对着跪在面前的自己,俊美的面庞扭曲着,眼眶里空荡荡地漂浮着黑色的烟气。奈萨的腰间挂着许多雄虫的头颅,战俘们黑色的长发拧着打结相互缠绕着,像一条沾满鲜血的长裙。

    胸前的符文从领子里飘了出来,安德烈跪在奈萨面前一动不动,垂下眼睫仰起头呢喃着黑暗之君的屠戮功绩,最后用死去的一个个异虫主母的名字作为结尾。他站起身端起冷掉的香炉,走向一墙之隔的背室清理。耳边隐约能听见身处寝殿的阿尔托·菲斯特粗哑而失控的呻吟,它带着喜悦和满足的哭腔在空旷的宫殿里回荡,让这位正值盛年的公爵停下脚步,遥望着突破了回廊层层保护的萨利纳斯被恒星照亮的,白骨堆砌的镂空尖顶,英武的面容露出些许温和的笑意。阿尔托正被他眷恋的雄主宠爱着放纵,那是自己不曾体会过的幸福。安德烈·杜克·德菲斯特把这一点感怀扫到心底的角落,暗自数了数小殿下被悉心浇灌的次数和时间,转身推开了背室的门。

    “要见你真是特别的难。”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安德烈的动作放缓了些,又立刻恢复了行动的速度。他表情不变,也不理会身后的雄虫,自顾自地清理香炉,将夜间要奉上的焚香准备好,身后的雄虫不怀好意地笑起来。

    “听着,我亲爱的……哥哥,主星宗教管理部继任文书已经批下来了,我现在才是萨瓦托斯公爵,你最好重新考虑要不要做我的雌君……”比利亚·杜克扬了扬手里的复制品,得意地看到自己觊觎已久的安德烈终于转过身正眼看他。“私闯静谧之宫是死罪,比利亚·杜克,我姓德菲斯特,也不是你的哥哥。”

    黑发的比利亚气得把那张廉价的复制品揉得粉碎,甩手挥出黑色的权杖。安德烈略一低头躲过沉重的杖头,把手里的香炉精确地摞在一堆空香炉的最上面,伸出胳膊抓住了比利亚挥来的第二次攻击。

    “这是我帕帕的宫殿,你和我由同一个雌父生下来,我天生就是你的雄主,也比你更有资格在静谧之宫随意走动!你别给脸不要脸,做雌君是抬举你……”比利亚心里一动,左手趁安德烈毫无防备,抖出鞭子刷裂了他的衣襟。

    红褐色的rutou从撕破的衣料里露出来,雌君的乳钉毫无踪影,微微凸起的rutou上一点痕迹都没有,比利亚得意地大笑,“sao货!”他骂了一声,内心闪过无数个折磨这个雌虫的画面和想法,兴奋地让胯下的莲花坠子哗啦啦地直响。黑色的长鞭在狭小的空间中游走,企图缠住这位雌虫的手脚。安德烈冷着脸一抖手臂,把比利亚扯倒在地上。脱下残破的长袍扔到一边,走到门口站到端着新外袍穿着晶甲的祭仆身旁。

    “想让一张纸来保证自己的爵位……比利亚·杜克, 你还是这么幼稚。向曼努埃的后嗣们寻求权利……只会让自己被信徒们唾弃。”

    安德烈伸开双臂,让身披晶甲的祭仆给自己披上长跑。“把他丢出去,”强壮的公爵根本无视比利亚企图控制祭仆而拉长的双眼和迎面飞来的长鞭,“从侍从通道,不要吵到冕下,下一次他敢进来,就砍下他的脑袋。”

    无论比利亚骂得多难听,守卫在静谧之宫的祭仆都不会给予丝毫的理会,他被提着胳膊丢到了客用停机坪,只能在雌侍科里纳的劝慰下打道回府。“惩罚室里准备了新的器械,可以让您的玩具们即使失去意识也会叫出来……”这位面目有些狭长的雌虫轻言细语地描述着血腥的游戏,又好像不经意一般提起让比利亚生气的安德烈。“公爵殿下何必为这样一个吃里扒外的肮脏胚子生气呢?他没了那块石头什么都不是,下次等他不在我们再来。”

    比利亚的脸上阴沉得像结了冰,他冷哼一声要闯回去,又被雌侍劝下来,踏上停在路中间的飞行器。当飞行器缓缓升起,他恨恨地低头俯视脚边的静谧之宫,一个眼熟的发网映入眼帘。“抓住那个奴隶!他在那儿!快抓住他!”

    黑发的雄子丢下餍足到几近昏迷的执政官瘫软在大床上独自回味,手脚麻利地捡起落在地上的衣服丢给跪在一边的祭仆打理,在安德烈走进内宫侍奉时抢着时间洗完澡,披着浴袍坐在软塌上让祭仆擦拭长发。她把微微隆起的小腹藏在早餐的小桌下面,一边吃一边指挥安德烈把红发的执政官抱去浴池清理他的身体。

    “试试这个新孕塞。”伊恩咬着一块沾了霜糖的软饼干,从软塌上向安德烈扔去一个盒子,打算吃完早饭就去准备行李。然而软在安德烈怀里的菲斯特拉着伊恩的袖子,缠着伊恩非要她亲自塞到屁股里去。

    “啊~你身上太黏糊了!”黑发的雄子叼着软饼干推着悬浮的小桌跳到窗户边的椅子里,可娇嗲的语气让红发的执政官胸脯痒痒的,总想去拉着他心爱殿下的手指按进自己柔软的胸脯。安德烈勾起嘴角躲到珠帘背后拆开包装,取出一个被许多疣状突起螺旋缠绕的孕塞,它甚至在尖端有一个变细的沟壑,在尖端的每个凸起都可以看见微小的孔,被封闭在一层水溶凝胶中。

    按摩器一接触到体温便开始断断续续地扭动,硬珠在扭动的棒状物上隔着包裹的胶皮滚动着向上爬升,消失在摆动的顶端,又从底部的出口色情地顶出来揉搓他的手指。栗色长发的公爵咽了咽口水,光是看看它就知道这个小玩具能把他的阿尔托折磨到怎样发疯的地步。孕塞自顾自地摇了两下,传感器没有接受到潮湿的水分,垂头丧气地弯下茎体,还发出了呲的一声,把内里的气也放了些许出来,rou眼可见地萎缩在安德烈手中。

    这个玩具和殿下一样……有点可爱。安德烈从珠帘的缝隙向外看去,阿尔托正跪在地上,浅蜜色的肌肤上残留着清晨激烈情事流下的汗,碎散的光泽让皮肤隐隐发光。他毫无尊严地向他的殿下求欢,像雌奴那样背对着,回过头向殿下摇摆腰臀。长发从背后滑下,在地面上铺开一片火红,黑发的雄子正一边用餐一边拿发梢扫着执政官裸露在空气中的唇瓣,满屋都是阿尔托带着寺庙气息和莲花味道的信息素。安德烈回到伊恩身边,她放下结束早餐的果茶,当着菲斯特的面拿过孕塞,圈着底部按揉着撸动。这个暗红色的小玩意发出咕叽咕叽的模仿音,在修长莹白的手指间扭动着,摇摇摆摆地变硬。俊俏的雄子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勾得红发的执政官急切地转过身。伊恩难得地在阿尔托·菲斯特面前露出放松的笑容,她捏着扭动的孕塞在微微拉长的银眼面前晃了晃,便看到阿尔托抿着嘴唇犹豫起来。

    他想去舔那个被透明的水溶凝胶包裹的,被内里的小球撑着蠕动的,散发着少许水果的香味和一丝丝殿下甜美味道的尖端。可自己是头一次在明晃晃的日光里,在好友的注视下跪在地上做出雌奴一样羞耻的事情。这个可爱的玩具一定会让自己毫无尊严地掀起长袍,把腿岔到极限,强迫打开怀孕的宫腔的细小开口来接纳喷吐出的信息素。他的殿下脸上带着挑逗而调皮的笑,似乎在好整以暇地等待自己丢盔弃甲,放下作为执政官、贵族、又或者仅仅是一个雌虫的尊严,像一个真正的庙伎样被逗弄,被心甘情愿地强迫着浸入他明知道无法逃脱的情欲当中。扭动的尖端绕着执政官的脸转着圈,就在他的嘴唇边发出可爱的咕叽声。阿尔托·菲斯特的胸乳沉甸甸地涨满了奶水,他捏着伊恩的浴袍犹豫着,挣扎着,被雄主逗弄着爬上软塌,最后咬着嘴唇闭上眼睛,对着扭动的孕塞张开了嘴。

    嗡嗡的响声变远了,菲斯特有些疑惑地睁开眼,俊俏的雄子狡黠地笑起来,湿润的舌尖从牙齿的缝隙里翘着滑出来,舔到了扭动的尖端上。嫣红的嘴唇包裹了牙齿,把装饰着亮绿色的发光的头部含到嘴里。这个智能的小玩具被程序驱动着停止了摇摆,开始扭动长长的躯干,螺旋转动着疣状突起,在红发的执政官面前暧昧地展示它的妙处。阿尔托·菲斯特的唇瓣又痒起来,他带着些不知所措的渴望,期望已经满足过自己的殿下可以再次让自己热起来,出汗,让酸软的泪水浸泡双眼。

    俊俏的雄子开心地咯咯笑着,倒进了软塌后背。握着底座的手轻轻推了一下菲斯特,就让他咧开双腿倒了下去。孕塞顶端的凝胶慢慢融化,释放出雄子的甜美味道,菲斯特还有什么不明白,但这实在……有点过分的羞赧。红发的执政官扭过头,抱着膝盖打开了双腿,露出被jingye撑得微凸的小腹。它顶着静谧之宫轮廓的符文股涨起来,银色能量的光华在浅蜜色小腹上随着呼吸流动,把赤红的,长长勃起的雌茎也染成淡淡的粉色。深红色的唇瓣颤颤巍巍地保持着张开的状态,在伊恩和安德烈的注视下充血地勃起,大喇喇地淌下一丝丝粘稠的汁水。

    “请到我这边来,萨瓦托斯公爵。”黑发的殿下笑里带着让阿尔托·菲斯特牙痒的坏,把菲斯特身后的安德烈召唤到自己身边。“请告诉我,您最满意阿尔托的哪个洞?”

    安德烈舔了舔嘴唇,殿下把一直高高在上的冕下当做一个庙伎在玩弄,当着自己的面跳过故作矜持的遮掩,拿亲密的关系玩弄冕下的尊严。安德烈不能拒绝,他有些不自在,“殿下……”那双暗幽幽的绿眼睛像两颗宝石,转过来盯着自己,栗色长发的公爵咽了咽口水,“我喜欢他的雌茎……”

    “哈?”俊俏的殿下明知故问,做出夸张的表情。“你吃它的时候叫它雌茎?”伊恩仰着脖子瞪着安德烈,这位“身经百战”的寡雌从未在一个做出可爱又一本正经的雄虫面前被问过这种问题,而且这位殿下还当着自己冕下的面,完全没有一个雄子应该有的模样,把那根孕塞上上下下都舔得水亮。他只好抬起脸不去看伊恩。“奈萨之矛。”

    “哦~我这个才是奈萨的长矛,下次换个名字吧!”黑发的雄子伸手在菲斯特翘起的雌茎底部画了一个小小的桃心,“一次好评~”菲斯特羞得脸都要埋到胳膊里,“真可怜,你的屁股没有雌虫喜欢,也许下次我应该找一位雄虫问问。”修长的手指随意地拨弄着唇瓣,让唇瓣涨着扭动,几乎要哭出来。鼓起的小腹起伏着,符文流动着银色的能量“今天饶了你,”沾满了信息素的孕塞猛地撑开了雌xue相互绞咬的膣rou,红发的执政官仰起脖子啊地尖叫了一声,抓着膝盖的手指用力到发白的地步,“把你那个偷懒的小嘴张开。”黑发的殿下用手指敲了敲露在外面的底座,催促阿尔托·菲斯特打开孕腔。“孕雌就应该有孕雌的样子,”伊恩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你应该照顾好我的阿尔莱亚,让他时刻都能被我的信息素浸泡。”

    “噫呀呀!”阿尔托的脚心向内扣着,脚趾蜷在一起,毫无形象地扳开双腿举着屁股靠在软塌上,“他会…出来…我不能……呜呜……”菲斯特终于明白殿下最喜欢什么,他喜欢看到雌侍们的窘迫,为难,濒临失控,还要全部在自己的玩弄下掌控。他想起伊恩驾临菲斯特拉的第一晚,那个被压在窗户上的孕雌叫喊喷射奶水,在凿开生殖腔的疯狂快意和失去胚胎深深的惶恐中挣扎,被这位殿下死死钉在透明的屏障边缘,在广阔的露天下展示他的溃败和宠爱。大腿被啪地打了一巴掌,“尊敬的菲斯特冕下,您也是一位二次进化过的子巢,”黑发的雄子倨傲地抬着头嘲讽他,“可不能被伯尼中将比下去,他可是……肚子里能塞三个蛋呢~您不会还不能控制生殖腔吧。”

    “唔!啊……不……我可……呀呀……可以啊啊啊”火红的发丝粘在浅蜜色的皮肤上,菲斯特的脚趾伸到极开又缩着绷起来,银色的双眼一片涣散,不停地拉长又变圆。孕塞上旋转向上的疣状突起顶开一层层包裹的膣rou,好像扭动的生殖器在向内不停穿凿,扭动着向内突进。菲斯特彻底躺了下去,从软塌上滑下来,倒进了安德烈的怀抱。“帮帮他,”他的雌茎被公爵抓进手里撸动,狼狈地在伊恩面前被自己的好友搓揉得全身都扭起来。

    莹白的脚趾踩在孕塞的底座上,用力地向内推了进去。扭动的塞头用饱满的信息素在敏感的腔口研磨,让菲斯特又麻又酥得几乎发狂,可它不知疲倦也不知道体谅,尽职地完成一个孕塞应该完成的工作,强硬地向内爬进,用伊恩的信息素做攻城锤,哄骗这张守护着子嗣的小嘴张开。“啊!呜呜呜呀呀呀!”踩在孕塞底座上的脚趾微微用力,把紧闭的腔口顶开一条缝隙。充沛的信息素和生殖腔里的jingye混合在一起,让小小的胚胎欢悦地在生殖腔内挥舞着鞭毛触碰敏感的腔璧。一阵阵战栗和酸软从小腹散开,击中了胸口粉嫩的硬rou粒,让酥麻爬上头皮。抱着他的安德烈被四溢的精神力击中,雌茎在长袍下勃起着射出来,空荡荡的生殖腔搏动着收缩,他低下头和怀里的阿尔托·菲斯特一起张大着嘴喘息。伊恩低低叫了一声,短暂的眩晕之后是爬满全身的酥麻和酸软,她揪着浴袍用手压住了勃起的生殖器。孕囊微微缩了两下,穆拉写下的符文在浴袍下微微闪了闪。“哈,唔……真是个sao屁股~”俊俏的殿下坏笑着,拿脚趾去夹菲斯特痒痒的唇瓣,却根本不许胸前两颗粉嫩的rutou得到些许的安慰。

    “看来你对它相当满意……”阿尔托·菲斯特几乎说不出话来,他只能扳着大腿呜咽,流着眼泪在向内蠕动的幻觉里摇摆屁股,举着硬邦邦的雌茎在安德烈手里泄出一股又一股汁水。腰胯悬空着,好像被安德烈的手提起来,微微隆起的小腹倒着向胸口的方向坠下,把摇摇摆摆的符文挤得变形。阿尔托·菲斯特几乎要被身体里不断造成错觉的孕塞顶着向前走,“那么我要出去几天,大概是……”伊恩努力回想托雷斯说的行星的名字,几秒之后放弃。“啊有个叫托雷斯的家伙要爬我的床,”黑发的雄子简单地下了结论,漫不经心地用脚尖挑开安德烈的手,踩到了菲斯特硬邦邦的茎尖上。“我出去玩几天,你不会介意吧?”

    红发的庙伎在雄子的脚趾间抖着又xiele出来,那双银色的双眼翻到了红色的睫毛后面,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那我就当你同意了,安德烈也可以作证……”俊俏的雄子抓着生殖器不敢松手,生怕自己又在阿尔托四溢的快感里射精。身边的祭仆倒了一片,伊恩软着腰撑起身体,咬牙跌跌撞撞地走进更衣室,套上衣服就走。她勉强自己张开翅翼飞越萨利纳斯深深的沟壑,在异虫尖利的啸叫中抱住了等候在外宫的莫隆尼的胳膊。“呼,真累……”雄子喘息的热气在领子边吹拂,让这个雌虫胳膊软到几乎抓不住怀里的殿下。“他们收拾好没,乌尔利希?”

    莫隆尼抱紧了伊恩,“出了一点小状况,您的亲卫拉塞尔中尉正在处理。”他一边说一边向外走,停机坪上两拨虫对峙一般面对面站着,高大的银白色虫体棱角笔直有如机甲,金色的边缘在移动中闪烁着光芒,挥动的长尾扫开了扑上来的虫化祭仆,偶尔出现的金色护盾融化了在他们背后叫嚷的,总是伺机偷袭的长鞭。“滚开,明明是我先看到的玩具,凭什么送给伊恩!”

    “是谁给你胆子来抢我的东西!”猎猎的风吹开黑发雄子淡蓝色的飞行外套,露出披带着金饰的,布满菲斯特吻痕的赤裸前胸。他坐在雌虫的臂弯里,长发被风吹得在背后飘舞,和神庙中的壁画里的奈萨如出一辙。银色的长刀在拉塞尔头顶旋转,他一个转身就把压到身上的祭仆们推开,挥手砸碎了比利亚的飞行器。

    “什么你的东西!”比利亚赤红了双眼,几乎要冒出火来。“都是我的,都是我的,我的帕帕留给我的!我才是理所应当得到这一切的殿下!你这个卑鄙无能的……啊!”身边的雌虫拉不住他,被沉重的权杖挥开。愤怒的比利亚·杜克高举权杖向地面砸下,数道黑色的裂纹向伊恩闪电般蹿来。莫隆尼张开翅翼飞快地抱着伊恩后退,躲开了塌陷的地面。一道炙热赤红的影子朝他飞了过去,贴着雄虫的头皮削掉了一截长发,露出头顶上一块光秃秃的头皮。

    “被宠坏的小孩子,你的帕帕什么都不是。”黑发的雄子端坐在莫隆尼手臂上冷笑,眼里是雌侍紫灰色的眸子。长相出众的维尔登挡在伊恩面前,缎子一般银色的短发下是闪烁着银光的双眼。飞旋而回的赤色细剑牢牢地被他抓在手里,他张开嘴,比利亚听到的却是伊恩的声音。“管他是谁的东西,现在是我的战利品,”银发的亲卫队长和黑发的雄子同时抬起了下颌,露出鄙夷的高傲眼神。“没有杀掉你是因为联邦的律法,滚!”

    印着菲斯特家族涂装的飞行器降落在停机坪,罗萨斯男爵匆忙走下舷梯,表情冷淡的伊恩根本不理会他们,坐在扈从长的胳膊上被抱进了自己的飞艇。她指挥莫隆尼去驾驶舱,靠在舒适的座位里接过莉埃薇拉小心保存的奶水。“勒里什家是怎么回事?让你的家主过来解释。”

    *本章:祭仆细分了,有服务型和战斗型,各家祭司有各家的来源,但是哀怨之矛的雌虫和其他的雌虫约束方式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