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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水推舟 维尔登h,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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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哒哒哒,转,再转,要快一点!左边四个点胯…停,手势错了。”娇美可爱的伊恩站在练习室正中对着镜子随意扭了扭肩膀,伸展手臂捏出表示天空和星辰的手势示范。手指变化着张开,落到乳尖的位置旋转,脚趾绷直了贴在光洁的地面上从另一条腿后向前滑出一个半圆的同时把腰身优美地弯出两道曲线,细碎的铃声淅沥沥地和雨水一同细密地坠下,打湿了练功房外的窗户。

    “哇,好厉害,真的下雨了诶!”席律的注意力完全被天上吹过的云彩带走,抬头盯着窗外看。“啊,咯咯咯我不走神了~饶了我伊恩!诶,哈哈哈哈,哎呀别挠了!呀呀呀呀,别生气伊恩咯咯咯哎,咳咳咳!”席律被气呼呼伊恩一把抱住了腰身压在地上,散乱的碎发铺散在地上,涨红着脸一边笑一边痛苦地伸长了胳膊求助。“我真的记不住,你那套手势和说话一样!又要扭又要跳还不能忘记手,我好难啊!”席律被伊恩坐在身下捶着地板踢着脚耍赖,怎么都起不来。

    “主母的甘霖从天而降,只有这一段你都记不住吗!我真佩服伊森哥哥,要是我的崽子屁股会被我打烂!”伊恩扶着腰气馁地滑坐到地上,被跪在一边的法拉赫抱到怀里。“勒里什都会了,你怎么还不会!”

    年轻的雄虫伯爵嘴巴张开又闭上,为第一次被当成被比较的下限而感伤。但他不能冒犯去反驳,毕竟和殿下一起练习祭舞也是对他亲近身份的一种公然的宣告。“神庙的舞蹈和殿下的有许多相似,所以学起来会快一些。要表达‘主母的乳汁’……”勒里什站直了身体伸长胳膊挽出优美的姿势,手指颤抖着,跺着脚在一连串的急促旋转里发出节奏清晰的脚铃声。手臂在旋转中摆出天穹的形状,之后平端在胸前,又在旋转时飞快地伸出留下手臂的残影。黑色的长袍翻飞,露出内里金色的闪光和血色的暗红。“‘沙沙落下’……简单一些,不用像殿下那样扭腰。”褐发的祭司从看不清影子的旋转里忽然停下,侧着身优雅地低下头,手腕飞快翻转下落,袖口的蕾丝随之飘舞。笔挺的上半身保持着一丝不乱的稳定,细碎的铃声从袍脚下溢出来,让席律怎么都猜不到他是怎么不动声色地用脚铃做到的。练习室的光暗了暗,又在他停下时恢复了光亮。“简单……”席律一副绝望的表情,“铃声从哪儿来的?”

    “是坠……额,脚铃。”勒里什说到一半脸色微微一变,连忙改口。伊恩倒在名叫法拉赫的rou枕头上翻了个白眼,伸手从灯笼裤的开衩里捞出一个金莲花坠子朝席律扔了过去。勒里什的目光追随着这个沉重的金质首饰在空中发出叮叮当当的,水一样的脆响,哗地一声落到席律手心,被坠环开口的尺寸吓得闭紧了嘴。“咦,这么短么?”席律一开口就让勒里什的心沉到底,“帕帕的坠子都落在地上呢,我以为你的也会这么~”他用胳膊比划了一个尺寸,让年轻的伯爵心里产生许多要逃离的急迫。“这么长。”

    “你赶紧练熟了,勒里什那个你做了也不会下雨,就用我的。维尔登!”可爱的殿下蜷到法拉赫怀里,指使他把自己抱到训练室一角铺着软垫的地毯上休息。“哎,我腰酸,你给席律示范。”

    “主母……降下甘霖……乳汁哺育……万物。银星……圣洁的……白色十芒星……刺破……黑暗……迎接……姐妹贾卡和她的臣民,合而为一。”

    银色的短发反射着耀眼的光泽,随着雌虫的行动勾勒出英俊的面目。维尔登一边解释动作代表的意义一边演示。他的舞姿精密、稳定,蕴藏着力量的美感,重现着伊恩在主母祭坛面前的巅峰状态。维尔登简化了动作,用分开的蹲脚和笔挺的后背替代了弯曲的曲线,让席律可以不那么难地在肢体语言中保持平衡。席律跟在他身后模仿,重复了几十遍之后才达到了伊恩苛刻的标准。窗外滴滴答答落了几滴雨,就勉强算席律过了关了。伊恩掩着嘴打了个哈欠,守在练习室门口的希拉和兰登走了进来,在法拉赫拆下伊恩身上的首饰以后把她抱回卧室。席律哎哟一声瘫到地上,阿杰尔赶紧从练习室的角落跑过来,和拉塞尔一起给他擦干了身上的汗,把他搀回自己的房间。

    松了口气的勒里什惦记着自己稚嫩的小菊花趁机溜了,练习室里只剩下收拾着首饰的法拉赫和维尔登。一个金色的脑袋在门口晃了晃,法拉赫扫了一眼说:“他又来粘着你了,别忘了我教你的东西。”

    “我没那个心思。”维尔登的表情里总是不自知地带着一种客套的距离感,但法拉赫知道他经常会主动帮助分担亲卫队员的疲劳。他把手里沉重的头冠塞到维尔登怀里,迈开大步离开了练习室。“我去帮殿下改头纱,”法拉赫故意大声说给门口的亚雌听,“你帮队长整理首饰。”

    维尔登摇摇头,没有意识到自己微微勾起的嘴角。他仔细检查首饰上镶嵌的宝石,身后响起亚雌的脚步声。一双光裸的脚在地上走过来走过去,然后停在自己面前,穿着传统连身长裙的莉埃薇拉弯腰提起裙摆,从脚底捏起一颗极细小的绿色晶石递给维尔登。“嗯?你怎么知道要收拾这个?放到口袋里吧。”维尔登有些意外,他两只手拿都满了东西,转过身让莉埃薇拉打开他手臂上的口袋,把细小的晶石放进去。“祭司大人们对这个很看重,祭舞之后总会吩咐雌奴仔细找一找。”莉埃薇拉一边回答一边伸手,他想帮维尔登把挂在手指上的黑金镯子和臂环都拿到自己手上,好让这位英俊漂亮的雌虫可以方便行动。

    “嘶!”冰凉的疼痛让这些首饰瞬间变得像锥子一样扎手,莉埃薇拉松开麻木的双臂,维尔登动作极快地在首饰掉落到地上之前把它们捞到自己怀里。“抱歉……我以为……我看您拿着没事。”莉埃薇拉意识到这和奈萨祭司们的法器一样是他不可触碰的东西。他低下头,有些慌张地跟在维尔登身后离开了席律的套房,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被神厌弃?“没关系,我也不知道你不能摸这些东西。一会麻烦看看殿下睡着没有,如果还醒着就把浴池准备了吧。”维尔登看似不在意地吩咐着,亚雌把手指交叉握在一起放在胸前,内心斗争了许久才对面前的雌虫开口。“昨天,昨天我很害怕,要谢谢您陪我,帮我…也谢谢您的衬衫我,我已经帮您洗干净了。”

    “我只是做了殿下吩咐的事情,你随时可以向殿下道谢。”维尔登的回答让到莉埃薇拉捏紧了胸口的衣料,银发的亲卫队长看了他一眼,好像刚刚才注意到亚雌对雄虫抗拒的态度一般提出了疑问。“殿下对雌奴很宽容,你是在紧张吗?”

    “我不知道也许……”莉埃薇拉抿了抿嘴唇把话头咬断,转过站满扈从的走廊,跟着维尔登走进连着卧室的衣帽间。门外断断续续地飘来卧室里亲卫们若有若无的呻吟和黑发雄子的轻笑,甚至听见殿下召唤玛提亚斯伯爵的声音。面前英俊的雌侍似乎对此毫不在意,让不安的莉埃薇拉非常清晰地感到这位雌侍坚固不可动摇的地位。昨天即使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刻,这位总是出现在殿下身侧的雌侍也没有一丝多余的,超出界限的举动。他帮自己清洗了身体,耐心地清理发丝上的脏污,然后握着他的手陪伴着让自己睡着,甚至还体贴地在自己睡着之后把衬衣塞到自己怀里。

    虽然这些举动是徒劳的,那一夜他和往常一样在消失之后做了噩梦,但只有雌父曾经这样体贴地洞察自己的内心,用细致的照顾安抚自己。这位雌侍向自己展示了友善的态度,又主动推进了亲密的界限。修道院里那些被送回来的雌奴们常常在放风的时候交流进入家庭后的细节,宠侍们常常用这种行为来暗示雌奴,他愿意接受雌奴用身体进行的贿赂。

    但是……莉埃薇拉的心里动摇着。他本能地觉得维尔登十分正直,而在正直里还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温柔。这种若有若无总让亚雌在安心之外,难免产生一点蠢蠢欲动的的自作多情。可维尔登用冷峻的表情把那一点点温柔藏起来了,他只把它留给伊恩殿下。鼻尖传来少许带着信息素的汗味,莉埃薇拉站在维尔登身后,在他通过验证后帮他打开了保存首饰的保险柜门。维尔登故意在他面前放松了警惕,把整柜昂贵的晶石首饰毫无保留地展示在莉埃薇拉面前。这位亚雌完全对此毫无兴趣,他不为所动,忧郁的视线不知道落在哪里。维尔登想起伊恩在他带走莉埃薇拉时那个饱含深意的眨眼,心里微微叹了口气。

    “昨天睡得好吗?”

    “……不太好。”莉埃薇拉犹豫着,在衣帽间安静而相对封闭的空间里思忖着。维尔登放好了首饰转过身,相对于亚雌更加高大的身材和强壮的肩膀把莉埃薇拉困在更衣室的角落,亚雌的心似乎在这狭小的角落里打开了一丝缝隙,当维尔登的手指把莉埃薇拉鬓边的碎发挽到耳后,他便不由自主地闭上眼,把额头贴到了维尔登的手心。“雌侍大人……我害怕……”

    “你在怕什么?”维尔登放软了语气,往前挪了一步,把莉埃薇拉困在手臂中间,用自己的身体把亚雌占据的空间挤压得更小。“我怕殿下把我退回去……那样伯爵会把我送进神庙……”亚雌纤长的手指揪住了亲卫队连体制服的衣襟,“不管是不是我愿意,我……犯下了渎神的罪过……我不敢和殿下说,伯爵也不会饶过我,只有您对我宽容……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灰紫色的眼睛眨了眨,那圈金色的边缘让莉埃薇拉产生了微微椭圆并且正在发出光芒的错觉。“殿下没有责怪你,莉埃薇拉。”他说道,“我记得你在城堡有自己的房间和仆从,你毕竟是伯爵家族的雌虫,他难道不会善待你?”

    莉埃薇拉快要贴到维尔登身上,他猛地摇着头,发髻松松垮垮地挂在脑后,“我有神庙烙印,大人,我是个雌奴。我应该在任何时候,只要祭司大人们需要就得强迫身体湿起来……雌侍大人,送到神庙意味着献给奈萨,要不分昼夜地用汁水涂抹神像直到死亡……求您帮帮我……您让我做什么都行,什么都行…殿下把伯爵叫回到身边…我也侍奉不了两个高等祭司……求求您……我还没被使用过,这样会死掉的。求您了!”莉埃薇拉开始语无伦次,脑海里闪过那些被修道院里训导师拖走的雌奴发出的惨叫,内心深处的恐惧像一个堵不住的泉眼,被什么东西引诱着汹涌地浸染四周的一切。

    “你怎么确定自己渎神?”维尔登伸手把莉埃薇拉抱进怀里,双眼在亚雌看不见的地方微微发着光。紧贴着皮肤的护臂微微开始发热,让这个亚雌能在略高的体温里舒缓紧绷的神经。怀里的莉埃薇拉用尽力气抱紧了维尔登的胳膊,“我…我又梦见了奈萨……和之前‘掉下去’以后不一样。原来是跪在他身后,我以为是受到了奈萨的眷顾……然后……这一次……这一次主神转过头盯着我,他一直看着我,我好害怕!”亚雌把头埋进了维尔登胸前,好像被逼迫着触摸让他极为恐惧的东西。“我没办法后退,有什么东西在我背后,我不敢……它好像比奈萨还要……我…哈……哈……怕……”亚雌睁大眼睛,后背紧绷着,几乎要把身体挤进维尔登的骨头里。

    “嘘……我在这里,莉埃薇拉……”维尔登的眼睛散发着明亮的银光,把角落照得透亮,他低声安慰着亚雌,贴着鬓角用古语呢喃莉埃薇拉的名字,让他一点点平静下来。他从保险柜里摸出一个银色的符文挂在莉埃薇拉胸前,只用了一只手就把亚雌抱在胳膊里。保险柜门在维尔登转身之后缓缓关闭,发出锁闭工作运转的嗡嗡声。“不要把它摘下来,也尽量别让亲卫队以外的虫族看到,今天你就在殿下的床上休息。”

    这明显是一块洗去了黑暗力量的武运昌隆符文,它立刻驱散了不安,让亚雌的头脑开始清醒。莉埃薇拉在自己的房间里脱掉了束身衣和长袍,披散了头发,按照一个雌奴的要求认真地清洗并润滑了身体。他戴上了雌奴的皮项圈,穿着挂在胯间只遮住了两条腿的窄裙,精确地在维尔登要求的时间内光着脚跪到了伊恩的卧室门口。他把符文藏在项圈下,硬质的纹路贴合着后颈,似乎要把那个亚雌配不上的词语印到他的后颈骨上。卧室的门从里面打开,一双还带着热水湿气的脚停在自己面前。“进来吧,殿下正在等你。”

    柔弱的亚雌起身跟着维尔登走进卧室,他把不恰当的羞怯和雄虫等级带来的不安压到心里,挺起胸撅着屁股,把伸直的手臂向后拧在一起并到股缝中间,跪在黑发殿下的大床边。“啊…西勒…慢一点……再慢一点……嘶…啊嗯嗯……”沙哑的声音透着年轻雄虫的俊朗,雪白的长腿搭在肤色微深的雌虫肩头,张开的脚趾蜷缩起来,扯住了银色的长发。这条肌rou漂亮的长腿从玛提亚斯的肩膀上滑了下来,滑进雌虫的臂弯。脚尖的银色长发落到铺满床面的黑色长发里,伊恩柔韧的腰身高高拱起,紧贴着雌虫饱满肌rou,西勒·玛提亚斯的双眼被窗外的光线照得几近透明,在被情欲染得通红的脸庞上反射着透亮的浅黄绿色,让他看上去几乎失去了神智。“嗯…好舒服…顶得太深了,西勒…”黑发的殿下轻笑着,手指顺着玛提亚斯蜷在一侧的大腿滑过,让他战栗着呻吟起来。勃动的生殖器被yindao紧紧地绞住,顶到了尽头挡在孕囊开口的里的那片软膜。上面生着一点点细细的绒毛,在含住雌茎头部的同时刮擦着尿道敏感的开口,让玛提亚斯一次又一次酸软地射出汁水,沉沦在其中无法自拔。“是菲斯特的屁股舒服还是我的舒服,嗯?”伊恩在黑发的的遮掩下舔着嫣红的嘴唇开着放肆的玩笑,把自己半硬的生殖器挡在手心,说什么也不塞到他漏水的雌xue里。

    “殿下……请您……啊~唔唔…我错了…求您cao我的屁股…啊…请您赐给奴……呜呜……”玛提亚斯扭动的腰背高高拱起,倒下的肩膀埋在雄虫的颈窝,和黑色长发纠缠着挡住了伊恩的脸。她伸出手指按住了银发伯爵的嘴唇,另一只手的指甲仍然轻轻sao刮着他绷紧的臀瓣,迫使他不断地被皮肤上爬过的酥麻快感刺激着,散发出无可抑制的轻微战栗感。

    甜美的信息素在卧室里飘荡,散开的水流冲刷着房间一侧倾斜的巨大透明采光面,让细碎的闪光从平滑毫无缝隙的屏障上倾泻而下。跪在地上的莉埃薇拉咬着嘴唇,抵挡着光线下一阵又一阵的眩晕感,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地跟随着玛提亚斯滑向自控力边缘的精神力扭动起来。他不敢呻吟,只敢小心地用鼻子喘息着忍耐强烈的酥软感,几乎在黑发雄子逗弄出来的一阵阵酥麻战栗中射出来。甜美的信息素远比修道院的后期调教里,他曾经品尝过的稀释到极为浅薄的的勒里什的信息素强烈。莉埃薇拉的身体是那么的火热,可内心深处并不情愿向这强迫发出的交配命令屈服。那一丝的不情愿像一刻梗在喉咙里的凉糖,总让他不断地生出许多难堪的空虚感。大床上传来伊恩殿下的轻笑和亲吻声,一阵阵强烈的快意冲击着亚雌的小腹,激得莉埃薇绷紧了屁股,快要舒服得哭出来。“唔……维尔登……啊……别讨厌……咯咯…啊~别舔……嗯~…会射啊…嘴好软……呀呀~”

    雌侍的舌尖又软又热,它绕着茎尖打了个转,轻轻一吸就让伊恩抓着玛提亚斯的屁股轻叹着把jingye射进维尔登嘴里。她搂着玛提亚斯的肩背不许他起身,在他的呻吟里把射过的生殖器滑进了又湿又软的雌xue,手指点着维尔登带着一点rou感的下巴让他把嘴张开。当维尔登乖顺地张开嘴,将兜着jingye卷成细条的舌尖伸出来的时候,偷偷抬眼去看的莉埃薇拉心里一颤,抖着小腹把汁水噗地射了出来,弄脏了床下的地毯。

    乳白色的jingye点缀在雌虫红润的嘴唇上,堆在卷成锥形的舌尖里,一滴都没有漏出来。银色的睫毛被雄子的汗水打湿成一缕缕,盖在灰紫色的眼睛上,英气的面孔再也没有拒人千里的礼貌和客气,只留下在他心爱的殿下面前流露的驯服与温柔。“啧啧啧…我就说过…我赢了~你要受罚!”伊恩一边笑一边戏弄她的亲卫队长,手指伸到他嘴里挖出开始变得粘稠的jingye涂到他高挺的鼻梁,温柔的眉眼和rou感的下颌上。莉埃薇拉低下头,内心被强烈的愧疚感淹没。他薄弱的忍耐力让这位可敬的雌虫输掉了殿下的游戏,殿下把生殖器塞进了另外一个屁股,而刚刚才帮助了自己的亲卫队长什么都没有得到,连仅有的一点jingye都被殿下玩笑着浪费掉。莉埃薇拉在内心责怪着自己,但仍谨守着雌奴的规训,低下头伸出舌头,一点点把落到地毯上的汁水舔到嘴里吃干净。一只粘着jingye的手指垂到他面前勾了勾,“行了,去漱口。然后让我好好看看……”

    莉埃薇拉倒退着膝行,按照吩咐清洁了口腔并重新跪到伊恩的床前。他亲吻仍然垂在床边的手指,并对雄虫行一个雌奴的礼。“您的雌奴莉埃薇拉·纳兰霍·埃蒙德·勒里什代他的上一个主宰卡塔利亚·勒里什问候您的健康,侍奉您的欢愉。您的雌奴yin荡的rouxue湿热,渴求rou矛鞭挞,他奉献他的身体,头脑和灵魂来取悦您。他的rouxue未曾使用但熟知爱欲,遵循主神奈萨的旨意,他的身体纯洁干净。”

    样貌温婉可爱的亚雌跪在地上,垂下眼睫仰起脸正对着他的雄主,把背向下弯曲到极限,高高举起臀部轻轻摇摆。手指拨弄着雌xue,让软乎乎的唇瓣发出足够响亮的湿润声。背后的翼囊线微微张开,露出亚雌小巧翅翼的透明的粉绿色边缘。莉埃薇拉有一个挺翘的鼻尖和略短的下颌,一对大眼睛显得他可爱又驯服。他看上去和伊格莱后宫的亚雌们一样乖顺,保持着和雄虫相近的身材和柔软的身体,唯一的教育是如何让雄虫快乐,唯一的使命是在雄虫靠近时跪在他脚下摇动屁股。伊恩眨了眨眼,压抑下心头那点怜悯,点点身边的位置,让他跪上来。

    雄虫的信息素闻起来温和而平缓,对莉埃薇拉来说却显得过于浓烈。他的身体早已软得几乎使不上力气,离伊恩越近,越无法抑制地被激起交配时本能的臣服。黑发的雄子低声笑着,故意为难着脸上涂满了jingye的亲卫队长。“维尔登,你来验身吧,毕竟是……第一次正式的侍奉,要是不好,我还得找卡塔利亚换一个。”伊恩昂起下巴故意开着玩笑,趴在玛提亚斯身上不松手,却让莉埃薇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柔软的茎尖在伯爵滑溜溜的雌xue里扭了扭,寻找着柔嫩的腔口,让这个雌虫只顾得上谨守雌奴的本分,张开腿抱住膝盖,拱起胸膛让这位淘气的殿下舒服地趴着。

    维尔登的脸红红的,雌侍课程上讲过许多验身的方法,但他耻于以军雌的体格欺负一个柔弱的奴隶,也耻于以殿下最信任的雌侍的身份与这样一个心思单纯的亚雌雌奴产生亲密的关系。因为这是显而易见的剥削,而处于劣势的亚雌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真心喜欢还是屈服于情势的压力。

    维尔登的内心非常清楚自己在抗拒什么,也非常清楚伊恩为什么对他满意——团结,融洽,积极而牢固的友谊是亲卫队区别于等级森严的贵族侍从们的一个明显标志,唯一的等级标识是武力的差距,它刻在雌虫们的基因里。亚尔曼和伯尼按照伊恩的喜好塑造了亲卫队,它的风气也反过来影响着殿下身边的雌虫们,让他们按照殿下的喜好改变自己。但维尔登苦恼地感到现在他的道德底线正在被伊恩拉到另外一个位面,亚雌不是雌虫,自己无法像其他的队员一样和莉埃薇拉建立兄弟一般的钢铁友谊。亚雌也不是雄虫,自己无法对他们产生像对雄虫那样的渴求。亚雌对雌虫们来说是竞争雄主的对手,是可以享受和雄虫一样安宁生活的特殊存在,也是可以在雄虫看不到的角落欺负的弱者。灰紫色的眸子瞪了伊恩一眼,被正在变得俊美的黑发殿下咬着手指回以一个妩媚的挑眉。

    莉埃薇拉用尽了力气爬到大床上,跪在床面上勉强自己顶着玛提亚斯的战栗和雄虫等级的威压,嘟起嘴凑到伊恩胯间亲吻她垂在腿间的精囊。柔软的嘴唇让精囊被提着向上抖了一下,“嗯……”伊恩咬着身下雌虫的胸乳,想起那对让自己魂牵梦绕的柔软双唇,发出了长长地叹息,但她模棱两可的回应让莉埃薇拉几乎要哭出来。维尔登叹了口气,把莉埃薇拉的长发拢到一边,将他抱着侧坐在自己膝盖上,从亚雌背后捏着他纤细的手腕把小胸脯推得拱起来。

    “张嘴。”维尔登省掉了那些让他不自在的煽情台词,托着莉埃薇拉的下颌,手指伸进他的嘴里检查亚雌的每一颗牙齿。莉埃薇拉把连忙把牙齿裹进rou里,嘟起嘴扩成rou腔的形状,蠕动着舌尖舔着维尔登的指根。手指碰到了亚雌的喉咙,它蠕动了几下,把维尔登的指尖吞了进去。“殿下,他的嘴深度足够,可以吃进去大部分……”维尔登继续深入,用手掌撑开亚雌的嘴,强迫莉埃薇拉把嘴张到极限。亚雌咕咕地吞咽着口水,小小的喉结在皮肤下蠕动着,胸口不住地起伏。“嘴唇不够宽……但弹性优良。”维尔登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却无法掩饰被信息素和眼前的亚雌挑起的喘息。莉埃薇拉的小屁股在维尔登的膝盖上扭着,雌xue的唇瓣夹着着湿透的金链在大腿贲起的肌rou上揉搓。“殿下要试他的嘴吗?”

    “嗯?我正忙呢~”伊恩的声线变得更靠近雌虫,但语气还是那么软绵绵地娇嗔。她故意压着玛提亚斯对维尔登扭了扭屁股,让乌黑的发丝从背后散落,露出莹白腰背上的肌rou线条。维尔登的雌茎跳了一下,碰到了莉埃薇拉别在身后的手指,他连忙轻轻把它圈住,一边轻柔地抚摸,一边殷勤地伸长了舌头,细细扫过维尔登指缝间敏感的皮肤,甚至在他把手抽出口腔时伸长了脖子追逐。“你来吧,我的维尔登,你来试试他的嘴,你知道我喜欢什么。”黑发的雄子咯咯地轻笑,抬起腰胯抽出一截粗大的生殖器。茎体底部交错的肌rou把玛提亚斯的雌xue撑得发白,带出一股汁水,身下的雌虫低声呻吟着叫了一声殿下,勾着脚趾让雌xue嘬掉了漏出来的汁水,让蠕动着把茎体一点点吃了进去。

    “要和伯爵的小嘴一样能吃才行……唔……西勒的屁股好乖,腿再分开点……”伊恩的手伸到玛提亚斯背后轻轻抚摸着他的翼囊线,缓缓摇动的腰胯带动着茎体在他过于湿润的雌xue里撩拨着生殖腔的小口。一圈又一圈的括约肌从雌xue最深处把茎体套得紧紧的,让茎尖一点点勃起,涨大,又故意捉弄着雌虫,拿茎尖顶住了生殖腔闭合的腔口用力抽动,立刻让玛提亚斯在大床上伸直了长腿,绷着脚尖把腿展成平展的一字。

    莉埃薇拉害怕地往后挪了挪,雄虫的尺寸太大了,他逃避地缩进了维尔登怀里,把所有的技巧都用到雌侍身上,企图通过取悦他让面前这位殿下能放过自己。亚雌的手心绕着维尔登的雌茎打了个转,轻轻往上一拂就让雌虫那一截红润短促的茎体突破了软皮的包裹,露出尖端下张开的rou沟。维尔登的腰禁不住抖了一下,他不知道是因为玛提亚斯的颤抖还是怀里的雌奴那双灵巧的手,伊恩的信息素已经让他几乎很难克制自己的冲动,他无法回答伊恩的要求。当亚雌软软地把身体靠到他怀里,闭上眼睛贴着自己的耳朵说着“请雄主享用奴的saoroudong”的时候,维尔登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自己雌xue里漏了出来,打湿了压在身下的脚踝。

    一阵温热包裹了他的雌茎,维尔登努力眨着眼,想把从额头流进眼眶的汗水眨掉。殿下也曾这样亲吻过他的雌茎,像身下的亚雌那样伏下身体伸出舌尖挑逗他的小腹,把呼吸喷在胯间,让他的雌茎抑制不住地跳动起来,然后一点点地用脸颊磨蹭着,嘟起嘴唇嘬着膨胀的冠头边缘,直到它硬到发疼的地步,才张开嘴一点点把雌茎塞进嘴里。殿下不会把自己吮吸时变尖的嘴露在自己俯视的视线下,她会转过脸,把被雌茎撑得胀鼓鼓的脸颊转到自己面前,好像不堪忍受他的cao弄,让他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用力挺进。但是雄虫很少能忍受撑开喉咙的不适,他做不到莉埃薇拉那样轻松地容纳自己的雌茎的同时,还能用舌尖灵活地在尿孔四周拂扫,还能吸着气飞快地鼓动着脸颊吸吮雌茎。他的伊恩会一边用手抚摸,一边嘬着硬邦邦的茎体,用雌茎拍着脸,说着夸奖它又让自己难堪羞耻的话,最后含进嫣红的嘴唇,在撸动的时候用嘴唇包裹住茎尖轻轻一吸……

    绿幽幽的眼睛眨了眨,伊恩轻轻对着玛提亚斯红肿的rutou吹了一口气,让他抖着腿忍耐胸前皮肤遍布的酥麻。“啊!”小腹酸软地勃动,银发的雌侍弯下腰压抑腰胯扭动的欲望,射出一股汁水。他的视线被汗水模糊,心里好像漏开了一丝缝隙,让什么东西和射出的汁水一起飞了出去。胯间的雌奴乖顺地垂着眼,伏下的身体贴着床面,让喉咙笔直地裹着仍然跳动着的雌茎,在维尔登喘息着退出来的时候仍不忘露出吞咽着蠕动的脖子,卷着舌头啧啧地仔细地清理。

    伊恩的手指从玛提亚斯的银发里穿过,把自己的黑发和他散开的长发挑到一起。玛提亚斯几乎无法承受这从未经历过的温柔,他把伊恩紧紧抱在怀里亲吻她的鬓角,内心隐秘的角落里又一次浮现把殿下藏进自己星域的妄想。它只出现了一瞬就被记忆里银色的双瞳刺得冰凉。怀里的雄子殿下好像感知到了什么,转过脸来咬他的耳朵:“坏西勒,我在这儿呢。”

    勃起的茎尖抵着生殖腔口往后一抽,汁水滋滋地从微微张开的腔口吸出少许,清晰的水声从玛提亚斯的雌xue里传了出来,“殿下,求您……让我,用最深的,最软的roudong侍奉……啊啊……您的鸡吧……”他说着胡话,忍耐不住地要翻身压到伊恩的身上去。“不许骑到我身上~乖~”绿幽幽的眼睛眯着弯起来,玛提亚斯背后响起一阵细不可闻的噼啪声。酸麻几乎爬满了后背,顺着胸前勃起的两颗rou粒跳到紧绷的小腹。“咿咿!”玛提亚斯猛地缩紧整个胸腔的肌rou,仰着脖子把自己的身体向上拱成一个半圆,几乎把趴在身上的雄虫弹到空中。“啊~”突如其来的失重让伊恩发出一声轻唤,让小腹不由自主地收紧,聚集起一股麻痒痒的酸意,茎尖在落下时躲开了虚掩的生殖腔口,用力把这道敏感的缝隙撑到变形,懒洋洋地射出了清淡的乳白色jingye。“啊啊,cao进来了!cao烂奴的屁股,啊啊啊!jingye好烫!殿下的jingye!”被吊了半天胃口的玛提亚斯爽得大叫,伊恩咯咯地笑着,藏起有些发硬的小腹,拉着玛提亚斯侧躺到一边。“他的嘴怎么样?”伊恩一边浅浅地勾着身下雌虫的生殖腔,一边问维尔登。她趴在玛提亚斯背后玩弄着他的翼囊线,手指描绘着滑出来的翅翼柔软根部的纹路。

    “他的嘴……很好。”维尔登的腰都快软了,身下一片湿濡。他抿着嘴唇,看着莉埃薇拉翻身躺在胯间,用鼻尖和脸颊磨蹭射过的雌茎。雌茎好像泡进了热水一样舒服地伸展,莉埃薇拉似乎被维尔登的评价鼓励,湿漉漉脸上露出讨好又喜悦的笑,像一朵安静的,沾满了露珠的花。“你收了莉埃薇拉什么好处?至少让他舔舔的雌xue,总要把你舔射了才行。”伊恩故意的恶作剧让维尔登忍不住出声抗议,虽然他的声音显得那么的软绵绵又毫无威慑力。“殿下!”雌侍听起来像在撒娇,黑发的殿下指尖飞过一道闪光落到维尔登胸口,让他的两片胸肌被一阵酥麻击中,让浅色的rutou无可抑制地勃成硬邦邦的rou粒。维尔登的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露出了身下湿漉漉的雌xue。躺在他胯间的亚雌立刻让自己仰起头,在雌虫大腿的遮掩中把脸凑过去,张嘴含住了维尔登的雌xue,在啧啧的亲吻里让他发出压抑的喘息。

    柔软的手臂抱着维尔登的两条大腿来回抚摸,粉嫩的rutou也因为和仰慕的雌虫亲密接触而反射着漂亮的色泽。雌茎似乎是被特意养成雄虫手中把玩的尺寸,挺立在并拢的腿间,随着腰胯的扭动起伏。腰间最细的地方点缀着一条极细的金链,它连着束缚雌茎的金环,把轻薄的窄裙挂在了腿上。两条腿被布料限制着并拢,但这丝毫不影响亚雌展示身下的风情。他缩起绞在一起的双腿,分开脚踝就让自己湿润的两个xue正对着让他畏惧的雄子殿下。

    莉埃薇拉被限制在维尔登两条长腿间,鼻尖顶着后xue,被带着少许sao味的信息素盖了满脸。他看不见促狭的伊恩,看不见渴求的玛提亚斯,只有维尔登不断溢出的汁水打湿了他的眼睑。莉埃薇拉的舌尖颤动着,灵活地拂扫着雌虫胯间柔软的唇瓣,心里忽然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维尔登产生不自主的亲近。他在修道院的拟真考试里舔过许多雌xue,雌虫勃起的唇瓣挺括而灵巧,只有亚雌,只有他这样的瘦弱的亚雌才有细腻而柔软的雌xue,才会让他不由自主地打开心扉,产生共情。灵活的舌尖挑开唇瓣,飞快地弹击着维尔登的xue口,发出密集的哒哒声。修道院里的亚雌奴隶们私底下都喜欢这样的爱抚,当他们在训导师面前相互挑逗的时候,这是最快地让同伴热起来的方法。

    “啊……啊……”飞快弹击的频率让紧缩的雌xue产生着几乎快要融化的错觉,不由自主地张开,夹住了莉埃薇拉的舌头,又让它逃了出去。维尔登不自主地扭着腰发出一连串的呻吟,当他意识到自己的声音竟然比被伊恩cao弄还要多几分婉转时,不禁捂住了自己的嘴。“这还差不多。”变得俊美的伊恩趴在玛提亚斯背后,手指似有若无地拂过他翅翼根部短短的软刺,玛提亚斯的翼囊线几乎完全张开,颤抖地翻出了裹着骨翼的黑色内膜。这个雌虫弓紧了脚背,嗯嗯啊啊地把两条腿绞到一起,胸膛随着伊恩呵在翼囊线上的热气打着颤。“嗯~比我的亚尔曼还差一点……别停,莉埃薇拉,这可是我最喜欢的雌侍,你让我的维尔登好好舒服舒服,就不用担心回去还要伺候卡塔利亚。”

    这无异于一道赦免,莉埃薇拉灵巧地翻了个身,把长长的金发拢到背后,鼓起勇气撅着屁股顺着维尔登张开的双腿向上亲吻。他亲吻雌虫紧致平坦的小腹,舌尖点弹着滑过肋下交错的肌rou凹陷,又软又痒地带出一阵轻平缓的酥软。粉嫩可爱的雌茎正硬着,它贴着雌虫的小腹,极为克制又欢欣地和另一个半软的茎体贴到了一起。当莉埃薇拉凑到维尔登脸颊上舔掉黏糊糊的jingye,亲吻他灰紫色的双眸,在维尔登耳边软着嗓子嗲嗲地说什么“贱奴的屁股好痒”、“雌侍大人的奶子也湿透了呢“、“请雌侍大人管教奴的yin态”之类的sao话的时候,半撑着身体的维尔登总觉得怀里挑逗他的是趴在另外一个雌虫怀里恶作剧的殿下,让他无法控制身下那个刚射了不久的东西又硬起来。他被莉埃薇拉勾着脖子压到了对方身上,硬邦邦的雌茎从卡着臀缝的金链旁边滑过,顺着大腿间的汁水插进了一个又热又紧的地方。

    “唔!”

    “呀呀呀~啊~雌侍大人好……长…呜!”亚雌两条并拢的腿撇到了一边,把窄裙撑成鱼尾一样的形状。赤裸的上身在维尔登结实的手臂之间扭动,刻意抬起的一边胯骨把咬着雌茎的rouxue展现在维尔登面前。这的确比军雌们粗鲁分开的双腿矜持一些,维尔登脑子里迷迷糊糊地冒出这么个念头,而且这样别扭的姿势让雌xue过分地紧,好像连一个雌虫都能让莉埃薇拉的小屁股裂开……层叠的皱褶抚过茎体,好像许多的小舌顺着冠沟刮下来,让维尔登吸着凉气把腰一口气推到底。

    什么东西被雌茎顶开,刮着冠头卡到了rou沟上。“咿!”莉埃薇拉的手指用力地抠着维尔登的胳膊挣了一下,爽得什么sao话都说不出来了。亚雌尖软的嗓子嘤嘤呀呀地叫了几下,小脸被不知道汗水还是泪水打湿,无力地歪到了一边。蓝绿色的双眼涣散,紧窄的腰胯却不由自主地轻轻摇摆起来。雌xue又软又热,含着雌虫的茎体舒服地蠕动着吸吮,而顶端的那个宫腔也跟着蠕动,用微微粗糙的内壁摩擦着勃起的冠头。

    “太紧了……殿下!”维尔登摇着头,努力忍耐着射出来的欲望想让自己从亚雌身体里退出来,这也太过了……他一边心疼亚雌天生短小的雌xue,一边懊悔自己的逾越。他怎么可以替代伊恩进到雌奴生殖腔,还是在殿下尚未使用它的时候!“唔!”维尔登的脸被修长有力的手指勾到侧面,一对殷红饱满地嘴唇封住了了他的呼吸,“这是你的加班福利。”变得俊美的雄虫贴着漂亮雌侍的鬓角咬着他的耳朵。“可怜的莉埃薇拉无法享受殿下的宠爱,身为管事的雌侍…”粗大的生殖器贴着股间滑动,让雌xue哆哆嗦嗦地张开了一条缝。“要主动为雄主代劳一二嘛,你的殿下最近都好辛苦……”俊朗的嗓音变得更低了,维尔登的小腹一阵酥软,积蓄的汁液禁不住亚雌的嘬吸,噗地射了出去。灰紫色的双眼涣散了一秒,维尔登还没来得及从勃动的快感里清醒过来,就尖叫着歪到了伊恩怀里。

    生殖器绷得笔直,它无视雌侍的紧窄,挤开滑溜溜的汁水一口气插到底,茎尖微微弯曲就碰到了嘟起的生殖腔口,这是被穆拉惩罚的rou腔,而他的雄主用不间断的浇灌把内里的膣rou调教成一插进来就贴合蠕动形状。“小屁股准备好了吗?”背后被微微发烫的小腹贴住,维尔登觉得自己胸前一片麻痒,他抓挠着胸口却只抓到自己凸起的rutou。身后响起低低的笑声,“你自己动,维尔登,”这声音让维尔登快要发狂,他又羞又恼,又冲动着不知道要怎么摆动腰胯才好。“自己动,自己把它吃进去……对,把小嘴张开……嘶……嗯……慢一点……”

    嘟起的腔口嘬了两下茎尖,一点点松弛着张开细缝。维尔登摇着头要坐下去,又被身后火热的手臂按住小腹,扶着他的腰不许用力。雌茎被紧紧夹在亚雌的雌xue里,宽软的腔口圈着冠勾不许他走,雌xue却被膨胀起来的生殖器撑开了,那张小嘴怎么也张不到他的伊恩想要的程度。黑发的殿下亲吻着雌侍的翼囊线,扶着他的胯前后摆动,然后开始慢慢地让维尔登控制腰胯做一个纵向的圆。

    “侍奉的舞蹈……对,唔……好舒服……向前……把雌茎挑起来一点……”身前的莉埃薇拉红着脸发出又高又飘的呻吟,伊恩被挑起的腰胯夹住了茎体,吸着气捏紧了维尔登的大腿。“啊,夹太紧了,别转……想射……”维尔登仰着脖子,带着哭腔嗯了一声,“向后,张开雌xue,啊啊~”伊恩咬住了维尔登的翼囊线,耸着屁股往里顶了一下。“好想进去唔……宝贝再压低一点,啊~~”勃起的茎头顶开了宫腔的开口,噗地一声没入了生殖腔,让伊恩被起伏蠕动的内里嘬得头皮发麻。而维尔登雌茎上深刻的沟壑也勾开了莉埃薇拉的生殖腔,让他呻吟着从雌茎里喷出一股汁水。“再来……嘶~嗯,我教过你,抖起来……啊!”

    酥麻在小腹凝成了一个点,伊恩几乎要忍不住把露在外面的生殖器都塞到雌侍身体里去,当维尔登的腰胯抖动着压下去时,强烈的射精欲望像有力的海浪一样冲击着伊恩的意志。而当银发的雌侍摇动腰胯向前挑起时,相同的冲动席卷了维尔登的全身,让他从胸口到腰腹都禁不住颤抖起来。两个雌xue同时吸住了含着的茎体,恋恋不舍地夹紧挽留,又同时迎接着茎体的推进,sao叫着流出喜悦的汁水。

    不,维尔登仰着头,模糊的视线里是屏障外细碎的闪光,他无法自拔地沉浸在这不能间断的游戏里,自娱自乐地摇着腰胯,让自己在情欲的浪涛里沉浮。抖动的腰胯让莉埃薇拉忘记了雌奴的规矩,抓着自己的雌茎挤出汁水,又让身后的俊美的雄主发出忍耐的,颤抖的呻吟。维尔登既自得又满足,心里被酸酸胀胀地填满。他的殿下总是这样体恤着雌侍,还惦记着他在哈摩尔巴廷因为工作而被冷落。维尔登转过头,摇着屁股向后坐下去,看着俊美的殿下被散乱的黑发盖住的脸,吻住了无声呻吟的殷红双唇。他用力地夹住臀rou往前微微挺身,就感到一股guntang的jingye打进了生殖腔。维尔登按住了伊恩搂在自己腰胯上的手,前倾着身体用力拉着亚雌的肩膀冲刺。“莉埃薇拉……”维尔登叫着亚雌的名字,亲吻着他的手背。“看着我……”他微微闭眼,回想着法拉赫传授的口诀,忍耐着jingye在宫腔里引起的爬遍全身战栗,说话的声音都变得飘了起来。“咿呀……”莉埃薇拉勾住了维尔登的脖子,毫无意识地扭动着。雌虫撕开莉埃薇拉的腿上的布料,把他两条腿分开到极限,抱着亚雌的腰把它紧紧按在自己的雌茎上,射出一阵阵汁水。“唔!哈!这是殿下赐给你的,啊~夹得……不行唔……”维尔登倒进了柔软的大床,被身后的雄虫又一次扯开生殖腔,哗啦啦地漏出一股汁水。

    “让你每次都夹我!”伊恩的声音又酥又轻,维尔登呻吟着张开腿自顾自地摇动腰胯,好像再也无法从这不知是赏还是罚得游戏里逃脱出来。“你的莉埃薇拉什么时候醒,我就什么时候从里面出来…”伊恩挠着维尔登的胸肌,让他的身体染上红色的抓痕。银色的长发遮蔽了视线,温热的嘴埋进了伊恩胯间,用舌尖拨动精囊。宠物变成了主宰,伊恩在温柔的挑逗里发现自己又开始断断续续地射精,她伸开胳膊拍着玛提亚斯的腿,“…嘶~别舔,坏西勒,啊~不行~不能给他吃那么多~玛提亚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