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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魔王一脚迈进了修罗场(上)h有

    254

    “托雷斯重工的新星改造项目使该集团股票在主星卡达斯特版块再次涨停…请问麦克斯先生,根据您的经验,解除诺蒙星系殖民限制议案的会因此而推进吗?”

    “席律先生的巡回演唱会在戈雷完美落幕,当时整个星球都能听见他美妙的歌声…现场出现大量激动到昏迷的歌迷…导致附近两颗中转星储备的医疗仓抢购一空…逼真的特效来自于珀修斯特效工作室……”

    “祭仆是万恶的奴隶制…早就应该废除!虫族进入文明社会已经几万年,为什么还有这种原始的剥削制度存在!”

    “比利亚·杜克藐视联邦法律,在菲斯特拉的眼皮底下进行的一系列罪恶的cao作……这一切难道能骗过瑞雅吗?主脑在这件事上的疏忽正是因为贝利尼家族名下臭名昭着的‘工蜂’公司。它们进行的一系列欺瞒行为导致的接口滥用,被帝国别有用心的人利用……”

    “啪!滋滋滋……”

    播放新闻的光屏投放口被飞溅的骨甲的碎片扎透,闪了两下便失去了投影的功能。湿漉漉的黑色长发沾满鲜血,一缕缕地打着拧沾污了莹白的皮肤。血管在贲起的肌rou上跳动,英俊的雄虫殿下发出低吼,一跃而起击中了黑色的虫体胸口的虫甲。疯狂的雌虫被银色锁链困在地面上,喷出一口污血,不顾自己折断的翅翼旋身跃起,掀出一片锋利的气流。“Balē?a kadha!”雄虫被银甲包裹的长腿旋过头顶,在空中划出破空之声,沉重地跺到地上,无数银色的匕首随着咒语从地面升起,在他身边旋转漂浮,格挡着气流,将其中的黑雾卷离。雄虫一个旋身,长腿带起身体在空中连转两圈,一个鞭腿扫中雌虫头部,将附着在上面凝结的黑壳踢碎,露出下面的新生的暗红色骨甲。“……这是我的……祭品……呃啊!”雌虫呢喃着古语,黑色的泥沼在他脚下刷地一声铺满地面,以rou眼几乎无法捕捉的速度向中心滚动,随时准备吞噬正在落下的雄虫。“现在他是我的!”闪电在强壮有力的胳膊上聚集成银甲,在雄虫展翅降落之前灼透了泥沼,将它瞬间蒸发。

    暗红色的虫体失去了意识,轰然倒地。粗大的锁链在他身上游走,最后紧紧地把他缚在地面上。黑色的硬壳已经脱落了大半,薄薄的暗红色骨甲还带着软度,随着雌虫的呼吸微微起伏,银色的能量从穹顶上落下,把雌虫和地面上不断涌出的泥沼隔开。

    雄虫落到了地上,漂浮在空中属于奈萨的黑雾顺着轻柔的微风卷成丝丝缕缕的细线落到了雄虫浓密蜷曲的长发上。他站在那儿喘息了片刻,抬脚走出这间由哈摩尔巴廷地底训练场改建的巨大禁闭室。厚厚的屏障展开一道道交错的翼门,银甲在行走中渐渐退却,露出赤裸的双腿,汗水顺着饱满的胸肌往下淌,淌过微微隆起的八块腹肌,滑进了胯间的阴影里。生殖器因为激烈的搏斗而充血,粗大的茎体扭转着,毫不在意地在大腿上甩来甩去,发出“啪啪”的声响。门口的禁卫军和仆从们哗啦啦跪了一地,罗萨斯男爵毕恭毕敬地弯腰把一大瓶奶水端到了这位让他敬畏的雄虫面前,不敢发出一丝声响。这位英姿勃发的殿下一言不发地端起瓷瓶大口吞咽,嘴角边溢出的乳白奶汁顺着滚动的喉结滴滴答答地往下落,沾到了扭动的茎体上。它极不耐烦地扭到了一边,把带着焚香和莲花味道的奶水甩到了跪在身边的莉埃薇拉脸上。可怜的亚雌吓得闭上了眼睛,屏住了呼吸,只敢颤抖着把衣物托盘再往头顶上再举了举。喝完了奶的殿下把手上的细瓷瓶粗暴地扔到罗萨斯怀里,伸手钳着他的下巴仔细打量。即使这位殿下并未释放任何威压,也什么都没有说,但在这让虫窒息的寂静里,谁也不敢大胆地哪怕有一次呼吸。“请您原谅……”罗萨斯艰难地求饶换来黑发的殿下的冷笑,“你该庆幸…*”他低声说了一句难懂的古语,放过了这个雄虫,扯过托盘里的白纱随意披到肩上。“叫阿尔托滚过来见我。”他一边走一边命令道,火红的库哈拉蛇飞快地游到他脚下,顺着这位殿下的胳膊缠到他身上。雄虫殿下大步流星地走向他的房间,根本不管身后用急促的脚步跟上的亚雌和宫殿主管。刚从双刃号回到哈摩尔巴廷的伯尼和德瓦恩在这一片杂乱的脚步声里欣喜地打开了房间门,“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小可……雄主……”魁梧的雌侍咽了咽唾沫,对着双眼被黑烟占据的雄虫咽下了爱称。

    “啊……嘶……嗯,艹…呜呜…雄主……啊!哇啊啊啊…”

    房间里一片凌乱,洗澡水从浴室里漫出来,打湿了卧室地板上又软又厚的地毯。热气从被踩得乱糟糟的白纱上升起,遮掩了地毯鲜亮的颜色。柔软的绿丝绒床幔摇摇晃晃,挡不住雄虫英俊的脸。这张脸被情爱的快感扭曲着,似乎迷失在雌侍的rou欲之中。然而雄虫并不满意,结实的腰胯快速地抽插,却又小心地护着下腹留着余地。魁梧的伯尼被他的雄主用力按在身下,尖尖的锥齿咬着雌虫翼囊线的上端,咬开了紧紧闭合的缝隙,把舌尖顶进去舔鞘翅上凹凸不平的骨纹。伯尼的头皮一阵阵发麻,屁股又酸又软,他的小可爱从没这么用力地cao过自己,雌xue被撑得饱饱的,几个来回就让他不得不张开大腿,把脸埋进了枕头低声叫起来。“啊~啊!太爽了……唔啊!”

    雌侍的低吼缓解了雄虫心中少许的焦灼,他喘息着把jingye塞满了金发雌侍的生殖腔,可心里却仍空落落地好像漏掉了什么。不是这个,也不是那个!黑色的烟尘从雄虫殿下的双眼中向上飘散,他丢开金发的雌侍,爬到了已经爽得要昏过去的德瓦恩身上,骑在他的的大腿上去折磨那颗红润润的凸起的rutou。小小的奶孔一点儿也不主动,黑发的殿下一边不满地用力吸吮着奶水,一边叼着奶头一个个细数自己到底漏了哪个屁股。

    是哪个小sao货敢这样躲着自己?亲卫们早就被他榨干了,肚子也都圆滚滚地塞满了jingye,一个都起不来身。两个头发长长的雌虫还算美味多汁,但是他们的屁股还是太小,而且根本就没有怀过崽子!红头发的那个不知廉耻地闯进卧室邀宠,他讨厌那张脸,要不是看在他肚子里的小崽子还真的是自己的面子上,自己才不会勉勉强强地在生殖腔里施舍jingye——雄虫摇起腰胯用力往上一挑,茎体两侧的rou链碾着一条条紧束的敏感点撑开了甬道,布满沟壑的茎尖正对着颤抖的生殖腔口撞了上去——这个不要脸的庙伎还敢对自己耍小脾气,自己要把他赶到兽厩里给战虫和畜牲们舔屁股,让他再也见不到自己!

    “哈…哈…呓!唔!”德瓦恩迷迷糊糊地叫起来,黑发殿下的巴掌毫不客气地落在他的大腿和屁股上,华美的肌rou在啪啪的响声里不自觉地弹跳,八块腹肌被jingye撑到高高隆起,隐隐有了要分开的样子。丰满的胸乳随着拍击颤抖,一会在孕雌的喘息里紧绷得拉出肌rou丝状的纹理,一会又在他迷乱的扭动呻吟里将一丝丝奶水滋滋地挤出乳孔。别打了!德瓦恩在心里叫着,身体却背叛了意志自顾自地爽快。两条腿被雄虫用力按到两边,几乎绷成水平,谨慎的腔口紧紧闭合,在伊芙毫无意识的刮擦中忍耐地保护着游动的胚胎。而这个强大雌虫身体上最软弱的小嘴被茎尖的沟壑搓揉,被生殖器两侧的链状突起刮擦,被底部交错的肌rou挤压,几乎快要失控地咧开。他的雄主毫不吝啬自己的宠爱,一心一意地要将更多的jingye浇灌到崽子柔软的蛋膜上。黑发的殿下终于在怀孕的雌侍身上找到了一点好心情,活跃的胚胎虫核发出微弱的震颤,和着雄父虫核共鸣着,坏心眼的殿下撞了两下挤不进去,拿伺候主母的大家伙贴住了雌虫紧紧抿住的腔口用足了力气力往外直抽。

    “噗噗!”

    “呓!…漏了,呃啊……不!唔~”

    黑色的翅翼失控地从拱起的背后滑出边缘,又慌乱地跟着夹紧的大腿一起拢了回去。粗大的茎尖紧紧贴着微微嘟起的腔口,把孕腔里的汁水不住地往外挤。汁水一股脑儿地往外涌,向爱的鞭挞发出臣服的噗噗声。酸软在下腹的深处弹跳——那是他雀跃的伊芙在逗弄他的帕帕,和粗大的生殖器一起折磨自己的雌父,被精神丝线和软壳包裹的胚胎浸泡在雄虫的jingye中,一边旋转摩擦着生殖腔柔嫩敏感的内壁一边飞速地成长——高高勃起的雌茎涨得紫红,又因为生殖腔用力地憋住崽子而紧紧闭合尿孔。这一切是如此徒劳,丝绒的茎头在隆起的腹肌上翻滚,留下一条条发亮的水痕,它被雄虫放松的孕囊压住了,被来回推动的腰腹搓揉着饱胀的生殖腔和被顶着的膀胱。尿液被挤压到极小的空间里,不断刺激着括约肌,用强烈的酸软冲击这位雌虫的意志。不要……不能漏出来……德瓦恩的鼻子里漏出了呻吟,不,他的伊芙,他的崽子,他的宝贝,这位军团长混混沌沌的脑袋里第一次有了丢盔弃甲的念头,然而止不住的酸麻让腔口松动,它哭泣着向这位野性毕露的雄虫臣服,向他无可阻挡的力量和坏脾气妥协……雌茎高挺着往极限的长度又涨开了一点,它被搓揉着,尿孔在看不见的皮rou之间被搓得松动,犹豫地颤抖,忍不住要开阖。不能……不能再松……不要……好爽…啊……啊……哈啊……憋不住……要尿了……他要忍不住了…他的伊芙……紧束的敏感带裹着茎体不住地吸吮,却挡住了雄虫推进的腰腹。“啪啪啪!”雄虫不耐烦的爪子拍到了德瓦恩的屁股上,酥麻在皮肤上绽开,大腿和屁股抖了起来。德瓦恩的腰胯拽着生殖器直往上飘,两块鼓起来的胸肌不自觉地颤抖,奶水冲开了极紧的乳孔,把一丝丝短短的奶线挤到雄虫的脸上,黑色的爪子从指尖伸了出来,陷进雌虫被孕激素催软的屁股里,雄虫粗大的生殖器在顶端打了个卷,开始飞快地撞击腔口。自己好像被固定在了一把老旧的重机枪上,“不要……打了啊啊啊!”这位强壮的雌虫发出一连串变调的呻吟,在爬遍全身的眩晕和酥麻里瘫软了身体。

    紧闭的腔口和尿孔终于摆脱了雌虫的意志,向它的雄主臣服,生殖器缓缓顶开了腔口,严严实实地把热乎乎的汁水和残留的jingye堵在腔体中。可是它太多了,失禁的汁水冲开了雌茎顶端的小孔,顺着肌rou和光滑的皮肤纹理流淌,温热了雄虫的腰腹。怀孕的雌侍放弃了全部抵抗,把自己当做一个rou垫供奉在雄虫身下。被本能占据了神志的雄虫殿下满意地眯起双眼,弯腰叼住了另一边颤抖的胸乳,他放缓了速度小心翼翼地摆动腰胯,在雌xue极尽温柔的吮吸中发出舒适的轻叹,用喷涌的jingye把隆起的小腹塞得越发鼓涨起来。

    扭动的茎尖轻轻拨动着孕雌肚子里那颗软软的小蛋,要把绿得发黑的精神丝线仔仔细细地绕着软壳缠出整齐交叠的纹路。小小的蛋淘气地在黏稠的汁水和jingye的混合物里旋转、摆动,就是不乖乖听他帕帕的话。黑发的殿下还从未这样和自己的崽子亲近过,竖起的剑眉终于平展下来,让这张暴躁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温柔。“……伊芙”他咬着雌侍的奶子,在咯咯作响的喉咙深处叫一声崽子的名字,那颗跳来跳去的小蛋立刻转了个弯,安安静静的落到软下来的生殖器卷出来的半个圈中央。

    可惜自己的尤安没有游动的自由,一点点银色透出双眼,又被黑雾遮住了。这个孱弱的崽子在雄父的孕囊里安静地生长,被精神丝线牢牢拴在孕囊顶部,在莹莹发光的精神丝线的缠绕中缓慢地发育。两个崽子隔着肚皮贴到了一起,微弱的虫核相互震动,发出只有小崽子才能感觉到的微弱共鸣。黑发的殿下吃尽了另一边的奶水,舒服地眯起眼睛,伸出爪子去勾雌侍的翅翼。他可怜的,被欺负得全身湿透的雌侍已经完全瘫软在大床上,松动的翼囊张开了细缝,完全服从地,主动地按照雄虫的意志伸展,又因为生殖腔的快乐而不住地颤抖。它勉勉强强地伸出来盖住了雄虫的身体,把雌虫火热的体温困在一方小小的天地中。纠缠的黑发相互缠绕着,两张因为头发的颜色而看起来相似的脸贴到了一起,一张带着高潮后松散的沉醉,一张带着略显不耐的满足。

    这个屁股很乖,很结实,黑发的殿下在暗沉沉的温暖里舔起了爪子,但也不是他找的那个。啊,他美丽又忧伤的小玩具在哪里?黑色的爪尖勾开嫣红的嘴唇,在暗红的舌头上戳来戳去,他依稀记得那对漂亮的翅膀,还有灰绿色的,温柔的双眼,那张和花瓣一样柔软的嘴勾得自己又硬了起来。乌黑的长发蜷曲在雄虫背后,长长地一直滑落到地上。恒星温暖的光顺着窗帘到照在床边,却不能给这头长发染上一点光泽,它散着晦暗的雾气,几乎要从发丝上流淌下来。

    狄尼洛走进卧室时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这束属于奈撒的,纯粹的黑。房间里的信息素早就漫到了门口,裸露在长袍外的皮肤甚至在推开房门时就开始被刺激得有些发红,让他不断摩擦着领口的皮肤感到轻痒。沉重的门在他背后悄无声息地合上,“让我看见他,阿尔托。你再啰嗦就不用来见我了。”雄虫悦耳低沉的声音里透着三分慵懒,语气却有12分的不耐烦。脚步声挪到床前,之后是衣料慢慢落下堆叠的声音。对,自己可以向那个庙伎索要答案,黑发的殿下得意洋洋地伸出手臂撩开帷幔,看见跪在床前的却不是自己熟悉的那个红发的雌虫。“冕下正在接受不信任提案的审查,殿下……”勒穆海姆的光从镀银的窗框上折了个角度,照得狄尼洛脸上一片惨白,他抬眼看着转过来的那张本来英俊而端正的,却被本能扭曲着的面容,捏住了拳头屏住呼吸,掀开了面罩。“我可以代他侍奉您。”

    “塞勒斯冕下,比利亚·杜克利用宗教至高豁免权在萨科罗达虐待幼虫,屠害公民、食用同族、非法繁殖异虫和帝国生命体,里通外敌,已早已越过了联邦法律的底线……因此,除了贝利尼对杜克家族的刑事诉讼案之外,我正式向议会提出限制祭司和祭司阶级特权的议案,同时发起对执政官阿尔托·菲斯特的不信任调查。身为执政官,对菲斯特拉近在咫尺的卫星上的叛变行为毫无察觉,纵容杜克家族的武装力量脱离联邦律法的约束,有充足的理由怀疑菲斯特家族与杜克家族共同参与了……”

    “砰!”

    “穆拉的伊恩殿下驾临!”

    礼仪官还没来得及唱名,狄卡索宫议政殿沉重的对开大门就被用力推开,撞到了墙上。这是伊恩殿下的第一次驾临,坐在高处的阿尔托·菲斯特立刻站了起来,昨天夜里殿下在自己侍奉时一直念着一个名字,一个让他怒火中烧的,无法安睡的名字。他看见了殿下的孕囊,看见了上面闪闪发亮的,穆拉的守护符文。阿尔托·菲斯特终于知道是谁让自己彻夜辗转反侧——叶米利安·贝里尼——这个已经毫无生命力的家族,法尔奈斯凋零的后裔,失去了纯粹血脉的,根本无法战斗的无能废物,殿下到底是看中了他哪一点?要不是突然出现在自己房间里的阿特戎,他念出了阿尔莱亚的名字——阿尔托菲斯特向前走了一步,离开了执政官华丽的高靠背椅子,他的眼睛死死盯住门口的身影,之后缓缓单膝跪下——否则今天早上这个贱货根本没有机会站在这里大放厥词。

    长长的黑发晦暗无光,蜷曲着拖曳在身后,落在华丽的长披风上。这条黑色的披风本来还用金线绣着一片菲斯特家族的纹章,它现在被长发盖得严严实实。披风宽阔的领子上装饰着暗金色的藻纹,一直垂到脚踝。它被一条祭司用的,宽阔的缀黑宝石重工银腰带牢牢压在雄子肩头,腰带上一排短短的挂坠落在雄虫裸露的前胸,随着他的步伐摇摆。禁欲的高领随意而松散地敞开,甚至能一窥隆起的腹肌上缘。略显蓬松的袖子修饰了雄虫的肩膀,让它更加宽阔,它被小臂紧窄的阔口皮手套约束,装饰着许多硕大的戒指。黑宝石反射着头顶射下的光,在这双浅色的手套上尤其地显眼,显出雄虫非同寻常的精神力量。然而这套本属于安德烈的礼服上最不同寻常的部分——露档的紧身裤,被一块同质地的精致绣花缎面硬护裆盖住了*。它被生殖器撑得鼓鼓囊囊,扭着在胯间凸出一团明显的轮廓。金质的莲花坠子去掉了响铃栓在一条短链上,在雄虫的腰间轻轻摆动。这一身华贵而略带情趣的礼服本来是雌君们参加正式宴会后的娱乐所穿,束腰长袍下半身的褶状裙摆被去掉了,既加长了雄虫的腰腿比例,又极为凸显了他的不羁气质——用雌虫的性感来强调雄虫的生殖能力——所有的规则都要由这位殿下来定义。

    被雕花过膝长皮靴包裹的双腿在门口迟疑了一秒,随后毫不犹豫地迈开步子走向议政殿的最低处——半圆形的座位一层矮过一层,使最中心声音可以毫不费力地传上来。硬质的靴底在石阶上发出响亮的脚步声,殿下的出现让议员和贵族们窃窃私语,毕竟在这个保守的星系,虽然在每个议员的座位背后都保留着自家祭司的位置,但绝大多数等级和身份高贵的雄虫都从不会出席*。殿下到底是为何而来?菲斯特家族的追随者们跟着执政官一起站起身,在狭窄的座位里矮下腰身行礼*,科学进步党的党徒则用戏谑的眼神相互交流,——本该站在执政官台阶下应答的首相衣着整齐地跟在伊恩殿下身后,但谁都看得出来他僵硬的身体根本没有经历任何的宠爱。邀宠的失败显而易见,殿下的双眼一直注视着法萨诺侯爵,既不理会跟在身后的首相,也不去看跪在高处的执政官,甚至连基本的礼貌——回应塞勒斯冕下的行礼都没有。雌虫们淅淅索索的议论在几秒之后就停了下来,他们超强的视力不难发现这位殿下的不寻常——黑色的烟气在雄虫的行走中飘散,它填满了眼眶,在低压的剑眉下和狂躁的奈萨如出一辙。

    “原来你在这里……我的小宝贝……”古语的呢喃像藤蔓一样缠住了叶米利安,让他张口难言,寸步难行。雄虫殿下终于在阶梯尽头停下脚步,双手按住了演讲台站到侯爵面前。两张脸贴得极近,雄虫抬起下巴深深地呼吸,企图嗅到美丽的侯爵身上让他着迷的香气。可是什么都没有闻到,理智沉睡的殿下不悦地皱起眉头,“你昨天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来侍奉我?”他低头扫视法撒诺侯爵毫无装饰的前襟和台面上的物品,没有看到那支银色的蘸水笔,“你又把我的礼物藏到了哪里?”手套柔软的皮革带着凉意碰到了法萨诺侯爵胸口的缎面领巾上,叶米利安睁大了眼睛,不……不能……不能在这里,他闻到了一丝从伊恩殿下发丝上飘来的信息素,他在生气,这位面貌英伟的殿下虽然对自己语气温柔,但自己的竖瞳正不受控制地拉长,那些欢愉的幻象碎片不顾一切地倾泻,在身体上投射着,企图通过雌虫本能的取悦和理智开始争抢身体的控制权。“嗯…”长袍下的双腿紧紧地搅到一起,法撒诺侯爵撑着演讲台尝试着后退,可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他的腰开始发软,他咬住了嘴唇克制着,屏住了呼吸和呻吟,不,他不能,【停下!您不能这样!】

    “伊恩殿下,请您注意议会的严肃性。雄虫在严肃的公众场合对雌虫贵族举止不端是违反联邦法律的*”

    塞勒斯的声音像一道光照亮了叶米利安,他如获大赦地往后退了好几步,这位殿下在雾气下迷惘的双眼闪过一丝清明。然而这仅仅只持续了几秒钟,当塞勒斯的话音落下时,一切又被黑暗掩埋。黑发的殿下一反常态地不去理会塞勒斯,他执着地绕开了演讲台,拽着长长的披风踩住了叶米利安的袍角,“你有想我吗?我的小宝贝……再跑,别怪我真的吃掉你……”

    *由于作者精力有限,未对政体进行深入研究,本处只做一般剧情,请考究的同学饶过~

    *指的是罗萨斯没有让执政官怀孕

    *参考亨利八世时期的男子贵族服饰,这里略作修改,裤子是由两条袜子一样的裤腿向上合拢,可以参考西部牛仔工作的皮恰。

    *因为执政官是雌侍,所以在公众面前更加表达臣服,也因为他把伊恩看得更重。

    *一般来说是家里矿不够多或者矿多但是等级不高的雄虫会出席。

    *伊恩的殿下名头是通过等级,即雄虫委员会的福利颁发获得,但她既没有世袭的爵位,也没有贵族雌君,更没有完全属于自己的星域。因此从严格意义上来讲不能算作一个贵族,只能算平民。设定主星雄虫保护法为了防止骄纵的雄虫触怒一些有势力的家族,在“严肃的公众场合”是禁止雄虫做出过分的sao扰行为的,会影响雄虫的等级评分。当然,(单身的)雌虫没有激烈的反抗视为是同意的表达方式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