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甘甜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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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的河道,灯火通明,花船的出口,站着一丝不苟的蒋立。与外面蒋立的不同,花船里面,一片yin靡。 纱幔已落,珠帘晃动,床榻之上,倚春被分开的双脚踩在床面上,他脚趾揪紧,夹紧了埋在他中间的头颅。 倚春仰着头,张着的嘴角流出津液,他眼眸迷离湿润,两手揪紧被褥,胸脯微微拱起。在下一瞬间,他哽咽一声,绷着身子将下身送往萧宴洐的嘴唇上。 “王爷……春儿不要了……” 那舌尖勾着两瓣中间的核心,将一波波快感传递到倚春身心深处,萧宴洐张开嘴巴含住那两边已经被他吸肿了rou瓣,又离开引来甬道传送出来大量蜜汁。萧宴洐迫不及待地含住xue口,卷动舌头,把那些yin液全部吸进嘴里。 “王爷。”倚春被他这么一吸,忍不住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五指扣进他的皮rou之中。 萧宴洐并不打算放过他,松开束缚,伸出舌头,不停地舔着那甬道口和他的核心。 倚春那稚嫩绷紧,唐突几下感觉到有一股热量就要破蛹而出。可是身下的人变本加厉,加快了速度和力道。 “啊哈!不要!”倚春全身酥麻,他被那快要窒息的刺激绷紧了肌理,两脚夹紧了萧宴洐的头,下身在对方不停的刺激下抬高了许多,“春儿要……受不了……” 萧宴洐逗着那核心,然后用舌尖去滑它,不停地弹动着,然后张嘴一吸。 “啊!”倚春手筋蹦起,拱起腰身,下身猛然炸开,稚嫩射出了一股白浊,那甬道摊出源源不断的清流,湿了萧宴洐的下巴。 倚春全身都在痉挛,软落了身子,全身发汗,倒在了萧宴洐的怀里。 “春儿,你真甜。” 萧宴洐给他拨开汗湿的发丝,亲了亲他喘息未定的嘴唇,盯着他因为高潮后的嫣红,一手探了探那湿腻的xue口。 一指探了进去,紧致得让人欲罢不能。 倚春倏然皱眉,推脱着那指尖的进入,原本就比寻常女子还要紧致的甬道也抗拒着入侵者。他害怕着想要寻求什么来依附着,彷徨着抓住萧宴洐抽动的手,软弱无力地随着他的动作而行。 萧宴洐喟叹出声,观察着倚春,温柔又不容拒绝的抽插让倚春在缓和后又发起了热。下身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太强烈了,他无法忽视。 倚春两手抓着萧宴洐撑着自己耳边的手,下身两脚因为不适感微微张开一些,但已足够邀请之意。 萧宴洐立刻换上两指,那甬道依旧紧致到在拒绝萧宴洐的霸道。 “嗯……”倚春闷哼着,迷茫地看着萧宴洐,在母亲去世前就已被教导熟悉女子的身体结构,深知那地方是做何作用的。此时正被萧宴洐这般对待,他一想到方才的事和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他便羞得眼眸不敢对上萧宴洐,偏开视线,咬着嘴唇承受那份挠心的酥麻感。 “春儿。”萧宴洐呢喃细语,“乖,看着我。” “王爷……”倚春才泄过一会,此时正软着身体,萧宴洐加速的手指让他嘤咛,甬道里面又流出一大股yin液,顺着手指流出xue口,沾湿了底下的被褥。这副娇俏的模样勾得萧宴洐越发难耐,手指的尽头探到某样阻隔,他向前勾了勾,倚春皱眉抓紧他的发丝:“疼……” 萧宴洐知晓那是何物,也不着急捅破,只是就着手指开始抽动。倚春无助地搭紧萧宴洐,哼哼着想要摆脱那越发凌厉的麻涨感,但又源源不断的快感传来,下体更是泛滥成灾,前端的稚嫩没无人安抚之下再次挺立。 倚春哽咽出声:“王爷……” “春儿不怕,好好感受它。”萧宴洐观赏着倚春的动情,笑着安抚他,手指加快速度,连插十几下后,在倚春再次绷紧后,泄出了大量的yin液。 倚春瘫在床榻上喘着气息,柔软得像支离破碎的娃儿。 萧宴洐褪去亵裤,他感觉已经足够了,抽出手指抓起倚春的双脚将它们压至胸前。 “春儿……” 萧宴洐喘着气,那坚硬的性器戳了戳yin水发难的xue口。倚春感受到它的巨大,看了一下萧宴洐:“王爷……” 硕大的性器沾了yin液,多了两分迫不及待,萧宴洐挺了挺腰,将倚春两腿分开一些,然后沉着腰将性器推进去。可惜,只进了半分。 “唔!”倚春抓紧被褥,感觉到下身被撕开的撑破感,他有些不由自主地退了退,“王爷。春儿疼。” 萧宴洐两鬓渗汗,却也依着耐心伏下身体,吮上倚春一边的乳尖逗弄,让他体会那种愉悦感。 胸口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倚春下身自发地流淌yin液,他也微皱着眉头将粉乳送往萧宴洐的口中,试图得到更多的缓解。 “乖,放松。”萧宴洐哄着。 倚春双眼氤氲,仍旧摇头拒绝。 萧宴洐叹了口气,狠了狠心,巨大的性器霸道地入侵,直到到底。 “啊哈,疼。”倚春终于松口,下身插着一根刺热的性器,四周传来火辣辣的疼,让他再次湿润的眼眸,带着无助看向身上的人。 “春儿,别勾我了。”萧宴洐咬了咬牙,那要命的包裹感让他失去理智,里面逼疯他的湿软不停地吸附着他性器的全部,在看到那落红渗出甬道,压破了他最后一根理智。 萧宴洐压着倚春的脚,凶悍得大力抽动着。 “啊哈!慢点……王爷我疼……”倚春被撞得上身一直都在动,但是他整个下半身都被压高了大半,后脚窝被身上cao干着自己的男人狠狠地抓住,那连接处染了红,仿佛刺激着萧宴洐的兽性,让他没了理智。 “春儿……春儿……你好紧。舒服死我了,你吸得我的好紧啊。” 倚春又痛又麻,被萧宴洐cao哭了声,他喊不回男人的温柔对待,殊不知那嘤咛的哭声只会让对方变本加厉。 凶狠的撞击让倚春原本还在高潮的身子带来痛感的同时又夹着愉悦,他哼哼着合不着嘴唇,尽量换取呼吸,嘴角流淌下来的津液沾湿了他的发丝。体内强悍的性器好像一根蛮横无理的巨龙,往他的深处不停地捣动着。 越窜越深,越窜越紧。 “春儿……啊哈!”倚春被接连的春潮顶弄地供着腰身痉挛发颤,绷直了下巴揪紧了被褥。除去了痛感是铺天盖地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不停地潮吹让他颠覆理智,珉着嘴唇闷哼着一波接着一波撒出液潮,灌着他体内的guitou。 逼得萧宴洐也疯了。 “春儿……” 萧宴洐淦红了眼,那前所未有的紧致让他后脊骨一直麻爽难当,疯狂的抽动已经顾不得身下的人也是头一回承受。 “王爷!”倚春被这不断的高潮逼哭了眼,他松开一手,鸡蛋碰石头一样捶打着萧宴洐的手,就连说话都发着抖:“松开……春儿受不了了……” “受得住。”萧宴洐喘着气,然后松开手,将倚春的两脚搭在自己的手臂上,他大掌托着倚春的腰,在用力撞击的同时把他压下自己。 床榻上的春光无限,只听到男人粗喘的气息和倚春哭泣的求饶以及……那凶悍的抽插撞击rou体的声音。 萧宴洐的guitou刮过那夹紧的嫩rou,出来的同时又被迫不及待的邀请吸附进去,无数个幼儿般的小嘴争先恐后地吸在在勃硬的性器上,他插入的同时几乎是挤进去的,掠过那一片嫩rou,让他酥爽地毛发顿起。 倚春已经是下意识的闷哼呻吟着,男人强悍侵占和持久让他稚嫩已经射了几次,下面的皮肤上全是自己发泄的白浊。他两脚挂着萧宴洐的手腕上,下身几乎脱离床面,撑开的xue道不停地承受着对方的抽插,滑出成了泡沫的yin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