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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绑架 春药发情 满地乱爬求艹 精神崩溃

    玩完猜食物的当天,夏倬就发了高烧,或许是这帮人还有点人性,也或许怕他就这么死掉,他们快速对他进行治疗,打了针,也给所有伤口上了药,尤其是已经发炎的后xue,没再让他睡冰凉粗糙的水泥地,而是转移到柔暖舒适的床上,也不再限制他的饮食,餐餐都换成了好消化的rou粥,虽然还是要用嘴去解决男人们的欲望,但日子属实比之前好太多。

    夏倬翻了个身,项圈上的铁链被晃得哗哗直响,抬手去摸眼睛上的眼罩,还是打不开,无法视物就注定他不能自己想办法逃走,只能等章郁他们来救他,章郁这会儿大概已经急疯了吧。

    虽然夏倬现在无法判断准确的时间,但也能大约估算出他已经被绑架好几天了,他到现在也不知道幕后黑手到底想干什么,从没露过面,不要钱,也不想真的杀了他,只是把在关在这里jianyin他,可也不能总这么关着吧,到底还要关他多久?

    希望章郁能动作快一点,早点把他救出,他能依仗的只有他了。

    门被打开,脚步声由远及近,“该打针了。”

    从发烧那天开始,每天都有人给他打针,刚开始夏倬还以为是什么不明药物,很抗拒打针,但注射后身体并没有什么异样,后xue的伤倒是恢复得越来越快了,他这才略微放下心来,配合他们的打针。

    夏倬伸出手臂,小臂上先是一凉,再是轻微的刺痛,注射已经完成。

    打完针后却并没有听到男人离开的脚步声,夏倬猜是想要自己给他koujiao,所以没等男人吩咐,就已经在床上跪好,等着下一步动作。

    可男人并没有cao夏倬的嘴,而是手指插进rouxue,不轻不重地抠挖起来。

    敏感的xiaoxue吸吮着那两根手指,只是抠了几下,就一收一缩着吐出一大口黏液。

    “看来已经恢复了。”

    夏倬身体轻颤一下,看来是想用下面,该来的躲不掉。

    “已经……好了。”

    “很好,可以继续玩游戏了。”男人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把上面的yin水全擦在夏倬白净的脸上。

    夏倬抿了抿唇,听到“游戏”两字就害怕,生怕他们又用什么可怕的手段折磨他。

    突然下巴被粗暴地掐住,然后他听到了让他不寒而栗的笑声,“小婊子,这次让你哭着求我们,cao、死、你。”

    夏倬猛地颤抖一下,全身肌rou都绷紧,戒备着即将发生的恐怖事情。

    然而什么都没发生,他明明能到感觉到灼人的目光还在注视他,可他却听不到任何声音,无法视物让他的恐惧成倍叠加。

    “你们、你们还想怎么样?”夏倬几乎是抖着唇问出来的。

    男人轻笑一声,“你很快就知道了。”

    在夏倬还小心戒备着的时候,身体突然涌出难耐的热意,从小腹快速扩散至全身,蒸得他面颊发烫,他太熟悉这种感觉了,在无数次性爱中,他被名为情欲的火焰烧得理智全失。

    可身体不该凭空出现这种感觉,他忽然想起刚打完针,抖着手摸刚才注射过药物的针孔,“你换了药。”

    “A国进口的强效春药,这东西在那边都是违禁品,小婊子,可别嗨到猝死啊!”

    夏倬咬着唇不说话,药劲很猛,汹涌的情潮在体内涌动,本就偏大的奶头胀成了红樱桃,又烫又硬地挺在胸前,等着被粗暴揉搓,yinjing也完全勃起,不停翕张的小孔正一口一口吐出动情的前列腺液,被改造成性器官的后xue更是重灾区,yin肠激烈地蠕动着,分泌出湿滑黏腻的yin水,多过的汁液从还在收缩的肛口中挤出来,染得股间一片湿亮。

    夏倬难耐地呻吟一声,早就被药物调教过的身体十分敏感,只要一点春药就能摧毁他的意志,何况是这种强效春药呢?

    夏倬从来都抗拒不了情欲,只是短短片刻,熊熊燃烧的欲望就把烧灼得意识模糊,他软倒在床上,半张着嘴急促喘息着,瓷白的身体被情欲染成好看的粉红色,双手胡乱抚摸自己的身体,遵循本能滑到两腿中间,想要用手指抠挖自己痒得要命的yin肠。

    手指刚摸到滑腻腻的肛口,还没来得及伸进去就被一只大手掐着手腕扯开了,随后他被拽了起来,两只手臂折到背后,小臂叠在一起,被一根麻绳一圈一圈绑个结实。

    这种捆绑姿势让他的手再也碰不到下体,夏倬无措地挣扎几下,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好痒……下面好痒……给我挠挠……”

    男人解开他的项圈,抓着他的手臂拽下床,“走了,咱们去玩游戏。”

    “不要……玩游戏!”残存的理智告诉他可能面临极为残酷的事情,又要再一次践踏他的尊严和人格,抗拒着不肯跟男人走,可他又如何抵挡得了呢?

    夏倬一路跌跌撞撞不知被拽到什么地方,随后男人猛地一推,他狠狠摔倒在地上,膝盖被水泥地面蹭破了皮,疼痛让夏倬的大脑清醒了一刻,随后陷入更加凶猛的情欲漩涡。

    药效发挥到极致,夏倬嘴里冒出压抑的呻吟声,淡粉的身体出了一层薄汗,像涂了一层油脂一样泛着诱人的光泽。

    夏倬难受得要命,他知道自己想要被贯穿,被粗暴地cao干,可仅存的羞耻心让他紧紧咬住下唇,不可内心的渴望叫嚷出声。

    可真得太难挨了,肠壁饥渴地痉挛着,深入骨髓的yin痒,让夏倬恨不得把手指伸进去抠烂yin贱的黏膜,可手指碰不到下面,他只能饥渴地夹紧双腿来回摩擦,身体像蛇一样扭动,剧烈收缩的肛口又喷出一大股sao水,打湿屁股和大腿根。

    好难受,夏倬被情欲折磨得想哭,他觉得他抵挡不住了,喉咙里溢出痛苦泣音。

    男人掰开夏倬的大腿,一根手指捅进汁水淋漓的rouxue,抠挖湿滑黏腻的嫩rou,肠壁疯狂蠕缩,绞紧入侵者。

    “想要什么?说啊,说了就给你。”

    “想要……”夏倬只说了两个字就咬紧了下唇不再说话,湿透了的眼罩渗出水来。

    夏倬知道自己很脏,他一直都清醒地看着身体被蹂躏,他可以接受这点,因为他知道自己是被迫的或者伪装的,但他不能接受自己真的沉沦情欲,踏进无法挣脱的深渊。

    可总有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想打破他,让他沦为毫无尊严的奴隶。

    男人皱起眉,手指精准地碾压凸起的前列腺。

    “呃!!!”夏倬在一瞬间高潮,后xue抽搐着喷出大量清液,弄脏男人的手,yinjing一跳一跳地想要射精,却被男人狠狠掐住根部,一滴都射不出来。

    “想要什么?”男人再次询问。

    夏倬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随着高潮的降临,药效也发挥到了极致,yuhuo击得所有理智溃不成军,完全丧失思考的能力,遵从内心的渴望,“要大jiba!要大jibacaosao屁眼!”

    完全沦陷的他像是发了情yin兽,只想着被占有被填满,无论什么东西都可以,只要能满足下面那张空虚饥渴的yinxue。

    “cao我!大jibacao死我!给我大jiba!”

    男人笑了一声,松开夏倬,抽出手指,guntang湿滑的黏膜缠了上来,竭尽全力挽留他。

    恍恍惚惚之间,他听见男人说了什么,他听不清,也不想听,直到听到“jiba”两字,才晃晃头努力辨别男人在说什么。

    “sao货,还能听到我说话吗?地上有一根假jiba,只要你能找到它,它就是是你的。”

    夏倬反应了一会儿才理解男人的意思,yin肠又是一阵饥渴难耐的蠕缩,他艰难地跪起来,想要去找假yinjing,可手被绑起来,眼睛也看不见,他只能一边膝行,一边俯下身,用脸和嘴去摸索地面,嘴里还不停念叨“大jiba……大jiba在哪……我要吃大jiba……”

    男人看着夏倬摇晃着屁股满地乱爬,讥笑道:“发情的sao狗。”

    夏倬什么都听不到,只是不停寻找能抚慰他的大jiba,后xue像失禁一样喷着水,yin靡的汁液顺着大腿流淌下来,小母狗爬过的地方都湿漉漉一片。

    夏倬用脸在地面上寻找了很久,才找到竖直固定好的假yinjing,他毫不犹豫地直起身体用力坐下去,一根三十厘米,成人手腕粗,表面布满疣粒的假yinjing完全纳入体内。

    “啊!!!”夏倬尖叫一声,几乎是在插入的同一时间,硬得发疼的yinjing就射出来了。

    空虚许久的身体被填得满满的,他潮红着脸,卖力地上下起伏,屁股被地面撞得啪啪直响,更多的汁液被喷出来,在假yinjing周边积了一小洼。

    “哈……哈……好舒服……大jiba好厉害……”夏倬口齿不清的呻吟着。

    硕大的疣粒和guitou上的软刺频频刺激敏感到极致的黏膜,近乎崩溃的快感像电流一般在神经网上炸开,夏倬一边哭叫,一边更加用力地taonong,屁股被撞成深红色,裹着淋漓的汁水,像一只汁液丰沛的软桃子。

    又卖力地起伏几下,带着软刺的guitou不知戳到哪里,夏倬又痛苦又欢愉地尖叫一声,无与伦比的高潮终于降临了,毁灭性的快感完全将他淹没,他疯狂抽搐着倒在地上,像青蛙一样岔开大腿,腿根还神经性地痉挛着,高潮的情液汩汩流出。

    崩溃的快感刺激得夏倬叫都叫不出来,像缺氧一包大口大口喘息着,口水流得满脸都是。

    高潮的快感刚刚减轻一点,灼人的欲望就又烧抢来,夏倬从地上爬起来,再次忘情地在假阳具上摆动腰肢。

    “再来!太舒服了!还要……”

    “真贱!”男人讥笑,“大明星,你的粉丝要是知道你像发情母狗一样yin荡,早就排着队来轮jian你了。”

    已经罢工的大脑已经无法解读出是什么意思,只根据听懂的几个词胡乱回应,“母狗喜欢轮jian……粉丝快来轮jian母狗的sao逼……”

    男人被逗得哈哈大笑,饶有兴味地看他表演,直到夏倬又要高潮了,他忽然起一脚踹在软桃子一般的屁股上。

    夏倬被从假yinjing上踹下来,他趴在地上懵了一下,又迅速爬起来要套上去,只差一点点就到达巅峰了。

    然而他却找不到假yinjing。

    目不能视,只能再次用嘴和脸在地上摸索,地上的yin汁马上蹭得他满脸都是,却怎么也找不到假yinjing。

    “大jiba呢?还我大jiba!”夏倬不敢置信地大哭,脸迫切地在地面上蹭来蹭去,喝到不少自己的yin水,仍然一无所获。

    夏倬又挨了一脚,“急什么?给你真jiba吃不吃?”

    “吃!要吃真jiba!”听到还有jiba吃,夏倬停下寻找的动作,身体兴奋得直抖,上下两张小嘴都流出口水。

    随后,室内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不知多少人走了进来。

    男人解开捆住两条手臂的绳子,刚一松开夏倬抖着手要去抠自己的yinxue,被男人一把截住。

    “听着,sao母狗,不许用手摸下面,否则就把你吊起来,一根jiba你都别想吃。”

    夏倬连忙点头,表示自己听懂了。

    “和刚才一样,想吃jiba就自己找,找到就给你吃。”

    男人说完就把夏倬推开,等夏倬稳住身体在去摸索时,男人已经不在了。

    视线内一片黑暗,静得一点声音都没有,他知道室内有很多大jiba可以吃,但他找不到,惶急地用手到处摸索。

    真jiba可比假jiba难找多了,男人们有意逗他,故意弄出点声音,让他来找,等他快要摸到他们了,就躲到一边。

    所以夏倬摸索了许久,还是一无所获,深入骨髓的yin痒快要把他折磨疯了,身体难受得像是在被火烧,他呜呜直哭,“好难受……别走……求求你别走……”

    “婊子,在这呢。”

    夏倬背后传来声音,立刻回手去抓,这次果然抓到了人,夏倬紧紧抓住那个人哀求道:“cao我!cao死我!求求你!”

    “先给我舔硬。”

    夏倬咽了咽口水,摸索着两条大腿来道中间,张嘴含住半硬的性器,像是享受人间美味一样卖力地舔弄,边舔还边嘟囔:“唔……大jiba……好吃……”

    男人很快就被舔得完全勃起,夏倬做了几次深喉后,转过身去跪趴在地上,“大jiba硬了,可以cao小母狗了。”

    夏倬像发情母畜一样摇晃着汁水淋漓的屁股,却迟迟等不到男人的cao弄。

    “大jiba呢?为什么不cao小母狗?”

    “贱货,想吃你就自己动,老子不想动。”

    夏倬难受得直哭,男人还是一动不动,没办法,他只能掰开自己不停张合的屁眼,掂着脚尖往男人jiba上套。

    湿滑的yin肠异常热情,疯狂蠕动着把yinjing吞到肚子里,夏倬往后伸手抓住男人的腰,挺着屁股撞向男人的胯间。

    “唔……吃到大jiba了……”

    腰不停往后挺,主动吞咽着男人的yinjing,还调整角度,让自己的前列腺去撞男人的guitou,撞得自己一阵痉挛,男人只要稍稍往后撤一点,他就挺着屁股追上去,把yinjing含得更深。

    “好舒服!cao死我!cao死我!”

    身体被填满,让人崩溃的快感如潮水一般蔓延全身,又像锋利刀子来回凌迟他的神经,夏倬爽得头皮发麻,脚趾蜷缩,连舌头都吐出来一截。

    软桃似的屁股在男人胯间撞得唧唧作响,可他又一次在濒临高潮时被丢下了,男人推了他一把,踮着脚尖站不稳的夏倬立刻摔倒,等他回手去捞时,男人又不见了。

    “别走……别走……我好难受……”

    夏倬无助的哭,可没有人理会他,他只能边哭边摸索下一个人,摸到第二个人时,他还惊喜的“呀”了一声,张嘴就要去含男人的yinjing,可没等碰到就被人一脚踹开,夏倬立刻扑回去抱住男人的腿哀求:“别走……求你了……给我吧给我吧……”

    夏倬边求边用嘴找男人的yinjing,死死含进嘴里,无论男人怎么踹他都不松嘴,直到男人彻底硬了,他就掰开屁股套上去,然后再一次濒临高潮时被丢下。

    几次之后,夏倬终于绝望了,抱着腿一直哭,看起来可怜极了。

    身体无法被满足的痛苦,折磨得他想去死,他发了疯般用头去撞地面。

    男人们终于玩够了,拦住夏倬自残的行为,然后深深贯穿他的身体。

    欲壑难填的身体终于得到满足,爽得一塌糊涂,大脑混乱成浆糊,彻底失去神智,沦为只知道快感和高潮的烂rou,他甚至邀请男人来双龙他。

    “sao屁眼还能再吃一根……啊啊!两根大jiba好厉害!cao死我cao死我!”

    夏倬被cao弄得失神,迷茫中似乎清醒了一瞬间,他忽然觉得这样也很好。

    永远沉沦于欲望,永远不用思考,也永远不再痛苦。

    这样也好……

    男人们都射过两轮在一边休息了,可夏倬的药劲还没过,防止他磨人,就又把假yinjing拿出来给他玩。

    夏倬一边疯狂起伏,一边yin叫:“啊啊啊!大jiba好厉害!cao死小婊子!”

    夏倬的脸因为高潮而扭曲,潮红的脸上布满各种液体,连舌头吐出一截。

    男人记得这种表情还有个专业术语,叫什么来着?哦对,想起来了,叫高潮脸。

    他低笑一声,随后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Boss,还需要继续吗?”

    对面传来低沉的男声:“不必,你们做得很好,送他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