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奶头、guitou、前列腺穿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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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倬觉得自己像是梦魇,明明有模模糊糊的意识,可身体不能动,眼睛怎么也睁不开,耳边还有奇怪的声音,他很努力地去听,觉得那声音越来越熟悉,听了好一会儿才赫然发那是他自己的声音。 “大jiba好厉害……cao死小母狗了……” “sao屁眼还能再吃一根……啊啊!两根大jiba好厉害!cao死我cao死我!” 夏倬猛然从浑浑噩噩中惊醒,费力掀开眼皮,一眼看到面前巨大的屏幕上正播放限制级的画面,屏幕里的夏倬被两个精壮的男人夹在中间,两根同样粗长的性器一起插进熟红的roudong里,肛口的褶皱被抻平,湿滑黏腻的yin水糊满三个人的下体。夏倬潮红着脸攀附在前面那个人身上,即使眼睛上戴着眼罩遮蔽神情,也不难看出他正沉寂在情欲之中,两个男人奋力一顶,夏倬被顶高一截,瓷白的长腿抖的不成样子,脚尖堪堪着地,嘴里还发出yin乱的呻吟声。 这、这是他被绑架时的拍的视频! “关掉!快关掉!”夏倬惊慌失措地大叫起来,同时想要挣扎,可他根本动不了,这才发现自己被固定在X型架上。 “醒了?”屏幕前坐着一个男人,正津津有味地看着视频,听到背后的声音,才转过身,不紧不慢地向夏倬走来。 看清男人的面容,夏倬瞳孔缩了一下,“许……少砚?” 他震惊地看着许少砚,根本没想过还会再见到这个人,章郁说过,他被绑架时去求过许少砚帮忙,可他连人都没见到就被许家的管家打发出来,夏倬以为自己已经被他放弃了。 “好久不见啊,我的小母狗……”许少砚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依然如往日那般一身贵气,气场十足,和室内的yin靡气氛格格不入。 夏倬苍白着脸,有些搞不清现在状况,心底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能不能关掉视频?” 被绑架的那七天是他的噩梦,这段视频则是噩梦的延续,他的人生已经被这场噩梦毁了。 “不可以。”许少砚斩钉截铁地说,然后掐着他的下巴让他看屏幕。 屏幕上的夏倬已经被换了动作,他跪在地上,两根roubang把xiaoxue插个结实,嘴里也含着一根,鼓胀的性器塞得喉咙凸出一块,两只手也握着roubang来回撸动,任谁都能看出他乐在其中。 “不!”夏倬像被烫到一样,立刻闭上眼睛,他无法直视yin荡的自己。 掐着下巴的手一用力,“睁眼,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你要看清楚。” 下巴上的疼痛迫使夏倬睁开眼睛,看屏幕里的自己,像是看自己主演的GV,他又愤怒又羞辱,刚想挣扎却发现了不对劲的地,这不是网上剪辑后不到20分钟的视频,这个是连贯的,这是原始视频。 可什么人会有原始视频呢?夏倬睁大眼睛盯着许少砚,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想。 “是你!是你绑架的我!” 所以章郁怎么查不出幕后主谋,所以他对章郁避而不见,所以他有原始视频。 许少砚低低地笑了一声,“是我。” 听到许少砚如此坦荡的承认,夏倬全身血液冲到头顶,他捏紧拳头想揍许少砚,可他被牢牢固定在X型架上,根本动弹不得半分。 “为什么这么做?我没得罪过你!为什么?”夏倬抖着唇嘶吼。 “为什么,不是你答应过要做我的狗吗?我只是……带你回家而已。” 夏倬不敢置信地瞪着他,完成没明白这和绑架他有什么关系。 “我是答应你了,我也说过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会反抗的,可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毁了我…… 许少砚笑着摇头,“看来你对我的话有点误解,我要养的是人形犬,虽然生理上还是个人类,但认知上已经完全把自己当成一条狗。” “你疯了!这根本不可能!”夏倬再次不敢置信地瞪着许少砚,简直荒谬,做犬奴,自称母狗不过是情趣罢了,谁会真的把自己当成狗。 “确实不太容易,并且我也知道我的小母狗不会听话,所以我只能折断你的翅膀,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除了我这里,你再也没有容身之处了。” 夏倬忽然明白他这么做的意义,视频曝光后,他的人生和事业就彻底毁了,哪怕逃到国外,也很难有他的立足之地,而且他现在又被绑架了,以前他还能指望章郁救他,可是章郁……章郁…… 许少砚似乎猜到他在想什么,继续说:“在想你的经纪人吗?他不会来救你的,你应该还记得吧,是他亲手把你送过来的。”许少砚停顿了一下,看起来有一些幸灾乐祸,“他看起很喜欢你,实际是也是个懦夫,我只是稍稍威胁他一下,他就乖乖把你送过来了。哦对,还有你的公司,我已经为你赔付过违约金,陆昭丝毫犹豫都没有就把你卖了,夏倬,除了我,没人要你了。” “疯子!变态!神经病!”夏倬无论如何也理解不了面前这个人为了把他当成狗圈养在身边,竟如此大费周张,这就是一个疯子,如果他当初知道求助许少砚回是这样的结果,打死他都不会跨进许家的门,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疯吗?疯一次也值,我想养狗很久了,”许少砚神色不变,用拇指摩挲夏倬颤抖的唇瓣,“你可别忘了,我给过你机会让你走,是你求着我收你的。怪得了谁呢?” 怪谁?他的人生毁了,始作俑者竟然还轻描淡写地问他怪得了谁? 夏倬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情绪完全失控,“许少砚,我cao你妈!” 夏倬一口吐到许少砚脸上,口水顺着那张完美如雕塑的脸往下淌。 许少砚的脸瞬间变色,周围气压都低了一点,他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从小养尊处优的人大概从未受过这样的侮辱,夏倬平时最怕他这种气场强大的人,不过现在无所谓了,反正他不想活了,最好激怒他直接弄死自己,也算解脱了。 许少砚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恢复平静,但嘴角绷成直线,明显是在压住怒气,他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擦净脸上的口水,声音低而危险,“真是不乖。” 他自己不会弄死夏倬,这是他好不容易弄来的宠物,怎么可能让他这样死掉。 他拉过X型架旁边的工作台,打开工具箱,把里面的工具一一拿出来排成整齐的一排,最后戴上医用手套,慢条斯理地用酒精给工具消毒。 “作为有主人的狗,身上一定要有主人的标记,不然就会被当成野狗。” 夏倬盯许少砚手里的工具,身体开始不受控地颤抖,他虽然没用过,但还是认识的,那是用来穿环的,以前那些人在享用他的身体之前承诺过,不会在他身上留下永久性的印记,可他刚被许少砚囚禁第一天,身上就要留下永久标记了吗? 许少砚给工具消完毒,神情阴翳地盯着夏倬,“本来可怜你身体太虚弱了,想让你休养一段时间在做的,可是,你让我生气了。” 他用戴着手套的手抚摸夏倬的胸肌,能清晰感知到掌下的身体正在颤抖,嘴角扯出阴冷的笑容,“害怕了?已经晚了。” 夏倬嘴唇动了动,本能地想要求饶,可求饶有用吗? 许少砚用手指搓硬那两颗比正常男人大很多的rutou,然后用浸过酒精的棉球擦拭rutou和周边,“麻醉也不用了吧。” 夏倬知道他想让自己求饶认错,可他已经不想再做任何妥协了,他偏过头去,无视许少砚,“随便你……” 他的态度让许少砚更加不悦,眼睛危险地眯起,神情更加阴冷。 他拿起穿刺专用的夹子,夹起硕大的奶头,另一手拿着穿刺针对准rutou缓慢地扎进去,正常穿rutou很快就能穿过去,也不会很疼,可许少砚有意折磨他,旋转着穿刺针扎进去一点就退出来,再重新穿进去,来回反复几次,穿刺针没能穿到对面,针尖反而从上面顶了出来。 “穿歪了,真是抱歉呐,我也是第一次用这东西,不太熟练。”许少砚毫无歉意的说。 夏倬早就疼出一身冷汗,他才不相信许少砚的鬼话,他不断喘着粗气,要不是死死咬住下唇,他早就痛叫出声了。 许少砚很满意他现在的表情,拔出穿刺针重新穿过去,这次稳稳地穿到对面,他又拿出一根穿刺针,用同样手段折磨完另外一颗rutou后,两个乳孔就穿好了。 他穿孔的方式太粗暴,两个奶头被蹂躏的又红又肿,细小的血珠沁出伤口,于是他又用浸满酒精的棉球去擦拭伤口,酒精对伤口的刺激极为强烈,如同又被数十根针密密麻麻地又扎了一遍,疼得夏倬忍不发出痛叫声,被束缚的身体不停扭动,依然无法摆脱rutou上的疼痛。 许少砚拿出一对内圈刻着他名字缩写的金色乳环,沿着新穿出孔洞穿过去,两枚乳环镶嵌在形状完美的胸肌上。 许少砚对他的作品很满意,瓷白的肌肤搭配金色的乳环非常好看,加上夏倬因为疼痛而剧烈起伏的胸膛,形成奇异的美感。 许少砚食指勾住一枚乳环,轻轻一拉,夏倬被迫向前挺胸,把硕大的rutou送到许少砚面前,许少砚赞叹了一句:“不错。” 穿完乳环就该穿guitou环了,许少许抚上夏倬缩成一团的yinjing,上下撸动起来,夏倬虽然很抗拒将要发生的事情,可他抗拒不了快感,没一会儿细长的yinjing就完全挺立起来,guitou甚至流出羞耻的前列腺液。 许少砚满意地点点头,又取出一根穿刺针,guitou环要比乳环粗的多,所以这根针也比刚才那根粗了两圈。 夏倬惊恐地看着穿刺针一点一点插进尿道,明明已经恐惧到极点,可他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许少砚手下不稳,他的yinjing就废了。 许少砚这次没有故意折磨夏倬,穿刺针痛快地从guitou上顶出,因为不用麻药直接穿guitou的疼痛足已让夏倬崩溃。 “啊!!!”夏倬口中发出极为凄厉的惨叫声,让人头皮炸开的剧痛从伤口扩散至全身,夏倬疼得浑身抽搐,X型架被带的乱晃,绑住手脚的皮革深深勒进皮肤里,可这完全无法和下体的疼痛相提并论。 然而更恐怖的是,许少砚手中拿着一瓶开封的酒精对着已经疼软的yinjing浇了下去。 一时间夏倬生出一种错觉,他的性器已经数万根针扎烂了,疼得他眼前一黑,连叫都叫不出来,喉咙只能发出模糊的气音,无法忍受的剧痛让他意识模糊了片刻,等他清醒过来时,脸上爬满了泪痕,冷汗凝结成珠顺着皮肤肌理滑下去,下体的穿刺针已经换成了和乳环配套的金色guitou环。 夏倬的身体还在抖,但却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总算……抗过去了。 “接下来要穿的环有点麻烦,可能会有点疼,小母狗可要忍住啊!” 夏倬身体一僵,还要穿环。 许少砚把玩着和乳环差不多大小的金环,露出恶意的笑容,“最后一个环就穿在前列腺上吧。” 夏倬瞳孔骤缩,前列腺,身体内部的器官,比guitou还要敏感,还要脆弱的多,那里怎么可以穿环。 “不……不行!那里不可以!”夏倬连声音都是抖的。 “可以的,前列腺环的好处很多,戴上环之后在连上一根链子,你的身体这么敏感,只要轻轻一拽,你就会爽得直接射出来,你会喜欢的。” “我不喜欢!那里真的不行!”夏倬抖得牙齿都在打颤,互相撞击,发出“咯咯”的声音。 可他的抗拒毫无意义,许少砚给他打了一针肌rou松弛剂,等药效发作后,把他从X型架转移到多功能妇科椅上,期间他一直在挣扎,可力度和奶猫没什么区别。 夏倬上半身平躺,小腿分开固定在两侧支架上,形成大腿支起,小腿水平伸直与身体平行的姿势,肛口则大大方方地暴露在许少砚眼前。 许少砚把大号扩肛器塞入已经不会收缩的肛口里,在肌rou松弛剂的作用下迅速扩到极限12cm,撕裂般的疼痛让他闷哼一声,却无能为力,眼泪从盛满恐惧的眼睛中滚落。 许少砚在头上戴了一个医用探照灯,打开开关,调整好角度,强光直接照进巨大的roudong里,直肠的两个弯曲和深处的结肠口都清晰可见,他拿着长镊子探进去,拨弄滑腻水润rou壁,由于肠道被扩的太宽,肠壁褶皱都被抻开,藏在褶皱深处的黏膜全部暴露在许少砚眼前,在强光的照射下,变成了半透明明状,他甚至能看到埋在里面如蛛网般的血红丝线。 许少砚眸光微暗,用长镊子检查每一寸黏膜,直碰到微微凸起的某个部位,夏倬轻声呻吟一声。 许少砚低沉地笑起来,“找到了。” 他用镊子不断刺激那个部位,用力夹,或者夹住拉长一截,这样玩还是不过瘾,索性撤出长镊子,改用整个拳头插进去,手指一会绕着那里画圈,一会或轻或重的按压,甚至用手指夹住那里用力扭,把那里玩弄成栗子大小。 从许少砚开始玩弄那个位置,酥酥麻麻的快感就在夏倬体内蔓延,不管他有多不情愿,身体依然诚实地做出反应,越来越多的yin液分泌出来弄脏许少砚的手套,顺着他的动作漫出肛口。 直接玩弄前列腺的快感过于强烈,如静涛巨浪一般将夏倬淹没,又像电流一般在神经网上炸开,炸得夏倬意识不清,所以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许少砚再次用长镊子夹住那里提起时会发生什么。 穿刺针迅速穿过肿胀的器官,快感在一瞬间退的无影无踪。小小的器官从没受过这么残忍对待,遍布神经末梢的腺体无限放大疼痛,像是把钢针直接插进痛觉神经里。 “啊啊啊!!!”夏倬发出凄厉无比的惨嚎声,鼻涕眼泪都流了出来。 疼痛让夏倬的面容扭曲,他睁大涣散的眼睛,没有血色嘴唇不停地颤抖,浑身抽搐不止,最终没扛住灭顶的剧痛,头一歪,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