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团梗下
在第三次打肿了某个公子哥的脸后,经纪人把他绑了起来,哪怕吃饭解手,他都会紧紧跟着受。要是他出远门暂时回不来,他就会给受插尿管,他得好好教教受什么是规矩。 然而经纪人还是低估了受的忍耐力和决心,受用磨尖了的塑料勺子狠狠捅了他朋友,那晚流了很多血,伤口有点深,他立马叫了救护车送他朋友去医院。 这有点不好交代了,毕竟他朋友家里权势也不小,但话又说回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得好好教训一下受。 他让其他人按住受,锋利的雪茄剪套住了受的左手中指,“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屈服,哪怕听话一点,乖一点,我也不忍心这样对你。” 受终于没忍住求饶起来,那是他为了音乐而生的手,他不能...... “我能,你的手很漂亮,但我想以后也没有哪里会需要他了,”经纪人感受到他手指传来的拒绝和挣扎,骨节分明的大手想尽力蜷缩起来,他再次尝到了征服受的那种快感。 用力闭合豁口的时候,受叫喊着哭了,这是他第一次在这帮qj犯面前流泪。 断指很痛,经纪人看着蜷起身子倒在地上抱着手压抑流泪的样子,心里不知为何痛了起来。他很没理由地想起以前受在聚光灯下弹钢琴的样子,很性感。但他此刻流泪哭泣的样子也很诱人,总让他按捺不住自己,想让受露出更多示弱的表情来。 然后经纪人便遵从欲望,将受拖到床上淦进了他去身体里。断指的血染红了白床单,经纪人亲吻着受的眼角,尝到了泪水咸涩的味道。 ...... 为了活下去报仇,受开始假装乖顺。他会在吃饭的时候同意给他们koujiao,或者说一些他们喜欢的sao浪话;他会很听话的jiao床,会配合他们的要求zw,玩弄自己的后面。 但只要没人的时候,他便会闭口不言。受变得越来越沉默,越来越压抑,经纪人看到他时不时会盯着自己的断指发呆,有时候又会看着窗外静坐一下午。 他看着受日渐消沉,但偶尔接触到受黑的浓郁的眸子时,他又会被里面深沉的恨意激得颤栗,他觉得受在克制着什么,这让经纪人欲罢不能。 他的朋友们也劝他,玩玩就好啦,别真把人搞死了,但经纪人就是无法说服自己放手。 也有朋友问经纪人,问他愿不愿意把受转手,他总是笑笑扯开话题,时间久了,他的朋友们也就不管了。 ...... 受在一次日常检查中逃跑了。 他用药品托盘打晕了经纪人,换上他的衣服后偷了经纪人的车钥匙,终于离开了囚困了他两年多的别墅。 受把车开到市中心便停在了小巷子里,扔了车钥匙之后兜兜转转去了百货商城,用经纪人兜里的钱买了身廉价路人的运动服之后,便带上顺手买的帽子和口罩走上了陌生又熟悉的街道。 他没有身份证,也没有钱,看着广场上的大屏幕,一时间茫然无措。 两年足矣改变很多事,受看到了曾经的队员们,今晚他们会在体育中心举行演唱会,当年的小队员,如今已经是团队的主心骨了。 受蜷缩了一下手指,觉得旧伤口突然又疼了起来。 ......受去了演唱会,没钱买门票,他就站在体育中心外面听完了整场表演,小队员的嗓音很不错,歌曲也不错。 受抿了抿干燥的嘴唇轻咳了一声,他的嗓子早就在两年的折磨里坏掉了。他看着场外荧幕里俊美活力的小队员,有点想哭。 他曾经也可以这么耀眼的。 ...... 演唱会结束,突然下起了大雨。 受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全身都被打湿了。经纪人估计在到处找他,受身无分文,正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还没回神,他就被身后驶来的车给撞到了。本来也是他的过错,过马路还不当心,真是活该被撞,受嗤笑了一声,觉得自己真是倒霉极了。但好在车速不快,虽然摔了出去,但也只是擦伤了一点。 车主冒雨跑了下来,“兄弟你没事吧!真不对不起,是我没看清你,要不要送你去医院啊!” “不,不用了......”好长时间没开口说话,嗓子哑的厉害,受挣扎着爬起来就想走,没想到那人热心地非要送他去医院。他抓住自己的手臂拖着自己上车,常年来羞耻的肢体接触让受想也没想就甩开了车主。 “我没事,你走吧……” “不行!大哥你一定要跟我去医院检查一下!” 车主纠缠不放,推搡间受的帽子掉了,小队员眼睛睁的老大,虽然受带着口罩,但他还是一眼就把受给认出来了。 “哥?” ...... 小队员带着受回了自己家,因为受还是坚持不肯去医院。还好伤的不严重,小队员找来医药箱打算亲自给受上药。 他赶着受去洗了个热水澡,给受找了曾经买的没穿过的睡衣,之后便坐在客厅里抱着医药箱发呆。 他实在是太意外了! 小队员偷偷看了眼浴室,开心地简直要跳起来,天知道他是多么想念他曾经的队长,那个温柔,成熟又性感的队长。 虽然他现在看起来变了很多,但小队员一点也不在意,他终于又见到了想了两年多的男人。 梦里那些令人羞涩脸红的事情,说不定都可以化为现实! 小队员并拢双腿按捺住不安分的腿间,做着深呼吸给自己心理暗示,不断地强迫自己冷静,其实他早就想冲进浴室将受按在花洒下面猛淦一通了。两年多过去,他早已不是那个会在包间外瑟瑟发抖的小男生了。 受洗好了裹得严严实实的出来。 他现在总习惯性低着头,露出深麦色的脖颈,殊不知这样会显得他诱人的过分,还有种异样的乖巧,让人心里痒痒的。 他走的很慢,白色的浴袍很大,但他本就身材高大,筋骨结实,穿在他身上又显得小了一号。 他磨磨蹭蹭地坐到沙发上,离小队员最远的地方,“我自己来就好。” 小队员听着他沙哑的声音,觉得自己真的离完全boqi不远了。 “手臂上上药不方便啊,我来帮你吧。”小队员热心地走过去,受瑟缩了一下,明明比小队员高大,这样努力把自己缩起来的样子,没由来让小队员心里热热的。 受倔地不肯松开浴袍,拉扯之间,浴袍散落开来,小队员发现了受身上还未褪去的痕迹,还有他断了一根手指的左手。 小队员突然就冷静了下来,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嫉恨地不得了,他想起两年前的那晚,想起了那个斯文的前经纪人,想起了当时站在门口最后木然离开的自己,他该恨谁?他甚至连这两年受是怎么过的都不知道。 小队员轻轻抱住了受,安慰他:“好了,都过去了,不要怕,你在这儿很安全。” “对不起,队长。” ...... 在小队员的强烈要求下,受暂时住了下来。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受在自己身边,直到那个前经纪人打电话过来质问他,受在不在他那里。 小队员当然矢口否认了,但他也知道自己瞒不了多久,他开始疑神疑鬼,每次出门都想把受反锁在家里,但怕伤害到受,每每又克制住了自己。 直到经纪人找上了门。 他趁小队员不在家破门而入,因着他权大势大,小区保安也无计可施。 小队员回家的时候,经纪人正拽着受的头发往墙上撞,受快昏迷了,完全无法反抗。 小队员看了眼经纪人脑门上的白纱布,觉得很好笑却又笑不出来,他冲过去撞开经纪人,质问他干什么。 “你问我干什么?私藏我的东西,你觉得合适吗?” “哥不是你的东西!” “我说是就是!你给我滚开!” “你再过来我就报警了!” “你要报警?那你怎么没在第一天遇见他那会儿就报警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怎么,想坐收渔翁之利啊!?” “.....” 小队员几乎不敢面对受迷糊着向他看过来的眼神,他确实有过这种想法,但此刻被这么直白地说出来,他只觉得无地自容。 那边经纪人还在煽风点火:“丑话我可说在前头,这家伙就是条养不熟的狗,三天两头就想着反抗,报复你,以你为他会被你的柔情蜜意打动?你想得美吧!他愿意跟你住在一起,只是因为你给他吃给他喝,还会弹琴给他听!你想淦他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呢!” “你闭嘴!”被戳中心事,小队员羞怒不已,但又无法反驳,他确实想要草受来着。 受也不傻,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忽然想起两年前在包间里看到小队员的情形,然而当时他根本也没救自己。 受知道自己不能再留在这儿了,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然而没想到抱住他的小队员力气居然也那么大。 “你,你按住他。”小队员有点压不住受了,经纪人在受的惊叫中捂住了受的嘴,要是被邻居们听到,那可就不太好了。 模糊地“不要、放开”弥散在空气里,小队员拿着针管凑过来,受拼命想躲开,然而经纪人死命压住了他。 小队员在受惊惧地目光里将针剂打进了受的身体里。 “这是什么?”经纪人累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问。 小队员摸了摸受昏睡过去的脸,就算在睡梦里,受也是眉头紧皱的样子,仿佛有化不开的仇怨,“镇定剂” “嗤,我还以为你有多天真可爱呢。” 小队员没有理会经纪人的调侃,他本就不安什么好心,心心念念了受两年多,现在好不容易等到手了,他有什么理由放开。 “一个人看住他不容易,约法三章怎么样?” 经纪人眯了眯桃花眼,笑的虚伪:“可以啊,不过你到时候可别心软,他性子烈的很,我要是教训起来,你可不能插手。” “嗯……” ...... 三年后 M国郊区 小队员这些年长的越发精致俊美了,他的名气越来越大,跟国外大品牌的合作也越来越多。他看着落地窗外湖边正在写生的人,不自觉笑了笑:“他好像学什么都很快,你说是不是?” 经纪人正在沙发上看报纸,他敷衍地嗯了一声。 “米色的毛衣也很衬他,他骨架大,身材还是那么棒,今晚可以让他就穿这个给咱们口,”小队员想了想,“下半身什么都不穿最好不过了。” “呵,你想的真多,不怕他再咬你?” “不会,关了两天黑屋,他乖了很多。” “假象。” ...... “哥,回来吃饭了!” 小队员看着受慢慢收拾好东西低着头往屋里走,又是秋天了,屋外有些凉。 小队员准备好餐具,发现受已经放好东西洗好手站在厨房门口盯着手里的药瓶发呆。 小队员心里打了个突,他抽走受手里的安眠药罐子,笑着叫他去餐桌那边坐好。 受“嗯”了一声,抬起黑沉沉的眸子看了他一眼,随后就往餐厅走过去。 “今天太阳不错,难得我休息,咱下午去游湖吧?哥,我做了你最爱吃的rou酱三明治,下午给你当点心好不好?” “嗯……” 经纪人切了块牛排,“我没意见,你只要待会儿不把船搞翻就行。” “那就这么定了,那等下我们......” 受不去听他们待会儿打算怎么炮制自己,他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觉得断指又开始疼了:是不是要下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