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认错范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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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渊被秘书带到彭禹办公室门口,自己推开门走了进去,看到表哥坐在椅子上,旁边跪着彭禹赶紧转身关上门,还懂事的反锁上。 从门口到办公桌前的这段路,梁渊走的胆战心惊,帮彭禹弄药这事是找的扈景澄,最近和扈景澄走的很近表哥已经敲打过一回,看来今天借题发挥也好,一起算账也罢,大概率不能好好走出这里。梁渊边走边打招呼,显得自己一点也不紧张。 “表哥,您今天怎么有空,不忙吗” “不忙,特意抽出一下午时间来关心你们,你有什么要交代的,还是和彭禹一样拒不开口”这句话传递出好几个信号,一殷修白有的是时间陪他们耗,二彭禹跪着是因为没交代,三他要不交代下场和彭禹一样。 梁渊向来权衡利弊之后选择最好走的那条路,学医太苦太累,做医生任劳任怨还没钱,自己能做决定了就跑去开咖啡店,乐的逍遥,爱殷修白太辛苦又不会有结果,也会说服自己果断放弃。所以他不理解彭禹为什么每次被收拾那么惨打的那么狠,如果是他,每次犯错抱着殷修白大腿哭的惊天动地然后立刻认错保证下次不犯,绝不会板子上身还嘴硬。 此时梁渊乖乖站在办公桌前,姿势堪比军姿,沉着脸说道 “表哥我错了,彭禹找我拿药我应该严词拒绝,我也是他哥哥不该由着他胡来,但我想为我俩辩解一下,这药是彭禹一直吃的,续药而已不会产生严重的后果,他没去复查是因为那段时间情绪不稳定怕复查结果让你担心,那段时间你忙着华城的交接事宜,彭禹不敢给你添乱,我不忍心给你找麻烦,但是错了就是错了,我认错” 殷修白手里拿着一支中性笔,握在手里按来按去,眼里晃动着不明的情绪,在梁渊看似完美的认错后,望着彭禹说道 “你还有什么补充的?” 彭禹咬着下唇嫩rou,只要张嘴就会控制不住的泻出叫声,肠道里的球由于重力原因全部挤向出口,脸上的汗已经不是细密的汗而是顺着脸颊往下流,只要这口气一松,小球就会排出来,彭禹张了张嘴,哆嗦着又咬住嘴唇。犯倔也好当做不礼貌也好,是真的无法开口说出连贯的句子,梁渊在这里,怎样也得守着最后的尊严。 殷修白能看出彭禹是因为快要到极限才无法开口,却是没有理他转头对梁渊说道“情况不好才更应该去复查,你这样是帮他还是害他,认错比谁都快,一点没有当哥的样子” 训斥还带着亲昵,彭禹心里一阵难受,他恨自己为什么这样怕殷修白,做不到梁渊这么自如。梁渊刚才还站的笔直,这会看殷修白脸色好了许多,绕到殷修白另一侧,蹲在地上着晃悠殷修白的腿 “表哥我们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们这次,如果下次再犯这种错误你把我吊华城大厦门口打我都没有怨言,这次就饶了我们好不好,真的记住教训了,我刚才都吓的肚子疼,这会还没好呢” 虽然不知道殷修白最终怎样处罚,但是彭禹想不出梁渊都这样说了,有谁还能说出不原谅的话,他告诉自己学着点,自己经常犯错一定用得上,认错请罚也需要艺术,可实际情况是,他学不会也张不开嘴。 “彭禹,赶紧和表哥认错,不然我们今天真的要一起做患难兄弟了”梁渊以为彭禹是为了不把他交代出来才倔着不肯开口,这会自己都主动交代了应该没了后顾之忧,这台阶就在眼前,顺着立刻下来,以他对殷修白的了解不会太过责难,训斥几句就会放了他们。 可如果逆着来,后果是真的不敢想象,他挨过殷修白的许多打,那真是比他所有家人加起来都恐怖的存在,而且他相信没有人不怕殷修白,不光是雷庭程沐可,包括穆贺明也是骨子里怕的。彭禹作为挨打最多也最怕殷修白的代表,应该不会不识好歹吧,更何况不知道罚跪多久,看起来很疼很难以忍受的样子。 彭禹能听清梁渊的话,也知道梁渊为了他好,可肠道里的涨逐渐转化为剧痛,搅得他不得安宁,如果这会梁渊不在,他早已经滚在地上,嘴角换了一边咬,依然无法阻挡这种剧痛以及坠意,脑子混混沌沌想要跪直,却抖动着跪得七扭八歪。 梁渊看他咬着唇不说话,心凉了半截,这顿打在他眼皮子底下溜走又以最快的速度滚了赶来,臀rou跟着跳动两下,像是不甘。 “知道错了还不去趴好,等我请你吗” 比刚才凉了几度的声音,梁渊从殷修白身边起来不敢再撒娇讨饶,殷修白脸色很差很难看,他到办公桌前双臂撑在桌面上,等着殷修白起身。 他不怕彭禹笑话,彭禹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被他看了个遍,即使一会被要求脱了裤子打,他也不会难堪,他怕的只是疼,非常怕。 殷修白起身让梁渊自己抽出皮带,他只是对折一道,说了句“今天这顿打好好记着,别以为长大了就有恃无恐不敢打你” 责备的话刚说完,皮带便咬上撅高的臀rou,牛仔裤很好的xiele两成力气却依然挡不住殷修白的手劲,只一下便打的向前扑了过去。 梁渊用脚狠狠跺着地面缓解这无处排解的痛,第二下第三下,皮带不偏不倚正中臀峰,宽松的牛仔裤空间越来越小,臀rou几秒肿高一些,速度堪比吹气球。 “表哥,好疼” 地板被跺的邦邦响,还是无法抵挡痛意,梁渊想伸手摸一下又怕彻底惹火殷修白,只敢小声呼痛。 彭禹想说我没有犯倔,想求饶想扑过去想让自己替梁渊,可他动弹不得,维持最后的姿势已经花光所有力气,他又想到雷庭,那次迁怒,虽然这次确实梁渊也有错可起因仍然是他,交错的时光不断上演,上次还敢拼着全力扑上去现在只能任由泪水糊满全脸,歉疚的看着梁渊,不停的摇头。 殷修白,不要这样折磨我,我错了错了,打我好不好,别让我亏欠所有人,我还不起。 内心的嘶吼和挣扎一点也不耽误皮带的起落,梁渊求饶无数次,后面疼得只是叫喊着我错了,别打了,殷修白狠狠补了一记才说道 “周一和彭禹一起去找邢主任,以后复查这件事交给你,再出岔子就如你所愿在华城大厅抽你,出去吧,雷庭在楼下会送你回去” 梁渊拿回皮带重新系回腰间,抬眼正好看见泪流满面的彭禹,他忽然意识到彭禹或许被罚嘴里含着什么东西不能说话,一时有些气自己太小肚鸡肠。 “疼死了都,怎么还敢出岔子,表哥,饶了彭禹吧,你知道他嘴不甜不会说好听的,可他真的很怕你,别让他寒了心好不好” 这句话像一记拳头捶到殷修白胸口,梁渊都明白的道理怎么自己还不明白呢?彭禹那样怕他,好容易缓和一些,又将他推的远远,可是这错不该罚吗?这世上如果连自己都不能管他教他,谁又愿意呢?彭禹,你要我怎样待你? 梁渊临走之前对彭禹点点头,给他加油,可彭禹只是咬着嘴唇哭,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彭禹捂着肚子倒在地上,浑身抽搐着呻吟出声。疼到冷汗狂流,更难以启齿的是欲望的升腾,分身在西装裤里憋到爆炸,小球下坠的同时积压着敏感的腺体,几个月未泄的身子,蒸腾出强烈的欲望,就连皮带声都像是催情药。 自责和难堪扰的他六神无主,梁渊因为他受罚,他却沉浮在欲望和疼痛里不能自拔,自己就是这样下贱的,怪不得殷修白不要他,他自己也厌恶自己,撒娇不会求饶不会,让自己站起来做人也做不好,跪下当狗还顾着羞耻,放荡不堪还倔强执拗,彭禹,你凭什么要殷修白喜欢你。 借着躺着的姿势,殷修白走进一些抬起鞋子踩住西装裤里轮廓清晰的分身,反复碾压,彭禹痛的不停抖动依然不敢大力甩走殷修白,只是小幅动着,哭声混着呻吟声,哪怕是踩,也不只是给予疼痛。殷修白富有技巧的踩踏挤压蹂躏踢打,力气不大,却足够涨的更大,彭禹扭动的越来越厉害,呻吟声急促又压抑,终是在哭声中释放出来,慢慢晕湿内裤西装裤,淅淅沥沥渗到地上,一股又一股,彭禹眼前白茫茫一片,没有疼痛没有压抑,像踩在云端轻飘飘的,等他反应过来自己被殷修白踩射了,望着地板上的一滩混浊,像是手足无措的孩子,茫然的寻找着殷修白。 殷修白蹲下身,抬起彭禹的身子靠在自己身上,温暖的语调缓缓出口 “今天来就是打算清清帐然后帮你释放压力,谁知道你倔着不肯开口,罚都还没开始就把自己搞成现在这样,为什么学不乖呢” 本来打算挨完打然后帮他释放欲望?到底是哪步错了才变成现在这样呢?刚刚殷修白没有怪自己对吗?他没有觉得自己一无是处,他说自己不乖好温柔啊,不像是生气的样子,那? “去洗干净换身衣服,没挨的打和里面的球我们换个地方”殷修白捏着彭禹脸颊,提醒他起来。 所以,惩罚还没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