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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锦宗、周文禄/3p

    周承明刚从游轮上下来就听见人群中几声急迫的“四少爷”。

    他闻声望去,只见两个人快步向他走来,一个是周府的老管家令伯,一个是面生的年轻仆人。

    令伯停在周承明面前,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身上已经看不到几年前会因为离家分别而哭泣的小少爷的影子了。离家数年,想不到再回来竟是因为老爷的丧事,令伯心中不禁有些悲悯,嘴上还是规矩道:“四少爷,路上辛苦了。”

    仆人立马接过周承明手上的行李箱,周承明简单应了令伯一声,凭借着模糊的记忆张望四周,确定周府的方向。

    “我叫了车夫,四少爷上车吧。”

    “不必,”周承明直接迈开步子,“我想走回去。令伯,给我讲讲现在的情况。”

    令伯连忙跟上周承明,开始把这两个月的事详细理给他听。

    周老爷是这一带的名人,除了家财以外,最出名的就是他克妻。

    周老爷前后一共娶了五个夫人,没有一个夫人嫁入周府能活过三年。好在周老爷有四个儿子,传宗接代的问题已经解决了,五太太难产去世后,周老爷就认命了,没再续弦,镇上有姑娘的人家都松了口气。

    没有女人给克了,周老爷就开始克自己,从三年前开始小病不断,今年年初起就更不得了,开春后连下地都难。眼看着老爷子生命垂危,什么法子都用尽了,最后大家死马当活马医,把“娶妻冲喜”的土办法也给使上了。

    一轮两轮筛选下来,八字最合的居然是城南边一个妓子,想着正好不用祸害别家正经姑娘,周家便花了大价钱把这妓子赎了。

    可惜吉时定的太晚,成亲那天早上周老爷已经是半昏迷的状态了,但宾客盈门,总不能临时取消的,大少爷周文禄便替父娶妾,把这小姨娘迎进了门。

    小姨娘毕竟没有起死回生的手段,进门不过几日,周老爷就撒手人寰了。

    周家托人给周承明带话让他速速回国,可是山高路远,周承明紧赶慢赶,到了真正回来的这天,周老爷头七都过去大半个月了。

    周承明是周家四子,十二岁那年被送出了国,留洋学习,一转眼就是六年,举手投足间都带上了一股子洋人的贵气绅士味,对这什么冲喜的邪门歪道和这突然出现的“小姨娘”不禁流露出一丝不自在:“那人现在还住在主宅?”

    “是……”

    “一个妓女?”

    令伯犹豫道:“六太太他、他是妓,但……不算是完全的女人。”

    周承明皱眉:“什么意思?”

    令伯哆哆嗦嗦地小声解释了一通,周承明脸色变得有几分古怪。

    这个小姨娘居然是个双儿?

    “他叫什么?”周承明问。

    “玉秋。”令伯把有关小姨娘的信息细细道来,“是从别处被卖来的,浓春楼的老鸨很有一手,这人虽然不是楼里头牌,但是私底下名气比头牌大,有‘玉牡丹’之称,这镇上只要是逛过窑子的男人,都知道他。但是因着前两年出了点事儿,挂牌的次数越发多,价上不去,地位也就贱了。”

    周承明一挑眉,重复了一遍:“‘玉牡丹’?”

    “是。”

    “漂亮吗?”

    “当、当然漂亮……”

    “这么说,咱们周家算下来也是得了个便宜。”周承明淡淡一笑,也不再多问了。

    周家住宅外头还系着白条,大少爷周文禄站在大门边,身旁跟着两个仆人。

    周承明远远地就看到这个穿着长衫的男人,小声问令伯:“那是我大哥?”

    “是,那是大少爷。现在家里大少爷和二少爷负责老爷留下来的铺子,三少爷在学堂当先生。”

    “嗯,我知道了。”

    周文禄凤表龙姿,一身长衫显得他格外挺拔俊雅。

    可惜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风声,传周家留不得女人,老爷不克妻也会克儿媳。仿佛是证实了这个谣言,原本定了亲的女儿家河边与女伴嬉闹失足落水,虽说有惊无险,但是女方那边还是坚定地提了退亲。

    如今周大少爷而立之年,连个填房的丫头都没有,着实有些凄凉。

    “承明!”周文禄看见令伯,立马猜出旁边那个年轻人,展颜喊到。

    周承明也露了笑脸:“大哥。”

    周文禄迎上来:“你可算回来了,见过父亲后还走吗?”

    “不走了,”周承明道,“那头的学业已经结了,我也把事情都处理过了,往后就留在家里,帮大哥二哥做事。”

    周文禄伸手拍拍他的肩:“好,好,周家现在……咱们四兄弟可算是团圆了。走吧,先进来。今晚上让叶婆子多做几个菜,喜欢吃什么直接告诉这些下人们就是。”

    说着便引周承明进门,把他往院子里带。

    周宅占地广,每个少爷都有自己的院子,那些去世的太太们的院子也都留了下来,一直到六太太进门,大少爷招呼把之前五个并做一个给六太太当新的用,这才对宅子有了动作。

    如今家中最大的院子是六太太的,里头整整齐齐种了各种花卉,现在正是初秋,淡淡的桂子香弥漫在整个廊里。

    周大少爷给弟弟介绍:“这头进去的几间屋子是小姨娘住的,他有心,弄得漂亮,没事就过来坐坐吧!令伯应该给你提过他了,小姨娘人好处着呢,你可千万别同他见外。”

    “那边小桥过去,左右就是你二哥三哥的住处,你的院子也在那边,我在这前边一点,都是很近的。你有事同我们商量就好。”

    “咱们四个人中,现在还没有成家的,往后家里仆人还是叫‘少爷’,父亲的院子就先留在那儿不处理。待你先歇一日,明朝我领你去祠堂和城外见父亲。”

    “走这边,我带你去看看你的院子,有不满意的地方就告诉我。”

    两人徐徐走进院子打算过桥,一旁的房门忽然“吱呀”一声,从屋里走出来一个男人。

    这男人和周文禄五官有六七分相似,但气场却完全不一样。他穿着当下流行款式茶色的西服,衬得是宽肩窄腰,俊美无双,偏偏这西服和里面衬衫的扣子没有扣好,露出一截结实的胸口肌肤,笑中带有似有几分餍足之色,让人觉得他浸在风月中,好不正经。

    “大哥。”他笑着冲周文禄一点头。

    “衣裳穿好了!”周文禄微微皱眉,随即对周承明道,“承明,这是你二哥锦宗。”

    周承明规矩道:“二哥。”

    周锦宗笑眯眯道:“你就是老四?眼睛和四娘挺像的,好认。”

    四太太月子还没坐满就风寒去世了,周承明根本就不知道生母的模样,闻言也只得附和。

    周文禄对周锦宗道:“锦宗,今晚是承明的洗尘宴,你别太放肆,必须记着按时来,把小姨娘一起叫上,知道吗?”

    “知道了,大哥你放心。”周锦宗漫不经心地往房门处走,“到时候保证让小姨娘打扮漂漂亮亮的。”

    周锦宗闪进屋中,很快里面传来一声瓷器碰撞的声音,周文禄眼神一暗,随即恢复笑脸:“我们走吧。”

    周承明虽心有疑惑,但没有提出来,跟着周文禄一同离开了。

    周承明的院子也不小,明显是这几天都在好好打理的,房间里被褥已经铺好了,花瓶里也添了新剪的花枝,架子上还摆了些市面上可以买到的西洋译本。

    看得出大哥为他花了不少心思,周承明很是感动。

    “你先把行李整理了,然后休息一下吧,”周文禄道,“服侍的下人之前就挑好了,你还没回来,就先让他们去别处帮忙了,一会儿我让令伯把他们都聚过来,你给他们立你的规矩,在这院子里你说了算。”

    周承明在海外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一个人照顾自己了,但心知大哥是好意,怕他在周家得不到敬重,便也不推脱什么了:“好,我知道了,谢谢大哥。”

    “三弟那边的学堂要酉时才下课,”周文禄把窗口看出去那堵另色的墙指给周承明看,“之后待他回房喝杯茶歇一脚,你同他一并来前厅就是。”

    “我记住了。”

    “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大哥慢走。”

    周文禄折返回小姨娘的院子,踏上石阶就听见那雕花木门后骤然听见一声呻吟,带着断断续续的哭腔,破碎又媚得醉人。

    周文禄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时候才会发出的声音,他眼神深邃,欲望暗生,熟稔地推开那扇门,跨了进去。

    周锦宗坐在桌上,西装外套已经不知道丢哪儿去了,衬衣的扣子和皮带已经全部解开,露出精壮的胸膛和腰腹。

    他腹前坐着一个人。

    那人身材纤细还似十六七岁的少年,精致的眉眼此刻满是情欲,眼角和双颊泛着动情的潮红,微张的红唇间发出声声酥软的喘息。他莹白的皮肤上净是红紫交错的痕迹,尤其是胸前微微隆起的娇乳,满是指印和吻痕,那上那两颗乳首红艳艳的,又肿又挺,一看就是被含着吮吸了好久的结果。下身混着浊液湿成一片,玉茎因为刚刚的高潮已经软了下来,顶端还挂着的jingye随着撞击被甩出细长的粘丝。周锦宗双手绕过他的腘窝,托着那一双泛着粉色的腿冲着门口,让他的后xue坐在自己粗大的yinjing上,那张长在玉茎下方小嘴正在不停翕张吐出yin液。

    周锦宗加速挺腰摆胯,用性器大力顶弄抽插着怀中的美人,胸膛和小腹啪啪撞着对方的后背和臀尖,每次插入都把整根jiba都埋进湿热的xue里,抽出时又快,摩擦地肠壁guntang,引得怀中人yin叫连连。

    周文禄看着这yin乱的场面,不禁喉咙发紧,yuhuo中烧,下身也逐渐硬了起来。

    他关上门,一步步走近,解开了上身两颗衣扣,说话的声音依旧是温和冷静的,还带着关切:“小姨娘又发病了?”

    周锦宗停了抽插,笑着问身上已经意乱情迷的人:“玉秋,大哥问你话呢,告诉大哥你是不是sao病又犯了。”

    玉秋正被干着后xue的痒处,周锦宗这一停,他简直快要崩溃了,立马扭着酸软的腰,夹紧甬道把周锦宗的jiba一个劲往里磨,浪叫里都带着哭腔:“是……玉秋sao病犯了,前后的xue里都痒死了……锦宗,锦宗,好人……快,快动,再caocao我的xue心……我受不了了……”

    “别光求我啊,”周锦宗不怀好意地笑,轻啄他汗湿的肩头,“问你话的可是大哥。”

    玉秋连忙看向前面,一边坐在周锦宗身上扭腰抬臀自己动,一边求着周文禄:“大少爷……大少爷,文禄,我sao病犯了,快救救我……”

    周文禄将下摆一撩,把硬挺的性器释放出来,立在玉秋跟前,温柔问道:“我怎么救小姨娘?”

    “把、把文禄的大jiba插进来。”

    “插上面还是下面?”

    “都要……呜……”

    “那先上面,小姨娘先帮我舔舔好不好?”

    玉秋得了命令,伸手就要去够那根粗长的yinjing,一想到jingye的味道,顿时忍不住滚动喉头咽了一口唾沫,觉得喉咙干燥起来。

    周锦宗直起身,把玉秋放下来,jiba还插在他后xue里没有拔出,玉秋便已经迫不及待俯下身含住那鸡蛋大的guitou开始舔弄了。还没有清洗过的性器有一股淡淡的sao味,但对于性瘾发作的玉秋而言,这个味道简直让他爱不释手。他从guitou舔到根部,连囊袋都仔细舔了一遍,舔得周文禄yinjing胀痛,顶端每每分泌出些许透明液体,都被玉秋急迫舔去。

    “怎么饿成这样?”周文禄伸出手指轻抚他guntang的脸颊,将坚挺的yinjing退出他的小嘴。

    “咱们小姨娘犯病起来,一根jiba怎么可能够吃的。”周锦宗忽然把他抱起,埋在后xue里的yinjing猛的擦过xue心,玉秋猝不及防“啊”地惊叫一声,下体一阵止不住地痉挛轻颤,前面的花xue在不断收缩放松,xue口挤压源源不断溢出一股股yin液——他竟这么简单就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前面花xue在高潮后,里面的空虚感更甚,玉秋被周锦宗把尿的姿势抱着,xue口被大jiba干得yin水四溅,cao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前方红嫩的花xue每一次饥渴开合都让周文禄看得一清二楚。

    后面被周锦宗cao干得好生舒服,前面却空得不行,痒得发痛,玉秋眸中泛起泪光,脸上意乱情迷,嘴里喃喃地唤着:“文禄,文禄……前面,文禄……”

    周锦宗知道怀里的美人快受不了了,戏谑地催促道:“大哥,你快点吧,我可以专门把玉秋前面的sao逼留给你的。”

    周文禄怎么可能不知道周锦宗的性子,他不慌不忙伸出两个手指,搔刮了几下玉秋花xue上方凸起的阴蒂,引得玉秋上身反弓,不住地颤抖,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再将沾了液体的手指插进花xue中。

    空虚许久的yindao里忽然被插进两根手指,玉秋立马收缩下体紧紧咬住,不让它们离开。周文禄抽插了几下,稍稍曲起手指快速摩擦rou道,感受到里面一阵热流涌下,再抽将手指出来——xue口处新涌出的yin液里带出了一股白浊。

    “都cao进去还射得这么深了,”周文禄挑起从玉秋花xue里流出的jingye给周锦宗看,“你管这叫留给我?”

    周锦宗开始不紧不慢地挺腰:“现在留给你呗,你要再不cao进去,玉秋这sao病可就要把他逼疯了。”

    周文禄也不再多言,起身握着自己的yinjing,guitou贴着那湿软的嫩xue口上下磨了磨,然后腰腹向前一挺,徐徐插了进去。

    前后两个洞都被填满了,玉秋顿时爽得尖叫,眼角通红:“啊啊啊!满了,sao逼被大jiba塞满了!啊……文禄的大jiba好热,好粗……快,快干我!”

    周文禄被他的声音勾的yinjing又胀大一圈,低头狠狠堵住他只会说sao话的嘴,吮吸他的软舌,手附在他满是吻痕齿印的rufang上大力的搓揉,指尖捏着rutou摩挲,下身整根干进整根抽出,紧致湿热的甬道仿佛无数张饥渴的小嘴在含着挽留。

    周锦宗的囊袋紧贴着玉秋的雪臀,热硬粗大的性器熨平肠壁的褶皱,硕大的guitou抵在他后xue深处的xue心上九浅一深地戳弄。前面花xue周文禄被抽插着,每插到最深处,要撞到敏感的zigong口才退出去,等zigong口软下来,那大guitou再进去cao干yindao里的第二张嘴。

    被两根大jiba全力狂cao着,房间里出了交合的激烈水声和喘息声,只有玉秋嘴里发出阵阵撩人的呻吟呜咽。原本xue里难耐地痒感被强烈汹涌的快感冲刷得一干二净,rutou和两个xue都被伺候地爽到不行,胸前的软rou被揉地又热又麻,下体被两个xue不停地流出的yin水被打湿,rou体相连拍打后被撞成粘稠的白沫。

    在被周文禄重重干进zigong后,玉秋浑身痉挛轻颤,发出一声浪叫:“啊啊啊!要被大jibacao死了!”,那根秀气的小roubang无力地挺了挺,泻出一股颜色浅淡的jingye,随后接着流出一阵带sao味的清液——他被干到失禁了。下面两个xiaoxue也紧接着潮吹了,自xue心深处疯狂喷下一股股热液,周文禄同周锦宗被他收缩的甬道紧紧锢住yinjing,高热的液体淋在guitou,差点没忍住射精的欲望。又一同按着玉秋在他两个xue里大力抽插,狠cao了上百次,这才抵着他的深处释放了出来,两道有力的精水灌进zigong和肠道深处,激得玉秋又叫了一声。

    地上铺了层绵软的地毯,玉秋被他们放在地毯上,两根射精后依旧很有分量的yinjing退出他的身体,大量jingye混合着潮吹涌出的sao水没了阻碍,一股股往外冒出。

    今天也被干了好几次,sao病终于得了缓解,玉秋神志逐渐回笼,想起方才又是失禁又是潮吹,下身沾满了jingyeyin水和尿液,又脏又sao,恍惚间又有种自己还在浓春楼里的错觉。

    三个人高潮后还没来得及温存,门外响起几声叩门声,随后一个女声紧张道:“二少爷,水已经烧好了,衣服也送到隔壁去了。”

    周锦宗应了一声:“知道了,退下吧。”

    周文禄把玉秋打横抱起来,走向一旁的房间。

    玉秋软软地揽着他的脖子,神情很安详,眼角还是红着,脸上也有些疲惫。

    周文禄轻手轻脚地将他放进浴桶中,挽起袖子开始替他清理身上的痕迹。待他连后xue里的jingye都被清理干净,周锦宗拿了擦拭水迹的柔软干布,给他穿上里衣,抱到卧床上。

    周文禄端了杯水过来喂他,见他喝完水,放了茶杯,然后伸手摩挲着他的脸颊,温柔道:“小姨娘先睡一会儿吧,养养精力,今天四弟回来了,晚上为他接风洗尘,一家人团聚,他得见见你这个‘长辈’。”

    玉秋笑笑,用脸颊轻蹭他的手心,乖顺道:“我知道了,大少爷。”

    周文禄很满意他的回应,笑着凑过去亲了亲他红艳的嘴唇:“你好好休息,我先去安排了。”

    “大少爷慢走。”

    等在一旁的周锦宗也上前,低头往玉秋脖子上吸了一口,留了一个泛红的吻痕:“那我去帮大哥。”

    玉秋点点头:“二少爷慢走。”

    两人一同离开了六太太的院子,原本充斥着欲望欢爱的房间安静下来,玉秋动动自己酸软的腰肢,缓慢躺下,拉过软被盖在身上,准备小睡一会儿。

    在他迷迷糊糊间听到房门轻响,陆陆续续有几个手脚麻利的丫头仆人来清理了前边的的痕迹,搬走了水桶,还点上了安神的香,似乎有人打点过,他们动静很小。

    玉秋嗅到那淡雅的香味,心中舒畅,满足地轻叹了一声,闭眼进入甜黑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