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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周文禄/舔xue

    周文禄没想到玉秋想要的并不是“zuoai”,而是“过夜”,虽然两者过程并无差别,但“过夜”涉及的范围要更广。犹豫之后,周文禄还是叹了口气:“我们的关系……现在要留宿的话,还是不太妥当呢……”

    玉秋怔住了,除开之前在老宅意外的那晚,这是他第一次向周文禄提出这样的要求,却不想对方会委婉地拒绝他。浓烈的酸涩感从心尖翻涌而上,尴尬和羞耻如同浪涛打在身上,让他瞬间变得狼狈不堪。

    他喉咙中如同塞了团棉花,哽得厉害,当下就打算要逃开:“我失礼了,抱歉,大少爷……我先回去了……”

    眼见玉秋就要落荒而逃,周文禄急忙伸手捉住他的手臂,将人拦下:“等等,我先帮你……”

    “不必了!”玉秋顿了顿,声音有些不稳,但很倔强,“我可以,自己想办法的……大少爷,早些休息吧——啊!”

    周文禄不等他说完,忽然出手将他打横抱起,往卧室走去:“我来就好。”

    贴紧周文禄的胸膛,玉秋心中一震,原本翻涌的情绪很快都熨帖下来,他无法在他怀里挣扎,也不想赌气强硬地拒绝他。玉秋有些不死心地扯了扯周文禄的衣袖,怯生生地再次问道:“真的不行吗?”

    周文禄张了张口,正要拒绝,垂眸时却看到玉秋不甘的眼神,原本想好的话语突然就说不出口了。

    玉秋见周文禄移开目光看向前方,丝毫不准备回复的样子,只能将头一偏,抵在他肩头,心道大少爷都不愿意重复一遍答案了,刚才的问话简直是多此一举。

    玉秋深知rou欲与爱意并非是共存的两样东西,周文禄对他的身体了若指掌,rou体交合时也非常快活,但或许是周文禄的情感太过内敛,半年下来他对自己的态度,与初次见面时变化并不大,这让玉秋有些不安。

    周文禄是个很在乎“大局”的人,在触及底线之前,周文禄可以无限迁就着对方,但底线就是底线,他不会为对方降低一丝一毫。玉秋是知道的,周老爷把完整的周家传到周文禄手上,在他眼中,最重要的就是“周家”,还有它的“完整性”——他甚至可以为了让周锦宗他们高兴,接受“共妻”这个令大多数家族不齿的习俗。

    玉秋的思维发散开来,他忍不住想到:大少爷去浓春楼找我的那一晚,会不会就是在测试自己对“共妻”有无排斥感呢?

    这么一想,玉秋本就阴郁的心情更糟糕了。他当然有过这样的心理准备,毕竟“共妻”只算是一种繁衍工具的名称,若是家里的“丈夫”中能遇上一两个对自己稍稍上心的,那就足够了,想要得到所有“丈夫”的青睐,几乎是不可能的。

    真心喜欢的话,怎么能容忍分享呢?

    但大家对他太好了,好到他的心里会抑制不住渴求更多的小心思,好到他舍不得将任何一个人分出去……好到他希望他们都是真的喜欢自己。可是周文禄那么稳重,在玉秋看来,他就好像是山间的雾霭,看得见,抓不着,甚至让他分不清他们之间的距离是近是远……

    “我们的关系”?玉秋想:我们现在,到底算什么呢?“留宿”在他心里代表的含义是什么?很重要吗?需要如此严格……

    周文禄将玉秋抱到自己床边放下,玉秋乖乖坐在床沿,最后一次试探地问道:“是不是只要成了亲,就可以和大少爷过夜了?”

    周文禄心中一片柔软,他想要玉秋在他面前放肆一点,亲昵一点,鼓励人家说出口,那就不该在人家尝试争取的时候直接拒绝才是。

    “是,毕竟留宿算是我们并不常做的事,我决定将它放在婚后,显得正式些。”周文禄将想法解释给玉秋听,伸手顺着他的鬓发,摸过他的耳廓脸颊,拇指擦过他的嘴唇,“但是小姨娘把想要的说出来了,很听话。”

    “听话的孩子,可以得到嘉奖。”周文禄俯身去亲吻他的唇瓣,“今天玉秋就在这里过夜吧。”

    衣领被解开,湿热的亲吻顺着脖颈向下,玉秋双手松松环住周文禄的脖子,任由他主导接下来的发展。

    男人温热干燥的双手脱下他身上的衣物,赤裸的肌肤相贴,玉秋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喟叹。

    周文禄的床铺干净柔软,残留着他身上的气息,玉秋跪趴在上面,脸颊旁就是周文禄的枕头,鼻尖嗅到熟悉的皂角气味,引得他躁动难耐。细窄的腰肢塌下后,他的rou臀高高翘起,饱满的臀rou下,可以看到阴阜后方,那里已经被分泌出的yin水沾湿了,后面的阴阜不比中间那样丰厚,随着双腿分开的动作露出一道缝隙,藏在下面的yinchun无处躲藏,直直暴露在周文禄的视线里。

    手指顺着缝隙前后摩擦,正中的yinchun和阴蒂都被手指蹭到,泛起熟悉的酥麻,玉秋轻轻哼了一声,将屁股向下压了压,使黏腻潮湿的私处紧贴在周文禄的手指上。

    周文禄抽回手指,双手撑在他内侧的大腿上,令他大腿分开,将头埋了过去。

    “啊!”湿热灵活的舌头忽然舔过娇嫩的yinchun,玉秋惊呼一声,双腿反射地试图合上,周文禄当然不会让他如愿,手下立刻发力抵住了。玉秋面上迅速泛红,双手揪住枕头边,咬紧下唇也抑制不住不断外溢的呻吟。

    “唔……不,那里……”他完全没有预料到周文禄会这样做,粗糙的舌面就像是在反复描绘yinchun的形状,将上面的yin液尽数舔走,舌尖挤压摩擦着发硬的阴蒂,剧烈的快感源源不断地翻涌上来,玉秋膝盖发软,很快就颤栗起来。

    潮热的吐息不断打在敏感的嫩rou上,玉秋将脸埋在枕头上,甜腻的呻吟声被阻挡大半,周文禄只能隐约听到一点声响。然而在男人坏心眼地用嘴唇含住那颗yingying的rou豆子吸吮时,玉秋如同一条被拽出水面的鱼,猛地弹动了一下,生理泪水迅速在眼中充盈:“啊!”

    xue口颤抖着收缩了一阵,涌出更多黏腻的清液,立刻就被周文禄舌尖绕着xue口舔干净,接着,那条湿热的舌头,从xue口旁一点点滑进了中间的小洞中。

    “唔,啊……啊……”玉秋面颊绯红,心跳声炸响在耳边。这是周文禄第一次帮他舔xue,他看不到那画面,但xue口被舌头撑开,正在模拟性交一般浅浅抽插的触觉裹挟着细密的快感直冲他的大脑。

    周文禄在这方面显然是没什么经验的,他的技术算不上太好,但超出心理阈值的满足使玉秋的身体更加敏感兴奋。他勃起的yinjing哆哆嗦嗦地开始吐出腺液,很快就要濒临高潮,花xue一片湿润,柔软紧致的xuerou不断主动缠上挽留那根舌头,腰臀迎合着扭动,皮rou不断轻颤。

    玉秋牙关打颤,结结巴巴地提醒:“文禄……让、让开,我……”

    他话还没说完,周文禄退出舌尖,张嘴含住xue口的嫩rou吮吸起来,玉秋尖叫着绷紧大腿,剧烈地颤抖起来,yinjing接连射出几道jingye,花xue随着翕张,不断涌出大股大股的yin液,玉秋下意识向前移了移,试图避开周文禄的嘴,下一刻就被按住了,嘴唇和舌头扫过正在流水的xue口,舌尖探入勾出更多的yin液,正在高潮中的身体哪里受得住更多刺激,玉秋呜咽出声,湿软的rouxue断断续续又喷出了几股热液。

    “还有力气吗?”周文禄将他翻过来仰躺在床上,手指擦去脸上被沾到的水渍,将湿漉漉的手指抵在玉秋唇上。

    玉秋张口将手指含住,舔干净,自己yin水的腥臊味弥漫在口中,让他本就潮红的脸又红了一度:“嗯。”

    “那就好。”周文禄目光落在他小腹上,“这里都沾上了。”

    玉秋没力气撑起身,只转了转头:“什么?”

    周文禄挤进他的腿间,一手托住他的屁股,将他下身稍稍抬起,俯身往他小腹上舔去:“jingye,”他抬起头,将舌面上的白浊液体展示给玉秋看,然后在他的注视下将舌头缩回去,喉头一动,竟是将那些腥黏的液体咽了下去,“沾上去了。”

    玉秋双目大睁,呼吸都停滞了:周文禄,刚刚……吞下了他的jingye?!周家的实际的当家人,居然为一个“共妻”舔精!

    周文禄却像是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方才做出了多么令人震撼的举动,反而一边用手指按了按方才舔过的地方,一边温柔地问他:“一会儿cao到你这里好不好?”

    “唔……”玉秋腰身一颤,血液都在沸腾,完全被这个画面刺激到了,花xue深处泛起强烈的空虚感,他分开的双腿夹住周文禄的腰,伸手摸去,将指腹压在周文禄的手指上,乖顺地回答他,“听大少爷的,玉秋记住位置了……”

    男人精壮的rou体覆在他身上,sao心反复被jiba碾压,玉秋爽得不停颤抖,花xue紧缩着咬住roubang,yin水流个不停,交合处发出激烈的“噗嗤”声。发软的双腿被cao干的频率晃散,大张着任由对方侵犯,玉秋喘息中混着零碎的呻吟,浑身是汗,小腹被接连高潮射出的jingye糊得无比yin乱,指尖都在发软,连身下的床单都揪不紧。

    周文禄今晚完全放下身段“取悦”他的行为让他满心欢喜,本就躁动的欲望更是高涨,已经被cao到一次潮吹的身体处处都变得异常敏感,不论周文禄触碰到他哪里都会产生快感。

    在sao心几乎被摩擦到麻木后,guitou开始向跟深处的宫颈探去,周文禄轻车熟路地将guitou抵在宫颈口上摩擦轻撞,同时低头衔住玉秋一侧已经被吸肿的奶头,含在嘴里继续轻咬吮吸。

    宫颈口和rutou一同被刺激,玉秋猛地反弓腰身,浪叫出声:“啊啊啊!不!呃——不行!那里……啊!嗯……啊……好舒服,唔啊……”

    快感不断叠加,宫口很快被cao出缝隙,guitou嵌入后便不再退出,深顶浅抽,很快就cao地玉秋溃不成军,一阵阵的酸软酥麻从小腹升腾,迅速波及全身,zigong都被干得发麻,花xue如失禁一般泻出热液,过于密集的舒爽感将他生理眼泪都被逼出来了。

    玉秋下意识想扭腰躲开这样激烈地交媾,周文禄却并不给他机会。guntang的xuerou缠住他的jiba不断蠕动,顶端被另一张小嘴吸得紧紧的,一股股热流淋下,直直冲击着guitou,爽得他几乎失控,恨不得将这sao浪的rou逼cao穿,这时候怎么能让玉秋逃开?

    他直起身,捞起玉秋的双腿圈在自己腰上,一手按住他的大腿,一手托住他的腰背,突然发力将他抱起,死死往下坐在自己怀中。

    整根jiba都cao进花xue里,耻毛紧紧压在xue口上,宫颈瞬间被彻底cao开,浓郁的酥麻感一下涌出,玉秋大腿紧绷,腰肢僵硬,双手胡乱在周文禄肩头抓出淡淡红痕,仰头尖叫着射了出来:“啊啊啊啊!好深!啊!唔……要死了,要被大jibacao死了!啊啊啊!文禄,不……嗯啊!我不行了,不行……到、到了!啊啊!”

    稀薄的jingye濡湿两人的腹部,玉秋在短暂的抽搐之后,浑身肌rou如同脱力一般软了下来。他眼前发黑,将下巴抵在周文禄肩头大口喘息,浑身潮热酥麻,感觉自己就像在周文禄身上死了一回。

    硬热的性器刚刚经历了一轮激烈地绞紧,周文禄重重吐了一口气,一泡jingye险些被玉秋吸出来,他有些狼狈地笑笑:“玉秋这saoxue好生厉害,水又多又热,cao了这么久还有力气夹紧,差点就没撑过去。”语毕,他牵起玉秋一只手,领着他摸向自己的小腹,“摸摸看,大少爷有没有cao到刚才同你说的地方?”

    还没度过高潮期的rou逼下一刻又被大jibacao弄起来,玉秋呻吟一声,余韵还未消退,便又被卷入新一轮情欲中,湿热的xuerou立刻又主动地伺候起入侵者,yin液在抽插间疯狂喷溅出来,两人身下床单都被打湿了一大片,热杵一般的jiba熨过每一寸xuerou的皱襞,zigong都被cao得胀热又满足,极致的快感冲刷全身,爽得玉秋眼神失焦,脑海中一片空白,几乎就要承受不住昏过去。

    周文禄将他的手指放在小腹上时,指腹下那层薄薄的皮rou随着jiba抽插的频率一起一伏,仿佛是周文禄在用行动给他答案。

    玉秋低头看向自己被jiba顶得微微凸起的小腹,脑子还没恢复思考的能力,在周文禄上顶的时候,他摸到皮rou下的阳具形状,呆愣了片刻,傻乎乎地浪叫着回答他:“cao到了……啊……好棒,好舒服……sao逼被cao得好满足,感觉要shuangsi了……文禄的jiba好厉害,真的cao到这里了……还要,呃啊,再、再深一些……”

    周文禄的房间隔音效果不错,生怕会被传唤的妙莺警惕地在房间熬了一夜。她不知道房中的两位主人家是何时停下休息的,但她提前为他们事后沐浴准备的热水,那晚意外的没有被用上,六夫人也破天荒的没有被一向看重规矩的大少爷送回自己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