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插腹,关在地牢里被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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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里还零零散散关着几个男妓,牢房的墙都是木栅栏式的,所以能看到彼此的情况,见又有人被抓进来了,浑身上下都是伤痕,看来是被打得不轻,众人都好奇地看了起来,只是那人被扔进来后就一直脸朝下趴在地上,看不清他的样子。 到第二天中午时候,看牢房的两个人拎着一个桶进来,舀了一勺汤从栅栏的缝隙处伸进去倒在每个房间的碗里,牢中之人每天的饭只是两碗可怜的稀粥。 众人都饿极了,端起碗都狼吞虎咽地喝了起来,只有老大还是一动不动地爬在地上,叫别人以为他真的已经死了。 这时管事的来了,身后跟着乌图乌察还有一个穿着异族服饰的人,看守的人看到他们立马变得毕恭毕敬,谄媚地笑着,管事的除了管蚌奴,妓管里的事也是他负责,见如此身份的人亲临地牢,被关着的男妓们都不敢再吃了,在众人的注视下,只见管事的拎着一个饭盒走进了老大的牢房,管事的过去轻轻扶起老大让他靠在自己肩头,从饭盒里端出一碗热粥,拍了拍他的脸,叫起了他的名字,“寒生——” 听到有人叫自己,老大恢复了一些意识,慢慢睁开眼睛,嘴里还是因为痛苦发出了喘息。 “寒生,吃点饭吧,不然怎么撑下去。” 管事的说着便舀了一勺粥送到老大的嘴边给他灌了进去,老大却剧烈地咳嗽起来,将粥都吐了出来。 “寒生,我都亲自来喂你了。” “疼……吃不下……”昨天被cao了太久了,不知肚子里面被磨成了什么样子,一直在作痛,老大真希望就此晕过去永远也不要醒来。 “既然如此……”管事的顿了顿,看向身后的人说道,“巫医,插针吧。” 管事的将寒生搂在怀中,像是在安慰他没有事,又像是抓紧他不让他乱动,巫医打开身上的药箱,蹲在老大身前,掀起他身上的衣服在他肚子上摸了摸,用手指蘸了些药水在上面画了一个圈,从箱中拿出一根细长的银针,在圈上找了一个点便迅速插了下去。 “呃啊!!!!——”老大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在管事的怀中剧烈地挣扎起来,管事的早已料到,将他箍得更紧。 巫医又从箱中拿出了八根银针,绕着圈都插到了老大的肚子里,那银针神奇得很,没入肚皮后很快便消失不见,从外面摸起来根本感觉不到任何东西,更别说将针拔出来。 “啊!!!”九根银针入腹,管事的放开了老大,看着他在地上翻滚着叫喊,用手不断抓着自己的肚皮,老大趴到管事的脚下,痛哭着向他磕起了头,“求求您……我肚子疼……我肚子疼……” 管事的叹了口气,三个月干完三年的事儿,痛苦的还在后面,银针入腹虽然可以护住他的脏器,但毕竟穿透了他的血rou,这种绵延而细长的痛楚,也足够他受,乌图乌察也受了主人的命令,从今日起每天只负责在地牢中催熟老大肚子里的珠子。 见巫医忙完了,乌察将老大抱起,管事的拿起玉势熟练地在老大的肚子里捣了起来,有银针护体,管事的自是不再像之前那般小心翼翼,而是加大力度跟角度,像要把老大的肚子搅烂一般,让里面的珠子最大程度地动起来跟胞壁摩擦。 “啊!!!……啊!!!……”老大凄厉的惨叫声在地牢里响起,其他关着的人哪见过这种阵仗,像他们这种不听话犯了错的人,在下面关一段时间就被放出去继续接客了,除了挨点饿或者被看牢之人偷偷凌辱一番,也不会受什么特别大的皮rou之苦,刚才看管事的亲自给老大喂饭,还在猜测他的身份,没想到下一秒就看到他们这样对待老大,一个个被吓得缩在角落不敢出声。 老大疯了一般地在乌察怀中挣扎,大喊着,“你们杀了我!!!你们杀了我啊!!!” 玉势就像一把刀一般一刀一刀地在肚子里往下割他的rou,老大一会哭叫着求死,一会又大喊着肚子疼求他们放过自己,可是若不能按时生不出珠子,主人一定会迁怒于每个人,纵使管事的心中不忍,也没有任何可以帮他的办法。 老大嘴里哀嚎着,rouxue随着玉势的抽插不断地被带出血水,发出咕叽的响声,待玉势捣弄过后,管事的将玉势留在了屋内,带着巫医离开了,临走前叮嘱看牢的人以后老大的饭一定要给他吃好,就算吃不下去也要强行喂一些下去。 乌图乌察留在了地牢里,抱着老大轮流cao了起来,因为老大的缘故,他们被迫只能到这阴暗潮湿的地牢里来,心中的不满全都迁怒到了老大身上,因此有意不让他好过,他二人性器粗得很,插到rouxue里已经足够rou道塞满,可是二人却将性器贴在一起,强行按着老大坐了上去。 两根roubang插入xue中,老大的rou道瞬间被撕裂喷了血出来,他哭叫着挣扎,被他二人抬着屁股不断地坐起又坐下,“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肚子里插着针,里面石头在不断摩擦,rou道又被生生撕裂,老大觉得自己真的挺不下去了,纵使把肚子剖开怕也不会再更疼了,“让我死吧……我受不了了……” 老大不断地晕过去,又被生生疼醒,到后来嗓子都喊哑了,痛也叫不出,只能唔唔地发出痛哼。 等到晚上的时候,老大的肚子竟然很明显地凸了起来,高强度的摩擦碰撞让珠囊不断变大,若是坚持下去,三个月生出珠子不成问题。 等乌图乌察也走了之后,老大像一个被玩坏的玩偶一般被扔在地上,嘴里还是呜咽地哭着。 “寒生……寒生……” 老大听到有人在叫自己,艰难地抬起头,发现是隔壁牢房的一个男妓在叫自己,他应该是刚才从管事的口中得知了自己的名字。 老大这才发现,这里除了他,还被关着很多人,此刻他们都在好奇又同期地打量着自己,“唔……”老大抓过被脱在地上满是血污的衣服含在了口中,不想让自己的痛喊声影响到他们。 老大身上又冷又疼,浑身疲惫不堪,终于坚持不住晕了过去,只是,这才过了一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