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革履地跪在地上,屁股里含着跳蛋被主人抽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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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细长的黑色皮鞭划过空气落在紧致的rou臀上,臧涛越被这一鞭子抽得差点支撑不住身体软倒下去。不是他娇气,实在是万嘉鸣用的力气太大了,而且鞭子不是调情用的情趣软鞭,而是实打实的牛皮鞭。 这一鞭子下去疼得他想要尖叫出声,但嘴里的口塞只能让他发出短促地“唔唔”声。 万嘉鸣高高举起手臂又是一鞭子甩了下去,同时落下去的还有不堪入耳的脏话,“贱狗,当着主人的面竟敢勾搭母狗,欠抽的贱狗!” 被一连抽了十下,臧涛越的屁股是又痛又麻,而屁股里面塞着的跳蛋恰好蹭过他的g点,又疼又爽的他再也支撑不住当即软了身子趴到了地面上。 “贱狗”,万嘉鸣不遗余力地朝贴着地面的臀部甩了一鞭,“主人允许你趴下去了吗?” “唔”,地上匍匐的男人蚕一般涌动着,他是想要爬起来,可屁股火辣辣地疼,屁股里面的跳蛋还在疯狂地顶弄着他的g点,他整个屁股在前后夹击下几乎要失去知觉,四肢又被束缚,根本使不出力气恢复姿势。 “贱狗,给你两个选择,十秒钟内爬起来,或者永远滚出这个房子。” “十,九,八……” 臧涛越自然是选择前者,四肢不行他还有脸,就算脸废了他也要爬起来。 决定下的容易,可实施起来却是着实不易的。地板上什么都没铺,地板材质不是光滑的瓷砖,而是有颗粒感的大理石,再加上天气严寒,脸磨在上面就像有细小的冰刀子在划自己的皮肤。 地上的男人卡着最后一声终于爬了起来,万嘉鸣俯身摸着男人渗出血丝脸夸赞道,“真乖”,嘴角流着口水的臧涛越讨好地蹭了蹭脸颊边的手指。 万嘉鸣表情不悦地收回手,冷冷命令道“趴下去,屁股撅起来。” 又是唰唰几鞭子下去,折腾了那么久,包裹着臀部的蓝色西装裤倒是没破没烂,只是不再笔挺,沾着不知名液体皱巴巴地黏在浑圆的rou屁股上。 “贱狗,挨鞭子还能流水的贱狗,欠cao的sao母狗,婊子狗。” 臧涛越自认为他没有受虐倾向,可被万嘉鸣用鞭子抽得屁股都快开花,又用各种脏话羞辱时他心里没有一丝厌恶,反而有种奇怪的快感,这种快感比屁眼里cao他的跳蛋所带来的还要强烈。大概是因为这一切都是万嘉鸣赠予他的,戴上道具按照万嘉鸣的指示被万嘉鸣鞭打调教,他有一种成为了万嘉鸣所属物的诡异快感。 这份离奇的快感驱使着他摇晃受伤的屁股以引起万嘉鸣的注意。 万嘉鸣被男人胡乱摇晃的大屁股刺激得呼吸一窒,毫无章法地甩了十几鞭子,“贱狗,屁股摇这么欢是想被cao吗”,地上的人“唔唔”两声似乎在回应,而得到回应的万嘉鸣却是双目通红疯了一般甩鞭子。 鞭子快速划过空气的破空声,鞭子抽打在rou体上的啪啪声,以及挨了鞭子的男人似痛苦似欢愉的唔唔声,三种声音纠缠在一起此起彼伏地回荡在空旷寂寥的房间内。 直到男人侧瘫在地上,万嘉鸣才扔了鞭子去扶起地上的人,包裹在男人臀部的布料已经彻底湿透了,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石楠花混合的味道,三层衣物褪去后露出的是血迹斑斑看不到一片完整皮肤肿成发面馒头似的的红臀。 臧涛越之所以瘫倒是因为他射精了,射精后的一瞬间浑身无力,大脑迷迷糊糊,可他担心万嘉鸣会再生气,想撑着身子爬起来却又被按了下去。 万嘉鸣两指刺入流着血的臀缝间摸索,肩头传来粗重的呼吸声,片刻后,白皙修长的手指间多了一根裹满红白黏液的紫色跳蛋,跳蛋还在震颤不止,万嘉鸣握了一会儿才扔在了地上。 没了跳蛋的阻塞,狭窄的xue口汩汩往外流着水,红白相间的液体沿着股缝一部分流过会阴,一部分滴落在灰色地板,yin靡色情,凌乱不堪。 “唔” 臧涛越双膝跪在地上,挺直了脊背迎合上方男人的索吻,手臂的绳索也消失了,他伸出双手紧紧搂着万嘉鸣的脖颈享受着这个霸道绵长的吻。 与其说是吻,其实更像咬,咬他的下唇,上唇,咬他的舌头,咬他的下巴,力气很大,他的嘴唇和舌头都被万嘉鸣咬破了。口腔内满满的全是血腥味,可即使如此万嘉鸣依旧没有放开他,万嘉鸣不放开他,他更不会放开万嘉鸣。 乳尖被猝不及防地狠掐,惊得臧涛越浑身汗毛倒竖。他被万嘉鸣搞大的rufang经过了六年已经完全消失了,他不是没想过继续保持,但他尝试了几十种方法都无济于事,他胸上的奶子还是一天天开始变小,直到最后变成一片平坦。 奶子没了,但乳钉还在。 万嘉鸣两指捏着插在rutou里的银钉用力向外拉扯,直拉得整颗rutou都要断裂开来。 “啊……疼”,敏感娇嫩的rutou被如此粗暴地对待,臧涛越疼得浑身打颤,耳边传来男人戏谑的声音,“贱狗,你这是疼的表情吗”,他确实不只有疼,还有爽,仿佛被阵阵不大不小的电流持续电击带来的酥麻之感爽得他头皮都要炸裂。 他才射过的jiba已经又硬挺挺贴着小腹站了起来,马眼口正兴奋地往外吐着前列腺液。突然一只冰凉的手掌覆在guntang的roubang上,臧涛越整个人被刺激得一激灵,万嘉鸣的手实在太冰了,他感觉自己的jiba好像被一块手掌形状的厚冰包住了,冻得他火辣辣的屁股都似乎没那么热了。 情欲有一瞬间跌到谷底,但下一秒又蹿到了云层。 万嘉鸣一手捏着他的rutou拉扯,一手握着他的jiba搓guitou,他以前就这么被万嘉鸣用手指玩过无数次,每次都爽得大脑一片空白,甚至失禁乱呲尿。 “主人……主人……啊……奶头好疼好爽……jiba好胀……啊……要……要射……” 就在臧涛越扯着粗犷的嗓子尖叫着即将射精时,胸前和胯间的动作戛然而止,没有发泄出来的他不满地用毛绒绒的脑袋去蹭男人的脖颈,撒娇似的开口,“主人,狗狗想要。”